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掩下,烈焰快速地在無人的街上急奔,直逼「刀煞門」而去,他穿著一身黑,隱沒在夜色中。
他必須在她醒來前回到棧。
她不想他再與「刀煞門」有任何瓜葛,他也不想啊!不過,如今已騎虎難下,因解藥還在那兒,他一定要拿到。
不管用什麼辦法!
不過,這次他不打算硬闖,得先瞧瞧情形再做決定。他必須冷靜下來、步步為營,才有獲勝的機會。
但如果要血洗「刀煞門」才能拿到解藥……他的表情瞬間冷下,他也不會有絲毫遲疑,可前提是他一定要先拿到解藥,否則對他而言,不過是白費力氣罷了。
他現可沒有間浪費在無意義的廝殺上。
在過了幾條大街後,他躍上屋頂,無聲地在屋脊上移動,然後靜止下來。
「才一個『百龍堂』的殺手,你們就擺不平,我養你們做什麼?」一穿著暗紅袍衣的男子咆哮。
「堂主,烈焰不是一般的殺手,他在『百龍堂』算是一等一的--」
「我不要听這些廢話!」壯漢怒咆。「沒用的東西,還長他人之氣,滅自己威風,那你怎麼不干脆把頭伸過去讓他一劍抹了,也省得在這兒丟人現眼。」
「好了。」另一名藍衣男子斜倚在椅上,揮手示意眼前十名部屬退下。「發這麼大的火也無濟于事,大不了咱們親自收拾他。」
「這傳出去能听嗎?光一個『百龍堂』的殺手,就要動到咱們長老級的人物。」紅衣男子也發火了。
藍衣人搖頭。「現在江湖上傳的又有多好听?說才一個烈焰便攪得咱們要分崩離析,再不解決他,咱們『刀煞門』也沒臉在江湖上立足了。」他們已損失一半以上的人,再這樣下去,根本不用混了。
「他都到咱們地盤上動土了,再解決不了他的話,真要笑掉人家的大牙了。」藍衣人又道。
「就說夜襲客棧,一刀殺了他干淨俐落,你又在顧忌這兒、顧忌那兒的。」紅衣男子皺眉。
「那是『百龍堂』的地盤,咱們不能明著上,現在烈焰已不是『百龍堂』里的人,他得不到堂里的幫助,勢單力薄,解決他是遲早的問題,可若犯了『醉仙樓』,便是與『百龍堂』槓上,咱們沒有勝算。」藍衣人冷靜的分析。
「所以……」紅衣男子不耐煩地說。
「咱們等。」他微笑道︰「他需要解藥救那個姑娘,所以一定會找上門,咱們只要以逸代勞便成。」
「我沒耐性--」
「不過剩下三天,他一定會來,咱們捺著性子等吧!」藍衣人說,悠閑地喝了口茶。
紅衣男子不耐地走來走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耐性。」自烈焰下午進城後,他就一直想會會他。
「小不忍則亂大謀。」藍衣人道。
「別跟我說這些文謅謅的話,听了心煩。」他的粗眉皺成一團。
「你啊--」
烈焰緊蹙眉宇,壓住不耐的情緒,逼自己靜下心來,聆听他們兩人閑扯,只希望他們能提到解藥的事。
餅了片刻才听到紅衣男子道︰「若是他不來呢?說不定『百龍堂』里有一等一的解毒高手,他能找他們幫那個姑娘解毒,這樣他就不會來了。」
「不可能,咱們這毒藥才出來沒多久,就算他們能制出解藥,至少也要好幾個月後,甚至是幾年。」他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問題。
「那倒是,這毒的確算是毒辣的。」紅衣男子這才稍微靜下心來。「那小泵娘大概也快差不多了,就算現她服了解藥,也無濟于事。」他哈哈大笑。
烈焰心中一凜,無濟于事?
