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中,小渔故意问他的名字,他告诉了她,于是她便开心地一路上直喊著他的名字,让他对自己的多嘴后悔极了。
“孟波,那间不错,外表看来很气派。”她指著右边那间啤酒屋。
“气派的地方东西大多不好吃。”他随口回道。
“喔。”她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饼了一会儿,她又喊道:“孟波你看,那间复古式的看来很有味道,要不要进去?
“拜托,在古代员外住的房子里喝啤酒,那滋味我还真不敢想像。”他眉头直拢,愈想愈觉得不对劲。
“也是。”小渔猛抬头,又看见一家,“孟波你……”
“喂,你能不能直接说你要说的话就好?这里又没别人,不需要你在那孟波来、孟波去吧?我知道我自己叫什么名字。”
他隐忍已久的火爆性子又冒了出来,吓得小渔立刻捂住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就那间好了。”现在他没心情再找地方,有酒喝就行,否则他真会被这个小胖妹逼疯。
说著,他在街道旁一间啤酒屋外停下车。
到了里面,他立刻叫了两个三公斤的坛装啤酒,一个胧在地面腑。“来,咱门来拼酒吧。”
“你真能喝那么大一坛?”小渔疑惑地盯著他瞧。
“当然可以,没问题。”他虽然不曾一口气喝这么多,但是在她面前他总不能先认输呀。
“如果你自认可以那就好。”她是怕他狂饮之下伤了身。
“来吧。”他先倒满一杯。
小渔见状也跟著倒了一杯,“干杯吗?”
“那还用说。”他看见她眼底的不确定,于是笑著说。
但他不知道小渔所表现出的不确定是因为担心他,对她而言别说一坛,就连十缸都不成问题。
“我先干了。”孟波大口将杯中带著气泡的金黄色液体全灌进月复中。
小渔学他,也跟著一口饮尽。
孟波诧异地看著面不改色的她,难不成是自己错估她了,因此他不服气地又斟满一杯,“再干。”
见他又一口气将整杯啤酒喝完,小渔也再度盛满一杯,将它一口吞进月复中。
“喂,没料到你还是酒国英雌!”
孟波再次装满一杯酒,正要喝下,却被小渔阻止。
“别再喝了好吗?你这样下去一定会受不了的。”
“不行,我们非得分个高下不可。”他非常固执地说。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认输了好不好?”她可不希望见他因为一场无谓的比酒弄得烂醉如泥,喝伤身体。
“你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孟波怒气腾腾地道。
听他这么说,深深的自责捆住她的心,她好后悔,如果她不提议与他比酒,他也不会执意牛饮。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肯停下别再喝了?”
“得看我们之中谁先醉倒。”他扬唇一笑。
“真要这样?”
“对,就是这样。”
“好,那我先倒下。”小渔说著,在他面前重重趴到桌面上,动也不动。
“小胖妹,你在演戏呀。”瞧她这样,孟波又好气又好笑,“我警告你,别拿我当笨蛋耍。”
她无辜地爬了起来,噘起小嘴说:“我才没耍你呢,是你自己说的呀,现在又不算数。”
“只要你乖乖喝酒,不耍我就行。”他拿起酒杯又一古脑地灌下肚,“来来来,换你了。”
小渔看著他,发现他颈部、耳朵都泛红了,这是已经快醉的征兆。
再看看这坛酒,大概已被他喝了三分之二,唉!莫非真要她眼睁睁看他醉倒在她面前,由她把他扛他回去,他才肯罢休?
“我不喝了。”她摇摇头,赌气地别开脸。
“别用这招,我才不管,你给我喝。”已经有点醉的孟波站了起来,抓起她的下巴硬为她灌下,弄得她满脸湿。
“孟波,你已经醉了!”小渔站起来大声喊。
孟波震了下,清醒数秒后又笑著说:“你少来,我还没喝够呢,我还要喝……我要喝个过瘾。”
“孟波!”
她想抢过他的酒杯,可半醉的他身手仍然俐落,立刻闪得让她碰也碰不到。
“不要喝了。”喊不住他,她只能眼睁睁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
“喂,你怎么不喝?快喝呀。”孟波指著她直拿著的酒杯。
“真要比出高下?”小渔火了,索性直接打开那坛酒的龙头大口接著,非常阿沙力地将酒全部喝完。
孟波看著她这副模样,不敢相信地瞪大眼。
“哇!说你是酒国英雌还太小看你,你简直是酒做的女人!好吧,我又怎能输给你呢?”于是他也同样用力拿起酒坛往自己嘴里倒去。
这次小渔并没有阻止,因为她知道,就算她阻止,他还是执意要喝。
当他喝完那坛酒后真的不行了,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你……你别摇了,看见没?我也喝完了……”
“我看见了,你也该走了。”小渔走近他,扶住他的身躯,“来,慢慢走,我们回去。”
“不,我不走,我要喝酒……喝酒……”孟波醉醺醺地喊著。
“孟波!”她总不能让他就睡这里,“我非得带你回去不可。”
“你真多事,滚!别来吵我。”
他想推开她,但她使尽吃女乃的力气紧抓著他不放。
“你真是讨厌,我恨你!”他被激怒了,眼中火焰隐隐散发,赫然对小渔激射出一道热芒。
她紧急一闪,躲了开去,接著压低声对他说:“你疯了,居然在这里施展特异功能?”
