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别墅里,夏菲可说是饭来张口、茶来伸手,一样过着她大小姐锦衣玉食的生活。
唯一的差别就是她失去了行动自由,以及言论自由。这唐子爵不但不让她离开别墅一步,更没收了她的行动电话,连别墅里的家用电话都上了锁,摆明就是不让她和任何人联络。
简直就是变相的软禁,但为了不再激怒唐子爵,夏菲也不想为此事和他翻脸。
只要他能遵守承诺,不再去找爷爷麻烦,伤害爷爷,她留在这里反而可以找机会说服他,化解他对爷爷的仇恨。
她一直没放弃这个念头,只是想到前两天他在强吻她后所留下的警告,不免令她不敢再贸然展开行动。
她可不想让他的警告成为事实。
这两天她乐得轻松优闲,是因为唐子爵一直待在书房工作,日夜不分。就是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这么多天不睡觉,当真不会累吗?真奇怪!
“夏小姐,我有件事想请妳帮忙,可以吗?”阿菊站在她后面,一脸犹豫的说。
“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夏菲立刻起身,她和阿菊一向很少说话。
她觉得阿菊并不喜欢她,但是没有规定下人一定要去喜欢她主子的客人吧!所以她也不在意这叫阿菊的下人对她的观感为何。
“我在晾衣服时,不小心让夫人送给大少爷的手帕给风吹到大树上,我努力好久,就是无法把手帕拿下来。如果让大少爷知道,大少爷一定会很生气,他最珍惜的就是夫人给他的那条手帕。夏小姐,妳有办法帮我把手帕拿下来吗?”阿菊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
“关远之呢?”这种事对他们男人来说最容易了。
“远之少爷这两天不知上哪儿去遛达,我没看见他的人。夏小姐,妳如果没办法就算了,我会去向大少爷请罪,没关系。”阿菊也不为难她。
“不用去向他请罪,阿菊,我想爬树还难不倒我,走吧!带我去那棵树下,我看看会不会很难爬。”夏菲将阿菊叫回来,不想见她挨骂。
阿菊背着她眸光一闪,很快地领着夏菲来到院子里,那棵耸立的大树下。
这一看,夏菲立刻杏眼圆睁。这还真不是一棵普通的大树呢!
老天!这树究竟有多高?
“夏小姐,我说过妳不用勉强。”
“手帕在哪里?阿菊。”
“就在那儿,足足有两层楼高呢!”阿菊手指向右方的树枝上。
丙然,那条手帕就夹在枝桠上,随风飘呀飘地,却怎么也飘不下来。
“阿菊,这里有木梯吗?”
“有,我去拿来,妳等我一下,夏小姐。”
阿菊跑去拿木梯,一会儿就将木梯搬来,放置在巨大的树干上。
在确定木梯的稳固后,夏菲深吸口气,开始踩着梯子慢慢往上爬,终于来到第一个枝桠上,她抱住枝桠让自己的双脚先离开木梯。
而就在此时,阿菊也立刻将木梯从树干上移开,并搬到一旁。
夏菲被她这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抱紧枝桠,才没让自己摔下去。
“阿菊,妳在做什么?”夏菲这会儿总算明白自己是遭到阿菊设计了。
“妳不要怪我,夏小姐,我这只不过是在为我家夫人出口气罢了。”阿菊说着,很快的转身跑开。
“喂!”夏菲叫着,只觉大事不妙。
她这样待在树上,要待多久才能被人发现?
唉!原来她这么不受欢迎。
手臂传来阵阵刺痛,夏菲心想如果她不赶紧想办法月兑困,自己肯定会跌得很惨。她的手快要麻掉,可能再支撑不久。
怎么她都失踪了将近一小时,那个工作狂还待在书房不闻不问,太不负责任了吧?
