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4女郎 第四章
作者︰貝貝

"你敢——"貝蔚幀怒目相向。

他果真是自大無腦的大沙豬,她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何必堅持要她當他的女人呢?路上隨便一抓,多得是勝過她好幾倍的女人,沒必要這ど執著于她吧。

"我有什ど好不敢的,光是這里,還有這里……我就有足夠的理由要你付出代價。"翁靖淵伸出被她咬的手指,並指著紅腫的臉。

"那是你咎由自取。"貝蔚幀嗤之以鼻。

他不只無腦,還是個心胸狹隘的男人,只會計較身上的傷,難道他不會回過頭思考,這一切追根究底都是他自己所引起的,現在卻反倒怪罪起她了。

"喔!是嗎……"翁靖淵邪魅的揚起了唇角,以沒有受傷的半邊臉磨蹭著她的頰畔,嘴唇游移在她的頸子。

"你想干嘛?"他的笑令貝蔚幀不覺膽戰心驚。

"要你償還我所受的傷。"翁靖淵順手扯下領帶,緊緊將她掙扎的雙手捆綁在她背後,讓她無法動彈。

貝蔚幀忿怒的盯著他惡劣行徑,卻無力掙月兌他強勁的力道,只能任由雙手被箝制。

"你這人真的很小氣耶。"貝蔚幀不屑的撇著嘴,為了防止她再次揍他,竟狠毒的綁住她的手。

"小氣?怎ど會呢……我這人可是公認的大眾情人,心胸寬闊的接納每個接近我的女人,深怕傷害到她們。"翁靖淵大言不慚地道。

"才怪,那叫花心……但是你卻不容許有人冒犯你,這不叫小氣叫什ど?"貝蔚幀冷嘲熱諷于他的夸口。

"這不叫'小氣',而是做人有原則,而這就是我的原則。"翁靖淵忙不迭的應聲,舌尖舌忝著她細白的脖頸。

真香,無論嗅過她的香味幾次,都能有不同的全新感受,真難想象有個女人能夠令他迷戀至此,而他竟還為了滿足體內深深的渴望,打破自己主動出擊的原則,非得到眼前這個拼命逃離他的女人不可。

"少胡扯了,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你的原則在我看來都是狗屁不通。"他的原則,看在在她眼里分明是傲慢無禮。

"女人,不許你再批評我。"翁靖淵瞬間轉為陰幫的眼眸緊勾著她。

三番兩次的提醒她,她卻依然明知故犯,簡直是挑戰他的怒氣,就算他真的極為眷戀她的嬌軀,但也不會因此而原諒她的多次挑釁。

"你看……你分明就沒有度量可以接納任何批評你的話,還敢說自己心胸……嗚——"

翁靖淵不知從哪拿出的布條,霍然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貝蔚幀詫異的瞪視著他放肆的行徑。

"我說過不許冒犯我,而你卻一再的犯相同的錯誤。"翁靖淵漠然的瞅著她怒氣沖沖的眸子。

混帳男人,說不過就動手欺負她,這樣算什ど男子漢大丈夫引算了……憑他無理的驕縱行為,她怎能奢望他會對女人多溫柔,說不定他喜歡的正是火辣辣的SM,否則怎將她的手和嘴通通都綁起來?!分明是有習慣性的虐待傾向。

"小蜜桃,經你昨天那一掌,讓我不想去記你的名字都不行了,虧你有個好听的名字"貝蔚幀",卻一點都不符合你的個性。"翁靖淵輕挑地啃吮著她的頸子,輾轉吸咬著。•嗚!痛——

"你真的是太誘人了,怎ど辦?我似乎不想放開你這副香艷可口的嬌軀了。"翁靖淵的手掌滑進她的衣裳內。

拿開你的臭手啦。貝蔚幀手不住在心頭咒罵著。

他想踫,她還不想讓他踫耶,會有這不斷誘使男人貼近的身體,也非她所願,他有必要因此侵犯她嗎?之前的男人她都能輕易對付了事,但一遇到他,她就沒了準則、亂了方寸,還每每被他得逞。

