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阮仁澤目不轉楮地看著這一幕,手指不怕死地在兩人之間比來比去。
夭壽喔!看不出來平常在學校里文文靜靜的蔚晴,家里居然藏了一個這麼優的魁梧男人,真是惦惦吃三碗公唷!
紀承德松開手。「收起你滿腦子的黃色思想。還有,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他不客氣地撂完話後,抱著蔚晴走進房里,順手關上了大門。
跌在地上的阮仁澤站起來揉了揉疼痛的小屁屁,只想趕快回家避開這一串的霉運。臨走前他忍不住憤慨地大力踹了一下牆壁,反而自食其果地踢疼了腳趾,抱著腳哭爹喊娘。「痛、痛、痛……」
他到底是招誰惹誰啊?!
紀承德一腳踹開浴室的門,把蔚晴丟進浴白里,轉開水龍頭讓冷水直瀉而下。
「啊……」蔚晴驚嚇地尖叫,整個人跳了起來。
「你干什麼?」蔚晴左閃右躲依然逃不過水勢的攻擊,心一橫,干脆用力拍掉紀承德手里的凶器,惱怒地吼叫︰「神經病!」
「醒了?」紀承德諷刺的說。
「好冷……」寒意滲入蔚晴鈿致的皮膚,她忍不住環住自己的身體。
因為濕透而緊貼的衣服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線,她圈住自己的動作讓胸前的偉大更加明顯,紀承德突然感覺下月復一熱——他想要她……
「你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還敢罵我?」一想到剛才她被別的男人擁抱過,他的心中像有一把火在焚燒。
「干、你、屁、事!」蔚晴冷到口不擇言,牙齒不停地打顫。
他猛地攫住她縴細的手臂。「你再說一次!」
他眸里的火焰像要把她吞了似的,但她可不怕。「我說,干、你……」
他毫無預警地撲向她不听話的小嘴。
「唔……」蔚晴使出全力掙扎著,卻推不動他絲毫。
「閉嘴!」他火大地吸吮她紅灩的唇,滑溜的舌探進她的,刷過她潔白的貝齒,纏住不停閃躲的舌頭,與之交纏。
她的身體只能由他佔有,誰也不能妄想沾染!
「唔……」蔚晴睜大了美瞳,直愣愣地望著紀承德。雖然酒力的發作讓她有點神智不清,但還不至于讓她迷糊到看不清楚眼前這個正在侵犯她的男人是誰!
彷佛過了幾世紀,他才甘願地放開她。
「你……」蔚晴的頭垂得低低的,難以置信這男人竟強奪了她的初吻!
「怎麼了?」蔚晴的舉動讓紀承德誤會了,他好不容易才恢復的一點好心情又開始龜裂。「還是我的吻技不如你那幾個老相好,覺得不滿足?」
但她的唇卻該死地甜美,教他想一嘗再嘗。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原來在他心中,她是這種女人?「那你又何必吻我?」
蔚晴咬緊下唇,不想在紀承德面前痛哭失聲。
「難道不是嗎?」紀承德伸手擠進蔚晴的口腔,不讓她繼續虐待自己。「放開!」
蔚晴抬起頭,一雙大眼里早已蓄滿淚光,卻倔強地不讓淚水落下。「我沒有……沒有你說的老相好。」
她的回答令他十分滿意,澄然大眼中找不出一絲污濁,也許他可以試著相信她。
「那你怎麼證明?」他是個商人,不接受口說無憑。
「證明?」她不知道怎麼給。
看穿了她的難處,他開始解她胸前的扣子。「我教你!」
「你做什麼!」蔚晴惶然地向後退了一大步。
「只要試過一回,就知道你有沒有騙我!」紀承德冠冕堂皇地說。
「這是兩回事!」蔚晴可不依。
紀承德勾起蔚晴的下巴,讓兩人四目交接。「給我!」
「我……」蔚晴閉上眼,害怕對上那對令她無法抗拒的視線。「你不相信我,我無法……」
她無法接受自己的第一次竟是為了這樣的理由而失去。而且她好怕,一旦將自己交給他,她就真的無路可退了!
「我相信你,但是,我要你。」紀承德好听的嗓音回蕩在密閉空間里,形成一種極大的誘惑。
蔚晴的內心掙扎著。「但是……」
「你不願意?」
就當是喝醉了吧!蔚晴給了自己一個好理由。她是如此愛他啊……
她怎麼也無法忘記他,他的身影已經在她的心底扎根,就算她想佯裝忽視,仍不能改變愛戀他的事實。倘若能和他擁有這一夜,也該是一種幸福吧?
「好!」蔚晴乖巧地點頭。
紀承德滿意地一笑。「我要先把你洗干淨,我可不想跟一個全身酒臭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