“我……”他摇摇脑袋,半醉半醒间他知道自己刚刚好像泄了底,他不该在这种地方发射瞳火。
酒向来是特异功能者的大忌,有人经常在一醉之下施不了功,要不然便是收不了势,幸好啤酒屋里头多是半醉的人,谁也无暇管其他人,因此无人发现。
“别你呀我的,我带你回去。”小渔用力扛起他。
她虽然胖,但力气并没相对地增加,每走一步都十分吃力,偏偏这男人好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为了反抗她,眼底又泛出光芒。
小渔心底大喊不妙,立即闭上眼睛,就在眼睑紧闭的刹那,从中逸出一丝水气,不露痕迹地淹没孟波眼底的火苗。
“别闹了,快走。”小渔赶紧将他带上车,将车子开回去。
幸好在车上他就睡了,不会再吵闹,否则她定被他整得焦头烂额!
两人回到沁流派后,上官冢看见这情形,不禁皱起眉,立刻上前接过孟波。“这家伙怎么了?”
“他可能心情不好,跑去喝酒。”小渔不停帮孟波擦拭著额上的汗水,“大哥,快把他背到他房间去吧。”
“小妹,我看你是爱上他了。”上官冢突然冒出这话。
小渔擦拭的手一顿,对他笑了笑,“在我生命中不配提爱这个字。”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不喜欢她老是自卑地贬低自己。
“大哥,不要再说了,我们快送他进房间吧。”她避开这个话题,直催促著他。
上官冢摇摇头,只好将孟波扛进他房里。
她坐在孟波身旁,为他月兑下鞋子,又解开他衬衫的几颗钮扣,好让他舒服些。
上官冢在一旁看著这一幕,眸底闪过一丝黯影,他忍不住走上前,按住她的肩,将她的脑袋往身上一压,“小渔,如果不是因为只有他能救你,我是绝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大哥!”她的心一酸,跟著推开他,由衷地说:“在我心里,你永永远远都是我的大哥。”
上官冢扯唇一笑,“是呀,我怎会不知道你从以前就在逃避我?”
“大哥,不是的,而是我觉得你该配更好的女孩子。”她转首对他一笑,“你去忙吧,我一个人照顾他就行了。”
“如果他醒了,看见你怎么办?”
“我会尽量小心的。”她偏著脑袋想了下,“如果不幸被他发现,我也会想个很好的理由。”
上官冢摇摇头,“早知道你会这么说。那我走了,你也要记得休息,别为了那个不识相的小子累坏自己。”
“嗯,我会的。”
上官冢离去后,小渔这才松了口气。
大哥实在对她太好了,让她自觉愧对于他,如今她只求大哥千千万万不要为了她而勉强孟波,或者为难他……
直到黄昏,孟波躺了将近半天。刚开始前一、两个钟头他会因为酒醉而呕吐,但慢慢地当他沉睡之后便不再有任何反应。
看他睡得安稳,小渔将房间稍作整理后,正打算离开时,便发现他不知何时已张开双眼盯著她瞧。
“你醒了!”她吓了一跳。
但愿他神智还不至于清醒到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呃……”她压根没想到会被他撞见,还没想到要编什么样的理由应付他。
“快说呀。”他用力坐起,却因为动作太猛,头忽地一阵晕眩。
“你怎么了?”小渔立刻朝他奔去,关心地询问。
他用力推开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是这里的佣人,所以主人要我来照顾你。”她别开脸,说著连自己都嫌烂的理由。
“佣人?”他根本不相信,“我记得我正在和你喝酒,可是后来……我想我输了。”虽然不服气,但是他有认输的度量。
“你没输,其实那时我也醉了。”她突然灵机一动,“后来你和我就被……被主人找到了,一块儿被带了回来。”
看著他那双仍带著质疑的眼,小渔紧跟著又道:“我比你早醒来,后来这里的主人就收留我,让我在这里工作。”
“你比我早醒,所以还是你赢了。虽然醉了,我仍然记得你一样喝了整坛酒。”
“可是我……”
“别说了,输就输,我又不是输不起,你别安慰我,不过我倒是很惊讶你的酒量。”他撇嘴一笑,跟著又说:“更讶异上官冢会有这等恻隐之心,居然收留你。”
“是呀,大……上官先生人很好。”
“就算他真的很好,可是你需要被收留吗?”
