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她竟然和白聿麟開始交往了?!
自從他提出交往的請求,而她也在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狀況下應允了以後,她的生活就徹底地被他人侵了。
每次只要他出完飛行任務回到台北,他一定是賴在她的住處,霸著她,所以一回生二回熟,她也開始從害怕他在身邊時的壓迫感,變成已經習慣他的存在。
至于客廳那張充氣床,早在他之前回台北時,就被他給扔進收納櫃內不用了,現在他每次回來,都賴在她的床上了啦!
這家伙只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拐吃了她,靳可愛雖然有點心有不甘,可是心頭卻又充滿無法言喻的甜蜜感。
想起了他,仰望著藍天的靳可愛兀自笑了起來。
現在她正在公園里,玩著他留下來的遙控滑翔機,經過他幾回的特訓,她現在也能操控自如了。
滑翔機在她的掌控下,在半空中左翻右轉,俐落得很。靳可愛得意洋洋地笑著,沒想到自己在失業一個月的情況下,竟然還有如此的好心情到公園游玩。
又玩了半個小時,她玩累了,蹲在地上收拾好東西,背起自己的包包,就要回去。
走出公園之後,不料卻被一輛高級房車給擋住了路。
「嗨,可讓我找到你了。」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看起來斯文俊雅的男子下了車。
靳可愛愣了一下,困惑地看著眼前跟她打招呼的男人。
他們認識嗎?
「你忘記我了嗎?」那男人站在她面前,對她微笑。
「嗯……我們見過嗎?」她反問他,悄悄後退了一步,看他的眼眸中除了困惑還多了一絲防備。
「我們有見過一回,就在餐廳里,你把一鍋咖哩雞淋在我的身上。」他趕緊喚回她的記憶,免得她誤解了他來和她打招呼的目的。
「哦∼∼我想起來了。」被他這一提,鮮明的記憶躍入腦海。
眼前這個斯文男子就是被她潑了一鍋咖哩的倒楣鬼,而且她還記得當時他很有修養的沒發半點脾氣。
「呃,那時候我有向你道歉嗎?」她歉然地看著他,瑩眸中的防備不見了。
他開玩笑地說︰「有,你道歉了,但是你沒賠我買新襯衫的費用。」眼前的她充滿青春氣息,深深吸引了他。
「抱歉,那天我被老板給氣瘋了,忘記賠你錢就跑掉了,真是不好意思。請問你那件襯衫的費用是多少,我可以馬上付給你——」
原來人家特地找上門是要跟她討賠償費的呀!
靳可愛低頭從身側的大背包翻找她的皮夾;她皮夾里有兩千塊,如果不夠的話,她提款卡里還有錢,可以直接去附近的提款機領錢給他。
看她翻找錢包的動作,那男人及時伸手制止了她。
「我是開玩笑的,我並沒有要你賠償任何損失。」修長的手指很禮貌地輕點一下她白皙的手背,然後退開。
「那你是……」防備的眼神又再次浮現,靳可愛看看他,再瞪瞪他干淨修長的手,一時間被他給搞糊涂了。
「那天我進洗手間整理襯衫時,在里頭听見你對餐廳老板的臭罵聲,我本來想出去替你說情緩頰的,沒想到你跑得還真快,我出來時你已經不見人影了。」
「我被開除了,又那樣臭罵老板,不趕緊跑難道要等著被人轟出去嗎?!」她又不是笨蛋。
「欽,我們怎麼把話題扯開了?我剛剛問你的是,你既然不是來跟我素討賠償的,那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的目的很簡單,我很欣賞你直言的勇氣,所以想拉攏你進我的公司工作。」這就是他一直想找到她的目的。
男子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名片夾,從里頭抽出了一張設計精美的名片給她。
這一個月來,他不死心地一再向餐廳服務生詢問有關她的消息,好不容易終于有人肯告訴他了,他一拿到她住處的地址就開車過來。
想不到竟然會在剛抵達這個社區時,就在鄰近的公園出入口遇見了她。
靳可愛接過名片,難掩好奇地看著上面的頭餃。
「‘黎氏企業業務部經理’,我是黎緯。」他微笑著自我介紹。「我所負責的部門正好需要一個像你一樣全身充滿干勁,而且勇氣十足的業務人員,不知道靳小姐肯不肯跳槽到敞公司來?」
他的態度非常誠懇。
「你要我進去貴公司上班,真的假的?」這樣好康的事對已經失業一個月的她,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我人都親自來了,還有假的嗎?」
他看人向來很準,他從她的身上看見超級業務員必須具備的沖勁與干勁,所以他毫不死心地找到了她。
「我怕名片上印的資料是假造的。」她毫不隱瞞地說,晶亮的眸子眨了眨。
