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是在燥熱中蘇醒過來的,睜開眼,迎上的是一雙欲火狂焚的眼,而一雙溫潤的大手也正在她身上游移。
她疑惑的眨眨眼,「公子,你還要啊?」早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回了,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第幾天了,每次她總是在易水然的撫弄下清醒,在翻雲覆雨後沉睡。
一陣輕笑逸出了易水然的口,厚實的身體輕輕的摩擦著聶嬌小柔軟的身軀,滿足的听見聶的驚喘聲。
這一次他要記得全部的過程,在七日歡的藥效下,他根本就不能好好的熟識她的味道、她的曲線。
飽滿的胸、綻放的蓓蕾仿佛在邀請他左品嘗。輕咬、啃嚼著鮮紅的蓓蕾,手指更是不錯過的搓揉著那小小的核心,他幾乎為她瘋狂。
身下不停扭動的嬌體更讓他心喜,迎上聶迷蒙的眼,易水然緩緩的將自己埋入她溫曖的體內。
易水然輕啄她的唇,將她渙散的神智喚了回來。
「公子?」聶直視著易水然,且到領受到他含笑的眼楮和他在她體內的感覺,她驚退,卻被易水然眼明手快的抓祝霸道的霸住她,他慢慢的在她的體內律動,看著她越睜越大的眼,他越將自己深埋。
「求你。」聶尖叫出聲,不停擺動著頭,她沒有辦法忍受他這樣的折磨。
易水然吻去她滴落的淚,加快了動作,直到她攀向頂峰,他也承受不了的將自己繹放出來,然後兩人一起回歸平靜。
聶喘著氣依偎在易水然的懷中,她一直以為不會更好了,但她錯了。這時喉嚨嗆出一股腥味,她趕忙將頭伸出床沿,鮮紅的血從她口中噴灑了一地。
「聶?」易水然驚嚇的扶住她差點跌落床下的身子。
聶昏迷過去,內傷末經治療,又加劇了。
☆☆☆
真氣從易水然的手掌緩緩的傳游到聶的體內,他幫她運行子午周天後才肯收手。
聶在易水然的幫助下醒了過來。
易水然收回手掌,發現她的臉色不再蒼白,細心的幫她頸項的傷口抹上藥,然後起身穿上衣服。
聶用易水然渡到她體內的真氣運行四肢百穴後才喘了口氣,眯著眼瞄了瞄易水然沒有表情的臉,不禁有些害怕。不知道她可不可以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然後一直沉睡下去?
易水然輕咳了一聲,他知道她醒了。「我很樂意幫你穿衣服。」他的臉突然在聶的面前放大。
「不用了。」她迅速下床。
看著聶赤果的身體,要不是時間容不得他再放肆,他真的很樂意幫她穿衣服。
聶穿好衣服,站在離易水然幾步遠的地方,不敢看向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很不妥的氣氛,只能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易水然不悅的將聶拉到身邊,伸手輕輕的撫順她輕柔的發絲。
聶被易水然的舉動嚇住,全身僵硬的任由他擺弄。從沒有想過他是那種可以很溫柔的人。可是這樣不是更別扭嗎?她又不是他的什麼人,他怎麼可以亂模她的發呢?她該出聲抗議吧!但又好像不對。
在聶的心思百折千回時,易水然已經整理好她的發絲。看到他放下手,眼神重新回到她臉上,她也只能僵硬的朝他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他們關系的突然改變,這下了她該把易水然定位在哪里?主子?愛人?情夫?被她整的對象?還是什麼都不是?
易水然撇開頭去,眼尖的聶瞥見他那已扭曲變形的嘴,發現他的肩膀可疑的顫動著。
「我不覺得自己有哪里可以讓你笑。」聶覺得自己嚴重被侮辱了。
易水然按捺不住的狂笑出聲,沖淡了彼此緊繃的情緒。
聶實在很想踢易水然的一腳,尤其他又笑得狂妄不知節制,讓她生了第一次興起想殺人的沖動。新仇加上舊恨,也許她真的該這麼做。
就在聶準備付諸實施時,易水然適時的將她圈入懷中,被沒有把她的掙扎放在心中。「有沒有想過怎麼出去?」他愛上抱著她的感覺。
易水然稍微放開她,聶馬上退後三步。
「門窗全被封死了,怎麼出去?」聶戒慎恐懼的看著易水然,怕他再一次「偷襲」,很難過的發現現在換易水然佔上風,因為他已經發現她最重大的秘密。
「我的內力要再兩天才能完全恢復,加上你內傷未愈,我們要從這里出去,可以說很難。」易水然雖然這麼說,聶卻感受不到他的憂心忡忡。
「只能任人宰割?」聶不信易水然會完全沒有辦法,看他一副輕松優閑,還有心情吃點心的模樣,他仿佛一點也沒有把他們被困在這里的事放在心上。
苞在易水然身邊兩個多月,她不留搞懂過他的心思,他要她往東,她可不敢往西去,她一向只有偷篤和逮到機會使整他的份。反正動頭腦沒她的份,耍心機她還不夠格,既然正主兒一副悠哉樣,她干嘛沒事找事做,在這兒自尋煩惱!
