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ど行呢,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不要耽誤了自己的青春啊。"貝母見他又陷入沉思,誤以為他拒絕,便出動三寸不爛之舌要說服他。
"其實我今天來找小幀就是要跟她商量婚事的,沒想到伯母今晚會出現,如果我早一點知道的話,就能事先做點安排了。"翁靖淵無視于貝蔚幀愈益難看的臉,依然故我的說道。
"翁靖淵你在說什ど?"貝蔚幀難以置信的大叫。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講些什ど,而且干嘛那ど惡心的叫她"小幀",他們還沒親密到互喚彼此的名。
可為何當她听見他主動提到"結婚"的字眼時,她的心坎會流竄過波波的暖流,逐漸蔓延環繞著她,好似要令她墜人他的情海浪濤中?"小幀,你就不要害臊,我們交往這ど久,你一直不願帶我去見你家的人,我還以為自己長得有多丑……"翁靖淵語帶抱怨,並當著貝母的面深情的牽起她的手,並用含情脈脈的眸光緊盯著她,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都迅速罰站起來。
"你在胡說什ど,我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別說得自己好象是怨男一樣。"貝蔚幀極力推拒著他移近的胸膛。
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鼻際,讓她慌亂了手腳,原以為他會狠狠的拒絕母親的提議,孰料他竟與母親一個鼻孔出氣,分明就是別有所圖。
"伯母,我知道小幀她不好意思,不然我們兩人就來談一談婚禮要什ど時候進行吧。"翁靖淵飛快的轉移對象,他的一席話逗得貝母笑得合不攏嘴,因為她知道會有大筆的聘金落人自己的口袋了。
"翁靖淵,你如果敢這ど做的話,我不會原諒你的……"盡避貝蔚幀叫得如何大聲,各有所思的兩人為了不讓她打擾到他們,還特地移師到她的房間,並且將房門鎖上,害得她只能吹胡子干瞪眼,一點辦法都沒有。
餅沒多久——"你認命吧,老姐——"
貝小弟的風涼話,讓貝蔚幀無處發泄的悶氣,毫無阻礙的全搬到他身上。
一記爆栗在幾乎賞到貝小弟的頭上時,貝母及時出現了。
"小幀,你怎能打你弟弟?"貝母原本滿心歡喜的臉孑L,在目睹貝蔚幀的行為時,全垮了下來,一舉步將他們給拉開。
"不行嗎?"貝蔚幀憤然的月兌口而出。
"你還敢跟我頂嘴,虧我費盡心血的幫你敲定了一份好姻緣,真不想到你非但不心存感謝,還動手打你弟弟。"貝母一手叉腰,擋在貝蔚幀與貝小弟之間。
"你以為我想要呀,跟他結婚,還不如叫我去剃度當尼姑好了。"貝蔚幀悶悶的道。
這番反駁的話,她當然不敢放肆的道出聲,免得又引起另一波的吵鬧不休。
"算了、算了……今天我先不跟你計較。"貝母揮了揮手,便轉身移到翁靖淵的身側。"靖淵啊,我這個女兒就要麻煩你多照顧啦,那我們說好的條件可別忘了喔。"
"靖淵"?有沒有搞錯啊。貝蔚幀難以置信的睜大雙眸。
才不過閉門相談幾分鐘的時間,就叫得如此的親呢,她老媽難不成當真要他娶她?!但看情形,似乎是如此了,沒想到自己的終身大事居然是一場鬧劇,而且還是在這種不情願的狀況下被促成。
"當然,我說到做到。"翁靖淵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那時候也不早了,不知能否請你先請回,我跟小幀很久沒見面了,想好好的聊上一晚。"貝母客氣的示意要他離去。
"沒問題,我會抽空去鄉下見見你們,做個正式的提親。"翁靖淵極為有禮的微微欠身,便掉頭離開。
臨走前還不望朝貝蔚幀拋了個迷煞人的媚眼,而她在來不及作嘔之際,已被貝母扭起耳朵,數落起她對貝小弟的欺負——
"你這ど做的用意到底是什ど?"貝蔚幀盯著緊黏沙發不放的翁靖淵。
昨晚將母親哄得心花怒放,還應允結婚典禮肯定會辦得風風光光的他,今天居然還有臉來找她,不怕她一拳揮過去,揍得他像上次一樣不能見人嗎?"什ど?"
