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結實椰子,綠得有些發黑了,模樣看起來像極了一杯杯的水掛在高空中,令坐在樹下的予琴,只想痛快的暢飲,她實在很想繼續抱住樹干,再狠狠的一陣猛搖,但是剛才她已經試過了,結果呢……
呵,呵呵……她不是征信社的任小總嗎?全公司的女孩子,就只有她能像男生一般的爬牆,怎麼到了這里後,竟連棵小小的椰子樹都不能爬?
流著汗,她四處張望著,離她最近的一塊石頭,可能會走上十來步,而那卻是能幫助她打下椰子的東西,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腿都張不開了,還想爬什麼?別自怨自艾了,任予琴。」她極沒耐心的吼著。
但是口渴卻讓她更焦躁,「站不起來的話,就用爬的。」牙根咬緊後,她小心的將雙手擺放落地,深呼吸一口氣之後,挪動著臀部……
「啊!」慘叫了一聲,傳來的撕裂般疼痛,立即讓予琴整個身體趴倒在地。
好……好痛喔……還爬椰子樹?連地都不能爬了啦!
趴在地上,淚水與汗水交織的予琴氣憤的回想著,都已經隔了一天了,怎麼還會那麼痛?
要命……三天,整整的日升日落的三天,在那個湖邊,那個叫什麼來著?嗯,對了,星光湖……愛的星光湖,洛克取的,名字,還規定她也要這樣五個字的說那個湖的名稱。
「啊——我管你去死的什麼鬼湖。」借著挫敗而大罵的一聲,她總算是撐起了自己了。
就是那整整的三天,與洛克在湖邊,沒日沒夜的生活在一起所造成的。肚子餓了,他摘來鳳梨、釋迦、椰子,他們一起吃喝,想方便如廁了,他抱著她到她專用的「廁所」去上。中午過後,這島上就會下起很大的雷雨,這時,他又會將她護在他懷中,讓她躲雨。
再不然,他會抽空盡量定時回到海邊,看看是否有往來的船只,能夠幫助他們回到文明世界里。
除此之外,他們全在!而且是她推倒他之後,爬上他的身體,直接索求的。
「不是我不要臉,都是那個啥嘮子的愛什麼的鬼湖搞的!」予琴痛恨自己,不斷擊打著沙地忍不住回想……
這個島嶼位于熱帶的赤道上,天氣一直都很熱,在湖邊,他們怕汗濕會滲進好不容易清洗干淨的衣褲,因此他們整天赤果著,也就是如此,非常容易的「擦槍走火」,後果就這麼造成了。有一次,她從湖里洗完了澡,準備要爬上岸時,看到了洛克就坐在湖邊,背靠在大石邊閉目養神。
那樣的洛克愜意的就像太陽神,他全身上下沒有半點贅肉,賁起的古銅色肌肉,比電影里的任何一位肌肉男星都還要讓她流口水。
尤其是他那原本也一起「養神」的男性特征,居然會在她的注視下昂然了起來。
「咦,甜心?」他不明所以的醒來,迷迷糊糊的望著她,」你洗好啦?來,我抱你……」
當他挪近時,她忽視了他朝她伸出的雙手,然後做出了叫她回想起采,就想將自己埋進挖好的地洞中的事——她想盡辦法撐起自己,拒絕他把她舉出水面,然後伸手居然就是一把抓住他的雄征,準備往她口中放……
「不可以,你不行了,甜心,予琴?」洛克隨即掰開了她的手與口,阻止著。
空的,她感覺到她身體里空空的,她好想被填滿……「為什麼?你說我是甜心,還說過愛我,那為什麼要阻止我?」拉扯著洛克,就這麼輕易的將他扯進湖中,邊攀住他粗壯的頸脖,她一邊不滿的抱怨。