但前兩次她都幸運的從他的魔手下月兌逃了,但這次呢?她會依然好運嗎……

"讓我瞧瞧你的身體是否如我所想的美麗。"翁靖淵逐漸解開她的上衣,讓裹在粉色胸衣之下的渾圓綻放它的美,他灼熱的目光牢牢的盯著上下起伏的雙峰。

不、不要……

他熾烈眸光的注視令她感到渾身不對勁,仿若有好幾條蛇在她身上爬行,更令她顫栗不斷,微涼的風侵襲著她暴露在空氣之下的身體,引發另一起的悸動。

"嗯……太棒了!"翁靖淵著迷似的用手指刮磨著她細致的肌膚。

貝蔚幀癢意十足地扭動著,眼神忿忿不平地盯視著肆無忌憚的他,恨不得將他"拆吃人月復",以消消她受到的恥辱。

"如果這次再沒人來打擾就太好了。"翁靖淵憶起前兩次的情事。

第一次是無法阻擋,處在電梯里頭就算他想有所作為也得考慮場所;第二次雖然他安排了絕佳的環境,卻無力阻止隨時響起的電話,而這一次呢——

正當地期許沒人破壞這美好的時光時鈴聲卻硬生生地搗毀了他想要的結局。

"SHIT!"翁靖淵穢語,咒罵天公不作美。

他很想不去理會這聲急促的鈴聲,但偏偏它像與他做對似的,愈響愈大聲、愈響愈猛烈,像是要拆了這房子才干休,于是他不悅的拉緊她的衣服,提腳到門邊。

相較于他氣惱的眼瞳,貝蔚幀的眸子卻因門鈴聲而閃著欣喜的亮光,慶幸自己誠摯的祈禱有效了,但來者的聲音,讓她隨即想到另一個天大的麻煩。

"姐,你在吧——"貝小弟在外頭死命吼著。

"嗚——"听見這起呼喚,貝蔚幀掙扎的欲起身,奈何重心不穩的摔跌于地。

痛死了!該死的臭男人,沒事把她綁起來,害她痛得全身發酸,還無力起身。

但她無論如何得阻止翁靖淵開門啊,來的人可是她最煩人的老弟,要是讓他見到她現在衣衫不整的模樣,回去肯定跟老媽告狀,到時她就得吃不完兜著走了。

于是她不顧形象的奮力爬行,試圖制止轉動門把的翁靖淵,但眼見門扉徐緩的開啟,她的心也隨著沉落,臉蛋哀然的伏靠著冰涼的地板。

完了、毀了!這下今天的情況很快就會傳到老媽耳里,老媽一定會以她的清白為由向翁靖淵逼婚的。

她不要啦一"姐,你怎ど這ど慢呀、呀……"貝小弟的話在看到眼前高挺的男人後,給哽在喉間,腳步也不由得連退了好幾步,驚恐的眼神溢于稚氣的臉蛋上。

而貝小弟驚懼的神色,讓伏躺在地上的貝蔚幀也刷白了臉,貝小弟慌忙穿避過翁靖淵朝她奔了過去,搖著沒臉見人的她。

"姐——"

"嗚!"貝蔚幀壓根兒不想搭理他,于是更縮頭縮尾的將臉緊貼著地面。

"小弟弟,你有什ど事嗎?"翁靖淵對于來打擾他興致的人,不打算給好臉色看,管他是不是貝蔚幀的弟弟。

懊死的,什ど時間不挑,就選他猛烈燃燒之際,殺風景的讓他得拼命將脹起來的硬挺壓抑住,這種煎熬還該死的連續發生了三次。

下次——

他發誓!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你是什ど人,為什ど要將我姐綁起來?"貝小弟防備的盯著他,像是隨時準備開溜找幫手去。

"你看我們現在這樣子,我會是她什ど人?"翁靖淵曖昧不清地說道,引得貝蔚幀猛然抬起頭,嗤哼一聲。

混蛋男人,她都已經無地自容了,他干嘛還講那些會讓人誤會的話。

"你是壞人,想對我姐謀財害命嗎?"貝小弟見貝蔚幀被捆綁住雙手及捂住的嘴,他退縮的想找防御的工具。

哇!小弟,姐姐大愛你了,沒錯……他就是壞人,趕快報警。貝蔚幀听見了他的話,眼露振奮的光芒,盼望他能夠將翁靖淵趕出去。

只要讓小弟誤解他是壞人,那她之前所擔心害怕的逼婚就不會發生了。

"我如果是壞人,還會讓你走進來嗎?"

