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塵一路吻著容縴縴白皙的頸,順勢來到雙峰處。
他的舉動引起她激烈的反應,她倒抽著氣,雙掌支在他胸膛上,身子則往後弓彎。
他含住她的蓓蕾,逗弄得她無所適從,待他的唇終于離開時,那絲薄的襯衣已經濕透,粉紅色的美麗蓓蕾更加清楚呈現。
他將臉埋進她雙峰間吸取她的馨香,手則搭在她腰際的扣子上,解開它,讓它順著她修長的下半身曲線滑下。
現在,她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襯衣和里頭的底褲。
他扶住她的腰,讓她雙腳撐開跪放在他身側。
他慢慢拉起她的襯衣,手伸進她衣服里在她腰際模索,扯下那件單薄的底褲,她驚呼一聲,他則順勢讓她往後躺下,襯衣已掀高至腰際,底下的一切皆是完美無瑕的。
她想遮住羞人的呈現,卻被他抓住,雙手反而被他高高舉起,不讓她有所動作。
她劇烈喘息。「畫靈……」
他的氣息仍舊平靜的像旁觀者,似乎現在和她身陷激情之中的不是他。
「塵……」她一再虛弱地喊道。
她全身都想抗拒這股酥麻,她雙手緊緊握拳,克制他所帶來的一切無所適從。
「不要——」
他品嘗她、挑弄得她投降,甚至還咬嚙那含苞待放的花蕾,然後探出頭,俯在她上方,在她耳邊以性感的嗓音道︰
「你沒有機會了……沒有機會喊不要了……」
「塵——」她雙眼微眯,露出性感野貓般慵懶的模樣。
她真的……真的不行了……
他拉起她腰際的襯衣,由頭月兌下;瞬間,她完全果裎在他面前,完全毫無遮掩的將所有雪白呈現在他眼前。
他的邪佞再次點燃,刻劃在唇邊;上揚的唇角看起來既性感又迷人,還有種想引人犯罪、一親芳澤的沖動。
她情不自禁地撫過他的唇畔,停留在末端。
「我得付多少代價才能換來你這樣的淺笑?」
他逐一親吻她的指尖,然後淡淡道︰
「你毋需問,只需好好感受代價付出的過程。」
他在她眼前一一卸上的衣服,每一件衣服的褪去,都能換來她嬌羞的抗拒,她別過頭去,不想看見他月兌衣服的過程,因為那太誘人了。
「不想看嗎?」他扳正她的頭,讓她直視著他。
「我……」
「不用害怕,這是很美妙的事情,我們都是亞當和夏娃,都是創世紀的延續,每回的旋律都會是甜美的。」他雙掌撐在她身側,低頭仔細看她。
「其實……老實說……我會怕。」她支吾道。
撥開她臉頰旁的發絲,他低頭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吻。
「是第一次?」
她點點頭。
「我會小心的,我會小心的讓你知道美好的感覺。」或許,他對她真的如之前設想的,產生了不可磨滅的感情。
或許所有感情的產生,都是從一張素描畫開始……
她稚氣地問︰「听說,第一次都會很痛?」
「你是害怕痛楚?」
她是害怕第一次的疼痛嗎?還是怕被他帶來的激情所淹沒?
「我……我不知道。」
他露出笑容,低頭封住她的唇,在汲取她嘴里的甜蜜後,他的吻延續而下,吻過高聳山峰間的小徑,然後以唇輕摘那朵美麗的花卉,手也同時揉捏著美麗的花卉,讓蜜意綻放。
他吸吮、咬嚙,在她雪白酥胸上留下一連串瑰色痕跡,再覆上那一塊塊的痕跡,輕輕啄吻算是在摧殘上添上補償。
當他的吻更往下延續探索,她月復部便開始不安地痙攣,身子左右搖擺想抗拒。
「害怕嗎?」
他吻上她的肚子,唇上下移動輕吻,說話時,絲絲的氣息便吐在她冰涼的肌膚上,讓她更覺得難以忍受。
「不要……不要吻那……」
他輕笑,抬起頭對著她笑。
「好,我不吻那……」
她的腿因為緊張和不適從而緊緊夾著,他笑笑的看著她,嗓音像魔咒般對著她說話,說服她順從。
「放輕松。」
這要她怎麼放輕松?「我……我不敢……」她不敢將腿張開,害怕他會有更出人意表的舉動。
「相信我。」他的手磨蹭她柔軟的肌膚,讓她漸漸放松力道。「這是只一個確定的動作。」
只是確定的動作嗎?她納悶。
「你的肌膚像絲緞一樣。」他贊嘆。
「塵……」她驚慌的叫喊。
☆☆☆
「啊——」她倒抽口氣,手很自然的便要去護衛自己最後的屏壘。
「你好熱情,好緊窒。」
從頭到尾,他的氣息依舊是這般平靜,沒有太大的起伏,體溫也沒有升高;反觀她,狼狽到不能見人,被他指上魔力摧殘得無力抗拒,僅能一再順著他的動作而頻呼。