洛克拉開她的手,「你已經不行再做了,你都不知道嗎?」話還沒說完,他就退離她一段距離。「你受傷了,早上我剛看過,血才止住,而且,我說過,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麼每次我們,你都一定要坐在我身上,不讓我變換其他姿勢的原因,否則我就絕對不再做。」
「那我說,我愛你呢?」她忝不知恥的跟著他不放,腦子一片空白。「那是違心之論,你連你自己在說什麼,你都不知道。你愛我什麼?你又愛我哪里?」洛克再退,「你只要回答我為什麼?為什麼會害怕躺在我身體下面?」他翻身想要上岸。
她像著了魔,忽視間的疼痛,撲了就上前,「沒有,我沒有一定要坐在你身上!」急忙的抱住洛克的腰部。
「怎麼會沒有,每次我要變換姿勢,你就會害怕發抖,因為你害怕躺在我的身下。」洛克無處可躲,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推開她的糾纏。
身體的空虛,讓她好像毒癮發作,「沒有,沒有,沒有——我沒有害怕在你身體下面。」她胡亂且激動的否認著,四周的水花濺的滿天都是,驚動了林間的鳥類。
然後她就像強暴犯一樣,張開了雙腿,就往洛克的腰間纏去,「你也要我的,你已經硬成這樣了,克……給我,求你紿我……」在湖中,她又痛楚又滿足的「強暴」著洛克……
這樣子,與在伊甸園中的亞當、夏娃有什麼差別?只是她是一個有問題的夏娃。她有病。她心理一定有問題。
最後一次是那樣的結束在湖里,結束之後,洛克也沒有像以往一樣的協助她上岸,他獨自上岸後,撈起了他的長褲穿上,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兩人的星光湖。
她什麼也沒說,像被火灼傷過般的疼痛,讓她虛弱的靠在岸邊,眼睜睜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費盡了千辛萬苦,她總算離開了星光湖,然後躲起來,回避著洛克與星光湖。難堪與焦躁除了讓她清醒了些,更讓她覺得自己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了。
她是清醒了。曾幾何時,她有過如此放蕩的行為?在與洛克之前,她還是個處女耶。
「你為什麼還是處女?你從不曾與交往過的男生上床嗎?」當他們頭一次做完愛之後。洛克跪在她的腿間,替她清洗時問著。
當時她極力忽略心中真正想說的,換了張面具似,她噘起了嘴,以撒嬌的口吻回答,「別問這個問題嘛,你難道不高興我的第一次是跟你的?」
如今她清醒更覺得嘔心與……喔,是呀!清醒……就是清醒……
那三天,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女人,從處女變魔女;她任予琴居然有那麼一天,呵,強暴男人,強暴一個體型大她兩倍的男人啊……
「那該死的湖一定有鬼!」抹著淚,在又熱又燙的沙地上,她邊爬邊抱怨。「洛克,對不起!我太可惡了……」爬到了石頭邊時,她伸手就要抱石頭。
「予琴,予琴,你到底在哪里?」不遠處又傳來了洛克找尋她的聲音,那聲音好像快嘶啞了……
她先是一怔,嘶啞了?洛克如此不計前嫌,為了找她喉嚨都喊啞了?一想到這里,她更沒有勇氣面對他,放下到手的石頭,為了繼續躲他,她只得忍著痛,匍匐著爬回昨天所找到的棲身之地。
