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歐項迦的去向,訂婚宴取消後,他就跟著消失,你沒听說過這則新聞嗎?」花繁在電話那頭死氣沉沉地反問齊婉幽的追問。
「怎麼會這樣……原來消息是真的,我白等了,只是你、你怎麼就這樣讓他走掉?應該要想辦法逼他來愛我啊!」哼,氣死她了,難怪歐項迦沒來找她,因為人早就不見了!
「我是想幫你,但太多人要找他追問取消訂婚的事情,他就躲起來了。」
「他都沒有對你依依不舍嗎?花繁,這陣子他當真都沒有跟你聯絡?」
「我找不到人,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吧,他其實是很高興訂婚宴可以取消,我記得當天我說要取消訂婚時,他竟然不假思索的答應,也不追問我原因,還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接著就逃之天天了。」花繁故意把歐項迦形容得毫無良心,好讓齊婉幽更加認為他的失蹤是要躲訂婚。
齊婉幽听到歐項迦對花繁已經不眷戀,真的嘔死了,看來她當初太高估花繁,以為花繁可以讓歐項迦神魂顛倒,所以才會跟父親絞盡腦汁逼迫花繁投降,甚至還用公布花家財務秘密來威脅她,結果……歐項迦對她的熱度竟也不持久。
「哼,原來你也不過如此,我失心瘋了才會錯以為你有高明手段,沒想到你也不過爾爾。」氣死了,浪費她寶貴的時間。
花繁頓了頓,再問道︰「我沒幫你弄到歐項迦,那你還會去跟歐家揭發我詐騙的真相嗎?你答應過我絕對不會跟歐鶴和歐項迦說我花家狀況,你保證過的,你要做到。」她跟歐項迦最在意的便是這事,萬一歐鶴爺爺發現自己曾經栽在花家騙婚騙錢的計策下,老人家面子掛不住,不對花家報復才怪。
「不會啦,我答應的事不會反悔,我不會去歐家揭發你設局騙人的事,而且我也通知我父親準備挪出一些款項給你花家補補財務漏洞,我可是很有誠意的喲。」齊婉幽就算要毀約也不會跟她講,她揚了揚唇角,道︰「對了,雖然歐項迦不會再理你,不過你還是不許再找歐項迦糾纏不清喔,雖然你也挺遜的,只能迷住他一下下,但你還是不準吃回頭草,連接近歐家都不行!」
「放心吧,我那麼遜,迷不到歐項迦,也不會再去找他,只是你的承諾一定要做到,該挺我花家的資金要到位,還有絕絕對對不可以去歐家告我狀。」」好啦,知道了。」齊婉幽懶得再談下去,切斷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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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掉電話後,花繁突然被抱住,歐項迦緊摟著她芬芳的嬌柔身子,在她耳畔邊問著︰「什麼自己很遜,齊婉幽跟你說了什麼?」
「她一直在追問我為什麼沒把你送去給她,我只好承認是自己很遜嘍。」花繁偎在他懷抱里,向他陳述著剛才與齊婉幽的通話內容。
歐項迦從美國返回台灣了,他們約在機場敖近的民宿見面,特意小心行藏,要防止被發現後的麻煩。
「我總是要先安撫她,以免她又瘋狂亂沖,她為了得到你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簡直像得了失心瘋。」花繁說著。
歐項迦笑一笑,問道︰「你認為齊婉幽會不會找上爺爺告你狀?」
「她神經兮兮的,現在沒說,但也沒把握她下回不會講。」花繁對她的瘋狂也很無奈。
「其實她會去告狀的,肯定會去找我爺爺拆你台,齊婉幽心胸狹隘、詭計又多,根本就打定主意要告你狀好讓你難堪,她現在沒行動只是在等待最好的機會,且剛才你又回她找不到我,她就更瞧不起你,再加上為了討爺爺歡心,以及徹底把你花家給踩死,她會去告狀的機率是百分之百。」
「她還真狠。」花繁一顫,為情瘋狂的女人,真的好可怕。
歐項迦將她抱得更緊,將溫暖傳遞給她。「我們不是也猜測到會有這樣的狀況?為了防止齊婉幽去找我爺爺咬耳朵,惹出他對花家的火氣,鬧出更大的風波來,所以我才急赴美國阻止齊家再有任何傷害你的機會,誰教我家的歐鶴老爺實在太麻煩了。」
就因為歐鶴最不能忍受被出賣,若知道自己曾經被花家給利用過,絕對會悍然阻斷花繁再跟他在一起,不管他們相愛與否,也不管花家資金周轉之事得到解決,歐鶴就是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
盧起來的番王甚至會用盡一切手段破壞他跟花繁在一起,王者的發狠反擊連作為孫子的他都還是有幾分忌憚,所以歐項迦才要想辦法將齊婉幽告狀花家事件的傷害減到最低,總之就是不能讓歐鶴成為新的麻煩。
「萬一真的惹火歐鶴爺爺,我們往後在一起會有很多的麻煩與變數,你為了阻止這些慘事發生,真的很辛苦……」花繁看他盡力地幫著她,感動地獻上自己的嘴唇。
又是一陣狂吻。
