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天徹回到法華殿的時候已經夜深。
猶記得今天下午,第三局的棋還沒定輸贏,就接到密函,說前方有戰事回報。
趙天徹便暫時扔下楚玥風,並告訴她一定要等自己回來下完這盤棋再說。
他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去,竟然是好幾個時辰,回來的時候,就見楚玥風已經伏在棋案上沉沉的睡了。棋案前是幾本棋譜,看來這楚玥風為了要贏到那把龍騰寶劍,可是使了渾身解數。
一想到她滿臉認真,就只為了贏到這盤棋,不惜厚著臉皮求著悔棋的嬌憨模樣,他那沉寂多年的心,竟因那呆頭呆腦的表情而不由得融化了。
定得近些,細細凝望著眼前的女子,睡著的她,倒像極了一個不經世事的孩子。
這個如今只有十八歲的楚玥風,身上背負著家族的使命,寧願放棄女兒身,也要為那楚家爭光爭榮。白晰的面孔壓在手臂上,微微變了形,卻極稚女敕可愛,兩排卷長睫毛微微抖動,一張嬌女敕紅唇恨不得讓人咬在口中狠狠蹂躪。
趙天徹被自己突然升起的想法嚇了一跳,雖然後宮女人無數,但生性薄情寡然,帝王式的教育告訴他,此生此世,不可對任何人動情,他注定是要孤單一世的。
但這楚玥風,卻勾起了心底最深層的牽掛,甚至就這樣看著,也會產生一股難以抑制的焦躁和盼望。忍不住癌,輕輕掠過她涼涼薄薄的唇面,伸出舌尖,戲謔的輕舌忝一番,心底不由得一蕩,展開雙臂,就要將她抱至懷中。
即使在沉睡之中,楚玥風也是極為敏感的,感覺到異樣的踫觸,她本能的睜眼,反手一揮,幾乎本能的防御,卻在下一秒手臂被揪在一只溫厚的掌心中。
「玥風,你的行為可是會讓朕誤以為你要以下犯上了……」一道磁性喑啞的嗓音在空曠的法華殿內響起,楚玥風猛然驚醒,才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處境。
「臣……」剛欲開口,由于身體過份激動,那盤被她保護得完好無缺的棋子嘩啦一聲,棋子落了滿地。
兩人同時一驚,楚玥風頓時去抓那些棋子,「臣已經想到了必勝的棋步……」
自從趙天徹離開法華殿之後,她便找來各種棋譜苦苦研究這盤難解的棋局,好容易被她參透出必勝之路,卻沒想到自己剛剛那不經意的一揮,滿盤皆輸。
看著她一臉懊惱,大概是因為棋子落地,再無法恢復原樣而捶胸頓足的嬌憨模樣,趙天徹再也控制不住體內對她的yu\望,一把將她扯入懷中。
「啊……皇上……」楚玥風只覺身子一輕,自己以一種十分狼狽的姿態落在對方的雙臂之內。明明兩人此刻的裝扮都是男人,她尷尬的僵著身子,不敢動,不敢說,不敢看,只能認命的由著對方霸道的擁著自己。
「玥風,還記得和朕的約定嗎?朕要你現在就來償還你欠下的債務……」
一雙深邃雙眸,閃過狐狸般的精光,連唇邊蕩漾的笑容都極為曖昧邪氣。
楚玥風不敢妄動,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和自己近在咫尺的俊美帝王,他口中所謂的還債二字,讓她不禁回想起那翻雲覆雨的情事。
雙頰一紅,內心更是惶恐,自從自己被任命為所謂的兵部侍郎之後,每日守在這法華殿,倒真把那還債一事忘到了腦後。
若不是今天皇上有令,讓她在這里等候並下完最後一盤棋,她早就回尚書府睡覺去了。
自幼雖不懂男女情事,卻也從對方眼中讀出一股濃濃的yu\望,心下一抖,不知所措,雙臂本能的抗拒著。
趙天徹臉色一冷,「怎麼?你欠朕的,難道不想償還了?」她微微的推拒自然令他不悅,但也別有一翻情趣在里面。
「臣……臣不敢。」他哼笑一聲,「但你現在的樣子,可是讓朕以為朕是在勉強你,還是你覺得朕讓你還債,委屈了你?」
「臣沒有。」身子在對方的懷中縮成一團,一句一個臣不敢、臣沒有,明明那麼中規中矩,卻憨直到了極點。皇宮美女無數,不曾有任何一人勾起他的喜愛,偏偏這楚玥風,不嬌不媚,胸部還拿白布條纏得硬硬的,卻偏能引起自己狂霸的佔有欲。
他瞳仁微黯,扯著聲音道︰「福祿,朕今夜要與楚大人秉燭夜談,傳令下去,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殿打擾,否則,以欺君之罪論處。」
