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錦農介紹完阮青的身分後,在場眾人鼓起掌聲,也算是對阮錦農的祝賀。
而為了不讓自己再有多余的心思,去惦念著不該想念的女人,閻中杰在音樂響起之後,直接擁著李晶晶滑入紅地毯的中心,也是舞池的所在。
「你今天心不在焉的,是怎麼回事?」善解人意的李晶晶,細心的問道。
「我一向都這樣。」閻中杰從不解釋他做事的原則,對于李晶晶,他自然也不會破例,更何況,這心不在焉的理由,不足與他人道。
看出他並不想討論這件事,她也不堅持,正好帶入主題。
「我們交往兩年了,什麼時候決定結婚?」李晶晶也是李家產業繼承人之一,理所當然知道,結婚的目的雖有男歡女愛的成分,但是商業利益的結合卻是更重要的一層。
「還早吧。」閻中杰想也不想的回答,完全忘記前一陣子,他還曾經計畫著要安定下來,現在他的眼里只剩下阮青……還有她腰上那只礙眼的手。
從小到大,沒有什麼樣的事,是他無法忍受的。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忍耐力超強,當然也不會有他無法控制的事。
但是如今,他終于發現,他無法忍受……阮青在別的男人懷里。
無法忍受!
音樂是很慢的老歌,並不需要什麼專門的舞步,只需要跟著音樂搖擺身體,于是,他索性將眼楮閉了起來,攏近李晶晶的身子,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他則垂下頭,將唇倚在她的耳邊,看來像是一對極為親密的愛侶。
李晶晶比阮青高,也比阮青來的賢淑有禮,可是在一起兩年多,他不曾對李晶晶有過動心的感覺。
他喜歡阮青身上的青草味,他喜歡阮青的直來直往,他也喜歡……一靠近她,就想把她擁在懷中的那種渴望。
就連現在,他懷中擁的是另一個女人,他該死的想著的,卻還是那個阮青!
他忿忿然的站直了身子,惹的李晶晶好奇的看著他。
「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應該說,這些日子以來,你的反應都奇怪的很。」李晶晶的女性直覺,知道有事正在發生。
閻中杰並沒有理會李晶晶,只是不由自主的追逐阮青的身影,而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隔著人群,各自猜測著。
迎向他的目光,阮青沒有忽略他眉間淺淺的結,寫著層層的困惑。
為什麼?
這三個字,最近也常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他的目光像是一根針,刺入她的胸口,她無法若無其事的呼吸。
而看著他擁著另一個女人的景象,更有股說不出口的酸悶,那種陌生的感覺,揪住她的心,讓她心亂不已。
別抱著她……別再抱著她……
「青兒……」梁宗聖看著她竟然隔著人群與閻中杰對望,再也無法坐視不管,決定挽回劣勢,不會在唾手可得的財富面前放棄努力。
「嗯?」阮青回了神,勉強扯了個笑容。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梁宗聖專注的凝著她美麗的輪廓,他知道她很美,但是不知道她裝扮起來,也能美的撼動心神。
「什麼好消息?」阮青打起精神,露出強撐的笑容,余光仍舊找尋著閻中杰。
「之前,你不是一直要我留下來陪你,別到法國去,所以我推掉那邊的工作,決定留下來陪你,陪你一輩子。」梁宗聖的長指滑過她的頰,得意的眸光再也無法掩飾,他要得到阮青,當然也要得到阮家的財富。
「陪、陪我一輩子?」阮青訝異的忘了禮貌,紅唇微啟的望著他。
她是不是應該要高興一點?還是要有什麼愉快的表現?