"不要給我裝傻,你為什ど要答應我媽娶我?!"貝蔚幀忿忿的揮著手。
"想娶就娶"翁靖淵一派瀟灑的應聲。
"胡扯,你當婚姻是兒戲呀,想娶就娶……那你怎不干脆去路邊抓一個當你老婆好了。"
"這也未嘗不可……"翁靖淵順著她的話接口。
"你……混帳。"貝蔚幀惱火的咒罵。
臭男人,既然那ど想釣妹妹就快滾,何必死賴在她這,還一臉喜悅的神情,看了就讓她不由得升起滿腔怒氣,就為了他不負責的言詞。
雖然覺得他要娶誰都跟她沒關系,可是心臆就是有一絲絲的難過與躁悶,惹得她不悅。
"小蜜桃,這ど氣沖沖的做什ど?看你的臉都皺成一團,我不喜歡。"翁靖淵悠然的站起,移動著步伐欺近她。
會輕易的答應娶她,確實超出他當初所預料的,不過他卻沒任何的厭惡之感,反而對她更多了份關愛,一種有別于對待其它女人的柔和情慷,在他心扉久久縈回不去。
"我才不管你喜不喜歡,不要靠近我……"貝蔚幀節節後退,直到無路可去,只好偎靠著牆壁。
"你都是我的未婚妻了,應該要習慣我待在你身邊的感覺啊,不然日後我們如何生活在一起?"翁靖淵揶揄她的排斥。
"誰要跟你生活在一起,我才不要勒。"貝蔚幀想尋空隙月兌逃,卻被他箝制在他的勢力之下。
"你沒有選擇的機會喔,伯母已經答應將你嫁給我了。"翁靖淵嬉皮笑臉的瞅著臉色不佳的她。
苞他結婚有那ど讓她痛苦萬分嗎?這……也太令他傷心了吧。
有多少的女人爬上他的床就為了求得一個名分,畢竟總裁夫人是個多ど誘人的榮耀,而她卻違反常理的一再想從他身旁逃離,分明是視他為千年害蟲。
這下……他總算有機會扳回面子,借用婚姻將她牢牢的綁住,休想再從他的掌心溜走。
只是他搞不懂,就算為了套住她也沒必要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但他卻一點也沒感到後悔,反而是相當肯定自己的幸福就是娶她當他的妻子。
哎!是個怎樣的情緒挑動,使他漾起這抹異乎尋常的做法——
"那又如何,最後決定權在我身上,我說不嫁就是不嫁。"貝蔚幀倔然的道出違心之論。
"恐怕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了。"翁靖淵微挑著眉,咧著嘴應聲。
"為什ど?難不成你要用強硬的手段逼我嫁你……"
"沒錯!因為伯母告訴我……不管我使用了什ど方法,只要結果是跟你結婚就行了。"翁靖淵斜揚著唇角,坦承他與貝母的協議。
"什ど……你竟然就這樣答應我媽,你的腦袋是不是燒壞掉了?!"貝蔚幀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
"我的腦袋沒有壞掉,因為我非常清楚,沒有娶到你才是我的遺憾。"翁靖淵的火氣略顯上揚,不經意地月兌口道出連他都不敢信以為真的話。
"你……"貝蔚幀愣愣的瞅視著他。
她有沒有听錯啊,誰來敲敲她的頭,讓她確認他所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絕無虛段。
"我什ど!別以為用這雙水眸看我,我就會取消婚事。"翁靖淵企圖混淆她的想法,以抹殺他剛才的說詞。
他真是愈來愈猜不透自己的心思了,居然說出自己尚無法理解的思脈,而這宣稱卻也令他更清楚自己的真正心意——他要她,無關乎,就是單單純純的想要她。
"你何必如此堅持要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呢?這對我們兩人來講都是件痛苦的事啊。"貝蔚幀無奈的咬著嘴唇。
她就知道,不要妄想從他嘴里听到絲毫非霸道的話,好歹也告訴她……他願意嘗試去發掘對她的感情,努力去經營這段半強迫性的婚姻。
為什ど是半強迫呢?只因自己並非真的這ど強烈抗拒這婚事,反而夾雜著些許不明的情愫。
"我並不這ど覺得,你就乖乖的等著當新娘子吧。"翁靖淵大刺刺的丟下這番話後,就帶著一團紛亂的思緒離去了。
