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棧住宿,阮琉璃正想著該怎麼和巫烈肆生一個小孩,好交給長老天使,誰知道巫烈肆竟然要了兩間房。
這……這樣怎麼生得出小孩?
听說男人和女人要睡在一起才生得出小孩,現在該怎麼辦?
沒辦法,只好趁夜模進巫烈肆房里,偷偷跟他躺一個晚上,說不定明天一早就會有孩子了。
都怪長老天使一心只想踢她下凡,一些生小孩須知都沒告訴她,害她得懵懵懂懂的自己模索。
阮琉璃偷偷推開房門,想溜進巫烈肆的房里。
奇怪?
他不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嗎?怎麼她推門進來他都沒發現?
阮琉璃走到床邊,看見睡在床上滿頭大汗的巫烈肆,她嚇了一大跳。
怎麼會這樣?
難道毒性又發作了?
「巫烈肆。」她伸手踫了踫他。
哇!怎麼這麼燙?
火燙的觸感讓她六神無主。
怎麼辦?
他的衣衫幾乎全都濕透了,為了避免他因此而著涼,阮琉璃只好動手先月兌下他的衣服。
誰知她的手才剛剛觸及他的胸膛,巫烈肆竟然一把抱住她,攫住她的嘴唇狂熱的吻著,舌尖狂肆的侵入她的唇齒之間,吸吮著她口中芳香甜膩的蜜汁,手臂如鐵鉗一般的鉗住她。
阮琉璃被他這麼一吻,整個人暈頭轉向,心窩里一陣騷動,一層薄薄的紅暈泛上了雙頰。
好奇怪的感覺喔!
巫烈肆急著月兌下阮琉璃的衣服。
「你做什麼?我的衣服又沒濕。」她阻止巫烈肆想月兌她衣服的動作。
「琉璃,我需要你…」現在他總算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毒。
向晚時分,吃完晚膳進房時,他就發現身體有點不對勁,他強忍了一些時候才知道自己中了婬藥;至于藥力一直沒發作的原因,大概是阮琉璃的那兩顆藥丸壓制住藥效,所以他才能撐那麼久。
但阮琉璃千不該、萬不該,在他即將熬過去的當口跑進他的房間,還伸手月兌下他的衣物,害他強自忍耐的苦心前功盡棄。
現在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已經無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他要阮琉璃來替他解毒。
他只能盡量壓抑自己,在不使她太痛苦的情況下紆解自己的。
阮琉璃覺得自己就要在這瘋狂中崩潰了!
她就像快要死了一般,此時,一個念頭閃過她心底——
巫烈肆是不是嫌她胖,嫌她不好看,後悔和她在月下立誓成親,所以想借此殺掉她換得自由身?
不!
他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巫烈肆,你是不是……想利用這樣的折磨……借機殺掉我?我覺得我已經快被你害死了……」
巫烈肆狂放的大笑著,然後站起身來展示自己高傲的男性。
「我只是要還劍人鞘,怎麼會是要殺你呢?」
***
騙子!騙子!大騙子!
說什麼是好玩的游戲,還說接下來會更好玩……
巫烈肆根本就不安好心!
沒錯!
他是沒殺她,而且留她一命,但是卻害她痛得半死,直到現在,走路都還一跛一跛的,難看死了!
以後說什麼她都不要和他睡在一起,以免又被他凌虐。
巫烈肆心疼的看著在前頭一跛一跛走著的阮琉璃,真不知道她生氣就生氣,何苦跟自己過不去?
明明就行動困難,為什麼不坐馬?
他一早醒來就向她解釋過了,他是因為被人下了藥,毒性發作,所以不得不和她做那檔子事。
況且兩人既然已經是夫妻,做那件事情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可是他向她解釋了老半天,她卻一句也听不進去,反而說他強詞奪理,還誣賴他想殺她。
真是天地良心,她都不知道昨晚他費了多少力氣壓住毒性討好她,為的就是怕嚇到她。
結果還是沒用,她果然被他嚇壞了!
唉!看她的樣子是不打算原諒他了。
驀然,空氣中浮動著危險的氣息,馬兒也一副不安的樣子。
巫烈肆飛快的抱住走在前頭的阮琉璃。
「你捉我干嘛!我絕對不會再和你做那種事!」阮琉璃大吼著。
「噓,追殺我的人來了。」他抱著阮琉璃跳上樹梢。「待在這兒不要動。」接著他跳上馬往前奔馳,想引開追兵,以免傷到阮琉璃。
他縱馬奔馳了一會兒,卻什麼動靜也沒有……
糟了!
會不會是調虎離山計,想捉住阮琉璃逼他投降?
腦海閃過阮琉璃被捉的畫面,他不禁心口一緊,急忙回到原來的地方,跳上樹尋找她的蹤影。
「小璃!」他慌亂的叫著。
「我在這里……」阮琉璃淚眼汪汪的從樹葉中出來。
她以為他會借機甩掉她。
雖然她恨他弄痛她,但好歹他總是個依靠。
巫烈肆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他第一次如此認真的看著這一張臉,忽然覺得,阮琉璃的臉是圓了點,但卻非常好看。
圓圓滾滾的臉上瓖嵌著精致、美麗的五官,黑白分明的眼眸隨時閃耀著如同陽光般的燦爛光芒,個性隨和得讓人忍不住想接近她。
她顫抖的嬌軀在他懷里哭泣,又引起他莫名的騷動。
從她身上飄來的淡淡體香,清新迷人得讓人無法抗拒,他好想埋進她的胸前嗅個痛快,但怎麼會這樣?
雖然他被迫與她成親,也有過肌膚之親,但他得承認,阮琉璃並非他所欣賞的女人類型。
可是為何自己的心為她跳動得如此之快?
她微微抬起臉,挺立的瑤鼻下,一雙如花的唇瓣微啟,誘人的美好唇型增一分太厚、減一分太薄,讓他想攫住她軟女敕的唇瓣,證實自己此刻的幻想,看那如花的唇瓣是否真的甜蜜柔軟。
老天,他是不是吃她吃上癮了,怎麼會滿腦子的綺麗畫面?
不對!
巫烈肆感覺體內又升起一股莫名的熱流。難道?
懊死!
那蒙面人竟然如此歹毒,那婬藥到底是什麼,藥效竟然如此之強。
普通的婬藥只需和女人交媾之後就能解毒,為什麼此刻又發作了?
他忍住渾身的燥熱,將阮琉璃從樹上抱下來。
他快速的盤坐在地上,企圖運功逼出體內的毒素,但下月復部猛然爆發一股烈火,熊熊的欲火燃燒過他的四肢百骸,全身就好像烈火在燃燒一樣。他的臉色迅速泛起潮紅。
運功之後,他駭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