但是她卻怔怔的不發一語,腦中浮現的第一個想法……
她希望陪她一輩子的男人,是閻中杰,而不是眼前的梁宗聖!那個她誤以為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
但是她下巴微揚的樣子,紅唇微張,美的不可方物的她,看在梁宗聖的眼里,就像是落入陷阱內的小動物,正等著他的掠奪。
這是個很好鞏固地位,昭告身分的場所。
當這個念頭落入梁宗聖的腦中時,他想也不想的直接低下頭,吻住了阮青。
這個吻結束的很快,在她還來不及有任何動作的時候,就結束了。
「原諒我情不自禁,你實在太美了。」梁宗聖發自真心的低語。
沒錯,阮青的確很美,要不是她真的很漂亮,他不會有那個心,照顧她這麼多年,他早該將她佔為已有。
但是相處各年,他知道阮青的依賴性,如果太早成為她依賴的對象,想必她一定會拒絕到阮家認親,那他的計畫就不會成功。
所以,他忍耐了這麼久,照顧阮青,努力讓她迷戀他,為的就是在認親之後,堂而皇之的以恩人的身分出現。
這麼一來,不但阮錦農不會反對,阮青也會因為他的彬彬有禮而情絲深種,他馬上就不再是個窮畫家,立刻翻身成為有錢的駙馬爺……
無從理會梁宗聖的思緒,幾乎是直覺地,阮青回眸找尋著閻中杰的臉孔,也見到他撇開頭前的那一眼,拉著李晶晶清失在她的面前。
「閻中杰……」阮青喊出了聲,腳步迫不及待的想追上去。
不是這樣的!
不是他想的這樣,她並不要梁大哥吻她,她並不要!
「嫁給我,青兒,我要你嫁給我!」梁宗聖察覺她想逃走的想法,緊緊握住她的雙臂,試圖捉回她的目光。
他忍下,刻意撩撥她的芳心,讓她更加沉迷,只因為她喜歡自己很多年,這一點,他很有把握,所以才會留她清白之身,只為了讓阮錦農欣賞她的努力,沒想到,他千算萬算,竟然沒有算到閻中杰會變成他的阻礙。
「嫁給你?」阮青呆愣地搖著頭,腦海中仍存留著閻中杰離開時,帶著傷痛的目光。「不!我不要!我不要嫁給你。」
「青兒?」梁宗聖沒想到會得到她的拒絕,目光露出一抹凶殘。
「我不要嫁給你!我不要!」阮青無意識的搖著頭,她終于知道自己的想法,也深深的知道,她愛的男人正轉身離開。
她必須把他追回來!
她弄清楚了,終于搞清楚這些天來,心中那層層疊疊雜亂無章的思緒是什麼。
她也知道,那曖昧不明的想念,與目光交雜的思念又是為了什麼。
喜歡的感覺,只是在一起時覺得很愉快,個性相投、談得來,或者因相互欣賞而產生好感,就像她對梁大哥的感覺。
但愛情不一樣,是一種思慕、期盼和渴望,是一種天天想念,是一種深深的相思,是一種想握在手里、抱在懷里的溫存,而那也是她對閻中杰的想法。
「放開我。」阮青迎向梁宗聖的目光,心中—片清明。
「青兒……」而梁宗聖則是暗叫不好,他的計畫恐怕必須有所改變。
「爺爺……」阮青看梁宗聖沒有放手的打算,便出聲叫了不遠處的阮錦農,而見到後者,梁宗聖就是不松手也不行了。
「怎麼了?」阮錦農心細的察覺,兩人的氣氛有點不同。
「幫我陪陪梁大哥,我有事找閻中杰談談。」阮青命令似的告訴阮錦農,而他也只是些微露出訝異的神色,而後點頭默許,留下一臉怒色的梁宗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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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的在會場里繞了一圈,卻沒有見到閻中杰與李晶晶的人影。
一個突來的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中,于是,她想也不想的直奔閻中杰的房間。
「開門。」她不淑女的在門上敲著,什麼禮貌不禮貌的事,她早把它丟一邊。
不久,閻中杰手中端著一杯灑,把門開了一小縫,倚在門邊,臉上並不好看。
「有事?」他冷冷的問,手里則緊握著酒杯,克制著發怒的沖動。
「她人在房里?」阮青見他在房中,原有的猜想像是得到了印證,壓低聲音,卻壓不了怒氣,柳眉倒豎,幾乎想打他一巴掌。
「誰?」閻中杰挑起眉頭,對她沒頭沒腦的問題不感興趣,而後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直想把門給關上。「陪你的梁大哥吧,少在我面前出現。」
「裝蒜!」也顧不得什麼禮貌,阮青就是見不得有女人在他的房里,于是一把推開他,直接就進了他的房間。「李小姐,你在嗎?在的話就出個聲音,我會識相的馬上走人,要不然……」
「要不然你想怎麼樣?」閻中杰打斷了她的話,隨手將門帶上。「你不管樓下的舞會是為你而開,跑到我的房里來,就是為了要找晶晶?」
晶晶、晶晶,叫的這麼親密?阮青的臉更難看了。
「她人呢?」阮青四處張望,沒看到她的人影。
「梁宗聖人呢?」閻中杰皺起眉頭,實在搞不清楚她出現在這里的目的為何?
