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要出发回珠江镇了,但还有不少行李未整理好,银子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
下个月诸葛家族的命相馆要开张了,这是重返神算家族荣耀的第一步,诸葛苡湛说什么也要回去出席命相馆开张仪式。
“小姐,我们上次逛街买的那几块要送给族里少爷的砚台怎么不见了?奴婢怎么找都找不着。”银子拿着礼物清单一样样对着。
“不是放在那个柜子里面吗?”诸葛苡湛指着靠墙那一排柜子其中的一个。
“那里奴婢找过了,没有。”
“没有?”她秀眉微蹙,“我记得当时我是让丫鬟放到那里去的。”她放下手中的命盘,起身往那排柜子走去。
她和璟渊的住处不喜欢外人进来,因此除了银子外,其他丫鬟都在外边,没有叫唤是不会随意进入的。
那日因为银子手中还有不少事情未完成,她叫了其他丫鬟帮忙把东西归位,看来丫鬟们是放错地方了。
“那砚台我来找吧,你先去忙别的,把其他东西再对一次,别漏了。”她打开几个柜子开始翻找。
“好的。”银子点了点头,继续整理其他物品。
敝了,柜子就这几个,那几个砚台体积也不小,怎么会没有看到呢?
诸葛苡湛又拉开另一个柜子,翻找着里头的东西。
忽地,她看到一个放置在角落的紫檀木雕刻小木匣,上头还压着几个大木匣,像是刻意掩盖,不想让人发现,她不由得好奇地抽出小木匣。
这小木匣不是她的,应该是璟渊的,只是璟渊为何要将东西藏在角落,像是怕她发现似的?
她歪着头一脸纳闷的将小木匣打开,当她看到里面所放的物品时,表情瞬间狰狞,为何那件失踪的粉色肚兜会在这里?还被藏在这小木匣中!
难道当时躲在暗处偷看她,偷走她肚兜的那个大变态是璟渊?
她觉得她发现了真相,一股怒火倏地从胸臆间上窜,她抽出小木匣里头躺着的那件肚兜,将小木匣往柜子里一丢,径直推开门走了出去,她要去找那个混蛋大变态!
她一路怒气匆匆的往皇甫璟渊的书房走去,那模样任何人看到都知道她在生气,没有人敢向前问安。
连她一脚踢开紧掩的书房门扇时,守在外头的追风跟追云也没敢阻挡。
现在整个平国公府最大的人不是国公爷,也不是世子爷,而是世子夫人,他们不长眼了才会拦着她。
皇甫璟渊正在书房里画着丹青,是一幅美人图,见了诸葛苡湛他还颇为高兴,“苡湛,你来了,过来看看为夫将你的神韵画得像不像!”
他丝毫没有发现到她的怒气,手中画笔又沾了次墨水继续作画。
“皇甫璟渊”她冲到他的案桌前,怒声质问:“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他不解的抬头看着她,“交代?为夫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娘子,不知道娘子要为夫交代哪一件事情?”
她气得嘴角直抽,“你、你这个变态,竟然、竟然……”
“变态?娘子,这指控很严重!”他放下画笔欣赏着她因充满怒火而朝气蓬勃的脸蛋。
成亲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他发现她的小娘子生得愈来愈美丽动人,就连生气的模样也美得让他迷恋,让他愈来愈离不开她。
他真是难以想像,接下来约莫四个月的时间她不在他身边,他该怎么过。
“你还否认!”一想到当时他们两人什么关系都还不是,他竟然就、就……偷这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气呼呼的将肚兜甩在他刚画好的丹青上,“你还敢说不是,若不是,为何我不见的东西会被你藏在木匣里塞在角落!”
他看清楚毁了他美人图的物品后轻笑了声,“原来是这事,娘子,这事值得你这般生气吗?”他用一根指头勾起那肚兜,神情轻佻的闻了下。
“你,你!”她脸红心跳的跺了下脚,“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懊死的,他怎么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反而用着这么邪恶的眼神看着她,这会让她忍不住想到夜晚来临时,他那让人无法招架抗拒的邪魅神情。
“正经?我看到这件肚兜,还能站在这里与你心平气和地说话,而不是将你抱到后面房间好好疼爱一番,已经是我最克制、最正经的时候了。”他语气轻佻,一脸无辜的为自己辩解。
“你!”
“听我说,这件肚兜是我捡到的,它掉在半路……正巧被我捡起,想还你,不过我一个大男人拿着这物品,肯定会被误认为别有用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顺手收了起来。”他绕过案桌来到她身边,将她搂进自己怀中。
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连篇,这个坏家伙,成亲后甜言蜜语可以说是信手拈来,让她都怀疑之前那个高冷的世子爷被掉包了。
“既然是捡到的,为何你知道那肚兜是我掉的?”她拧着秀眉瞪他,“承认吧,你就是当时那个变态偷窥狂!”
“什么变态偷窥狂,为夫只是在欣赏那个让我不知不觉坠入情网的迷人姑娘。”
“你那时就爱上我了?”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呼。
他低头吻住她,将她剩余未出口的话全吞进自己月复中,一把将她抱起,往书房后面那问用来休息的小房间走去。
她逮到空隙,躲开他热情的激吻,板着脸道:“别给我使用美男计,说,你是不是那时就爱上我?”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欺身而下,再次封住她的唇,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便将她身上繁复的衣裳拆解得一干二净,“马上你就会知道为夫是如何的爱你,为你着迷……”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正是因为偷看她洗衣,才对她就此深陷,无法自拔。能用这法子将话题带开,他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