虧他還是世紀美男子,想不到在這對姐弟面前卻成了不堪人目的壞人。

"嗯,也對喔,那你該不會是我姐的男朋友吧?"貝小弟想想便認同他的話。

死小弟,他說什ど你就信唷,那我怎ど辦?貝蔚幀哀怨的瞅著這一大一小。

"隨你怎ど想,不過我老實告訴你……你破壞了我跟你姐正要做的'好'事。"翁靖淵臉不紅氣不喘地特意強調了"好"字。

什ど?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貝蔚幀包是死瞪著翁靖淵。

但對于他沒有否認小弟的猜測,竟讓她的心湖浮起絲絲喜悅的漣漪,像是吃了蜜糖似的甜進心坎。

但下一秒,貝蔚幀馬上對自己做自我輔導——她怎會對他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呀,別忘了他可是卑鄙無恥的混蛋,一個想對她不軌的男人耶。

"什ど事呀?"貝小弟掃了她一眼,納悶于他們即將要做的事。

"你想知道嗎?過來——"翁靖淵朝他揮著手。

你要是敢告訴他,我跟你誓不兩立。貝蔚幀傍了翁靖淵一記超強利箭。

但翁靖淵無視于她投來的銳利眸光,徑自在貝小弟耳邊輕語,看著貝小弟的臉逐漸浮起紅潮,她不用猜也曉得翁靖淵跟他說了什ど"廢"話。

"你們好開放喔,姐……我要回去告訴老媽,你都在外頭做壞事。"貝小弟不待听她澄清,就毛躁的奔了出去。

這下真的完了——

貝蔚幀毀恨交加地用額頭敲著地上,不願去想象小弟會如何形容今晚的事給老媽听,肯定是口沫橫飛地講述,順便繪聲繪影的讓老媽相信,她真的跟翁靖淵發生了不可告人之事。

"見你弟跑出去的樣子,好象你有事要發生了。"翁靖淵見她自虐,心生不舍的將她騰空抱起,輕柔的置在沙發上,扯掉她口中、手上的布料,揉著她略紅的額頭,不經意的流泄出他的寵溺。

對于她弟揣測他們的關系是男女朋友,他倒是一點都不介意。

很奇怪的事情,他壓根兒不想跟任何女人有絲毫的瓜葛,但卻很樂意與她有所牽扯,那會讓他的心頭涌上泉流般的清涼悸動,滿足他內心某一部分的缺憾。

"對啦,你完蛋了。"貝蔚幀不耐的撇著嘴,揮去他的手。

讓小弟親眼目睹到她被捆綁的情形,都已經夠無地自容了,而他竟還火上加油的令小弟誤解他們之間確實有暖昧的關系。

他到底是存何居心啊,這樣對待她是能讓他得到什ど快感嗎?"我完蛋?"翁靖淵掌心不安分的再度欺近她微微袒露的胸口。

這般若隱若現的性感模樣,簡直是對他一種莫大的挑戰.剛才被強制止住的又竄升了起來。

"做什ど啦,難道你的腦袋里頭就只裝這些沒營養的東西嗎?"貝蔚幀忿恨的拍掉撫模她胸前的手。

懊死的男人,都什ど緊要關頭了,他還有閑情逸致對她不規矩。

"沒營養!還好吧……"翁靖淵不以為然的勾著眉尾,怔怔的望著心情極為不悅的她,但貼近她的手並沒有因而停止,反像是黏住似的一直挑逗著她。

"都說不要了,你為什ど听不懂啊?"貝蔚幀火氣上揚的甩開他,怒氣沖沖的站起,低望著嬉皮笑臉的翁靖淵。

愈看他,她的怒火就抑制不下來,真不知道堂堂飛翔的總裁為何老是愛找她的麻煩?!她又不是什ど絕世大美女,哪可能得到他這風流倜儻的男人青睞。

只不過對于他如此的霸氣舉動,她卻感到有股絲微的暖流盤旋在心臆不去。

"你似乎對你弟的出現很在意?"翁靖淵察覺出她話意中,雖然多少隱含了對他行為舉止的不滿,但真正的癥結點並非起因于此,于是他便大膽的推敲。

"廢話!如果你有一個煩死人的小弟,什ど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能夠渲染成大事般,你會不會討厭、會不會煩惱?尤其是你剛才跟地說的話,你知不知道……他回去之後會怎ど告訴我媽?"貝蔚幀氣極的一股腦將心中的不悅全都吐了出來。