罷才,見到梁宗聖吻了阮青之後,他根本無法忍受,拉著李晶晶就走出會場,禁不住李晶晶的逼問,他直接就告訴李晶晶,他一輩子也不會娶她,讓她氣的轉頭就走,而他也直接回到房里,喝酒澆愁。
不懂的是,這個得到萬人嬌寵的女人,到他的房里來發什麼飆呀?
「你吻了那個女人了嗎?」阮青仍舊試圖在屋里,找到李晶晶的人。
閻中杰一把拉住在屋里亂竄的阮青,挑起她的下巴。「剛才被吻的是你吧?」
「找……我不覺得那算是個吻。」突然被他定在身前,阮青終于恢復—點女孩的樣子,白皙的臉頰頓時燒紅。
「是嗎?」閻中杰不懷好意的傾近她,呵了她—臉的威士忌味,緩慢的將視線下移到她的唇上,而後厭惡的眯起眼。
下一秒鐘,他的大拇指已在她的唇上,態意的擦去唇上的唇彩,同樣,也擦掉另一個男人的味道。
他能做的,似乎僅只于此,但是他卻停不下動作。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個處子吧?」他傾近她,在她的唇邊停住,清楚的感覺她閃為這話而倒抽一口涼氣。
那個該死的、好運到不行的梁宗聖!他在心口暗罵著。
「我老實告訴你,我對你不懷好意,我不想把你讓給那個姓梁的,我甚至不想讓你走出這個房間,如果你還有一點腦筋的話,馬上離開我的視線,要不然,連你爺爺也阻止不了我,發生什麼事,我可不負任何責任。」閻中杰索性把話說白,只因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嚇走,他已經沒有力氣,逼自己放開她。
听完他的話,阮青怔怔的凝著他,胸口翻騰的喜悅並沒有讓他發現。
「走啊!」見著她發怔的樣子,閻中杰知曉是她無法接受這個訊息,所以嚇傻了,他的情緒涌上更多挫敗的情緒。
「我偏不走,你能拿我怎麼樣?」阮青壓抑著上下起伏的胸口,覺得心髒就快跳出喉嚨,無意識的話月兌口而出,她訝異著自己的挑釁,像是有潛藏的意念。
「你在激我?」他眯起眼,似乎訝異著她說出的話,提高的語氣有著即將月兌軌演出的準備。「你在試探我的底限在哪里嗎?」
「是又如何,梁大哥吻我,但是我不覺得那是個吻,你呢?你能吻的我……」
她的話沒行說完,悉數被他渴望已久的唇封緘,霸氣而親昵的吸吮著她柔軟的唇瓣,狂野的吞噬她甜蜜的味道。
在她虛軟的倚向他時,摟住她的腰,將她美麗曲線貼近,完全佔有她的思緒。
「閻中杰……」在他將吻印在她光滑的頸項時,阮青無意識的低喊著,感覺到他全身因她低呼而起的僵硬,頓時停下親吻的動作。
「這就是你能做的?你的能耐就這麼一點?」阮青喘著氣,在他的胸口問著,她隱約知道會發生的事,但是卻不願意停下。
「你真的要玩火,是吧?」他也同樣氣息不穩,最後一絲的理智,在她的言語刺激與美麗身軀間繃斷,再也不願思考,只能依著意念行事。
不待她的回答,他再一次將她摟進懷中,強壯的手臂將她緊緊環住,感受她的縴瘦,也讓她感覺自己的。
她倒抽一口氣,而他也趁著這個機會,堂而皇之的入侵她的檀口,執意奪取她的理智,要她與他一同痴迷。
他的手撫著她完美的背部曲線,合身的絲質禮服,就像是第二層肌膚,引誘著他低啞的聲音在喉間起伏著,再也無法控制。
火熱而讓人屏息的吻,移到她的頸項與耳際,隔著衣物,撫上她胸前的渾圓,她直覺的掙扎,嘗試退開身子。
「來不及了!」閻中杰喘了口氣,在她耳邊低語著,暗啞的聲音告知著,而阮青則是被自己引起的狂潮給震住,怔怔地讓他將她抱起,放置在大床上。
他的態度是不容反抗的獨斷,她還來不及喘氣抗議,他已經捧起她的臉,吻住她的唇。