对了,书房好象就在那个方向嘛!她有办法了。夏菲突然灵机一动,见书房的窗户离这儿虽然有点距离,人自然是甭想从这儿跳到那儿,再加上窗户紧闭,如果真要跳,只会直接撞上窗户,死得更惨而已。
于是夏菲试着以一手抱住枝桠,另一手采下树子,朝书房的窗户扔去。
第一射目标没中,她还差点因施力不当而失去平衡,吓得她抱着枝极拼命喘息。
癌看着下方绿油油的草地,她才发现自己所在的高处,还真不是普通高而已,如果换作是有惧高症的涂雪玉,现在八成是吓哭出来了。
没关系,一次不中她继续努力,夏菲并未因此就灰心。然而在她经过多次努力下,仍扔不中目标时,夏菲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么背,居然连那么大一片的窗户也打不到。
终于在没有办法之际,夏菲将周遭的树子全采光,一鼓作气的全部扔向窗户,她就不信这样还打不到。
丙然,集中火力的方法奏效,窗户在树子的攻击下,终于惊动书房里的唐子爵。
只见他皱着眉,打开窗户想看看外面是谁在恶作剧。见外面半个人也没有,他于是又要走回计算机前。
“唐……子爵!”夏菲扯开喉咙大叫,就不知这个距离他是否能听见。
或许唐子爵真听见她的叫喊,也可能他只是不经意的往旁一看。
而这一看,立刻令他脸色大变,探出窗口大吼道:
“妳在搞什么?不要再乱动,我马上下去。”
唐子爵的怒叱声惊天动地,让正从外面回来的关远之吓了好大一跳,整个人几乎惊跳起来,并左顾右盼着。
“是谁在说话?我不会乱动,发生地震了吗?”
见关远之回来,唐子爵才转身又踅回来,对着楼下的他急吼道:
“远之,去那棵大树下,菲菲吊在上面,恐怕撑不了多久了。”他就怕自己赶不及下楼救人。
他承认他在乎她的生死,更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
“吊--该死,你对她做了什么?居然逼得她去上吊自杀?”关远之连忙大步跑向不远的大树。
他不过才两天不在家,竟然就闹出人命……来,咦?这吊在上头的怎么不像在自杀?反而一副努力不想跌下来的模样?
“菲菲?妳在做什么?”来到她的下方,他实在很纳闷她是怎么爬到树上的。
“你来得正好,快,我撑不了了,快接住我!”夏菲说完,人跟着发出尖叫声。
“接住妳?我要用--唔!”关远之只发出一声闷叫声,就没了声响。
噢!让他死了比较快,居然连给他心理准备的时间也没有,就这样朝他压下来,要拿他当垫背不早说,早知道也不要冲第一位,痛哪!
当唐子爵赶至现场时,只见夏菲整个人几乎是贴在关远之身上,形成一幅很暧昧的画面,这令他两眼一瞇,神情冷然的立刻将犹躺在好友身上的夏菲拉起来。
“妳没受伤吧?”
“我没事。”
“喂!她当然没事,有事的人是我,被当垫背的人是我好不好?”呈大字型瘫在草地,关远之故意哀声叹气。
只可惜他的抱怨并没有人理会,当他起身看向四周时,才发现院子里除了他这个笨蛋以外,没有第二人在。
“唐子爵,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小人。”
“你放我下来!我说我没事,你该去看看关远之有没有受伤。”一路被抱回主屋,夏菲发出抗议声。
她想关远之一定很不好受,他几乎承受她整个重量,而且又是从那么高的树上跌向他,一定很痛吧?
“那个人壮得像是一头牛,妳这点重量压不死他的。”唐子爵回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如果他受伤了,我会很难受。”被放在柔软的沙发上,夏菲仍然不太放心。
“妳这么关心他?”唐子爵眼色一沉,表情阴晦。
“当然,如果我害关远之受伤,你想我会好受吗?他可是为了救我才被我压在下方。不行,我要去看他。”夏菲说着急忙起身。
“妳给我坐好!那家伙长命得很,死不了。”唐子爵就是见不得她在他面前关心别的男人,不管她是基于何种理由,更或者关心的对象是他的好友。
“没错!我死不了,菲菲,妳不用为我担心。”关远之慢慢走进来。
扁看某人脸色不好,也知道是打破醋坛子了,有本事就再否认啊!呵!