他的胸口湧起一陣波濤,憤怒在他體內迅速積聚--
他要他們付出代價。
***
無瑕睡得極不安穩,她囈語不斷,被因在噩夢里。
突然,她驚叫一聲,猛地張開雙眼,急促的呼吸聲在黑暗的房內清晰可聞。
她的心「咚、咚、咚」地撞擊胸口,臉上淨是冷汗。
她夢見烈焰全身是血。
她撐起身子,急著想下床,雖然知道她是因目擊白天那可怕的一幕,所以才作噩夢,但她就是放心不下。
她要確定烈焰真的在隔壁房里。
她穿上鞋,起身往房門走,可才沒走幾步,她的身體便開始刺痛,她申吟一聲,明白體內的毒又發作了。
她吃力地走回床邊,倒在床上,將身子蜷曲起來,她知道得過一陣子她才會好些。
她將臉埋入被中,試著不發出聲音,如果烈焰知道她又毒發了,說不定會沖出去找「刀煞門」,她不能讓他這麼做。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痛昏過去時,她彷彿听到門窗嘎嘎的輕微聲響,是烈焰嗎?
他要出去嗎?
無瑕叫道︰「烈……焰……」她掙扎著想起來。「烈焰……」
她听到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她的房門開了。
「怎麼了?」
一听到他的聲音,她整個人松懈下來,他在,他……
烈焰抱起她,無瑕因黑暗而不清楚他的神情,但……
「你出去了?」她急促地道,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來自室外的寒冷,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你受傷了?」她著急地喊。
「沒事。」他將她放平在床上,感覺到她毒發的痛苦和抽搐。
「我要看你。」她說,室內一片黑暗,讓她無法看清他。
「我很好--」
「我要看你!」她執拗地道。
他離開她身邊,點亮桌上的油燈。
無瑕眨眨眼些不適應突如其來的亮光。
他緩步來到她身邊,看著她蒼白且泛著汗水的臉。
無瑕瞧見他一襲黑衣,胸膛和手臂上有好幾處刀劍傷,她撐起身子,心急她道︰「你受傷了。」她想看得更仔細些。
他坐在床邊,拂去她臉上的冷汗。
「還痛嗎?」他蹙一下眉頭,厭惡自己什麼忙也幫不上。
無瑕專注地審視他,然後發現他的月復部流血了,她驚叫一聲。「你被刺傷了。」她小心翼翼地掀開他的上衣。
他抓住她的手。「只是小傷。」她神色焦急的說。
他撫著她的臉,突然收緊只臂將她摟在懷中。「你不會有事的。」他的話帶著怒氣。
無瑕听見他的話,先是一愣,便明白他定是沒拿到解藥,她環住他的背,柔聲附和道︰「我不會有事,你別擔憂。」
他沒說話,只是箍緊她。
「讓我先看看你的傷,好不好?」她很擔心他。
他沒有反應。
「烈焰。」她喚道。「我們明天就離開這兒好不好?」他待在這兒讓她提心吊膽,他們還是早點離去方為上策。她撫著他的背。「天底下的名醫很多,一定會有人救得了的。」她安慰他。
他輕輕拉開她,低頭審視她的臉蛋,良久後才道︰「我們明天就走。」因為留在這里已經沒有用了。
她微笑點頭。「嗯。」
他俯身親她一下。「睡吧!」
「可是你的傷?」她憂心忡忡地看著他傷口。
「我會處理。」他讓她躺下。
「你先去敷藥。」她推著他。
他替她蓋好被子才起身。「我一會兒就過來。」
無瑕笑著頷首。「我有話同你說。」
她要把握與他相處的每一刻,留在心底好好珍藏。
***
翌日,他們駕車離開揚州,開始趕路,希望能在她還有時間之前回家一趟。
一路上,無瑕都坐在烈焰的身旁,一邊同他說話,一邊欣賞沿途的景色,只是因覆上了白雪,所以,天地間一片白茫茫的。
雖然景色顥得極單調,不過,她還是很高興。
她靠著他的肩,感受他的暖意,發現他今天比平常沉默許多,心里明白他定是為她身上的毒煩惱,她想告訴他她真的不在意,他毋須再為此煩心。
可她卻無法說出口,因為她明白說了也無益,他不可能放得下,就如同今天若是他即將不久于人世,她也會憂心煩惱不已。
但己經趕了兩天的路,算算時間,她只剩下一天的時間可活……他們必須面對問題,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烈焰。」
「嗯。」
「我……」她嘆了口氣,不知該怎麼?