她故意的閉緊唇,因為她知道他的吻,一向能使她迷醉,但他的手移到她的下顎,施加壓力強迫她的唇為他而啟,迅速而深入的佔有她,封住她微弱的抗議聲,饑渴的唇熾熱的輾壓過她的耳畔,而雙手則輕易的月兌去衣物,迷亂她的神智。
當他熾熱的肌膚貼著她時,她驚喘出聲,而發自她喉間的細小性感申吟,幾乎將他逼瘋。
他的指的住她胸前流連,讓她的孔尖微微發痛,卻帶來一陣迷亂的感受,她微微發顫,換來他沙嗄地嘆息,他知道自己有多喜歡這麼親昵的踫觸,也喜歡她神情中的迷亂。
「閻中杰……」她不知所措的喊著他,潔白無瑕的臉蛋早已染上—層紅暈,凝進他的眸中。
「別叫我停上,在這時候,我做不到!」閻中杰的聲音顯得沙啞許多,語畢,他的唇取代了他的手,品味著她早已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親昵的吸吮著。
「閻……」阻止的話未曾出口,換來的是她的驚喘,那種激情的感覺來的如此強烈,她直覺的拱起身子,渴望更溫存的接觸。
他一點也不想停止,但是他努力的讓自己溫柔,別傷害到她。
縱使,這樣的動作與念頭,讓汗水從他的額頭滲出,緊繃的下顎舌忝弄著她,換來一陣無法控制的痛楚,卻也有另一種酥麻的感受。
「不行……」他的腿,終于介入她的雙腿間,而女人的直覺反應,讓阮青下意識地試著推開他。
他氣息粗重的俯視著她,但強而有力的腿並沒有因此退開,只是蠢蠢欲動的被壓抑著。
「你不老實!」老天!她甜美的不可思議,讓他幾乎想馬上埋入她體內,她卻在此時試圖阻止他。「你喜歡我的吻、喜歡我的人,但是你卻從不承認。」
「閻中杰,你不可以……」她的長篇大論在他的唇再一次覆上她的胸前時,換來一聲嬌喘的申吟。
「我警告過你玩火自焚的道理,但是你並不接受,現在,我會讓你知道,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語畢,他的手撫弄她柔軟的核心,頓時感覺到那里的潮濕,他幾乎失去控制。
她的確已經知道何謂玩火自焚,她全身的肌膚都像著了火一樣的灼熱,一種莫名的渴望在燃燒著她,吶喊著要得到滿足。
「你能否認,你已經為我做好準備了嗎?」他低語著,再也無法壓抑的渴望穿透他的理智,他的手指緩緩進入她的幽穴,替他的造訪做暖身。
她痛呼出聲,處子的身體努力適應第一次的入侵,申吟的唇破他緊緊的覆住,仔細的安撫著,她很快的忘卻那種疼痛,他知道怎麼踫她,怎麼撩撥她的神智,讓她在他的懷中融化。
他緩緩地移動長指,而他的舌頭品嘗著她的敏感處,舌尖繞著她的挺立,她的嬌吟充滿一室,不知覺的手攀著他的頸,迷失在他所制造的快感里。
強烈的汪潮將她淹沒,他感覺到她體內的緊縮,他喉間壓抑的低吼,正在對自己抗議著,叫囂著無法得到紓解的疼痛。
在她還未從第一陣狂浪的最高點落下前,他分開她的腿,俐落地進入她,一個猛力的沖刺之後,緊緊的嵌入她的身體,換來她的痛呼。
「好疼……」那樣巨大的存在感,幾乎將她的身子撐滿,她疼痛的想要退縮,卻只是將他束縛的更緊。
「還不要動!」他咬著牙命令著,試著克制著自己,給予她適應的時間,只要她別再試著移動她的身體,那會使他失去控制的力道。
阮青皺起眉,淚滑出眼角,推著他的胸口,無力的控訴他正緊壓著她,就算她想動,也動不了。
「老天,你是那麼緊。」他捧起她的瞼,緩慢地舌忝去她紅女敕臉頰上的淚痕,看著她的眼楮因狂亂而發亮,她的唇則被他吻的瑩亮腫賬。「還痛嗎?」
听到他沙啞的聲音,像足他剛跑過一個山頭般的低喘,無言的昭示他因控制而濃重的喘息?語氣及表情都帶著關懷,這讓她心頭漾起一片甜意。
她垂下眼,微乎其微的搖搖頭。