殿外候著的福祿連聲應承,心底深知,那所謂秉燭夜談,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而下一刻,猶在呆愣中的楚玥風只覺身子一輕,便被對方打橫抱在懷中,直奔法華殿內間的側宮,那是專門給臣子熬夜時所搭建的房間。
頭皮一陣發麻,自己被這樣抱著,倒像極了一個嬰兒,直到落在柔軟舒服的床鋪上,她仰躺著,趙天徹那俊美的臉俯看著自己,雙臂撐在自己的耳邊,一股危險的氣息也迎面撲來。
他邪氣的笑著,修長的手指拎起她袍服的帶子,輕輕一拉,衣襟便敞開來。
「皇上……不要……」她有些怕,想躲,卻知道自己已是躲不掉了。
「嗯?不要?」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挑逗之態,那雙大手繼續在她的衣襟上游走,輕輕撥弄著她身體的線條。酥酥麻麻,渾身顫抖,忍不住咽下喉間的口水,索性閉上眼,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下一刻,她只覺自己的唇被咬了,麻麻的、痛痛的,卻又帶著幾分溫柔。她不敢回憶上次的意外,因為她自動將那件事算入最可恥的行列中。
可這個吻,卻那麼小心又帶著試探性,讓她不由得心里暖暖,但另一種奇異的感覺也隨之而來。
「睜開眼楮,玥風……朕不會傷害你……」頭頂那聲音柔得像要能把人融化。
楚玥風不敢抗命,慢慢睜眼,趙天徹那年輕俊美的容顏,顯現出幾分懶意和頑皮,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如今……卻像極了一個大孩子。
他反手拉下帷帳,外面的燭光透過厚厚的紗幔,依舊滲進幾分淡雅的光線。
上次凌亂的記憶變得模糊起來,取而代之的,是趙天徹重新帶給她的ji情和美好,她慢慢放松警惕,隨著他的深吻,喉間發出細碎的shen吟。
衣衫被一件件褪去,他的吻即輕柔,又認真,順著嬌美的胸乳一路往下吻,吻至雙腿之間。
她本能的閉緊雙腿,覺得那羞恥的地方不宜入君王之眼,可一雙大手卻不客氣的打開被她緊閉著的雙腿,讓那可恥的地方赤果果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雙頰透露著不正常的紅暈,兩只手臂也本能的想要去擋在那令人臉紅的地方。
「玥風可是在不好意思嗎?」頭頂傳來帝王那略帶調侃的笑聲。
「皇上,臣、臣這里……啊……」正想求著對方饒過自己,可那人卻一手抬起她的腿,令她雙腿彎起,讓赤果的幽蜜之地層露在外,細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某地,指尖壞壞的在穴中的小肉粒上來回揉捏。
她忍不住一陣痙攣,想要逃開這種玩弄,可他卻強硬的將她雙腿大大打開來,揉捏了好一陣之後,傳來的酥麻感覺已然要讓她升天。
就在她無法控制的發出破碎輕吟的時候,只覺那里突然一熱,軟軟的觸感帶著一股熱熱的濕氣,直奔而去。
「啊……皇上……」當楚玥風看清對方的動作時,被嚇得低叫,「皇上,這萬萬不可啊……」
只見趙天徹突然半跪在她的腿間,伸出濕軟的舌尖,正輕輕舌忝拭著她體內的蓓蕾,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像在品嘗著世間的極品,令人不由自主的因為他的動作,而產生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
小骯一陣熱流滑過,腿間頓時濕滑一片,當趙天徹的俊容再度抬起來時,唇邊蕩著一縷銀絲,「沒想到玥風居然這樣禁不起挑逗呢……」她俏臉早已紅得不成樣子,萬萬想不到這九五至尊,居然會在女人胯下做出這種婬靡之事。
可此刻這些禮儀廉恥早已經拋到九霄雲外,的綻放,已經令她無法自控,這男人的手段極其可怕,才三兩下,便把她挑逗得欲火焚身,欲罷不能。
只願他快將那早已腫脹的昂揚置入自己的空虛之處,腿間濕滑之處更向外人展示著小巧而精致的入口,粉紅色的小嘴,因的關系一張一合,極有規律。
趙天徹又何嘗不想狠狠貫穿于她,可太過粗暴的性事向來不是他所愛好的,他喜歡一點一點的滲入,一點一點的剝奪著她體內的精力,他更喜歡看著她被自己折騰得一絲力氣不剩,最後癱軟在自己懷中的感覺。
慢慢抬起巨大的肉柱,順著濕滑的雙腿緩緩刺入,進三分,退三分,偏偏不肯如她所願的直達峰頂,只在入口邊緣輕輕抽動著。