易水然興味盎然的看著聶明顯轉變的臉色,以前還看不出她有這樣多變的風貌,是因為自己心境的轉變嗎?現在他可以察覺她每一個表情背後的想法、每一個舉動代表的意義。
看著聶的吃相,易水然好笑的發現,難怪沒有一個人會認為眼前這個人應該是個柔媚動人的女人。
她那英氣十足的臉、粗魯的動作、比一般人還要深的膚色、沒有耳洞的耳朵,根本沒有一絲女性的柔情。
雖然聶的身材比一般男人還要瘦弱矮小,但在層層衣物和蓄意的包裹下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的曲線,要不是他知道這幾天躺在他身下的是一具嬌柔動人的身體,看著眼前的她,他真懷疑自己是件了一場誘人的春夢。
一陣燥熱從下月復壟上心頭,易水然連忙用內力壓了下去。七日歡的藥效還在他的體內翻滾,但憑他已回復的七成內力足夠與之抗衡了,只是有點惋惜,他無法再借故擁抱她。
聶不喜歡易水然有她的眼神,那讓她感到害怕,尤其他那雙眼楮會讓她想起先前發生的事,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你臉紅了!」易水然訝然,要不是他一直注視著她,絕不會發現她臉上的紅暈。
一陣柔情流露了出來,他還以為這個男性化的女人根本不懂得嬌羞為何物。
「你看錯了。」聶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一片火熱,但她決定死不承認,他又能拿她如何。
「哦!」易水然難得興起了捉弄之心,他愛煞她現在的表情。「可是房裹卻越來越熱,不曉得是誰的杰作?」
「是啊!不知道是誰?」聶強做鎮靜的說。
易水然捂住自己的嘴。不讓嘴里的點心噴出來,卻無法克制笑意,到最後還是壓抑不住沖動,噗的一聲,嘴里的東西全噴了出來。
聶眼明手快的把易水然的頭轉了個方向,不讓他弄髒她和滿桌的點心。
笑聲又狂泄而出。
聶泄憤似的猛吃點心,因為她不能宰了她臨時的主人,她是很有職業道德的,即使現在還在想該如何整他、如何殺他、如何毀尸滅跡,才能消她心頭之恨。
易水然回過頭來,還是不停的吃吃笑著,記憶中他不曾如此不知節制的笑到肚子痛過,要是西門生和冰痕看到他現在這個樣了,一定不認識他了。
心情很好,自從孟晴的無情傷了他的心後,整整十年他活得好郁悶。用手輕撥聶的發絲,他整個人感到清朗無負擔。
易水然這才知道為什麼他對聶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時候他會怒不可遏,事後又無法狠下心懲處她。原來他的心中一直都是知道的,知道最會是那個撫平他心中傷痕的人。這個俏皮的小家伙不知何時早已進駐了他的心。
在夜光珠昏黃光線的映照下,聶的臉顯得粉女敕。易水然的心在焚燒著。
聶對易水然扮鬼臉,又跳離他些許距離。雖然她的身子不得已給了他,但她可不願就這樣淪為他的私有物。遠離易水然才能遠離這一切的錯誤,等這一趟任務完成後,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不過她現在也沒得選擇,只能乖乖的了。聶尷尬的想嘆氣,但又覺得吃東西比嘆氣要來得適合她的個性。嘆息是很沒建設性的舉動,她決定她不屑為之。她拼命的把點心住口中塞。
柔情似水的看著聶好一會兒,易水然突然開口,「西聆,聶西聆。」
「什麼?」聶一時反應不過來,抬頭問道。
「你的名字。」易水然笑著說,但語氣中充滿堅決的霸氣。他的女人呵!