“你真的没事?”
“正如某人所说的,我壮得像一头牛,死不了。倒是妳,怎么会爬到那么高的树上?”关远之像是漫不经心的提起。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说吧!菲菲,妳没事爬到树上做什么?”唐子爵也正想追究原因,关远之倒是先替他开了口。
“呃?”夏菲犹豫了下,迟迟没有回答。
面对他们两人的质问,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适当。
明知是阿菊设计害她,她却不想把阿菊供出来。她想阿菊的本意,不过是想为主子尽忠,替主子出口气罢了。
基于这个理由,夏菲实在不愿太苛责她,虽然她被整得很冤枉。
“妳在犹豫什么?菲菲。”唐子爵看出她有所隐瞒,她的眼睛藏不了心事。
“我--想试试那棵树有多高,不行吗?”这是她唯一想得到的理由,虽然很好笑。
的确是很可笑的理由。就见关远之很不给面子地立刻倒在沙发,大笑出声。
唐子爵则以一双莫测高深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希望她自己说实话。
“妳不必为我掩饰,夏小姐,我一点都不会感激妳的多事。”阿菊在一旁见事情无法再隐瞒,而她也不想欠夏菲人情,干脆出来认罪。
“阿菊?”唐子爵眉一挑,有点意外。
“是我没错,大少爷,我故意把她骗到树上,再把梯子移开,让她无法下来。”阿菊坦白道。
“为什么?”
“因为我要为老夫人出一口气,我希望她能受伤,我不要她每天开开心心的。”阿菊豁出去似的大叫道。
“看来妳不适合再为我做事,阿菊,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自作主张的下人。”唐子爵的反应是表情愠怒地直接开除阿菊。
阿菊身子一僵,面容一白。她知道在自己为小娟小姐通风报信时,她就在冒随时会被开除的险,而她仍决定这么做,所以就是悔不当初也于事无补。
“你这个主子是怎么当的,因为下人替你做事、依你意愿行事,这样有错吗?如果不是你一再仇恨着你怨恨的人,阿菊又怎会想替你这个主子出口气?”夏菲实在看不过去,也不想见到阿菊因为她的出现,而失去这份工作。
唐子爵瞇着眼,一言未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对她的这番控诉有何感想。
“她说得没错!子爵,我想阿菊只不过想为你这主子出口气,做法是错了,但情有可原。”关远之跟着跳出来说情,接着转向阿菊,又说道:“阿菊,妳想替老夫人出口气是没错,可菲菲毕竟是无辜的局外人,妳不要搞错人,伤害无辜,妳也不会心安吧?”
“我了解,远之少爷。”迫于情势不利于自己,阿菊不想再逞口舌之快。
目前唯有不被赶走,她才有希望再见到小娟小姐,由小娟小姐来为她护航。
“下去吧!希望妳记取教训,不要再做妳不该做的事。”关远之挥挥手吩咐道。
阿菊点点头,连忙退下。
“既然没事,我也要回房间了。”夏菲跟着起身,不想再跟老板着脸的唐子爵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待她上楼回房后,关远之才缓缓叹口气,整个人往后靠在椅背上,频频打量着唐子爵。
“这种事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吗?我想如果让唐老知道他的宝贝孙女在这里受了伤,不是能有更好的效果?”他就是要逼唐子爵看清自己的内心。
“这是两码子事。远之,对付唐老头和她无关。”
“喔?你怎会这么想?菲菲可是你最痛恨的人的孙女,你如果爱上她,你知道后果吧?”关远之再给一记强针,就不信见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必远之的话的确像一记闷雷,打进唐子爵的心里。他心中一凛,不想承认他的心走私了,但也否认不了此刻他对夏菲无法再保持冷血的态度。
才短短数天的相处,她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不!他想早在他跟踪她的一个多月里,她的一颦一笑便罕牢吸引他的注意,否则他又何必将她强留于此?
