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司徒莹莹选择在KIN?饭店的宴会厅召开记者会,而她之所以能那么顺利踏进权梓祭的地盘,当然是靠未来公婆的大力协助。
记者会是以Live的方式在电视上播出。
“司徒小姐,请问你对权总裁数日前所作的言论,有何看法?”
“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台湾亦是个先进的国家,我并不认为女人主动对喜欢的男人示爱有什么不对,更不认为这样的做法就是花痴行为。当天权总裁会对我做出那样的批判,可见他的思想是多么的迂腐,这样的他竟然是让权氏立足台湾、傲视全球的最大功臣,说句老实话,我真的有点怀疑。”司徒莹莹自始至终都带着淡淡的笑。
“在网路上有许多人抨击你的作法,觉得你只是在炒新闻,关于这件事,你又有什么看法?”
“我只是说出我心里的话,如果有人因此而不高兴,那是他们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在乎的只有权梓祭一个人。
记者欲再发问,却见司徒莹莹站起身来。
“各位,很谢谢你们今天抽空过来,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记者会就到此结束。”
说完后,她不顾众记者的叫唤,转身离开记者会现场。
接下来,她当然是回家恭候他的大驾光临啰!
门铃声急切作响。
“终于来了。”司徒莹莹拿开怀里的抱枕,起身去应门。
门一打开,出现在她面前的如她所料是怒着一张俊颜的权梓祭。
“进来吧!”她侧过身,方便他进屋。
他没有动作。
“怎么啦?不敢进去啊?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就算要吃,也是他吃她啊!照理说她是吃亏较多的一方,她都不介意了,他在扭扭捏捏个什么劲儿?
斜瞪她一眼后,他再度光临她的香闺。
“你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因为想我吧?”她明知故问。
“想你?作梦!你在电视上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最恨别人怀疑,甚至看不起他的工作能力。
“哇,原来你连作梦都想着我喔!”她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他瞪着她,不发一语。
“你这么用力的看着我,不累吗?”她现在可是在关心他耶!
“你不知道你自己很可恶、很欠打吗?”他显少在外人面前发脾气,甚至可以说是从来没有,她却能让他一再的失控。
“我可恶?或许是吧,至于欠打……”她走到他的面前踮起脚尖,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你舍得打我吗?”
他倒退两步,高举右手。
“你真的想打我?”她诱人的水眸里不见一丝恐惧。
他放下右手,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这都是因为他喜欢她。
“少臭美,我是因为不打女人。”他会舍不得打她?除非天下红雨!
“好,就当我臭美啰!”哼,否认吗?没关系,我就不信我一辈子都拥有不了你的心。
“你刚刚在电视上说的那些究竟是什么意思,说!”要不是自制力够强,他说不定真的会打破不打女人的习惯。
“聪明如你,难道猜不到吗?”她走向客厅与厨房间的小吧台。
他跟了过去。“什么意思?”
“自己猜。”她递给他一杯冰红茶。
他俊眉紧皱,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那么难想吗?”她已经做得很明显了。
“是因为你想见我?”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合理”理由。
“宾果,答对了!”觉得她用的方法很奇怪吗?可她喜欢啊!
“你为了要见我,当着全国观众的面侮辱我的工作能力?”他的语气平淡,双眸却窜起熊熊怒火。
“你不也当着全国观众的面骂我是花痴,就当扯平啰!再说,你的工作能力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被否定吗?”真正有能力的人是禁得起考验的。
他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我并不是故意找你麻烦,只是你的个性太冷漠了,用平常的方式根本打动不了你的心。”还有就是她觉得这样比较刺激。
“你想打动我的心?哼,作梦!”他的心早就随深爱的她而去了。
“是吗?那咱们就拭目以待……这样吧,咱们来打个赌!”她喜欢接受挑战,不论是感情或是工作。
“赌什么?”他喝了一口冰红茶。
“赌你会不会爱上我啊!就半年,如果半年后你还是不爱我,我就放弃你,而且保证不会对你死缠烂打;相反的,如果我赢得你的心,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怎样?赌不赌?”她会赢的,一定会。
“好,我赌。”他可不想被一个又笨又可恶的女人瞧不起。
她对他妩媚一笑,有绝对的信心可以获得最后胜利。
这天晚上,司徒莹莹应邀参加权老爷的六十大寿,权梓祭则被迫来当她的护花使者兼司机。
见到她走来,他顿时傻了眼。
紫罗兰低胸缎面晚礼服把她傲人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出色,那不盈一握的柳腰、又圆又翘的、纤细笔直的玉腿,在在都让男人疯狂。
“你没事吧?”她一眼就看出他是在为美丽的自己惊叹。
他恢复理智,替她打开车门。
冲着他娇媚一笑后,她姿态优美的坐进车子前座。
他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发动引擎。
“祭,你觉得我今天美吗?”她可是精心打扮过的。
“不美。”他在睁眼说瞎话,其实已不知在心里赞美过她多少次了。
“是吗?那我还是不去了,免得给你丢脸。”她作势要下车。
他赶忙反锁车门。“坐好,不许乱动!”
“我不去也是为了你好,免得别人说堂堂一个权氏集团的大总裁谁不带,偏偏带一个丑八怪回家。”她扁起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谁敢说你丑,我绝对不饶他!”该死的,自己在胡说什么?
“那好,我去就是了。”呵呵!祭果然是在乎我的。
他踩下油门,没有看她,也没有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