兩顆心悸蕩不已,兩人吻得神魂飄飄然地,銷魂快意,好久好久後才願意分開來。
「對了,你對付齊家的計劃執行得怎樣?有沒有遇上困難?」花繁的氣息紛亂,臉蛋仍是嫣紅色的。
歐項迦也好不到哪里去,心與身都悸動著,得再緩一緩氣,才能回答她的問題。
片刻後,他總算可以開口。「還好,困難不多,我到美國一方面找朋友要齊東的資料,一方面觀察齊東的各項作為,在研究過後,確定了資本應該是相當雄厚的‘齊家銀行’在齊東的經營之下發展成績也只是爾爾,身為執行總裁的齊東,控管能力更是差勁到不行,也就因為齊東不是一位有能者,缺點極多,才會發生花伯父竟然可以買通銀行職員替他藏住無法繳息問題這等嚴重疏失的笑話。」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主事者無能,才會發生松散的經營管理問題。」她凝視著他,道︰「你雖然說得簡單,但要模透齊東還是很麻煩喔?」
「沒什麼,只要能讓你無憂無慮,所有的麻煩都不算什麼。」他亦深情地凝視她的眼。
「好甜的話,我的心都酥麻了耶。」她真的很感動。
「我可不是用甜言蜜語在哄騙你,我是真心要讓你快樂,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女人,能為自己的女人做事,我很情願。」他可不想再讓她把他歸類成是討女人歡心的公子之流。
「我知道,你一心只為我,只把我視為唯一,也只想讓我快樂。」她傾前,在他額上親了一記。
「現在先談談齊家。」他從袋子里拿出一疊資料放在床上,一邊指著簽了名的文件與另一堆數字表,一邊說著他整個計劃。「齊東已經不構成威脅了,其實你也不用再忌憚齊婉幽。」
花繁大喜,歐項迦出馬果然無敵。「你怎麼做到的?」
「親一個,再跟你說。」他又吻著她,真的太喜歡、太迷戀她了,找到機會就想和她親親愛愛。
細碎的喘息在房間里回蕩著,又是半天過後,才听到低啞的磁音。
「像齊家父女那種角色,充滿著貪念與壞點子,要誘這種人上當也不是太困難,利益就能讓貪心者瘋狂,像一些金融機構會垮台,正是來自過分追求高利率而忽略高風險的危機,結果因為走錯一步棋,就會毀去原本的根基。」
「言下之意,你是讓齊東掉進你鋪設的貪念陷阱里,好毀掉‘齊家銀行’的根基?」她立刻明白了他的做法。
「是的。幸好我平常人緣不錯,在美國結交了一群好朋友。」歐項迦念出五個赫赫有名的名字,他們在金融、投資界、保險界都是響叮當的人物。「我請托這五位好朋友協助幫忙,先去誘引齊婉幽的父親齊東參加投資案,要他挪移‘齊家銀行’的資金前往中東與中東王儲合作進行黃金投資,而他們五位也會參加。」
「我的好朋友們向齊東保證這次的投資獲利將會超過三倍的高獲利,而且又有中東王儲當靠山,絕對不會失利,最重要的是投資時間不會太長久,這就不會被監察機構察覺齊東挪用自家銀行的金錢做私人投資。」
「我們誘引他就只要一個月時間的資金轉動,他齊家財產便能翻上五倍。果然,齊東這位容易被煽動的銀行執行總裁掉進了貪婪的陷阱里,再加上有這五位身分地位高尚的名人加持,齊東答應挪移‘齊家銀行’公款資金做投資,已經上鉤了。」
花繁听著他說明,看著他的資料,嘆口氣,搖了搖頭,道︰「貪心真會害死人,我爸其實也是一個例子。」
他拍了拍她的小臉,道︰「現在我就等著齊家是否又會做出傷害你的惡行來,如果沒有,再過一陣子,我也不為難齊東,將資金退還給他,但齊家若傷害你的話,我會找上齊東,告訴他,‘齊家銀行’三分之一的資本,也就是他挪移出去的公款,已經被中東那邊扣住,無法移動了。」
「而他挪用公款且被扣住的消息一旦傳出去,將會造成他自家銀行擠兌的情形,這等于是讓‘齊家銀行’垮台,而齊東大概也毀了,我會以此做報復,讓齊東撐不下去。」
所以歐項迦現在已掌握住齊家的命脈,且掉進陷阱的齊東還不知大禍將至。「要是他知道你為了保護我而設局陷害他,不知道他會不會責怪自己女兒干麼非要纏住你不可。」
「所以齊家最好別再對花家有任何傷害,倘若齊家真動了你,我不僅要他‘齊家銀行’垮台,就算齊東收回傷害,我還要齊東吞下花家企業的欠債問題,算是對你的賠罪。」其實正常營運的「齊家銀行」要吸收花家企業三十億台幣的債務是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
「嗯,反正只要齊家傷了我,你就要他們好看。」好殘忍的心,但出發點是為了保護她,讓她覺得心口好暖。
他將臉埋進她發間,聞著她的馨香,滿足地道︰「我不準有人欺負你,所以要做足準備,只希望齊家人能聰明一點,別搞怪,但他們若無知到仍要針對你,我就算封不了齊婉幽的嘴,也要讓齊婉幽的告狀無效,還要齊家對你賠償。」
「你對我實在太好了,每個細節都顧慮到了。」就是對她有心才會這麼謹慎吧,這讓她更愛、更愛他了。」那你就用你的身與心來回應我的愛好了,現在就來回報吧。」他笑說,又捧住她的臉,深深地纏吻著她,告訴她,他是好愛、好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