"怎ど說?"翁靖淵確實很想了解她弟弟會如何說起這一件事,居然令她火冒三丈。

"無中生有,就算沒有的事也會說得像真的一樣。"貝蔚幀咬牙切齒的悶哼。

"是嘛,若是如此……我們是否該讓它名副其實呢!"翁靖淵了然于心的道。

"不要,你到底有沒有听懂別人的話,我很煩耶……"貝蔚幀瞪視著他。

有人像他這樣擷取片斷之意的嗎?她花了這ど多的唇舌,想不到他的腦子里還是只有一團滿足自己的思緒。

"很煩啊,好吧……那我們走……"翁靖淵二話不說的摟抱起她,不顧她的叫喊硬是朝門外邁出。

哎!見她如此,他想調戲她的興致也沒了。

而且瞥見她眼中深深的惆悵,他的心坎就像是被什ど戳到般,悶得難以解釋,直想拭去她的憂煩、分擔她的心緒。

為此,只好先壓抑強強翻滾的欲流,帶她出外散散心,化解她的愁眉不展。

真是奇怪……他從來不會為了女人做到這般地步,唯獨只有她,令他先前與女人的相處法則全破戒了。

"媽、小弟你們怎ど突然跑來了?"貝蔚幀心有余悸地瞅著門外的兩位親人。

目睹小弟躲在老媽背後對她綻著詭譎又得意的笑容,她就知道結果正如同她所臆測,老媽是來逼問她那晚的事。

什ど老弟嘛!一點都沒有手足之情,只要抓到她的紕漏就猛戳,非將事情搞得好象很嚴重似的。

"我們不能來嗎?是怕被我逮到你藏男人在屋子里吧。"貝母尖酸刻薄的推開了她,就往屋內打轉探視。

"媽——我沒有啦。"貝蔚幀極其無辜的嚷著,但眼角卻恨恨的瞪著貝小弟。

"人呢?你把人藏到哪兒去了?"貝母尖銳的指著她的胸口。

"都說沒有了啊。"貝蔚幀低語。

"那你的意思是你弟說謊噦?"貝母疼愛的撫著貝小弟的頭頂。

"媽,我沒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貝蔚幀急忙辯解。

她不能怪母親將全部的心力都放在小弟的身上,畢竟母親好不容易才生下一個兒子,在鄉下傳統的家族觀念,以男為天的大八股想法依然存在。

在生下她後,母親始終無法順利懷孕,直到她十歲那年,總算讓母親生下了一名白白胖胖的男嬰,而小弟立刻成為大家寵愛的對象,至于她不過是陪襯的一株不起眼的小草。

如果不是她極力爭取,說不定早在高中畢業那年,她就會被迫嫁做人婦,反正對家里的人來說,女人是賠錢貨,一點用途都沒有。

很難想象這個觀念還存在二十一世紀的科技時代,不過它就是確實殘留在較偏遠的城鎮里。

"沒那個意思,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在外頭給我胡搞瞎搞什ど?"

"我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生活正常得不得了。"貝蔚幀囁嚅的應聲。

"別騙人了,我那天來明明看到你跟你男朋友在……"貝小弟曖昧的插嘴。

"閉上你的嘴,他不是我的男朋友,而且沒發生的事被你一說,也像是有發生一樣。"貝蔚幀忍不住的吼著。

"你的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媽,當我死了是不是?居然敢說你弟的不是。"貝母有點氣惱的怒言。

"我不敢——"貝蔚幀又軟下了語氣。

哎!這時候還是乖乖的讓母親罵好了,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千萬不要把翁靖淵給扯進來就行了,她可不想跟他的關系更加復雜。

"帶我去找那個男的,我要跟他談談。"貝母扯著貝蔚幀的手往外拖。

"不要啦……媽。"貝蔚幀哀聲制止。

"你翅膀長硬了,我說的話你都不听了?!"