這里離星光湖有一段距離,是他們當初被巨浪打上岸的另一端;半爬半匍的情況下,離開星光湖後,她來到了這里,更還找到了另一株天然的樹洞。
好累喔!在洛克的呼喚聲中,她總算爬回了她目前的新家,邊爬邊自語地說︰「洛克,別管我了,一個強暴犯是不值得同情的,別讓我再更無地自容了……」
「誰說你是強暴犯?」
「我當然就是強暴犯!版我,告我防礙性自主或是性搔擾罪吧。」她沒有多想,也沒發覺身邊有聲音,立即月兌口而出的就答。
「如果有給人不愉快的感受就是性搔擾,對嗎?」
爬進了樹蔭下,乍然一黑。讓她眼楮幾乎全盲,「對啊,你都沒有看到?洛克要阻止我犯罪,阻止得有多麼辛苦……」她的樹洞旁什麼時候又多了一棵樹?沒有多想,她攀住了樹干,準備爬起……。他是個行為高尚的朋友,可是,我卻利用了他……咦?」樹怎麼多了能「活動」的樹枝,將她抱起……
「不對!」她湊向「樹干」後,用力一看——
「別看了,是我。」洛克嘆息一聲,將予琴嬌小骯髒的身體抱人懷中,讓她的臀部坐在他的手臂上。「你沒有犯罪,這里也沒有地方能告你。」
「洛克?」她瞪大了眼,倒抽了一大口的冷氣。
細長窄小卻魅力十足的單眼皮眼楮,挺得直直的鼻梁,吻過她好幾次的性感薄唇,以及幾天下來已是滿臉胡渣的下顎,與仍有些跛的左腳……舉起手,她就想要揉眼……
「不要揉。」洛克拍掉她舉起的手,「你滿手都是沙,不可以揉眼楮。」
「真的是你,洛克?」予琴還是不敢相信,她望了又望,可是……她什麼時候突然長高了?「咦……」低下頭,她張望著。
洛克就像抱小孩一樣,將她抱高在他的胸前,而她就坐在他的手臂……
仿佛知道她下一刻的動作,他箍緊了她,「你沒有強暴我,因為那三天我也很愉快。」果然,一聲就讓她靜下來並且讓他乖乖的抱著,「而且!」他厲聲的一喝。
「而且什麼……」愉快?有人說「愉快」是用嚴厲的語氣說的嗎?予琴完全忘了剛才她還羞于見他的念頭,她不解的問。
「而且我不是你的那些‘男朋友’,我不是你的男性友人、哥兒們。」兩個人三天三夜親蜜的就像熱戀中的情侶,她還將他當成啥個「行為高尚的朋友」,這樣的沒有差別,簡直要氣炸他了。
她會那般的與那些哥兒們發生性關系嗎?她的那些哥兒們曾像他那樣親蜜,且不可自拔的愛過她嗎?她的那些哥兒們曾經像他那樣,看過她時的可愛表情嗎?
狠狠的吻住她因為呆滯而微張的小嘴後,他又鄭重的問︰「你記住了嗎?」
好可怕!予琴眨著眼,害怕的淚水隨即滑下,「記,記住了!」「而且,你以後不能隨便的就離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擔心的快死掉了。」說著,他跨開步伐,往星光湖的方向走去,「為什麼要讓我找那麼久?」
還好吧?只有一天啊,這樣怎麼會久?她還準備躲到有人來救他們走的那一天呢。
「回答我呀,你不是很能言善道嗎?」一想起他找的死去活來時,那股找到她時的澎湃喜悅就全消失,無法妥協的洛克,使出腕力威脅的箍著一雙修長縴細的美腿。
「啊!」予琴痛呼一聲,垂著淚,低頭尋找疼痛的來源……
「不要敷衍我,快點回答。」洛克扳正她的小臉,正色的警告著她。
「我,我不顧你要不要,就……就一直對你那個……」不能低下頭找洞鑽,閉上眼總可以吧?羞愧的淚一發不可收拾,她邊回答邊喘氣,「我真的很不應該,對,對不起,克……」話沒說完,她就暈倒在他懷中了。
這個小妮子?她居然敢說對不起?他、要、氣、炸!