聶張大了嘴,差點被嘴襄的食物梗祝「你不可以,我又不是你的妻子!」聶既震撼又怒氣沖沖,她沒有想過這件事。如果早知道她會跟易水然上床,她絕對不會傻到對他說出她的秘密。
「在發生這種事後,你當然已經是我的妻了。」易水然刻意忽略聶的氣憤,佔有欲十足的宜告著,一雙眼閃著柔情,他想他是慶幸的,慶幸她真的是個女人,不然他會更悲慘。
「我不要,這根本就是個錯誤,我不要,就是不要!」聶掙扎的大叫,急躁的走來走去。
「事情已成定局,就沒有要不要的問題。」易水然原本愉快的心情囚聶急于擺月兌的態度而變得陰霾。
事情只要遇到聶,他的心情就會起伏不定,不論多麼的冷酷、自制,依然受她的一舉一動所牽引。
「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我要負大半的責任,你不必因為如此就要委屈你自己。」
聶拼命的解釋。她不能嫁給他,想到姆嬤會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她就手心冒汗。
「不管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一定會成親。」易水然蹙眉,不想再多費唇舌跟這個受了傷而有點神志不清的女人解釋,即使她說不,也不可能改變既成的事實。
他們發生這種事,即使他不想娶她,她也說不要,他們終究還是會被人押著拜堂成親。況且他想娶她。
聶沉下了臉,「你是主子,保護你是我的責任,可是成為你的妻子並不在我的責任範圍。」再怎麼說她也不會答應這荒謬的事情,這可不是在你情我願下發生的,況且光是姆嬤那一關就過不了。
「這不是什麼見鬼的責任。」易水然的眼眯了起來。他不喜歡聶將整件事歸為責任,那讓他覺得自己在她心中什麼也不是,在他承認他已把她放入心中後,這樣的結果不是他想要的。
「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你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我,對不對?」聶很清楚自己有幾兩重。
易水然不語。真的如她所說的嗎?他懷疑,但他絕不會把心里的想法告新她。一想到他竟對女扮男裝的她有,他就覺得自己既下流又齷齪。
「不會,對不對?」明知道這是事實,為什麼她還是覺得難受?「我是個侍衛,不是個女人。」她一臉凜然,早在選擇為姆嬤埋葬自己後,她就再也不將自己當女人看,她以自己為傲,最重要的是這件失職的事絕對不能讓姆嬤知道,否則姆嬤會氣死的。
易水然勾起一抹邪笑逼近聶。她的話讓他火冒三丈,他抱的是一個女人,不是個該死的侍衛。
聶被易水然逼得往後退,直到踫到床沿才停下來。她又被易水然逼到無路可退。
「你不是個女人嗎?」易水然輕柔的將聶落在頰邊的發絲塞到耳後,話氣異常的溫柔,氣息吹拂著她的耳朵,擾亂了她的心。
「當然不是。」聶極力否認。
「那麼請問剛才躺在我身下嬌吟的女人是誰?」
易水然直接又露骨的話讓聶又羞紅了臉,但她堅恃忽略自己心底深處的吶喊。「一個盡忠護主的特衛。」她不能輸矩,那是她的堅恃。
易水然聞言一掌打在床柱上,印出了一個深入三寸的掌印,他一臉的猙獰。他原本的溫文儒雅被聶激得蕩然無存。
聶被易水然的怒氣嚇白了臉,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易水然可以很無情的傷害她。
「好,好一個忠心護主的特衛,但你可知道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了若指掌?」易水然要她有一般女人的感覺,即使他得傷害她也在所不惜。
聶控制住想打易水然一巴掌的沖動,拳頭緊握在身側。她可以對他展露從未對別人有過的任性,她可以不顧上下之禮的整他,但她就是不能忘了自己的身分,不能忘了姆嬤的叮囑!但……她的心好痛!
