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窗戶,整理好房間,房間里顯得輕爽芬芳。凌心影放了輕音樂,希望藉由音樂平靜他的心。
衛子駒邊吃葡萄,邊听音樂,同時感受著她在他身邊忙來忙去。
她對他太好,讓他的心里拉起了警鈴。畢竟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誰會為小時候的一個救命之恩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些只有在武俠小說里看得到。
看她如此關心他的份上,他真的不希望她愛上他,徒惹不必要的情傷。
凌心影整理好環境後,接著她想整理衛子駒的儀容。「衛先生,我、我想幫你洗頭。」
衛子駒以手指當梳,爬梳過落在額前的頭發。「我看起來很落魄?」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盡量幫你,頭發我幫你洗,然後就把洗發精收起來,這樣你就不會把洗發精當沐浴乳了。」
「那你可不可以順便幫我洗澡,我也怕沖水沖不干淨。」衛子駒正經八百的說著,實際上是故意戲弄她,要她知難而退。
「洗澡?我……」
「既然不方便,洗發、洗澡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可以先走了。」他從床上起身,模索著固定路線到浴室。
凌心影杵在原地猶豫著,看著他進入浴室。
衛子駒就要關上門,凌心影突然喊道︰「衛先生,等一下,我幫你洗。」然後走進浴室關上門。
她不想走,她想照顧他,她只要把自己想成是看護不就得了。
事情又出乎衛子駒的意料之外,這女人未免報恩報得太徹底,也讓他確定她的確是愛上他了。
凌心影開始幫他褪下一件件的衣服,手指顫抖著。當衛子駒被月兌得只剩一件內褲時,她連忙轉身去放水,「衛先生,那、那件麻煩你自己月兌。」
衛子駒當真月兌下內褲,有意把自己赤果果的呈現在她面前。「你現在想出去還來得及。」
「不,我要幫你洗。」凌心影繞到他身後,將洗發精倒在他發上,這樣她的目光避過了重要部位。
洗發是容易多了,洗身體就艱難了!
她根本不敢看他的身體,她盡量眯著眼,目光盡量不要接觸到那兒,手自然也跟著閃過、讓過。
她的手接觸著他的肌膚,隨著沐浴乳在他身上游走,手指的觸感引發她全身幾乎麻痹。
「你有地方沒洗到。」衛子駒不客氣的提醒,不信她不奪門而出。她若不奪門而出,他可能就難看了。
她的手太輕柔,已教他起了生理反應。
「我、我想那地方用水沖就可以了。」她結巴地道。
「必須用手洗,或是你現在出去,以後不用再為我做任何事,要回股權一事已經足夠了。」
「不,我要照顧你。我洗。」她的手從他的月復部緩緩往下。
衛子駒突然抓住她的手,「你為我做這麼多,你自己有沒有想過是為什麼?」
「我要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沒這麼簡單。」
「你懷疑我對你有企圖?」凌心影詫異的說道。
「我懷疑你愛上我了。」
「我……沒有。」她一定要否認,她不想再听他說他心里只有史丹期的話,那些話比刀還鋒利。
「你有。」
「沒有。」凌心影不住的搖頭。
「你絕對有。」
「好,就算我有,那也是我的事,我不會妨礙你去愛史丹琪或是任何人。」她在心里默默的愛總可以吧!
「不會最好,也最好不會,否則,你只是自討苦吃。」為了史丹琪,他必須冷酷的對每一個愛上他的女人。
這番話就像是一場暴風雪,刮進凌心影的心,寒冷又刺痛,她無法克制的淌下熱淚,或許可以化解寒冷。
听她不再說話,衛子駒在看不到的情況下,那種無法掌握她心思的感覺竟讓他覺得無措。
他自然的伸手模著她的臉,手指踫觸到兩行熱淚。
他收回手怒吼道︰「該死!不要為我哭!」
「我……突然想哭不行嗎?你不要理我,你、你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史丹琪她……」
「她怎麼樣?」
「她……」
衛子駒被她搞得緊張莫名,一只手順著他剛剛放下的位置舉起,扣住了她的下顎,「說!」
「你要站穩哦,不要暈倒哦!」
「女人,你再羅唆,我割了你的舌頭!」他威脅道。
「你注意听好,史丹琪要和你哥哥結婚了!」
「你再說一次。」
「我今天早上去要回股權時听到的。」
衛子駒突地放開了手,大笑起來,「哈……哈……」
他不會是瘋了吧?「衛先生,你、你可不要瘋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你要想開啊!」都怪她多嘴!
「你叫凌心影是吧?」
當真瘋了?突然問她名字做什麼?「我是叫凌心影。」
「心影,我告訴你一件事,史丹琪要嫁誰還是未知數。」
「怎麼會是未知數?她愛嫁誰就嫁誰。」凌心影不以為然地道。
「你掉下游泳池那一天,我和史叔叔約定好了,史丹琪要嫁的是衛氏集團的總裁。這樣你懂了嗎?」
「我、我懂了!」也就是只要他當上總裁,和史丹琪結婚的就是他。「所以,你才會處心積慮的要當上總裁?」
不,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女乃女乃的托付。可衛子駒不想解釋,就讓她這麼以為,好讓她對自己死了心。
「沒錯。」他答。
凌心影覺得自己好偉大哦,幫助自己喜歡的男人去贏得佳人,這種情操可以上金氏世界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