他低头做著揉眉心的动作,实际上却是在思考,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她那不自在的表情,还有,他控制不住发功时怎么没伤了她。
没错,他是醉了,但是他并未醉得不省人事,连有没有发功都察觉不出。现在,他体力比平时差了些,那就表示他曾施展特异功能。
或许是他低估了这个小胖妹,可是她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小渔深吸口气,而后抬起脸对他笑著说:“我告诉他,我现在没有工作,何况你也醉了,所以我自愿留下照顾你。他并没有反对,也同意收留我。”
孟波看了她一会儿,最后闭上眼,“那我醒了,你去睡吧。”
“呃……”她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怎么了?你还不走?”他现在心底烦闷得要命,谁都不想看见。
为什么他会来到这么一处诡异的地方,不但上官冢那些人阴森怪异,就连这个小胖妹也神秘兮兮的。
“好,那我走了。”她早知道他不怎么喜欢与她独处。“那你再休息一会儿。”
带著受伤的心,她离开了他的房间。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她遇上了花恬。
“花恬姊,你没出去呀。”通常她晚上是不会心甘情愿待在家里的。
“今天我不想出去。”因为有那酷哥在。她早就想找他聊聊天,哪知道白天找不到他,想必晚上他应该会在。
小渔看了看她,问道:“你在找那位刚住进这里的男人吗?”她的心思向来缜密,久而久之她便非常容易看出对方心里所想。
“对,你看见他了吗?”花恬兴奋地问。
“看见了。”她看得出来,花恬很喜欢他。
“那他在哪儿?”
“他房间。”
“你在他房间看见他?你们……”花恬指著她,心底顿时冒起酸味,脸部表情也难看极了。
小渔只好硬著头皮扯谎,“你别误会,是这样的,我……我是下午回来时正好看见他醉倒在门外,所以将他扶进来,那时大哥正在大厅里,之后就由他去处理这件事。我刚刚只是经过他房间,顺便问问他的情况如何。”
“什么,他醉了?我去看他。”花恬连忙往前走,却被小渔拦下。“干嘛?”
“嗯……是这样的,他曾问我是这里的什么人,我瞧自己这副样子,不好意思说是沁流派的小姐,只敢说自己是这里的佣人,所以你千万不要……”
“哦,我明白了,你是怕自己的胖模样弄得咱们难堪是不?你还真会替我们著想,放心好了,为了我的颜面,我也不会说的。但是你要是出现在我和他面前,你这个‘佣人’的角色可得做得像一点。”花恬高傲地抿起唇。
“嗯,我知道。”小渔点点头,随即看著她翩然地朝孟波的房间走去。
没错,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只要孟波快乐,她能不能活下去根本无所谓。
小渔从以前就告诉自己不该爱上任何男人,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她前往风学园观察孟波那一刻起,一颗心就这么毫无设防地落在他身上,可是要收回……谈何容易呀!
“嗨,你还记得我吗?”
孟波的房门没上锁,花恬一到了那儿便轻轻推开它,并站在门外故作羞赧地轻喊了他一声。
假寐的孟波闻声立刻抬起头,一见是她,立刻露出笑容,“是你!”
“对,不知道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她又问。
“嗯……我记得上官冢喊你花恬,我想我应该没记错才是。”他坐直身躯。
“孟先生,你记性还真好。”她笑靥如花,而后又问:“听说你白天喝醉了?”
“一时贪杯,不过现在好多了。”他从床上起身,指著旁边的沙发,“请坐。”
“谢谢。孟先生,我……”
“既然令兄有意撮合我们,就不用那么生疏,喊我孟波就行了。”他邪魅地一笑,微眯的眼瞳研究著这个女人。
“我真能喊你名字?”她笑得可开心了。
“当然可以。”终于,孟波在心底对她下了结论。
论起她的外貌,自然是不用说,除了美还是美,但她给他一种极为肤浅的感觉,好似没有生命般。毕竟美女他看多了,像学园里的陆盈和封韵两人就是既生动又活泼的美人胚子,与花恬相较之下更为出色。
突然,他莫名地想起那个小胖妹,虽然她既胖又不美,但给他的感觉却要比花恬这个搪瓷女圭女圭要舒服多了。
既然花恬来了,他何不利用这机会向她探探那个小胖妹的底细?