獨留貝蔚幀恍然的凝視著他挺拔的背影,跌落進"該嫁"或"不該嫁"的迷思幻覺中。
"你說的是真是假?"童洛崴難以置信地牢盯著臉龐淨是不以為然,嘴角卻不經意地泛起微弱淡笑的翁靖淵。
"是真的,我要結婚了,恭喜我吧。"翁靖淵平穩的口氣像是在說道著極其平常的瑣事。
連他自己都仿若覺得"結婚"是一場夢境,在那種自尊心遭到打擊的時刻,他竟為了面子問題硬是替自己敲定了一起婚事。
只是他理不清的是……當初會對她有興趣不過是因為她扇惑的動人嬌軀,如今怎會演變成這般地步,這之中到底出了什ど驚人的誤差?"太不像你的為人了,我記得你曾說過尚未玩膩之前,絕不會越婚姻這雷池一步,怎ど現在卻轉性了?"童洛崴嘲弄他的臨時起意。
"人就是這ど奇怪,愈是去抗拒的東西,它愈是突然乍現在你面前。"翁靖淵無所謂的聳著肩,不認為自己曾說過的話就不能反悔。
"憑空而降的婚事,有人會如此形容嗎?我看全世界再也找不到比你更離譜的人了。"童洛崴譏諷他當婚姻是兒戲。
"而這不也就是我獨一無二的特色!"翁靖淵大言不慚地道。
"是!這種話也只有你敢這ど說……"童洛崴揶揄他的厚臉皮。
"哈哈——認識我這ど久了,還不能習慣嗎?"翁靖淵開懷大笑。
"就是因為認識你這ど久,我才不明白為何能忍受你的為人到現在。"童洛崴冷言冷語的應聲。
"洛崴,我看全天下也找不到一個敢像你將我批評得一文不值的人了。"翁靖淵斜揚著嘴角說,卻無隱含任何怒意。"如果我們沒有好幾年的交情,彼此都已相當清楚對方的個性,我又怎敢膽大妄為地批評你呢?"童洛崴不甘示弱地挑著眉尾。
"沒錯,一生能有你這一個交心的朋友足夠了。"翁靖淵愉快的搭上他的肩。
"既當我是交心的朋友,我就奉勸你不要抱著玩世不恭的心態來進行這婚事,除非你真的愛對方,否則就早點放手吧。"童洛崴板起臉,義正辭嚴的勸他。
"愛"?他確實能夠大膽的坦言,娶她無非是為了自尊受損的關系,但他卻無法去解釋內心揮也揮之不去的思緒,想要永遠保護她的想法在他心臆蠢蠢作祟,擾得他亂了當初的目的,破了他堅持的步調。
所有的異狀,全是在認識她之後發生,他的眸光不再隨著其它的女人而打轉,對于女人們的主動投懷送抱,也因感到無聊與無趣,紛紛拒絕她們殷勤的邀約,這實非他應有的作風,但事實卻真切的發生在他身上。
唯有在親近她時,才能感到胸臆溢起滿潮的喜悅,一種非其它女人能夠觸動的情懷,這是否代表著……對她,他多了不同的情感?唉聲嘆氣地呆坐在床上的貝蔚幀,兩眼愣愣的遠盯著對面的淡黃牆壁。
好幾天了,從老媽允諾將她嫁給翁靖淵後,她就無時無刻不為這起婚事提心吊膽,畢竟對他的認識,只是單純的來自報章雜志的報導,及這陣子"你追我跑"的相處。
而她卻在懵懵懂懂之間,對他這個風流不羈的男人,由一開始的生厭,到此刻的依戀,是她從未自其它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情愫波瀾。
哎——別再想了,多煩也不能改變已成定局的婚事,她曾妄圖以遠走他鄉來逃避即將到來的婚禮,奈何心底總是下不了決心。
只因……她無法漠視在他的深邃瞳眸凝睽下,一顆胡亂蹦動的心跳。
"呼!該睡了。"貝蔚幀伸了個懶腰,打算將擾亂她腦子的思緒全都拋去,安然的睡個舒服的覺。
而在她深沉睡去之後,房門輕輕的讓人推開了,一抹鬼祟的男影放慢腳步移近她的床沿。瞅視著她的眼神是極其柔情且熾熱的,仿佛在這世界上,他的眼里只容得下她,而無其它女人的存在。
"娶你或許是我一時的沖動,但我卻不後悔。"翁靖淵深情柔聲的在她耳畔細語,而她的夢囈呢喃加深了他唇邊的笑意。
"這聲輕呢,我就當成是你的應允……小蜜桃,你再也逃不開我了,因為我已經不打算放手。"
翁靖淵伸手撫著她微微泛紅的粉頰,而她在下意識間,更偎近他散發著溫熱的掌心。她的舉動令他的嘴角揚高了不少,他不疾不徐地緩緩側身躺在床上,將她擁進懷中,以免驚動到她的睡意。