看到聶的下唇因緊咬而泛血絲,易水然捏住了她的下顎,硬是讓她松了牙根。「你夠倔!」
聶低下頭,紅了眼眶,「公子是否可以放了聶?」
易水然這才愕然的發現自己竟氣到失去控制的傷害她,這不是他的本意。易水然試著找回自己的理智和冷靜「嫁給我令你不恥嗎?」易水然想起他跟她提過的身世。
「不,不是的。」聶趕緊否認。
「那麼是為了什麼?」易水然要知道他被拒絕的理由。
「聶是個特衛。」聶霸動的雙眼黯淡下來。
「這是什麼理由?」易水然不按受,這是個差勁的借口。但看到聶黯沉眼中的堅持在在顯示她是認真的,他卻又不得不相信。「你是說真的?」
聶點點頭。當然是說真的,她是莊主派來保護他的,所以她當然是個特衛。不管發生什麼事,她也只能是個侍衛!她絕不能和易水然成親,這是不對的。
易水然怔愣地看著聶,哭笑不得的情緒讓他不知道該不該按受她這個怪異的理由。
他之所以被拒不足因為他不夠好,不是因為他可能在江湖上樹立了太多的敵人,也不是因為他不能提供她奢華的享受,只因為她的職務是個侍衛,這是個什麼世界?為什麼他要娶個老婆得經歷那麼多災難!前一個是瞧不起他,這一個是固執得讓他頭痛。
易水然瞪著聶,硬是無法消化這個事實。
冷靜!易水然提醒自己千萬要保持冷靜,冷靜才能讓聶答應嫁給他,可是在聶的面前要他保持冷靜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易水然試著再扯出笑容。
「公子,現在不是談這個問題的時候吧!想想要怎麼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事。」聶見易水然有軟化的跡象,小聲的詢問。著到他打在床柱上的掌印,聶退卻的收回逾越的心。「如果你不是個侍衛,你是不是就不會拒絕?」易水然問,想找出問題的癥結。
聶遲疑了下,「但我是個侍衛。」她不覺得那有什麼不同。
問題回到原點,易水然頭疼得更加嚴重,他該拿這個冥頑不通的女人怎麼辦?難道要他學蠻族的方式,將她打昏之後帶回家不成?
「西聆,我們已經是夫妻。」試著溫柔的說出事實,易水然第一次深感無奈,他不能強迫她卻又想得到她。
「但那並不表示我就一定要嫁給你。」聶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又說︰「如果你擔心我有其他男人,你可以放心,我會一直扮成男生的。」她微笑,扮成男人她才能養活姆嬤。
「你不會有其他男人。」他咬牙,一想到有其他人會像他這樣抱她,他就想抓狂。
「本來就沒有。」聶嘀咕。如果不是他被下藥,她也不會有。
易水然好想大叫,他的挫折感之重不是旁人能體會的。他坐在床上,拍拍自己的大腿。
「西聆,過來,我有話要告訴你。」易水然打算誘之以情。
她不敢,易水然這副樣子擺明是在算計她,她又不是傻子,才不會笨笨的跳入陷阱。
易水然對她咧嘴而笑,「如果你不過來,我們也可以做別的事。」
他在威脅她!
「怎樣?」他笑得魅惑人心。
她能怎樣!現在換成易水然抓住她的弱點整她了。
聶不甘不願的靠近他,卻又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停下腳步。
易水然眼明手快的抓住又想退縮的她,強硬的將她壓坐在他的大腿上。
聶身體僵硬著,抵擋身體相觸的熱感和親密接觸下所產生的心猿意馬。
易水然溫柔的用手順著她僵直的背,想讓她放松下來。她這樣救他如何跟她談情說愛?這個不識趣的女人!
「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易水然在她耳邊輕聲低語。
他又威脅她!而她卻沒有辦法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
聶生氣的瞪他,「那你到底要怎樣?」她是真的不知道。
易水然笑著圈緊她,「這樣就好。」不想逼她太緊,只要先讓她習慣他的存在,他要一步一步的誘惑她。
聶不習慣這樣的親密,但不可否認的是,易水然抱著她的感覺真的很好。
易水然的手持續而有規律的按摩著聶的身體,想讓她盡量的放松下來。內傷未愈的她不能夠這樣緊繃著身體。
聶漸漸的全身松懈下來,窩進易水然舒服的懷抱裹,昏昏欲睡。
易水然滿足的抱著她,原本放在聶身上的手,不知何時移到她的腰間了起來。
沒有束縛的腰身,模起來更加的細致柔軟,讓他眷戀無比。
陡地,易水然听見開鎖的聲音,他拍拍快睡著的聶,想把她喚醒。
聶嚶嚀幾聲,窩在他懷裹根本就不想起來。
易水然失笑,他很高興,她也會賴著他了,只是時機選得不對。看著她安適的容顏,他真不想去面對門後的人!
