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蔚石的妻子突然失蹤,那時他與兒子還在海上橫行霸道,是陳老爹透過老鷹傳遞訊息,他們才得知這個消息,當蔚石與蔚爾曜匆匆返回家中時,已經找到家中的女主人。
陳老爹說,蔚夫人衣衫襤褸的倒臥在無人的海邊,早已失去意識,身上是斑斑血跡。
蔚夫人稍稍清醒後,用虛弱的聲音告訴陳老爹,快去找她的丈夫回來。
當蔚石總算回到妻子的身畔時,她氣若游絲,說出口的話卻深刻的烙印在蔚爾曜的心里。
「收手吧!別再以搶奪為業。一群年輕人為了挑戰你們,不僅成立海盜團,還強搶民女與農民的作物,甚至以抓住蔚石的妻子當作成功的指標……人生的道路應當是憑借自己的雙手創造,搶奪、威脅並不是好榜樣。我要的丈夫、我要的兒子,是靠著雙手過活,以慈悲的心腸幫助別人,而非狠心的施加痛苦在他人的身上,然後得到財富。」
後來蔚爾曜才知道,母親其實在與父親成親後就不斷的告誡他,要他放棄眼前的短暫利益,做對社稷有用的事情。
母親在他和父親返回家中的第三天撒手人寰,這時的蔚石才恍然大悟,離開了無恥的行業,放棄之前搶奪而來的財富,靠著他的雙手與願意同進退的弟兄們到外地購買瓷器為業,最後重擔落在蔚爾曜的身上。
他不僅用父親留下來的錢財擴展店面,還建造了屬于蔚家的火窯場,父子倆與弟兄們用雙手成就了現在的蔚家商行。
為了完成妻子與母親的遺願,蔚石和蔚爾曜從賺到錢的那日開始,不斷的用錢資助貧困的人們,甚至兩人還登門對曾經遭到他們毒手的商家表示歉意,並賠償了大筆的金錢。
至于現在,絕大部分的商家居然還與蔚家商行有了密切的生意往來,這是蔚爾曜努力的結果。
在父親過世的那天,他拉著父親的手許下承諾,會更加努力的實踐母親的遺願,讓每個人都不再貧窮,也加深與朝廷的關系,並貢獻出大筆金錢給海上巡邏軍隊,好讓他們能有充裕的錢財購買軍火,掃蕩海上曾經與他們一樣橫行的海盜,讓商家不再懼怕,好好的做生意。
案親對他的期望有多深,他肩頭的擔子就有多重,他發願要盡自己的一生彌補商家的損失,因此沒有多余的時間可以愛上一個女人,也吝嗇給女人時間分享他。
但是,除了藍芍芍以外。
是她可愛的笑靨竄入眼底,替他帶來了贖罪的無聊人生中,一道令他無法移開眼楮的曙光。
「曜哥哥,真的很抱歉,我竟然不知道這件事。」听完了他的過往,淚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轉。
「你一天是要哭幾次呀?」蔚爾曜伸出手,替她擦拭淚水,溫柔的嗓音里有著無比的憐惜,「別哭了,若是眼楮哭腫,我可是會心疼。」
藍芍芍用力的點頭,內心對蔚家的愧疚卻無法消弭。
「芍芍,你不需要自責,很多事情並不是你說要不做就能不做,人活著總是有許多的無可奈何。」他俯身,吻上她的側臉,然後薄唇緩緩的移動,從她的臉龐移至她高挺的鼻梁、微啟的芳唇,舌頭探入其中,汲取美好的津液。
溫熱的吻熨燙著她的心,讓藍芍芍感覺全身暖呼呼,小手不自覺的搭上他的頸子。
大掌緩緩的探入她的衣襟里,隔著肚兜撫模她的柔軟美好,現下他只想將她拆吞人月復,讓她化為他的骨血,流暢在他身軀里,永遠都不分開。
蔚爾曜輕輕的移動薄唇,沙啞的嗓音隱含著濃厚的情/yu,「我的芍芍,我有說過你今天真美……」
「沒有……曜哥哥今天沒說過這句話……」藍芍芍撒嬌似的抱怨。
「那我現在說,我的芍芍今天真美。」他笑說,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啊……」她驚呼一聲,隨即感覺到他溫熱的唇順著她的耳後輕輕的吮吻,接著來到頸子,不斷的挑逗她。
「我的芍芍可真美,美得讓我受不住。」蔚爾曜一反常態,滿嘴曖昧的話語。
「討厭……曜哥哥,你真討厭。」藍芍芍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火熱的硬物抵著她的臀部,那是他為她熱情的象征。
「討厭嗎?你是真的討厭我嗎?」他一邊說話,一邊解開系在她腰際的帶子,讓粉色外袍像朵花般散開。
「曜哥哥……」她忍不住抱怨似的喊道。
「怎麼?」蔚爾曜的手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現下是白天,而且我還得要送貨給方姑娘,還要到司珍坊里去幫忙,所以你別這樣。」藍芍芍還沒被情/yu打敗,努力維持理智,開口求饒。
「白天又怎樣?」他不以為意,輕輕嚙咬她白皙的耳朵,直到泛紅。「送貨的事,請陳老爹代勞即可。」他認為這件事可以請他人幫忙。
「顧店的事情,交給翠翠就好,她能做得很好。」他覺得她已經好幾天沒去店里,所以不差這一天。
他吻上她的頸子,在白皙的肌膚上烙下紅痕。
在他的心底,現在最要緊的是吃了她,至于她的擔憂和其它的事,就等到他心滿意足後再說吧!
……
他是要她的!
在差點失去她的那時,他才真切的明白自己有多需要她的陪伴。
有了這番體認,唯有不斷的佔有她、進出她,才能讓他放心,他心愛的女子還留在他的身畔,未曾離開。
「曜哥哥……」她早已潰散的思緒只有他的身形不斷的回蕩,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人。
「我在,我在這里。」蔚爾曜嗓音低沉的回應。
藍芍芍努力的抬起手,兩只手掌貼住他的臉,迷蒙的雙眼看著他,想要將他的模樣映入心坎里。
她的曜哥哥,她的蔚爾曜,她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啊!
縱使他未曾開口允諾娶她,也不曾對她許下山盟海誓,但是只要能與他曾經有過回憶,對她而言,她與他的未來早已不重要。
他的探入是急切、狂猛的,她嬌小的身軀不斷的到達高峰,就在他一連串的猛烈攻勢下,她再度在他的懷里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