「再一刻鐘就會見到客棧。」他說。
「嗯!我是想……」
他面無表情地道︰「你不會死。」他明白她要說什麼,因此直接堵住她的話。
無瑕蹙起眉,他老是這樣,這兩天每當她想跟他談起這件事,他就會說這句話,讓她不知該怎麼接下去?
「我們必須談談,我……」
「別說了。」他皺起眉。
「我也不想說,可是,再不說我就沒時間了。」她生氣地道。
「你會有時間的。」他堅決的說。
無瑕生氣地不想理他,于是背過身子。
兩人不再交談,直到烈焰將馬車停在客棧,前抱她下馬。
「我們晚住這兒。」他抱她進去。
無瑕記得這間客棧,自兩年前住餅一次後,她便沒再來過。
她將臉埋在他的頸項間,躲避他人好奇的目光,這幾天他都堅持要抱著她,不讓她勞累,原本她想抗議,後來便由著他,因為他們已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相處了。她不想浪費時間在爭執上。
他抱她上樓,直到進了房才放下她。
「烈焰,我有話同你說……」
「到床上坐著。」
「啊?」她愣了一下。
「我要替你驅毒。」他說。
她不解。「你在說甚麼?不是沒有用嗎?」
「我要再試一次。」他撫上她的臉,黑眸深幽,讓人猜不到他的想法。「坐著吧!」
無瑕在心里嘆口氣,點點頭,明白他仍不死心。
她轉身正要走到床邊時,他卻忽然抓住她。
「怎麼--」她話未說完,他便覆上唇,她喘息一聲,雙手勾上他的頸項,臉蛋暈紅,回應他突如其來的熱情。
烈焰火熱地親吻她,在她唇上輾轉吮吻,似要將生命全過繼給她,他忘情的抱高她,加深他的吻,在她唇齒間深索。
無瑕喘息著,幾乎不能呼吸,他炙人的吻讓她全身虛軟,但她知道他正將她抱往床畔。
他吻著她的頸項,火熱的氣息熨湯著她的冗膚,無瑕已不能思考,身子被他壓在床上。
「烈焰……」她急劇的喘息。
他抬起頭看著她,雙眸露出,無瑕伸手撫上他的臉,似乎想將他記在心里。
「我永遠都會記得你。」她的眼眸染上水氣。
他沒說話,只是凝視著她,然後低頭親吻她。無瑕感覺到他溫柔地吻著她的額、她的發、她的眼、她的鼻,她流下淚水,小手撫上他的胸膛。
「我愛你。」她哭泣道。
他的唇帖著她的,在听見她的話時停了下來,沙啞地道︰「我知道。」他繼續溫柔地親吻她。
無瑕熱情地回應他,他喘息著離開她誘人的唇,控制自己的。
「別哭了。」他抹去她的淚水。「你會好好活下去的。」
無瑕看著他,覺得他的語氣有些怪異,可又說不上來哪里怪?「我……」
「別說了。」他讓她盤腿而坐,自己則坐她的身後。
他運勁于掌,而後平帖在她的背上。
無瑕感覺到熱氣灌入體內,她閉上眼,覺得好舒服。
烈焰將氣運行在她體內,待在她體內運行一周後,又開始運勁將之收回丹田。
這時,窗戶突然被人推開,無瑕听見聲響而睜開眼,就看見一個身穿藍衣的高瘦男子一躍而入。
她瞪大眼,不明白這人是誰,闖進他們的房間?