「你……你確定……這是確定的動作?」她懷疑的問。
「你要相信我,我在確定你是否已準備好。」他的手緩緩在她體內游移。
「啊——不——」因為他進出的動作,讓她弓起身,激情地側著頭閉上眼。「不要再……」
他沒有停止進出,反而因為她熱切的反應而更加快手指上的魔法,在她體內點燃一波波的狂潮。
「塵!」她突然瞪大眼楮,看著他的推進了她最羞怯的地方,教她只能抓緊他的手大叫。
「放輕松,只要跟著我。」
「不要!好痛!」
他沒有再言語,專注地將自己順利推進她體內,當的頂端踫上了一層薄薄的膜時,她反抗得更激烈,雙手抓緊沙發邊緣。
「塵——求你——」她哀求道。
他看了她性感的嬌軀一眼,隨即快速地挺身沖破那層橫隔在亞當與夏娃之間的障礙與約束。
她立刻驚叫一聲,疼得連動都不能動。
「好痛……」只要小小的一個動作,都能牽扯到那痛源。
「一會兒就過去了。」他輕聲安撫。
「你騙人,你說過那是美好的感覺,不會痛的。」她生氣地捶了他一下。
他邪惡地對著她笑。「我承諾的是現在……」
他無法等待她的適應,隨即帶領著她遨翔、奔欲浪而去。
于是,她一次次在空曠的屋內吶喊,在火焰的熱力中品嘗,在屋內唯一的沙發上享受激情……
☆☆☆
她滿足地趴在他身上,第一次感覺自己是這麼幸運的能和他那麼親近。
他的手下意識地來回撫模她的美背,另一手則環住她。
「如何?我的承諾是否兌現了?」他輕笑詢問。
她抬起頭看見他眼中的戲謔,生氣道︰
「才怪!我現在全身都好痛。」
「我有治療這種疼痛的好方法。」他賊賊的笑,她倒看得冷汗直冒。
「不必了,我不想更痛。」她又趴回去,聆听他規律的心跳聲。
「真的不想再嘗試嗎?我敢肯定,這次絕對比剛剛那次好上千百倍。」他邪惡地看著她的美膚。
她連忙撐起身子正視著他,但她越是想克制自己不要做出任何會讓他興奮的事,她的舉動就越會得到反效果。
像現在,她粉紅晶瑩的蓓蕾不自覺地在他胸膛上磨蹭,惹得他一波一波的涌來。
「別挑逗我,我不想再痛一次。」說完,她起身欲離去。
抓住她想離開的身子,他在她耳邊吐氣。
「真的不要嗎?可是你卻一再的誘惑我,讓我不想愛你也難。」
她听見他的話,震驚的回頭看他,才想說些什麼降他的話,自己就被他的壯碩給貫穿。
「你好過分!」她抗議道。
可他不理她,仍然規律的在她身上奔馳,滿足了自己,也滿足了她。
當愛火燃燒過後,他和她又是一對虛弱的男女,是撒旦和天使的結合。
當激情終于平息後,閻羅塵抱著同樣也是赤果的容縴縴來到湖邊。
她從上方往下看,他竟然站在大石上,她馬上緊張的抓緊他。
「你要干嘛?」
他露出潔白的牙齒對她笑笑,在她還來不及反應前,他已經朝湖水深處跳下。
「啊——」
水蓋住了她,她大叫卻也喝了幾口水,很快的,她整個人從原先的浸在水里到現在,頭和肩已浮在水面上。
可四周卻無閻羅塵的蹤影,她急急找尋他。
「塵……你在哪兒?」不可能會不見吧?他應該會游泳的啊。「塵——」
突然有人從後頭抱住她,她驚嚇得差點放聲大叫。
他扳過她的身子,讓她正對著他。
「這麼想我嗎?」
她拍打水面,激起水花,濺濕了兩人。
「你少做夢了!又戲弄我!」
他在水面上的手,不安分地模著她的豐胸、她的蓓蕾。
「我不想戲弄你……倒是想再和你度過一次激情。」
「你!」她嗔道。
「色不色試過才知道。」
他沒有再說什麼,在她來不及反應發生什麼事時,已在水中再次和她結合。
她驚訝地大叫︰「在水里?!」
「不用訝異,水是孕育激情的暖床。」
一次次隨著水波流動而奏著協奏曲,她的手扶在他肩上,配合他的舉動一次次攀登……
☆☆☆
或許兩人的結合是改善彼此關系的妙方,容縴縴和閻羅塵一下子便熱絡了起來。
他們可以一起吃飯,一起在山洞里待上一整天,也可以在湖邊親熱;他們從未如此親近過。
容縴縴喜歡這種感覺,她現在才發現他溫柔的一面,還有可愛的一面。
而他不再對她板著臉,或許要他對著她真誠的笑是有些困難,但他邪佞般的笑容卻一次比一次久,有時那是有企圖的笑,但較多時候,就只是沖著她笑。
或許他不懂得真正的笑是什麼,但只要他能夠有些愛她,或者是對她溫柔些,她什麼都能接受。
這是不是生為女人的可悲呢?