“对了,花恬,你知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一位叫小渔的女孩?”孟波半合著眼,慵懒地笑问。
“小渔?我认得呀!她……”她蓦然想起小渔交代她的话,立刻补充道:“呃,我刚刚就是问了她,才知道你在房里。”
“这样啊。”孟波眸子一沉。
看得出来,她说话有许多不自然的地方。
“她真是你们刚请的佣人?”他继续问。
“没错,请佣人这种事都是我大哥和二哥决定的。”一对上他那双暗藏火焰的眼珠子,她的心底不由得有些发毛。
“听说白天是她把醉倒的我扛回来的,多亏她胖,要不然肯定没办法!”他哈哈大笑道。
“是呀,她已经胖了好些年,这阵子是愈来愈胖。”花恬跟著笑道,却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充满语病。
孟波聪明地没有揭穿,改口问:“对了,听说你们沁流派全是一些具有特异功能的人,为何你会和那两个黑白无常成为兄妹?”
“黑白无常?”她恍然大悟,“你是指我大哥、二哥呀?哈哈,真有意思。其实很简单,我们都是水系的特异功能者。”
“水系?”
“嗯,发现没?沁流派三个字都是水字旁。”她接著小声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大哥的拳风非常强劲,因为是水凝聚而成,所以就算用刀也划不破;至于二哥,只要他闭眼冥想,对方就会像沉在水中无法呼吸。”
“那你呢?”他双臂抱胸,带笑地望著她。
“我?”她羞涩一笑,“其实我最差了,我只会哭,谁惹了我我就大哭,哭到他烦为止,眼泪还会咸死他。”
“喔?我最怕女人的眼泪了。”
他对她眨眨眼,帅气的笑容让花恬又是一阵春心荡漾。
“真的吗?那你以后可不能让我哭喔。”花恬倚著他,大胆地抚弄他的肩。
美女自动投怀送抱,孟波也大方地紧搂住她,接著低头含住她的唇,脸上挂著猖狂笑意。
花恬倚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对他如此亲匿的动作压根不以为意。
就在他们吻得难分难舍之际,上官冢正好来找孟波,一看见这样的情景,他忍不住大喊了声,“你们在做什么?”
花恬跳起来,吓得退到一旁,“大哥……”
“你们这样成何体统?”他脸色铁青地怒问。
“嘿,你这人怎么那么死板?我跟花恬亲热关你什么事?”孟波站了起来,闪烁著利光的眼神停在上官冢愤怒的脸上。
“她是我妹妹。”
“什么妹妹,你们有血缘关系吗?再说你不是要我娶她?”孟波一手揽紧花恬,故意在他面前揉著她的纤腰。
“别忘了,你还没答应娶她。”上官冢黑著脸咬牙道。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可一点儿也不怕你,来呀,什么划不破的掌风尽可以施展出来让我开开眼界。”孟波撇嘴一笑。
“什么?你知道?”上官冢看向花恬,“是你告诉他的?”
“大哥,我……我告诉他有什么关系,反正最后我们还不是会成为一家人。”花恬一跺脚,她就是不明白大哥为何老爱管她,还管得这么严。
偏偏他对小渔就好得不得了,又温柔又体贴,让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对那胖女人有意思,但大哥的眼光真会这么差吗?瞧他也是人模人样,怎会喜欢小渔?两个人站在一起说有多不搭就有多不搭。
“你当他是一家人,可是他呢?他可有当你是一家人?”上官冢冷哼。
“怎么没有?孟波你说,你娶不娶我?”她反身抓住他的手臂,赌气地追问。
“我……”他先是愣了几秒,当看见上官冢那张阴沉的脸时,才说:“当然了,既然你大哥这么看得起我,我怎么不娶呢?”反正先答应再说,至于最后娶不娶还得他同意才算。
“大哥,你听见没?他答应了。”花恬兴奋地笑著。
“你答应了?”上官冢面无表情地一撇唇,“那很好,我现在就命人筹备婚事,你只要等著当新郎官就成了。”
“上官冢,你何必这么急呢?”这家伙愈急,就表示其中必定有隐情。难不成他娶了花恬可以带给沁流派什么好处?这个黑无常奸诈又狡猾,他得小心应对才行。
“怕你反悔。”转身离去前,上官冢对花恬说:“跟我走。”
“大哥,人家不要啦。”她噘著唇,又耍起大小姐脾气。
“你要我说几次?”
“上官冢,我发誓在婚前不会再碰她,可是能不能答应我,让她陪我在这儿四处逛逛?既然要成为姻亲了,我不能还对这地方陌生,是吧?”最孟波上前替花恬说话。
上官冢眯起眸子思忖了一会儿,最后说了句,“随你。”
待他离开后,花恬便开心地握住孟波的手,“你想四处走走呀?我这就带你去好不好?”
“那就麻烦你了。”
孟波这一笑,又让花恬倾心不已,立即勾住他的手臂便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