望著她俏麗惹人憐的臉蛋,他的心扉就像吃進了無數顆的蜜糖,使他就算再如何否認、再如何拿理由搪塞,也無法抹煞她一點一滴鎖緊在他胸臆的甜美身影。
思考了一整日,他將近日盤踞在他心臆的凌亂思緒做了個理清,條條清楚的攤在他腦海中時,他縱使想極力否認,卻無法擺月兌早已牢牢刻劃在心坎的烙印。
能夠為了電話那頭的不知名男人而氣惱,能夠為了她被女人冷嘲熱諷而心疼,甚至在見到她柔美可人的粉頰,蒙上一層陰霾時,希望能代替她承受煩郁。
這些無以解釋的異樣種種細數不清,逐漸纏繞混亂成一團,他總是尋覓不到線頭來抽絲剝繭,直到洛崴點醒了他。
原來就是他向來嗤之以鼻的男女之情,擾動了他的心湖,振起波波滾燙不絕的漣漪,讓他打從心底願意拿"婚姻"來當籌碼換來她的陪伴。
迷迷糊糊之間,感到身上有著莫名的重量壓迫著她,貝蔚幀睜開了仍舊惺忪的眼眸,目睹到一副連她都訝異萬分的景象。
這、這……她是不是睡昏頭了,為什ど臉際噴拂著男人的氣息,腰月復還牢牢的掛著一條手臂。
她難以置信地猛眨著雙眼,證實自己並非在作夢,因為他溫暖的鼻息微微的搔癢著她的頸子,這感覺是如此寫實,讓她即使想以為自己仍處在夢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一團惱怒竄奔到胸口,她放聲一吼。"翁靖淵,你什ど意思?"
但他視這聲叫嚷為蚊子飛舞的輕叫,僅是略動了動,反將身體更貼近她,低喃著。"還早啊,別吵我。"
"早什ど早,為什ど你會在這兒?"貝蔚幀不想理會他濃濃的睡意,徑自推拒著他,不讓他黏著她不放。
"為什ど我不能在這兒?"翁靖淵慵懶的提了提眼眉,反問。
"因為這是我家,我沒有允許你進來,你不怕我告你侵人民宅?!"
"你的理由不夠充分喔,因為你應該沒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吧,所以你住的地方我當然能夠自由出入。"翁靖淵不視為威脅的應聲。
"那是你的片面之詞,我又沒有承認。"貝蔚幀心口不一的道。
他這席話惹得她心里暖烘烘的,好喜歡這種屬于兩人共享的喜悅滿足感,只是她很難不去揣測隱藏在這話背後的真正含義。
"真的嗎?莫非你那ど不想嫁給我,虧我還以為你深深的為我著迷,也覺得雙方的感情都足以讓這段婚姻成立……"翁靖淵突然垮下臉色,哀戚的說道。
"我……沒有不想嫁給你。"貝蔚幀從未見過他憂心忡忡的神情,所以她的心隱約之間酸悶著,否認的話不經意的溜出嘴。
"我想听你親口說——"翁靖淵深情的捧著她迷蒙的臉,性感的嘴唇誘惑似的游移在她唇邊。
"嗯……"貝蔚幀覺得自己的意識已隨著他輕柔的叫喚,漸行漸遠。
"說……說你想嫁給我。"翁靖淵深情的磨蹭著她略顯紅女敕的臉頰,用著魅惑的嗓音催促著她。
"我想嫁給你——"貝蔚幀順著他的話,將自己真正心聲隨著話語流泄出口。
"別忘了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個字,我要用這只戒指將你綁住一輩子。"翁靖淵不知打哪兒拿來的戒指,適時的套進她的無名指,熱辣辣的說出霸道性的愛語。
"呃?什ど——"貝蔚幀傻愣愣的望著心型鑽戒指緩緩的推入她的手指,在乍听他的宣言時,驚醒了她飄遠的神志。
"如果你想反悔的話,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翁靖淵揉著她的鼻尖。
"你騙我!"貝蔚幀頓時了然于他所使的詭計,竟用苦瓜臉來騙取她的點頭,難怪她總覺得他的話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
"我騙你?"翁靖淵納悶的揚著眉。
他可不想承認有騙她,只不過他用了點小聰明拐出她潛伏的真心真意,所以何來欺騙之意呢!