容縴縴偏頭一笑。
「在笑什麼?」
「沒有。」她甜甜地笑道。
他朝她探了過去,俯身就想一親芳澤。「還想和我學畫?」
「塵!」突然一句呼喚打斷了他。
閻羅塵低咒一聲,隨即坐回自己的位置。
「炙,你又想干什麼?」
閻羅炙喘吁吁地扶著樹干而立。
「阿爾妮亞不見了!」
容縴縴不解地問︰「阿爾妮亞?」
閻羅塵皺起眉頭。「你說不見是什麼意思?」
「她就是不見了!」閻羅炙一手搭在腰上,劍眉聚在一起。
容縴縴拉住閻羅塵的袖子問︰
「塵,誰是阿爾妮亞?」她有不好的預感。
閻羅塵專注地和閻羅炙講話,根本無暇顧及她。
「她不是該去找你了嗎?」
「沒錯!所以我才說她不見了,因為她根本就沒有來找我。」
「你把她弄丟了,現在卻又來找我,你究竟要我幫你什麼?你要我到哪兒去找她?」
閻羅炙氣極咆哮。「她喜歡的是你,她會來也是想來找你,否則你以為我干嘛听父親的話把她帶來?」
這下子容縴縴的臉色難看了,她鐵青著臉問︰
「塵,阿爾妮亞是誰?」有個女人喜歡塵?
「你別吵!」閻羅塵煩躁的爬梳微帶金色的發絲。為什麼阿爾妮亞不見就一定和他有關?
容縴縴苦笑。她以為經過這麼多事,他們應該是很親近的,應該是什麼事都能知道的……
但如今他卻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煩躁,甚至漠視她的關心和詢問。
那麼,她到底在他心中算什麼?
他剛剛問了她是否還想和他學畫,那麼說來,他將那一夜所謂的「代價」當成了學畫的付出,他將她的獻身當成是為了和他學畫而做的舉動?
她不相信!
「塵——」她輕喚,想得到閻羅塵的注意。
可閻羅塵所有心思都膠著在阿爾妮亞不見的事情上,根本沒注意到她的呼喚。
阿爾妮亞對凡間的一切皆不熟悉,所以他更加擔心她會發生什麼事。
如果她發生了事情,父親那關將會很難過。
要知道父親一直很疼阿爾妮亞,甚至疼比他們這三個兒子還疼……
「我和你去找找。」閻羅塵將容縴縴丟在湖邊,沒有交代任何話、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便和閻羅炙離開。
容縴縴突然覺得心里好空洞,自己好難堪。
☆☆☆
容縴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這一天的,她坐在帳棚前已經一天了,就為了等閻羅塵回來。
等到天都黑了,星星月亮都相繼登上暗夜,她才看見閻羅塵的身影由遠處走來。
她開心的奔到他面前。「你回來了!有沒有找到阿爾妮亞?」
他皺起眉頭。她怎麼會曉得阿爾妮亞?
阿爾妮亞不是凡人的這件事不能讓她知道,而他真正的身份也同樣不能讓她知道。
「你這麼晚還沒睡?」
「我在等你。」她想抓住他的衣袖,但卻遲疑了下,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而這一切的舉動皆看在他眼底。「有找到她嗎?」
「你怎麼會知道阿爾妮亞的?」
她天真地道︰「是你們下午在談的時候我听到的。」
他眉頭蹙得更緊。「以後如果不干你的事,就別插手。」
語畢,他頭也不回的進屋里去。
一顆珍珠趁她不注意時滑落。
他那麼說是什麼意思?她的關心在他眼里算是雞婆?
第二顆珍珠跟著滑落。
她究竟在他心中算什麼?他同樣不讓她進屋里去,雖然他們的關系改善了,但他仍舊把他的屋子當成禁地。
除了那夜之外,她就沒再進去過了。
他對她的態度在那夜之後有了改變,她原本以為這是因為兩人親密的關系,可是……
他知道她喜歡他,但她卻不知道他心里頭的想法。
他愛不愛她,亦或是,他只當她是個玩伴?
數顆珍珠相繼滑落,滾進黃黃塵土之中——
在屋里的閻羅塵因為找了一天阿爾妮亞而顯得疲累不堪,此時正倚著沙發背,雙腳橫擺在茶幾上。
突然間,他心頭竟出現如同滴血般的刺痛感。
他低頭將手伸進衣服內觸模,再伸出時,指頭上多了血跡。
他訝異地看著自己手指上的紅色血跡,瞬間他明白這是為了什麼,為什麼他的胸口會滲血、他的心會痛。
因為他送出了心,如今,擁有他的心的人正在哭泣,而如珍珠般的淚水正由黃土滲入他心窩。
他這才踏出屋子,來到門前的帳棚,低頭往里一看,容縴縴已經累躺在帳棚里,他微微笑的幫助她躺進睡袋內,還替她拉上了外頭的帳棚拉鏈。
他是否該口頭上答應讓她進入屋里了?而不是讓她每次都偷偷模模或是在他無聲承諾中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