他懂了!
原來那些賊人不過是想讓他提起真氣應戰,引發婬藥再度發作。
難怪他明明發現有人接近,卻追不到人影。
這樣歹毒的計謀,到底是為了什麼?
如果真要他的命,大可一劍殺了他,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
這之中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詭計?
莫非上天真要亡他?
但是,難道他真的甘心就這樣死去?
不!
要死也得先洗刷自己的冤屈,絕對不能讓巫家的列祖列宗蒙上叛國的罪名。
但是一波波凶猛的烈焰就在他的下月復一寸寸的爆開,並在瞬間延燒至全身,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干柴上點火,火苗一路竄燒,轉眼間就要將他燃燒殆盡。
熾烈的欲火一點一滴的吞噬著他的身體,第一次發作時他還能控制得住時間,但這次他無法控制體內不斷加溫的烈焰……
原本清明的思緒逐漸混亂,他試著捕捉腦海中閃爍搖擺的理智,但是熱辣辣的欲火淹沒了他的神智,穿透了他的思緒,燒出潛藏在心底的獸性。
體內熊熊燃燒的熱火,燒得他無法忍受身上衣服的束縛,他狂烈地一把拉掉身上的衣服。
在一旁的阮琉璃瞠大了一雙眼,驚訝的看著發狂的巫烈肆。
除去一身束縛之後,巫烈肆依然覺得身子如火在焚燒,只想找個女人來讓他宜泄體內狂肆奔騰的熾焰。
巫烈肆瞥見在一旁發抖的阮琉璃。
那雙帶點琥珀色的眼瞳讓他有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產生強烈的渴求。
他赤果著身體,大跨步走向阮琉璃。
巫烈肆眼底閃爍著狂猛而熾熱的光芒,就像要吃了她一樣,阮琉璃心頭一驚,緩緩往後退。
在客棧的時候,他也是這麼看她的,難道他又想「殺」她了?
阮琉璃尚未回神,巫烈肆伸手一捉,便穩穩的將她摟在懷中,接著將她拋在地上,在她還來不及滾離之前,他的人跟著壓上她的身子。
他的雙唇猛然的攫住她女敕紅櫻唇,吞掉她所有的驚嚇;堅實的舌滑溜的鑽進她口中,狡猾的游移,與她纏弄不休。
她被迫將唇張得更開,任他恣意攪弄,盡情吸吮。
不——不要!
阮琉璃的一雙小手握成拳,如雨點般的捶著他健壯的胸膛,但他似乎不痛不癢,整個人壓在她身上,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知道他又發病了。
今天一早他就解釋過了,而他現在這個樣子,也讓她了解他所言不假。
但是她好害怕他那粗魯的行為。緊抵著她。
她那原本就不盡合身的外衣,被他一扯而下,遠遠的拋開,他已經禁不住藥力,無法再等待了。
「不要,你放開我!」
她驚駭的咬住他在唇齒之間逗弄的舌,卻沒想到此舉更引燃他的感官。他離開了她的小嘴,雙唇來到優美的頸項,那細致滑女敕的膚觸讓他理智盡失,他一口啄上她的肌膚,又舌忝又吮,無一處放過……
阮琉璃痛得皺眉,卻躲不開他唇齒的燭咬。
阮琉璃的意識漸漸模糊,全身只有一個感覺——
痛!
疼痛的感覺混含著火熱的感受,讓她有種暈眩感。
為什麼還不結束?