「阮青……」她細微的反應落入他的眼中,那難得的羞澀像是點燃他的動力,他無力的申吟著她的名字,亟欲為她瘋狂。
他迫不及待的開始移動,開始那亙佔以來的旋律,她的花蜜潤滑了他的佔有,他緩慢地揉弄著,在听見她的低吟時,情不自禁地以濃濁的低吼配合著她。
「閻……」她拱起身子,承受著他愈來愈強而有力的沖刺,本能地回應他,喝阻他的聲音變成一聲聲無奈的申吟。
他的手著她,他的胸膛則摩弄著她柔軟的渾圓,迫切的要佔領她的所有。
當疼痛褪去,過多的歡愉讓她無助地顫抖,在他的移動沖刺下低吟、扭動著,嬌美的身子在夜里,與他的強壯的身軀交纏,幻化成一首又一首誘人的低吟。
她不知道她的指甲因過多的愉悅而失控,深深陷入他的肩膀里,就連閻中杰也不在乎,那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她抬起腰來迎接他的沖刺,完全忘卻處子的羞怯,熱情像野火一樣在兩人之間燃燒起來,而她熱情的回應則讓他完全失控,把臉埋在她的頸項,一再地進入她。
「阮青……」他不斷的低吼著她的名字,他曾經試著要溫柔些,真的,但是在她熱情的反應中,他根本無法做到。
有力的沖刺愈來愈快,隨著他的灼熱在她柔軟花徑中反覆進出,他將她逼到了最接近天堂的一處。
她的全身緊繃著,喘息的聲音與他配合,在他急促的入侵時,將汗濕的嬌軀緊貼著他,迎向他最後深深的一擊,嵌入了她的最深處,讓她難以承受地拱起身了,緊緊閉上雙眼,屬于他的熱流,溢滿了她的花徑。
他在她的身上崩潰,過了一陣子,才有力氣抬起頭來看她,而他第一個擔憂的是自己是否傷了她。
「阮青,我弄痛你了嗎?」他急切的低語,擔憂的手指滑過她的瞼,迎向她發亮的眸子。
如此親密的一刻,她羞澀而滿足的垂下眼,但是她並不屬于極度害羞的一族,在短暫的垂眼之後,她也學著他,仔細的撫過他每一個深深淺淺的五官。
「老天,我做了什麼?」阮青幾近低語的問著自己,從沒想到自己會主動誘惑一個男人。
「做了什麼的人,是我!」他帶著笑的眼楮,著她因歡愛而發亮的神情。
他的話提醒了她。
「你不怕爺爺剁了你?」怎麼說,她也是他的親生孫女,就這麼跟他的養子發生關系,好像還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他早知道這事會發生。」從阮錦農的神情就知道,他根本早就發現兩人的奇怪情緒。
閻中杰不是很正經的解釋,伏在她的身上,而他的某—部分,甚至還埋在她的體內,這樣的情景並不適合聊天,他甚至可以感覺,在短短的時間里,又再—次蠢蠢欲動。
「知道什麼事會發生?」阮青遲鈍的皺起眉,而後像是發現自己問了個很曖昧的問題,連忙擺手,希望閻中杰什麼都別說了。
「他知道我會愛上你。」閻中杰狀似平淡的看著她,眼眸有著深刻的情緒,在她過于震驚而沒有反應的眼里,充滿佔有欲的將她攬向他,再一次的喃喃低語。
「我愛上了你。」他把頭埋進她的發問,滿足的低語。
阮青咬著唇,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很想哭,淚水來的洶涌,而她只能緊緊抱住他,親吻著他的肩膀。
倏地,某種熟悉的感覺,由兩人結合處傳了過來,她的淚水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詫。「閻中杰……」
「我要你!阮青,我想……你也感覺到了。」閻中杰笑的別有意圖,她的心跳變的濃濁而遲緩,還有更多的不可置信。
很快地,又是滿室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