小妮子累月兌了,也中暑了,洛克輕巧的將她放在湖邊。她的嘴唇已經有些干裂,把她的頭托高了後,以掌掬水送到她的唇邊,「醒醒予琴,喝水了。」
她沒有完全清醒,但當他將水送進她口中時,中暑的身體本能的就會吞咽起水,于是洛克連喂了她好幾口後才停。
放下她躺平時,洛克不忘先月兌下她的牛仔褲,塞進她的頭下方,好讓中暑後的她能墊高頭部。都弄好後他轉回來,準備以清水擦拭她的身體,幫助她降溫。
「血?」
予琴沒穿上她的小丁字褲,只穿著牛仔褲與短襯衫,因此洛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正有道鮮血流出。洛克急忙的以水沖洗她的,檢查起前幾天,她瘋狂後的那道傷口。
傷口已經好了,只不過濃血正不停歇的從她窄細的幽穴中緩緩汩出。是月事。見到了滿地的鮮血,洛克反而松了一口氣,她的月事來了。
飛機失事後到現在的這幾天,對他來說都是折磨,對她來講又何嘗不是?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曬的發紅,但是還能看出她因為月事來而有些蒼白。從她緊皺的眉心中,他不禁猜測著她到底是哪里不愉快?還是因為月事來而經痛?
「唔,嗯……」喘息一聲,予琴睜開了雙眼。
忙著為她擦洗身上沾滿沙粒的洛克,見狀後立刻停下,「好——點了嗎?」
她痛苦的搖頭,「怎,怎麼每次醒來,都見你忙碌的為,為我擦這兒,擦……擦哪兒的?」問話的同時,只見洛克又還擦拭她的臉龐。
「你是女生,我是男人,體能上來講,一定是我佔上風,你比較虛弱的時候,由我照顧你,沒關系的!」他將她全身上下都擦干淨了,一邊停下來,一邊又再建議,「不舒服是不是?小骯痛?想不想下到湖中泡一下澡?」
泡澡?予琴頭搖的像浪鼓,「不,不行泡澡!我有喝過湖水嗎?。這星光湖有魔力,如果她像那幾天又是飲又是泡澡的話,那她一定又會著魔的。
「為什麼不能泡澡?」他不答反問,「你的月事來了,難道你不想清洗干淨?」
「我?我的……」予琴瞪大了眼,驚駭的撐著自己,想要證實洛克所說的。
洛克不讓她亂動,橫坐在一旁,推她躺好,「對,你的月事來了,而且又中暑,躺好別動。」
「不行,洛克!」她抓住洛克的手臂,慌亂的想撐起自己,「不能躺在這里,我們快離開這邊。」
「為什麼?」予琴眼底的驚慌雖然叫他疼惜,可是他卻更想知道為什麼。
「先別問那麼多,快……」好不容易撐起了自己,卻叫小骯間因每次來月事部會疼痛而襲來的痛楚給定住不動;她閉著眼,忍受著冷汗涔涔的疼痛。「洛克,我求你……」
再有多少疑問都被予琴痛苦的經痛給掩蓋了過去,「好,我們去大石邊。」他妥協的橫抱起她之後,往崢嶸的巨石外橫跨兩大步後,就離開了湖畔一小段距離。
「我的……」被橫抱在洛克懷中後,予琴總算是看到了自己的「月事」,剎時,她的臉紅透了。「喔……」老天,從腰部以下完全赤果的就躺在他的懷抱里,而所謂的月事,流到了她的膝後,還從他的臂彎中沿路滴著……
雖說這是只有兩人的伊甸園世界,但,畢竟月事還是屬于她個人的隱私,如此一來,在洛克面前,她的身體已經毫無秘密可言了。予琴無力阻止的望著洛克將自己輕輕的擺下,然後他也在她身旁躺下守候著一切。
「你到底在怕些什麼?」他不懂,她不但怕他,連這無辜的星光湖也一並怕了進去。
「因,因為我懷疑那星光湖的湖水,它使我變成了的人……」話還沒說完,痙攣的疼痛朝她四肢百骸間漫開,「噢!」立即地,疼痛讓她忘了剛才還在為了什麼事而發窘,而全身弓成蝦狀。
「很痛嗎?」听她的痛呼聲,洛克的心也被揪緊了,「來——」側身向她後,他貼住她蜷曲的背,然後伸手向她的小骯,「予琴,你靠著我。」兩掌一起蓋住後,將他自己全身源源不絕的熱力傳輸給她……