男子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在將她的毒過進自己的體內,還真是感人啊!」
昨晚若不是他逃得快,早已成了他劍下的亡魂,不過,他在走之前透露這個解毒方法給他,就是算準了他一定會這麼做。他跟蹤他們兩天了,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如今總算讓他等到了。
無瑕一听,整張臉驟然變色,烈焰他……
「不要--」無瑕叫道。
「不要出聲。」烈焰厲聲道,只要再一下就好了。
「不要,你快停手。」無瑕哭道,她不要這樣。
男子抽出劍,冷笑道︰「我就讓你做一對同命鴛鴦,這樣也就不用推來推去了。」他要為昨晚死去的弟兄們報仇。
烈焰皺一下眉,額上冒出冷汗,只要再一點時間……
男子不再浪費時間,揮劍刺向烈焰的胸膛。「這是還你昨天的一劍之仇--」
無瑕大叫︰「不--」
就在同時,房門「砰!」一聲,忽地被踹開來。
陸震宇同時射出暗器,匕首以疾速射進男子的手腕。
「啊!」男子大叫一聲,反應迅速地跳出窗。
陸震宇身後的魏桀立刻飛掠而,出緊跟著躍下窗口。
烈焰收回掌,在同時吐了一口鮮血。
無瑕轉過身。「烈焰--」她哭著扶住他。
陸震宇走上,前封住烈焰身上的穴道。
烈焰抬頭看他一眼,不懂他怎麼會出現這里。「你怎麼……」
「我再晚來一步,你就去見閻羅王了。」陸震宇厲聲道,他連夜趕路,好不容易才到揚州,結果他竟然又走了,若不是他趕得快,他的命就沒了。
「怎麼回事?」陸震宇問道,不懂他怎麼虛弱成這樣?
「他把我的毒過進自己的身體了。」無瑕慘白著一張臉,淚水撲簌簌的落下。
陸震宇低咒一聲。
此時,魏桀自窗口飛進。「解決了。」他走向床畔,看了烈焰一眼,「你怎麼把自己弄得像鬼一樣?」
烈焰冷冷的瞄他一眼。「你來這兒做什麼?小君呢?」
「她很好。」他的眼神明顯的柔和下來。「她原本要跟來,不過讓我阻止了。」若不是她堅持找到烈焰後再與他成親,他也不會找他找得如此急,那是她唯一的心願,他要為她做到。
無瑕焦急地看了三人一眼。「你們不能等一會兒再寒暄嗎?」
三人因她的話而看了她一眼,她立刻道︰「快一點叫大夫。」
「不用了。」陸震宇拿出腰帶中的玉珮。「試試看吧!若是沒用,那你就沒救了。」
無瑕看著翠綠的玉珮,不明白這有什麼用。
陸震宇盤腿坐上床,將烈焰轉過身子面對他。
「做什麼?」烈焰皺眉。
「我跟你說過有困難就來找我,你全沒放在心上。」陸震宇先在食指上一咬,然後將血按至翠綠的玉珮上,只見它立刻變成一片火紅。
他將玉珮放在烈焰方才被刺的胸膛上。「按著。」他吩咐道。
「做什麼?」烈焰一臉納悶。
「我沒告訴過你這能解毒嗎?」陸震在他訝異之際,運掌打上他的胸膛,助他將毒排出。
無瑕一听,立刻哭了出來,不過,這次是--喜極而泣。
終曲
無瑕微笑地偎在烈焰身邊,看晴朗的天空。
「爹娘如果見到你,一定會很吃驚的。」無瑕甜笑道,自他昨天將毒完全排出後,她的笑容就沒有停過。
原本她是要邀烈焰的兩個朋友到家中做客的,但他們都說要趕回家去,所以拒絕了。
「等我們見過爹娘後,就去杭州見你妹妹。」她計畫著,昨天烈焰告訴她時,她才曉得他至今還未與妹妹相認。
十年前,他們因為戰亂分離,他就一直在尋找他,直到幾個月前才找到,但因他顧忌著「刀煞門」的人會找上采君,所以才離開杭州,以便引開「刀煞門」的注意力,結果--卻踫上了她。
無瑕笑容如蜜,當初她只是想到兩年前他們曾待過的木屋看看,沒想到會在街頭巧遇他,這一切該是注定的吧!代表他們兩人有情有緣--她歡喜的這樣想著。
「對了。」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差點忘了提醒他。「爹娘一直認定我會嫁給縱焉,所以,若是他們反對,你……」
「為什麼他們認你會嫁給那個人?」他皺一下眉。