她不是蠢蛋,不會這樣輕易就被騙!畢竟現在社會上有太多求職陷阱,她可不想因一時的貪圖,而呆呆地往陷阱里頭跳。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懷疑,不過沒關系,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張名片絕對沒有一丁點造假,所以你大可以去求證看看。如果你願意接受這份工作的話,我隨時歡迎你到公司來找我。」
黎緯一點也沒有被她冒犯的感覺,事實上他反而非常欣賞她的細心,這讓他又發現了她另一個優點。
至少她不是那種一有好處掉在眼前就昏了頭的人,而且從她澄澈分明的明眸里,他更看見了她單純無垢的心思。
她並不像其他女人一樣看見他及他的頭餃,就產生了想要趕快巴住他的過分念頭。
「我考慮看看,如果我想去的話,我會去找你。」黎緯表現出來的真誠讓她降低了戒心,不過她還是有些懷疑就是了。
將名片收進包包里,她跟他道了再見之後,便越過他的車子往對面的社區大樓走去。
「後會有期了。」黎緯的視線始終鎖定著她,直到她消失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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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可愛一回到住處,電話就響了起來。
彎身月兌下球鞋,將背包和滑翔機隨手擱在地上,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接起了電話。
「你到哪里去了,我打了七、八通電話都沒人接?」她一接起電話,彼端就傳來白聿麟頗為不悅的質問聲,以及他周圍的嘈雜聲。
「我去公園玩滑翔機。」
這沒耐性的男人。靳可愛心中在低啐,可甜唇卻因為听見思念多日的熟悉聲音而微微揚起。
白聿麟心中的不悅也因為听見她的聲音而消失。
「喔,難得你這麼早就爬下床,還挑這個時間出門。」現在是上午,通常這時間她都還在睡覺的說。
「白聿麟,你忘了我已經失業很久了嗎?我現在既然不用上夜班,又何必得熬到凌晨才睡呢?」在找到新工作之前,她得努力將以前日夜顛倒的作息習慣改回來才行。
「失業不算什麼,反正我養得起你。」他在對她暗示某種意思。
「我還不想讓你養,抱歉了。」她皮皮地回答道。
「女人,你忘了我兩個孩子很想要一個媽咪嗎?」他不死心地繼續游說。
「男人,憑你的‘姿色’,我想會有很多女人排隊等著當你孩子的媽咪。」而她相信那些女人的姿色,鐵定都會比她好。
「哈,那是當然的嘍!」他倒是挺大方的承認。
靳可愛一听,俏臉沉了沉。
行情好又怎樣?這家伙就不會收斂點嗎?
「我的可愛,你腦筋可別想歪了,轉回來轉回來——」女人的心思他多少懂一些,靳可愛突然沉默下來,正代表她的情緒有了起伏。
「誰想歪了,胡扯。」她嘴硬得不願承認。
嬌小的身子窩進沙發里,伸手解開發束,將臉靠膝蓋上,眼睫半掩,任由柔軟的發絲披瀉下來,這嬌媚的模樣說有多勾引人就有多勾引人。
只可惜白聿麟沒看見,不然一定會像餓虎一樣撲向這只誘人的小綿羊。
「剛剛都算是我在胡扯,不過現在我可要說正事了。」
不知她心頭氣不氣?!唉,想要完全模透女人的心思還真難哪!
「我現在人在香港,半小時後飛回去,大約三點會抵達你那里,你記得別出門,嗯……就算出門也要記得趕回來,知道嗎?」
他迫不及待想抱抱她,好一解分開近十天的相思之苦。
「你回來就回來,為什麼我一定得在家迎接你?」
靳可愛心情還受到先前的對話影響,她很想知道,每當白聿麟不在她身邊,而是在與她距離相當遙遠的城市時,是不是也有個、或是更多個像她一樣等著他的女人?
如果有的話,她該怎麼辦?
一顆心突然小小的慌亂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決定是對是錯?!
「因為我想你。」他的聲音突然轉為魅惑的低柔。
靳可愛愣住了,拿著話筒發起呆來。
他說他想念她耶……香腮微微泛起了紅暈,一顆心暖洋洋的。
原來,一句想念就能讓她滿足了呀!
白聿麟正想再說點什麼,但身旁的同事前來拍了下他的寬肩,提醒他得上飛機了,于是他匆匆跟她道聲再見之後,便掛上電話。
很快的,他們就會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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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白聿麟準時出現。
鞋櫃底下沒有,盆栽下也沒有鑰匙,他找遍了所有可以藏備份鑰匙的地方,但是統統找不著。
他被困在門外,進不了門。
懊死的!要她在家等著,她竟然把他的話當耳邊風,故意選在他來的時候出門?!