在淚眼朦朧中,阮琉璃只能無助的任由他蠻悍的剽佔、掠奪。
強烈的痛楚讓她忘了一切,忘了天神賦予的任務,忘了長老天使要她下凡的目的,忘了她想要巫烈肆給她一個孩子……
此刻,她只想逃。
****
阮琉璃那雙盈滿水氣的眼眸,就像子夜中光亮的燦星,而在眼瞳深處似有兩把火炬,正熊熊的燃燒著。他低下頭,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眼里那兩團火,仿佛要看透她的心。
「我會好好疼你,給你一個溫暖的家,和成群的孩子。」他緊繃的聲音听起來格外的沙啞。
雖然巫烈肆給她的是承諾,但對他自己而言,何嘗不是在圓一個夢!一個他已經忘記很久的記憶——家。
但是他的表白並未帶來期待中的喜悅,反而惹來她的不屑反應。
「我不喜歡一個只會欺負我的男人,我要休了你!」
「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而且很不幸,只有男人才能休掉妻子,女人是不能夠休夫的……」他喘息著,緩緩的吐出話語,訝異的發現,自己並非全然是因為婬藥的藥力而想要她。
而是她對他有著無比的誘惑力,讓他無法自拔的一再地想埋人她的體內,索求更多、更多……
體內狂奔的欲念讓他無法克制自己,他已經分不清楚要她的心是婬藥的藥力作祟,還是自己的意念使然。
「我不會因為你佔有了我就屈服于你!」其實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她根本不想放棄天使的身份。
下凡這件事一點都不好玩,而且男人更是一種可怕的動物,強悍、霸道、討人厭,用盡所有的形容詞都無法形容巫烈肆的可惡。
他幾乎肯定自己是愛上了這個女人,他渴望與她結合,渴望得不在乎一切,即使放棄洗清自己罪名的機會也無所謂。
他只想要與她共奔極樂之境,讓那熾盛的火焰狂野的燃燒,直到兩人融化殆盡為止。
他抱過不少女人,卻從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這般的全然瘋狂,失去所有的理智與克制力。
她可以感覺得到,他凶猛的欲火就要將她吞噬,她咬緊牙關忍住錐心刺骨的蝕人猛焰。
***
阮琉璃覺得自己好可憐。
她和巫烈肆剛剛逃過一次攻擊,拼了命的逃到這山洞里,但是巫烈肆進了山洞之後便蜷曲著身體,大聲的吼著她,要她滾遠一點。
「烈肆……」她六神無主的看著他難過的模樣。
紅通通的臉色、冒火的眼眸,阮琉璃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巫烈肆的對手是有意出來挑釁的,只要巫烈肆提起真氣應戰,婬藥就會再次發揮藥力,讓他痛苦難當。
但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劍殺了巫烈肆不是更干脆嗎?
為什麼要玩這種把戲?
她雖然知道,只要她月兌下衣服靠近他,他就會得到解月兌,不用再受這些苦。
但是她害怕呀!
她害怕那令人痛苦又帶著地愉悅的奇怪感覺,她害怕他那狂猛炙人的眼神,更害怕那仿佛要將她撞散了的撞擊。
但是如果她不救他,自己是不是就會變成謀害親夫的壞天使?
天使?
對了!她身上還有偷偷藏起的天使元神……
當初她生怕長老天使根本就是想借機將她這個浪費糧食的天使踢下凡,而且絕對不會接她回去,所以才會把天使元神偷藏起來,以防長老天使不接她回去時,自己也還是個天使,只要跟天神上訴,就可以回天堂去。
也許她的元神能救巫烈肆一命,也能救她月兌離苦海。
阮琉璃小心翼翼的將元神吐出來,看著金光閃閃如珍珠大小的元神,她實在很不甘心將它送給巫烈肆,但是想起巫烈肆對她的瘋狂佔有,她還是忍痛將元神塞進巫烈肆的口中。
才一眨眼,巫烈肆已經恢復原先的臉色,身體似乎也不再那麼燙人,阮琉璃才慢慢接近他。
「你好點了嗎?」
「你給我吃了什麼?」他狠狠的蹬著她。
不為別的,只因為她竟然見死不救,情願見他痛苦,也不願靠近他。雖然是他吼著要她滾遠一點,但是正常的女人不都應該過來看一下的嗎?何況他們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
阮琉璃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也許說了他也不會相信,就像她不相信長老天使竟然會將她丟到這個時代一樣。
她之所以記得她是天使的身份,是因為偷偷留下了元神,如今元神給了他,過不了多久,她便會忘記所有的一切,听說連模樣都會改變,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若是變成一個丑不拉嘰的女人,巫烈肆還認得她嗎?
「沒什麼,我看你每次一運功提真氣就會發作,才想到身上有一顆仙丹,也許吃了會有用……」她無法再說下去了,因為巫烈肆吃下去的東西等于是她的命啊!「你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