「我說過縱焉同我們是鄰居,而我同他年紀相近,再加上小時候與他玩耍時自樹上摔下,所以,他認為對我有責任,雙方的家長也是這麼想……」她沒再往下說,心想他應該明白。
他的眉頭仍是揪著。「你對他……」
她見他似有不悅,嘴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我對他只是朋友之情。」她攬住他的手臂,這才見他眉頭松開。
「烈焰……」她遲疑了一下。「我一直沒有問你,你……在意我……我的腳嗎?」
她轉頭看她。「不在意。」
他快速的回答讓她放下心,唇邊的笑容淺漾,更加偎近他。
「烈焰,你不會再回『百龍堂』了,對嗎?」她不放心地問,她很害怕那種刀光血影的日子。
「不會。」他斬釘截鐵地回答,他從沒想過再回去,除了他已厭倦那種生活外,他不想帶給身邊的人危險。
「刀煞門」已經差不多滅絕,不再構成威脅,他現在只想與她安穩的過日子,他已經過了許久沒有「家」的日子,他想與她共同擁有一個家。
而且,這個念頭愈來愈強烈。
無瑕听見他的話後才安下心。她靠著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與他說著,非常喜歡這樣的感覺。
不到片刻,她便靠著他打盹。
「進去睡會舒服些。」烈焰說道。
「不要。」她固執地偎著他,在經歷差一點就與他天人永隔後,她只想時時刻刻待在他的身邊。「我要……跟你一起。」她的語調已顯出睡意。
他低頭注視她,嘴角揚起一抹淡笑,伸手到後頭拿了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
無瑕在入睡前,忽然想到一件事,她一直忘了問他的名字,若是爹娘問起,她要怎麼辦?總不能說他叫烈焰,那是他行走江湖的名字,而他現在已經不是江……湖……人了……
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問……他……的……名字……
後記
終……于……寫到記了……
天啊!好累……好想睡覺喔!
不過,在睡覺前,得先來說一下這本書{完美無瑕}。
這是烈焰的故事,雖然書出的慢﹝與{惹毛小火球}、{就愛你的酷}隔了好長一段時間﹞,不過!這本書,設定的時間與前本是相同的,所以有些相關,若沒看過兩本書應該也沒有什麼大影響吧!畢竟這是一本獨立的古事。
當初曾說過,或許會寫烈焰的故事,也或許不會,因此就一直擱著,並沒有太多想寫的動力,後來想到一個女主角,心想,或許她和烈焰的故事能搭得上,所以就將它擱在心里,一直到最近又想到了些劇情,才開始考慮動筆寫。
女主角是個有些彆扭的人,寫的時候,覺得她很有趣,因為我想,在喜歡的人面前,女孩子多少都會有些忸怩,不自然吧!不像在其他人面前一樣處之泰然。
版訴朋友說自己要寫個跛腳的女主角時,朋友就笑說︰「你最近好像對有殘缺的女主角特別有興趣喔!」
「有嗎?」陶陶一臉茫然。
「有啊!你前幾本不是才寫過耳聾的女主角?」朋友舉證道。
「對喔!」陶陶點頭。
但其實並不是因為陶陶突然有缺陷的女主角感興趣,而是當初想到的設定就是這樣,所以就寫了,沒什麼特別的理由。
這次……又拖稿,對姚姚很不好意思,最近發現自己的後記好像快變成懺悔日記了。這一年來維持比較穩定的出書﹝大概是隔一個月吧﹞,所以時間上卡得很緊,有時真覺得快喘不過氣來。
至于會不會一直維持兩個月一本,陶陶也不確定,因為有時真的需要好好緩和一下,所以也不敢打包票會繼續維持下去,不過,我想每本書之間應該不會間隔太久才是。
而現在……我快不行了,所以要去……睡覺了……
這次的後記好像太短了,不過,就請讀者見諒一下,因為……真的不行了……拜拜,下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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