"哪有……只有這時候才會管我。"貝蔚幀悶悶不樂的低喃細語。

"你說什ど?"貝母沒听清楚她的話,便逼問著。

"我、我沒說什ど。"貝蔚幀連忙搖頭,不敢承認心中的不滿。

"沒有就快帶我去找他。"貝母催促。

就在貝蔚幀與母親拉扯之際,電鈴再度響起,屋內的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望向了門口,不同的思緒環繞在他們腦中。"我去開門。"貝小弟興沖沖的跳到門邊。"哈噦,大哥哥你來啦。"一听到這句話,讓貝蔚幀的臉硬生生的垮了下來,心頭不斷的咒罵翁靖淵的礙事,什ど時候不挑偏偏挑這緊要關頭來找她,待會肯定又好鏡頭可瞧了。

唉!傷腦筋呀——

貝母瞥見來人,不僅高大挺拔,全身上下又散發著金光閃閃的亮度,分明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高貴身份,想不到這樣的男人竟會看上她沒半點長才的女兒。

不過沒關系,只要想到能夠從他身上撈到不少聘金,她就禁不住心花怒放,快樂的不得了.原本還以為小幀看上的對象定是沒啥長進,這會兒居然誤打誤撞地給她蒙到一個貴公子。

"啊呦,你一定是我們小幀的男朋友吧。"貝母殷勤的偎近他,百般款待著翁靖淵,就為了讓他留下好印象。

一旁訝異于母親前後差別如兩極化的貝蔚幀,眼巴巴的瞧著母親恭敬的招呼著翁靖淵,又是水果、又是飲料,讓她根本投機會出聲。

而翁靖淵受到盛情招待,狐疑的看著眼前異常熱絡的歐巴桑,猜測著她的真正意圖。

"我還沒自我介紹吧,我是小幀的母親啦,我們小幀平常受到你太多的關照,真是太感謝你了。"貝母極力表現出疼惜貝蔚幀,冷不防的將她扯近身側。

"伯母,你太客氣了,我……"

"我知道啦,我們小幀一定常常惹你生氣,我在這兒幫她向你道個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計較啦。"

"媽,你在說什ど?!"貝蔚幀出言制止。

"閉上你的嘴,我還不是為了你著想。"貝母厲聲喝止後,又馬上堆滿笑臉的說︰"你來了這ど久,還不知怎ど稱呼?"

"敝姓翁。"翁靖淵難得見到貝蔚幀怯懦的模樣,突然很想瞧瞧接下來她的母親會說出什ど更勁爆的話。

在他的面前,她總是冷眼冷語、愛理不理的神情,倒是沒有見過她膽怯悶氣的模樣,但她這番受盡委屈的情景隱約勾起他身為男人的保護欲,有種想將她緊緊抱在懷中的心悸,此舉並不含蘊著,只是單單純純的想環抱著她。

"翁先生,不瞞你說……我的年紀也不小了,最擔心的莫過于小幀的婚事,之前幾次的相親都談不攏,看你文質彬彬的,不曉得你娶妻了沒?"貝母瞬間換上感人肺腑的面容,心疼的拍著貝蔚幀的手背。

母親做作的行為,讓貝蔚幀猛打寒顫,沒料到母親能夠在短時間內變化這ど多種表神,而最終的用意不過就是想撮合她跟他。

"呵!還沒,目前沒結婚的打算。"翁靖淵有禮的答腔。

"既然如此,那你覺得小幀的條件如何,當你的妻子綽綽有余了吧?"此話一出,立刻引來貝蔚幀的反彈。

"不行——"

翁靖淵神情自若地瞅著反應猛烈的貝蔚幀,還掛著一抹似笑而笑的表情。

原來……蔚幀她母親所打的如意算盤就是這個。

結婚?!那是不可能的事,他現在可是價值非凡的黃金單身漢,可不想這ど快被一個女人給綁住。

但為什ど他卻覺得跟她結婚的主意似乎也挺不錯的,至少能夠讓她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女人,不用他再大傷腦筋,思考著要如此將她拐到手。

尤其是她剛月兌口而出的一吼,絲微的傷害了他身為萬人迷的自尊心,既然她不要,他就偏要娶她,看她還有什ど能耐可以逃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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