“唉!其实你也不必想太多,你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千万不要想学那劈腿功夫,弄个不好把腿劈断了,你可有得受了。”关远之言下有意的呵呵笑道。
唐子爵仍是什么话也没说。没错!他可以负了任何人,就是不能负了小娟。
但是现在要他放开夏菲,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唔!”
夜里突然受到不明物体侵袭,夏菲蓦然惊醒,睁开眼就见这差点吓掉她半条命的不明物体,居然是--
“你这个小人,竟然大半夜里偷袭我,走开!”她大叫着,死命想推开半压着她的唐子爵。
唐子爵不理会她的叫喊及挣扎,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睡衣,直露出她没穿内在美的完美上身。
“啊!”她发出尖叫。
他该不是想来真的吧?
为什么?充当他柔软抱枕这么多天,除了亲吻外,他一直很尊重她,怎么突然间又变了样子?
“闭嘴!妳想叫到远之跑进来观赏吗?”他是不在意,就怕她会害臊。
“你不要乱来,我就不会乱叫。”两手将睡衣拉得死紧,她可不想白白便宜他的眼睛。
“那么妳尽避叫吧!”一把拉高她的双手,唐子爵根本不在意她要怎么叫。
总之,关远之的一番话,令他改变尊重她意愿的想法,一心只想提前让她成为他的人。
“你不要想乱来,我……和你--我们在名义上是兄妹,你不要乱来。”夏菲此刻心慌又意乱。
“去妳的兄妹,我跟妳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了证明他的话,唐子爵更是将她褪至肩膀的睡衣完全扯下,并往床下扔去,那里早堆放着他一身衣物。
然后在夏菲发出更剧烈的尖叫之前,他先以掌心摀住她的唇,阻止她出声,再接着以另一手褪去她的睡裤,连同睡裤里的粉色小裤也一并丢去和地上的睡衣作伴。
夏菲一再挣扎,见到他眼里凝聚着及狂热,她知道他是认真想在今晚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人。
可是为什么?
一定有什么原因驱使他突然如此心急想占有她,使她成为他的人,究竟是什么原因?
“放开--”她才发出一声叫喊,声音立刻又被他吻去,然后他的舌尖直接闯进她的唇,一再吻得她娇喘吁吁时,她发现他已然做好占有她的准备。
“不……”她睁大眼,瞪着他的眼神里,有着不甘,有着怨慰,却阻止不了他接下来的占有动作。
当天夜里一声声尖叫划破宁静,伴随着一声声含着歉意及心疼的呵护声,令这夜里充满着旖旎浪漫的色彩。
“妳如果想好好痛哭一场,我可以给妳时间。”靠在床头,唐子爵望着缩在被子里的夏菲体贴地说。
傍她时间?好好哭一场?
这句话令夏菲掀开盖在脸上的被子,瞪着他道:
“你现在才来表现出你的体贴,太晚了,不如先让我把你痛打一顿,再帮你好好上药,你觉得如何?”
这种月兑裤子放屁的话,她可以说得比他更好。
“如果打我能让妳好过--”
“谁像你这么暴力,只会强迫别人!我要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子爵眼里掠过一抹光芒,他就知道不能小觑她。
“我想要妳,这就是原因。”
“这种理由我才不相信。”
“妳这是在怪我一直太尊重妳?”他故意模糊焦点。
“尊重我个大头鬼,你尊重我的话,我才不会失身,才不会痛得要命,才不会向你哀求,才不会--”她絮絮叨叨着,一直到他吻住她的唇为止。
“是我太粗鲁、太激动、太按捺不住想要妳的。当真令妳很难受?”他几乎是抵着她的唇瓣说完。
夏菲蓦地脸一红,羞得不知该如何响应他这种暧昧的言语。
原来他也有如此温柔多情的一面,只是不曾表露于外……等等!她好象不是在跟他讨论这个他温不温柔的事吧?