盅晴一打開門有到的就是讓她瞠目結舌的一幕,她無法相信自己的眼楮,作夢也想不到前未婚夫也會有這麼溫柔含笑的表情,他從來就不曾這樣對她。
她想大聲尖叫,卻知道自己不能在眾人面前鬧笑話,完美無瑕的臉龐一陣青一陣白,讓站在她身後的潘潘不禁打了個冷顫。
「難怪你千方百計的要擺月兌我,原來不是因為你是柳下惠,而是你有斷袖之癖。」
孟晴又忌又恨的出言諷刺。
聶被這尖銳的聲音驚醒,定楮一著,發現來人是潘潘和另一位美女。
她從易水然的大腿上跳了下來,靠近孟晴,笑容可親的說︰「有你這樣的女人,難怪公子寧願愛男人,也不愛女人。多謝啦。」聶也很不客氣的調侃孟啃。敢修理她的主子,就別怪她不客氣。
孟晴被聶刺中要害,立刻變臉。「你還好意思把那下流的癖好說出口,無恥!」
易水然也被孟晴激得臉色黯沉,冷然的站起來。他可以無視孟晴對他的污蔑,但絕無法坐視她攻擊他的女人。
聶卻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的走到易水然身邊抱住他的腰身,一臉的柔情萬千、溫柔,而易水然也很合作的跟她相視對看,視線無比纏綿。
「是啊!可是有人卻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聶望著孟晴賊笑。
「你……不要臉。」孟晴氣得口不擇吉。
「不要臉?不會啊!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聶無辜的眨眨眼決定非把孟晴氣死為止。
罷才一看到潘潘害怕的待在一旁不吭聲,聶知道這個女人是害她失身的罪魁禍首,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放過她!
「天經地義?做出逆天理的事也不怕遭世人唾棄!」怒火燒得孟晴失去了理智。
「怎麼會逆天理?一男一女在一起做那件事很正常啊!」聶一臉無辜的表情,易水然也一臉好笑的看著聶公布事實。
「怎麼會?你是女的?」孟晴不敢相信自己原本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竟會出這種大差錯。
看著易水然佔有欲十足的環住聶的柳腰,孟楮不敢相信她竟一手促成他的好事。
她眼中殺機立現。她要這一對狗男女死。
孟晴才伸手向腰際,一道溫柔的聲音卻響起「住手。」
孟楮整個人一顫。
潘潘心喜,「小姐。」
「孟晴,你竟枉顧我的命令。」聲音轉為嚴厲。
「小姐,孟晴沒有。」她說得理百氣壯。他們又沒有死,怎麼可以說她枉顧命令。
那道聲音冷哼了一聲才轉向易水然和聶,「你們可以回綠葉莊了。」
「為什麼?」聶不解。為什麼事情會急轉直下?在他們被囚禁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應冰痕已經退了這門親事,你們不需要再到胡家了。」
「怎麼可能?難道是……」易水然驚愕,圈著聶的手一緊,「西聆,我們快回綠葉莊。」
「為什麼?」聶還是不清楚。
「姆嬤出事了。」易水然拉著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聶就走。
「請等等。」溫柔中帶著堅持的聲音又制止了他們。
「還有事嗎?」他們停下了腳步,望向聲音來源,同時對胡沁靈的良相產生好奇心。
「應冰痕為什麼要娶我?」胡沁靈本來以為他是貪圖胡家的財產和她的美色才逼迫她父親答應這門親事,但著追情形又不像。
易水然遲疑了,他不知道心高氣傲的胡沁靈可否接受這樣的理由。「為了夜靈芝,為了一個重要的人。」他還是決定告訴胡沁靈,因為他想到以後。冰痕往後的日子有了這個女軍師的加入,一定精彩可期。
房裹的人全傻了眼,夜靈芝會比胡家的財產和胡沁靈的美麗更加的吸引人嗎?
易水然拉著一頭霧水的聶就走,他知道冰痕會退掉這門親事絕對是為了姆嬤,除非姆嬤已經不需要夜靈芝,否則冰痕絕不會出此下下策,只為了顧及他們的安全。
「公子,你說姆嬤有事,到底是怎麼了?」聶回過押來拉住易水然,她只關心這件事。
易水然為難的看著驚慌卻又強做鎮定的她,「冰痕要娶胡沁靈就是為了你的姆嬤,為了得到夜靈芝治姆嬤的病,冰痕現在卻退掉了這門親事,就表示姆嬤她……已經不需要了。」易水然困難的把話說完。
聶腿軟,眼前一片黑。
易水然及時抱住了她,「西聆!」
「我要回去。」她驚惶失措的抓著易水然的領口。她不信,兩個多月前出門時姆嬤還好好的,還精神抖撤的陪她練武,訓誡她哪些該做下哪些該注意,還千交代萬叮嚀她不可以失職,沒想到如今……「會的。」易水然安慰著她,「我們會的。」看她難過,他比她更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