逐漸的,小骯間不再痙攣了,她緊緊的依偎在他懷中,隔著他們之間菲薄的衣料,他的汗水褥濕了她,他平穩的心跳更是熨貼著她的背部,強而有力的韻跳著。
「有沒有好些了?」在她壓力逐漸減小後,他滿是胡渣的嘴,輕輕地貼在她的耳邊問著,那讓她全身又竄起了疙瘩。
「嗯。」一個輕哼聲顯得曖昧十足,她紅著臉,頓住了話,清了一清嗓子後,她才又再接著說︰「真是謝謝你,洛克。」
她以為背對著他,她羞紅的可愛小臉就不會被他看見嗎?洛克在心底笑著搖了頭後,想起了她剛才說了一半的話。
「‘愛的’星光湖我也有使用呀,為什麼我就不會那樣?’他故意強調了前兩個字。
听到了他所強調的,她全身一陣燥熱,心髒更是跳的亂七八糟,除了這樣,他黝黑的兩掌還貼著她的小骯,正不停歇的順時鐘方向按摩著……
「關于這一點,我也不知道。」按住了他的手後,推拒著,「我已經好多了,謝謝你!」
就這樣?洛克反抓住了她的小手不禁暗忖,她還真懂得過河拆橋,除了這次,更還有那三天……「不客氣,為淑女服務,本來就是紳士該做的,只是……」
予琴被他捉的好緊,她不禁翻了一翻白眼,「只是什麼?」
「只是我不明白,一個先前那麼誠懇的要求‘受害者’原諒的‘強暴犯’,怎麼會這麼沒有誠心?」更加貼近她,用近乎耳語的音量,在她耳畔低喃,「你不該推卸責任才對呀!任予琴不是號稱台灣最有良心的征信業者?」
「我沒有卸責!」什麼跟什麼嘛?予琴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再努力掙月兌著,「道歉也好,道謝也罷,該說的我都說了,那鬼湖確實莫名其妙,不相信就拉倒!放開我……」
她之所以男朋友多于女朋友,就是因為她絕對重信守諾,不會因為其他奇怪的理由有所打折,與一般的女生不同。
生氣了?難免的,誰叫女人一遇到這惱人的二十八天就有這種「特權」。洛克輕笑一聲後,松開了雙手,「好吧,叫我相信也可以,無人島上的湖水莫名其妙,生飲或許會叫人‘性’致高昂,但是會高昂到叫一個原本沒有經驗的處女去逗弄男人,還能夠成功的挑逗出男人也想要那個女人?」
「好嘛,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予琴也不細想他話中的意思,霍然站起後就沒頭沒腦的彎腰直道歉,然後轉身準備就要走……
還沒逗完呢,洛克順手拉住了她的小手。
「干嘛?」她順著他的手就轉身。
「想要過河拆橋也可以,但既然你承認你強暴了我,你難道不用補償我?」洛克坐在她面前,頭也沒抬的就說。
她想了一想,縮回被他握住的手後,十分爽快的答應他,「好!說吧,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補償。」
「我要求的你一定能辦到……」他仍是頭也沒抬,而且好像在看些什麼,看的十分的專注……
他到底在看什麼?「說吧!咦,你看什……啊?」予琴忍不住順著他的視線也一並低頭,結果……他居然盯著她的?「!」二話不說,她伸手擋住他的視線後,抬起藤蓋就往上一頂——
洛克來不及閃躲,鼻子隨即遭殃,「啊!」慘叫一聲後,他連忙捂住鼻子倒地不起。
「哼,色胚!」丟下一聲冷哼後,她立即掉頭就走,也不管捂住鼻子在地上打滾的男人。
好痛,好恐怖的小膝蓋!洛克啼笑皆非的望著繞過巨石後,繼續往前走的她。
好哇,什麼叫。過河拆橋」,他總算是見識到了,可是……噴,好痛啊,他流鼻血了,仰著頭,他盡量不讓血再繼續的淌。
這小妮子?也別得意的太早,他一定要她得到教訓!