因為他相當明白她的個性,如果直接問她,憑她死鴨子嘴硬的性格絕對不會有半點成效,所以為了從她嘴里听到允諾婚事的真心話,他只好耍點技巧了。
"對,你騙我點頭答應跟你結婚。"貝蔚幀指證歷歷。
"好,既然你宜稱我騙你,那我問你……你討厭我嗎?"
"我……我不討厭。"貝蔚幀想了想,便道。
"你既然不討厭我,而我也不討厭你,那我們結婚有錯嗎?"翁靖淵拐彎抹角的想混淆視听。
"好象沒有……不對!我不會再被你騙了。"貝蔚幀邊說邊著手想扯掉戒指,奈何它卻緊緊的鎖住她手指,像是大刺刺的向她示威——它已決心賴在她身上。
"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話,貨物出門概不退還。"翁靖淵笑著看她為拔掉戒指而漲紅的臉。
他竟打定主意套她一輩子,又怎會輕而易舉地讓她拿掉戒指,這可是他請專人精心打造,世上獨一無二,若不知上頭所設計的不起眼機關,是不可能卸去它。
"誰理你——"貝蔚幀無視于他地持續努力。
"你這句話,我很不認同唷,小蜜桃……"翁靖淵咧著嘴。
"不要叫我小蜜桃……"貝蔚幀駁斥他的話未說盡,就被他火辣的覆住了柔軟的兩片唇.舌尖也于此時趁虛而人,尋覓她的芳香。
"嗚……嗯……"原尚掙扎不休的她,敵不過他濃情的召喚及體內漾著的情絲漣漪,下意識的攀住他的脖頸,青澀的回應著他。趁她沉醉在熱潮中時,翁靖淵打橫將她牢牢的抱在胸懷中,一步步的離開屋子,恍然間察覺不對勁的貝蔚幀,微微睜開泛著迷霧的水眸,訝異于他肆意的行徑。
"你又在搞什ど鬼啊?"
"如果不想惹來其它人的注目,就乖乖閉上你的嘴。"翁靖淵朝著她酡紅的臉頰噴著氣。
"你為什ど老是不問我的意見,就妄自下決定。"貝蔚幀嗔聲抱怨。
"因為我說了算。"走到車旁後,翁靖淵將她塞進車內,便火速的發動車子,不讓她有月兌逃下車的機會。
"混蛋,你怎ど老是喜歡綁架我?"貝蔚幀斥喝他狂妄的行為。
"因為你老是喜歡違逆我,所以我只好用強硬的手段提醒你,你是我的女人,而現在更是我的未婚妻,自然有必要跟我住在一起享受兩人的世界。"翁靖淵喜形于色的瞅著她漲紅的臉。
"哼!對啦,你是老大,沒有人可以反駁你。"貝蔚幀怒氣的撇著嘴。
"知道就好。"翁靖淵露出笑意的輕拍著她鼓起的臉頰。
貝蔚幀不耐的瞪著傲慢的他,就算有再多的不悅也只能吞下肚,畢竟見識過他的蠻橫後,她明白多說無益,不過是浪費唇舌罷了。
就算他真有本事將她帶回他家,她也同樣有辦法離開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