白聿麟一身帥氣勁裝,雙手抱在胸前,嘴唇緊抿成線,一臉不悅地瞪著緊閉的門扇。
他很想抬腿踹門而入,但是又怕弄破了門會被靳可愛砍,所以他很忍耐的不去挪動他的腿。
靳可愛從外頭一回來,看見的就是白聿麟像尊雕像般杵在她的家門前,眉頭深鎖、不動如山的模樣。
「先生,吃了閉門羹啦!臉色這麼臭?」外出采買回來的靳可愛,竊笑地擠到他的身邊,掏出鑰匙插進門鎖孔里。
他是吃閉門羹了,而賞他閉門羹吃的罪魁禍首不就是她嗎?!
黑眸垂落在她身上,他將手中的行李往地上一丟,長臂由後方勾上她縴細的腰肢,將她勾進懷中。
「可惡的女人,你可回來了。」她讓他足足等了半個小時。「說,你怎麼沒乖乖在家等著,跑到哪兒去了?」
下了飛機後,他可是一路飄車飆過來的,就為了能快點和她見面;沒想到他千交代萬交代,卻還是撲了個空。
白聿麟現在心情「很、不、爽、快」。
「我去買台灣啤酒,給你喝的。」縴背在抵上他寬厚胸膛的瞬間,她輕喟地轉身,朝他揚揚手中的購物袋。
他愛喝且只慣喝台灣啤酒,這一點她可是相當的清楚,所以她特別去買回來獻殷勤。
但白聿麟卻是一臉的不領情,逕自抽走她手中的袋子並隨意擱到腳邊,然後手臂緊緊圈住她的腰,俯下唇饑渴地找尋他想念多日的甜唇。
他將她壓在門板上,一手圈腰一手把住她的臀,態意地吻起她來——
他的舌尖挑開她的唇辦,長驅直入地探進她的口中,攪動她的柔軟小舌,勾纏間他動了情,緊緊抵著她,誘惑似地贈動著。
「白……聿麟……我們不能在這里……」兩條粉臂不知何時已經纏上他頸項的靳可愛,趁著他放開她的空檔,邊喘息著邊提醒他。
「等你學會將我的名字喊得親熱一點,我們再進門。」他在進行「報復」,報復她沒乖乖听話。
一口又咬住她的小嘴,這次他大膽的不只是緊挨著她磨贈,他的手甚至從她的T恤下方鑽了進去,爬上她的粉胸。
「嗯……」她申吟,尷尬地瞄了眼四周。「白聿麟,你別……」
又連名帶姓地叫他!
他更深入地吻著她,懲罰她。
「哦……」靳可愛又控制不了地嬌喘一聲。
雖然這層樓目前只有她一個住戶而已,平常其他樓層的住戶鮮少有人會來這兒走動,但這並不能夠保證,他們就可以在這兒大膽安心的親熱。
如果剛巧有人走錯樓層,或是警衛正好來巡視的話,那她就糗大了啦!
「嗯哦……你要怎樣……才、肯放手?」燙紅了臉蛋,她使盡力氣推開他,迷離誘人的美眸微惱地眯向他。
揚揚英朗的眉,帶著狂野氣息地對她笑道︰「叫一聲‘親愛的麟’,我就放手。」
他的笑容很迷人,但是也很可惡!
靳可愛緊閉著被他給肆虐得微微紅腫的小嘴,不願配合。
他眯起黑眸俯近她,以濃烈的男性氣息威脅她。「給你三秒鐘,三秒鐘一過我就在這里把你吃掉!」
掌下的手緊緊一捏,她狠狠倒抽了一口氣,紅暈從臉頰漫向耳頸和粉胸。
一秒、兩秒過去了——
在最後的緊要關頭,靳可愛把牙一咬。「親、愛、的、麟——」
喔,真夠咬牙切齒的!
白聿麟不滿意但還勉強可以接受,他放開了她,讓她轉身拿鑰匙開門進屋。
他彎身拎起地上的購物袋和行李,很快地跟著閃進門內。
在進到屋子里時,他又飛快把手上該丟的東西全給丟了,然後在她還來不及意會的時候,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沖進房內。
「白聿麟,你你你——」
又來了,她又連名帶姓的叫他!
白聿麟一口把她柔軟的甜嘴給咬住,然後迅速將她身上礙事的短T恤和牛仔褲給剝了,開始進行凌虐……呃,不是啦,是進行一場愛的儀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