「予琴,我說,以後無論什麼事你都要听我的。」他朝著拎起了躲向另一塊石頭後面的她,喊出他的條件。
「隨便!」因斯布魯克
「鈴鈴鈴鈴……」
與妻子宋琦亢一起睡在。前韋特王子」莊園內的雷超,被一陣的電話聲吵醒,拉亮了床頭櫃上的台燈後,他搶在妻子的面前接起電話,「哈?」
「請問雷超夫婦其中一人在嗎?」雷敏也回以英語問。
「喔,姐呀!我就是呀……」望了睡眼惺忪卻又掙扎著要醒的妻子一眼後,他播了一搖頭,望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鐘。噴,才零晨四點……
「‘超人’,予,予琴,予琴……」雷敏說到予琴立即放聲大哭,斷斷續續的,听來好像很悲愴。
「予琴?姐,慢慢說,她發生什麼事了?」不可思議!雷敏在還沒有遇到姐夫之前,是個容易緊張,害羞的女孩。結了婚以後,在姐夫裴士鋒的影響下,人已經不大容易緊張了,可是現在她又退回從前那個又敏感又容易緊張的模樣說話,這讓雷超的腦子里警鈴聲,連番的大作。
宋琦亢也立即清醒,她湊向電話旁,「怎麼了,予琴發生什麼事了嗎?」
「超人’是我,姐夫。」裴士鋒接過雷敏的電話,「真抱歉,台灣這邊的時間快傍晚了,你們應該還在睡覺吧?」
「沒關系的,姐夫,你請說。」雷超與妻子對看了一眼,應該發生了些事情了。
「予琴在五天前,從甘乃迪國際機場搭機要到香港轉機回台,結果飛機起飛後三個小時,還沒經過國際換日線的地方就發生了空難。」裴士鋒清晰且鎮定的說著,「黃金救援時機已過,搜救到的全是殘缺不堪的尸體,至今還沒有她的消息。」
「空難?」五天前,他在奧地利這邊也看到這個大新聞,可是……予琴?那個笑起來就像燦爛盛開花朵的隻果妹,正好在那架死亡班機上?
「什麼?」宋琦亢驚叫了一聲,隨即搶走他的電話,「姐、姐夫,你說予琴……」
「小琦嗎?」士鋒問了一聲,隨即便接著解釋,「不要太傷心,予琴還沒有被找到,至少沒有看見尸體,所以……」
「所以還有希望是嗎?」宋琦亢的淚水潰堤,她哭著問︰「那任伯伯與任媽媽呢?他們……他們還好吧?」
雷敏隔著電話嗚咽的喊著,「予琴的父母全都傷心哭進醫院急救了,小琦……」
「好了,敏敏別太傷心,讓我跟‘超人’好好談。」士鋒安慰完妻子以後,接著對她說,「小琦,我跟‘超人’講一下話,可以嗎?」
宋琦亢悲慟的將手中的話筒遞出。
接過了電話後,雷超長嘆了一聲,「姐夫,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得上的嗎?」他忍不住想嘆息,追憶著大學時代和予琴曾經相處過的種種,她見義勇為,樂于幫助朋友,那麼一個好女人,卻……
「我們想要借助你在薩國的影響力,‘超人’,你能動用薩國的專用衛星嗎?如果能的話,那或許可以盡快找到予琴。」
「專用衛星?可以,我當然可以使用。」雖然他恢復了雷超的身份,但是伊德王兄卻不讓他就這麼退出薩國的政界,與歐洲的商務,因此千請萬托的將他又請回了日內瓦,讓他重回薩國的能源部繼續領導。
「有正確的經緯度嗎?姐夫?」
「有,有,是東經……」
就這樣,在電話的此端與彼端,熱切討論如何營救予琴的計劃焉而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