包多的濕潤順著她腿間流出,惹得趙天徹一陣輕笑,把她抱在懷里,唇瓣輕輕貼在她的耳際,「果然是個又可愛,又的小身子,朕已經讓你撩撥得快要釋放了……」
口中雖然這樣說著,可年輕的帝王卻依舊壞壞的折磨著懷中小人兒。
一時之間,那小人兒只能無力的發出細碎的嬌吟,一邊惱怒的瞪著皇帝,一邊暗恨自己的自控力居然如此薄弱。
帳外燭火通明,帳內,已然是另一片綺麗的天空……
經過整整一夜的悱惻纏綿,向來認床的楚玥風雖身子疲憊,但卻不敢睡實,只覺得骨頭酸軟,三番兩次醒來,都發現自己被趙天徹緊緊摟在懷中。她不敢妄動,只得任他摟著,恍恍惚惚,好不容易盼到了天亮,她知道皇上會上早朝,怕那些侍候的宮女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她悄悄拿開趙天徹勾在自己頸間的手臂。
熟睡中的帝王,沒有龍袍珠冠的裝飾,倒顯出幾分平易近人,五官線條精致俊美,看著讓人倍覺養眼。細細打量之下,那九王爺的外貌和他的確有七分相似,想來這皇上在十幾歲的時候,恐怕也是那般模樣。
楚玥風也只敢在這個時候偷偷打量對方,若是乎時,哪敢用這種大膽目光盯著高高在上的帝王觀看。
外面似乎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想來是宮人要侍候聖上起床,又不敢輕易驚擾。
拿開那條手臂後,她小心翼翼的起身,又把自己的衣裳拿來穿上,速度之快就像在作賊。
「看來昨晚朕是沒滿足你,否則怎麼醒得比朕還早?」身後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嚇了她好大一跳。
「皇上,您醒了?」一時間她不知所措,和帝王同住一床,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該如何見他。
趙天徹投給她一記性感的笑容,這小東西昨晚被自己吃干抹淨之後,一直就睡得極不安穩。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令她畏懼,可心底卻又愛極她不知所措的模樣。
索性整整一夜就這麼死抱著她,並帶點惡作劇的念頭,同時也怕她會趁自己不注意,偷偷跑了。這副瘦削的身子雖然沒幾兩肉,而且多年的武術功底練就她的身子有些硬梆梆的,但抱在懷中的感覺,卻仍舊令人銷魂。
「福祿……」對著紗帳輕喚一聲,很快,便傳來大太監的回應。
「將朕的龍袍奉到床邊放著,你先退下吧。」沒多久,只听一陣細碎腳步聲在帳外響起,再過一會兒,外面便恢復了平靜。
「玥風,今天由你來服侍朕更衣。」床上的男子,慵懶的支著下巴,淡淡下著命令。
楚玥風怔了好一會兒,應了一聲,便將帳外那明黃龍袍拿了進來,連同那身干淨的褻衣褻褲,上等的軟綢,手感極佳,上面的繡工更是天上有地下無。
只不過……這侍候人穿衣的差事,到了楚玥風手里,卻令她泛起難為來。
三番兩次將那軟緞褻衣套在對方身上,可那結卻難打得緊,結果大半個時辰過後,趙天徹被她侍候得有些臉色發黑。
「你怎麼連衣服也穿不好?」從小被人侍候到大,身邊無論侍女還是後妃,哪個不是心靈手巧,將他侍候得周周道道。
「臣已經很努力了。」趙天徹一臉黑線,她心底也有些焦躁,他從小到大被侍候著,她這個尚書府被當成小少爺養的千金之軀也同樣是在蜜罐里呵護長大的。
雖然十歲時被送到山上習武,可爹爹派去了兩個丫頭常年侍候著,十指不沾陽春水,哪干過這等侍候人的差事?
趙天徹似乎听出她在抱怨,也不動怒,倒覺得有幾分魅人的嬌態,由著她一雙白女敕小手在自己的胸前擺弄著那些帶子,他樂得怡然自得。
「朕知道讓你親自侍候委屈了你,但你若再磨磨蹭蹭,一雙手不規矩的在朕身上模來模去,朕可就要以為昨晚真的沒把你喂飽了。」他說得臉不紅氣不喘,楚玥風听在耳里,可是難堪得要命。昨晚的情事確實令她嬌聲連連,不可自拔,對方純熟的種種技巧令她一次又一次攀上雲端,委實快意。
但如今想來,卻異常害臊,這樣的還債方式,令她覺得荒唐,卻又無法抗拒。
而且皇上之前說過,待自己的債還完了,就放她自由,若真表現得好,就封個大官給她做,到那時,兩人之間便再無關系了吧。
想到那樣的結果,心底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有些期待,也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