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又灌了一大口酒下去,辛辣的酒味沖上來,讓司寇玉感覺心情稍微暢快了一些。
「玉?」很好听的女聲,微微有些猶豫的語氣。
司寇玉下意識地朝門口看去,只見門微微推開,露出一張漂亮臉蛋和一雙修長的美腿是好一陣子沒見的那個玉女演員。
叫露絲還是露娜?司寇玉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小蘭看錯了。」女人的表情有些驚喜,小蘭大約是她的助理吧。
司寇玉點點頭,沒說話,轉過頭繼續喝酒。
女人走進來,掛了一個牌子在門上,然後關上門。
「今天你訂婚,怎麼一個人來這里?」女人親密地坐在他的身邊,拿起一個倒扣的玻璃杯,自己倒滿了一杯酒,她有些開心,她不介意他的花心濫情,至少證明她不是那麼失敗,但如果他有一天真的眼里、心里只有一個女人的話,她想她會嫉妒得發狂的。
「怎麼?知道我訂婚了,還迫不及待地貼上來,你就這麼缺男人?」司寇玉貼近她的耳旁,故意將酒氣吹進她的耳洞里,滿意地看她微微顫抖的身軀。
她的反應多少滿足了司寇玉有些落寞的男人心理。
「不管如何,我都是喜歡你的。」女人將玉臂纏繞上他的脖頸,的確,比起其他人來說,司寇玉算好的,他年輕、俊美、有風度,舍得滿足女人的任何要求,即使在床事上也無可挑剔,這樣一個男人,足以讓任何女人心甘情願貼上去。
訂婚之夜,他能一個人撇下未婚妻,在這里喝酒,這是她天大的一個機會,一個重新獲得他的青睞的機會。
男人都是禁不起女人的挑逗的,更何況一個喝了很多酒、情感上又有些挫敗感的男人,在此種情況下,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重振雄風。
況且,還是一個相當有名望、相當漂亮的女人,肌膚細膩有光澤,雙眼脈脈含情,身上有著迷人的女人香水味。
司寇玉的眸色越來越暗。
「玉,我好想你。」女人很懂得察言觀色,主動將紅唇湊上去。
司寇玉望著那張描繪得很精致的紅唇,鬼使神差地側過頭避開了女人的獻吻,他的一只手攬住女人的細腰。
「玉,我想要。」女人迷蒙的眼神鎖住男人的,卻在下一秒被男人隔開擋住。
女人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底染了,表情卻清醒的男人。
「我該回去了。」將幾張鈔票壓在杯子底下,司寇玉看了女人一眼,站起身,一點兒也不留戀地走出包廂。
回到老宅的時候,已是凌晨。
房間里留了盞台燈,有些昏暗的燈光,讓整個房間的氛圍都顯得溫馨了很多,空氣里還殘留著沐浴乳的味道。
司寇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些焦躁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
很好,這個女人在這里,即使她的心可能在別的地方。
司寇玉有些復雜地望著躺在沙發上睡得一無所覺的韓水,她身上穿著他寬大的浴袍,一小截如蓮藕般白女敕的小腿露在外面,頭發散落在沙發上,如密密麻麻的海藻般,嬌美的容顏因為睡著,沒了平日里的冷淡漠然或是火爆不耐煩的表情,顯得那麼的無邪天真,白皙的肌膚一直延伸到性感的鎖骨間。
想著,司寇玉已平靜的身體又開始泛起灼熱。
暗咒了聲,司寇玉解開領帶,將身上的西裝月兌下,往浴室里走去,打算沖涼讓自己清醒清醒。
浴室里還有些濕漉漉的,鏡子上的水霧還未消散,司寇玉仔細打量片刻,發現多了一條毛巾、一個杯子和一只牙刷。
想來,韓水也用了這個浴室。
他微微有些愣神,這個房間從小到大都是他一個人用的,現在生活里突然多了一個人,而且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有那麼一個女人與他朝夕相處,在他的房間里進進出出,與他一起吃一樣的飯、做一樣的事情、呼吸同樣的空氣等等,這樣想著,司寇玉的心里升起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快速地沖完澡,司寇玉打算去書房睡覺,可是在看到沙發上的韓水又停住了腳步。
他雖然不是個君子,但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違背女人的意志。
可是他的身體卻不听他的大腦指揮,身體了似乎有個小人兒在一直蠱惑著他,「沒關系的,她遲早都是你的女人。」
是啊,她遲早都是他的女人,不管她願不願意。
現在,就算什麼都不要做,就這樣抱著睡一晚也是好的。
司寇玉不由自主地走過去,能感受到她輕微的呼吸聲,這麼的美好,這麼的吸引他。
輕而易舉地將韓水抱在懷里,才發現她看上去雖然高挑,但是身體卻輕得不可思議,軟軟的如一只貓一般縮在他懷里,今天她可能真的累壞了,就算這樣抱著她,她還是沒有醒過來,只是發出貓一樣的嚶嚀的聲音,這聲音讓司寇玉的身體更加緊繃了。
真是個小妖精。
他將她放在兩尺長的大床上,有些迷惑、有些著迷地望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他承認從初次見到她就對她很感興趣,並且志在必得,一步一步將這個女人引入網中,循序漸進,很周到、很完美,他喜歡這個追逐的過程遠勝于甜美的結果。
可是,現在卻感覺有些不同了。
為什麼他只是單單看著這個女人,就能產生?為什麼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會嫉妒得發狂?
他想佔有這個女人,似乎還有些迫不及待,他不願意再等下去。
睡夢中的韓水眉毛皺了皺,將身子側過去,寬大的浴袍落在一邊。
司寇玉只覺得腦海里的那根緊緊繃著的線斷了。
他的呼吸粗重,幽暗的眼神緊緊鎖住眼前這個女人,再也忍不住將精壯的身體壓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