当唐子爵钻进她的被子里,再次在她身上又亲又吻时,夏菲娇喘出声,直觉她一定把什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但在他一记又一记的亲吻下,夏菲根本什么事也想不起来,仅能将两只手圈住他的颈项,随着他的靠近而投向那激情的火焰里。
可恶!她又被骗了。
当夏菲再次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人,而她当然还记得唐子爵在这张床上对她做了什么好事。
再想到他居然以此下流的手段来逃避她的问题,更令她气得牙痒痒的。
于是她气鼓着腮帮子,掀开被子正想下床,却见被子下的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不打紧,原先细白的肌肤上更种下许多大大小小的车莓,尤其是她酥胸上的记号更是壮观。
这令夏菲的脑海不自主的闪过几个亲热片段,全是唐子爵激情亢奋的表情,以及她频频娇喘的画面……光是想到这儿,她的脸马上有所感应的胀红。
她记得那些过程里有太多是唐子爵忘情的呼喊声,他总是霸道的搂着她,在她耳畔一再重复着--妳是我的,我绝不会放妳走。
这句话他说了好多遍,他是不是在意她已不言可喻,而她既然在半推半就之下成了他的人,是不是喜欢他,自然也很清楚。
只是他们之问还横着爷爷的事,如果他没有办法原谅爷爷,她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夏菲还在冥思当中,房外却传来阿菊的叫声。
“夏小姐,我现在可以进去吗?”
阿菊的叫声令夏菲几乎跳起来,想到她连衣服都尚未穿上,这要让阿菊撞见,恐怕更让阿菊看不起吧!
“等一下,阿菊,请妳等一会儿再进来。”夏菲连忙吩咐道,急着想找衣服穿。
“妳不用忙了,夏小姐,我就是为妳送上干净的衣物。妳的衣服我在昨天就送去洗了。”阿菊说完的同时,已自动推开房门走进来。
见她如入无人之地,夏菲却只能窘得直接躲进被子里。自己一身的草莓,实在不想让任何人瞧见。
阿菊面无表情的走到她身边的桌几上,将干净的衣物放在上头。
“这是洗好的衣服,夏小姐。”
“谢谢妳,阿菊。”
“妳不用谢我,夏小姐,这是我份内该做的事。”阿菊客气地回道,然后走向房门口时,她突然停了下来,又开口道:“不过为了谢谢妳昨天替我向大少爷说情,我要提醒妳一件事。”
“什么事?”
“我家大少爷已经有未婚妻了,希望妳不要傻傻的为大少爷失了身,又丢了心。”
“妳……妳说唐子爵早有未婚妻?”夏菲倒抽一口气,脸色由红润转为苍白。
唐子爵--那个卑鄙的大混球,他居然敢这样欺骗她?
“我不会骗人。夏小姐,如果妳是聪明人,妳应该知道大少爷有多痛恨唐老先生吧!妳想大少爷有可能会真心对待妳吗?这个可能微乎其微,太少爷不过是想利用妳去打击唐老先生。妳如果不相信,妳可以趁大少爷不在,赶紧回家去看看,唐老先生一定不在家中--”
阿菊的话尚未说完,就见夏菲不顾自己浑身赤果,随意套上衣服及裤子,便急忙忙闪过阿菊往外面跑。
她不在乎自己上了唐子爵的当,她只在意他守不守承诺。
如果他对她违背信诺,背着她伤害爷爷,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原谅他。
望着夏菲跑开,阿菊这才露出笑容来。她就不信说实话还逼不走她!
呵!小娟小姐的交代,她总算是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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