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翘。”齐天轻唤她。
“这里是哪里?”季雪翘张开眼晴,立即迷失在一片温柔的黑眸里。
半梦半醒中,她以为自己像出席一场盛大的化妆舞会,他是王子,她是仙蒂瑞拉。
“城堡旅馆。”齐天说。
季雪翘当然听过“城堡旅馆”,世界顶尖五星级旅馆。旅馆!她睁大眼睛坐直。“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吃饭。”
“在“城堡旅馆”里吃饭?”
齐天下车,绕过车头,为季雪翘开车门。
季雪翘下车,吞着口水。“真的要进去里面?”她作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进去里面吃饭。
齐天点头。
“啊!”季雪翘看见山坡下古月羚的红色金龟车。“你看,那不是“苦情三姊妹”的车,原来我们还没甩掉她们!”
“你一定很不过瘾吧?”
“不,我很生气。”季雪翘瞪着渐驶上山的金龟车,眉头都要紧皱在一起了。“真想把那只金龟车踢下山。”
齐天为她活泼的话语笑了。“我有更好的方法。”
“真的吗?”她仰起头,兴奋地期待。
他邪气地微笑。“我们去住总统套房,她们势必要住我们隔壁才能监视你,那必会议她们破财。”
“好主意耶!”她漾开开心的笑容,随即又收起笑容,皱着眉头问:“但是,这里的总统套房要多少钱呢?”
“几万元吧。”齐天耸肩表示不知道。他出门都刷卡,从不付现。
季雪翘吓了一大跳。“休息一下就要那么多钱?”
齐天心里想的可不是只休息一下,不过他规避道:“报复获得的快感,远胜过金钱的付出。”
“不会吧。”她失望地说。“失去金钱的哀伤,远胜过被欺负的心痛。”
“钱的事交给我,你不用担心。”齐天明亮、温暖的黑眸完全掩藏住意图染指的不良居心。
“我看算了吧。”她可是人穷志不穷,转身想回车里。
“不行算了,刚才你睡着时肚子还饿的呱呱叫,所以我订了两份消夜,现在服务生一定把它送到房里了。”
“我的肚子才没有呱呱叫呢!”季雪翘脸羞红地否认。他那么绅仕、文质彬彬,她怎么可以那么粗鄙呢?就像“苦情三姊妹”形容的:穷酸样。
齐天体贴地立刻改口:“那一定是我的肚子呱呱叫。”他笑地洒月兑地说。“我也饿了。”
季雪翘发出可爱的笑声。“那我勉为其难陪你吃消夜。”
在古月羚她们眼中,她或许是穷酸,但她要给齐天留下好印象。如果他是现代版的王子,她就要是他的仙度瑞拉。
“谢谢。”齐天飞快地吻一下他早就觊觎的脸颊。
季雷翘的手飞快扑上他吻过的脸颊,警声响起,娇悄的脸上露出一点点的不满和戒意。
齐天狼般的野心隐藏在那张酷逸的脸下,只流露无法掩藏的着迷。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季雪翘真的让他疑惑了。他不过小小、不算吻的吻,就把她吓坏了。她究竟是圣女?还是浪女?
季雪翘清秀的变眉微蹙,考虑着她或许该掉头就离开,不该跟他到旅馆开房间。
“抱歉,我一定吓坏你了。”幸好今天的裤子够紧,否则她看见他无法克制的不吓昏才怪?
不过,今晚之后,她将习惯他的盗吻。
季雪翘再度信任、屈服于他的温柔之中。她释然地微笑,不过还是口头警告他。“齐天,不准你再吻我。”
“遵命。”他扬起胜利的微笑。
“唤,她们来了!”
“我们快进去。”齐天拉着她的手进去,用她的名登记房间后,还故意留下许多线索供她们追踪。
季雪翘跟着他走进他的城堡。
“哇!”季雪热板总统套房的豪华震慑了。
齐天倒是很自在地走向精致典雅的餐桌,满意地打开一盘盘法式套餐。他回头催她,“快来。”
季雪翘根本没力气走近了,只能远远望着佳肴,猛吞口水。
“干嘛不过来?”齐天回头,为姻的模样愣住了,她像一头饿虎般百盯着桌上的菜肴。
她可怜兮兮地说:“我走不动了。”
齐天认为她在作戏,不过还是大笑地走过去,把他的千面女郎抱过来。“可怜的小孩,你一定娥坏了。”
这回季宫翘没力气反驳,只顾拿起刀叉。可是饿坏的手颤抖得厉害,阻挠她狼吞虎咽的计画。她不时露出懊恼的神情。
齐天这才相信,她是真的饿坏了。他怜惜地接过她的刀叉,宠爱地喂她吃。
季雪翘从没受人宠爱过,她贪心地想尝尝看。反正只是一顿饭,无伤大雅吧。她性感地张开政瑰红唇。
齐天愈来愈纳闷,她到底是谁?一会儿像个可怜的孤儿,垂涎不留吃过的丰盛美食:一会儿像个被娇宠的公主,习惯别人的殷勤服务。
呜……她饱的好想吐。她觉得衣服快被鼓胀的小肮撑破了,如果真破了,古月羚铁定会杀了她。可是最后一道甜点是一个诱人极了的蛋糕,她花了好一会时间盯着它。终于,她以不该浪费食物为由,吃了它。
齐天有趣地看着她,纳闷她这曼妙身材是如何保养的。她的肌肉柔软,不像上健身房维持的。
吃完蛋糕,季雪翘终于感觉到不寻常的静默。她不安地想,刚刚这间总统套房美丽的餐室内,该不会只有她大啖的声音吧?
她不太好意思地拿起酒杯,脸微红地走到阳台。
阳台很宽广,像个隐密的小舞台。她喝下酒,浓烈香醇五0年份的苏格兰威士忌。
齐天只不过是个大学生,还真懂得享受。
齐天放了一张柔和的轻音乐cD后走向她,环住她翩翩起舞,温柔地俯头轻吻她细致的肩膀。
季雪翘没有阻止他,因为她想再尝一次在车前那样轻柔、呵护的吻。他的胡罢扎得她好痒,她呵呵笑了出声。由第一个吻期待第二个吻,到微启樱唇,贪婪地等待由她的肩膀、脖子、下领游移上来的炽热双唇。
她醉了,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他醉人的吻。他的舌头滑入她的厉内,游戏般挑弄她的。
这是它的初吻,不过她成长得很快。
她学着他的动作,吸吮他的舌、轻舌忝他的肩,直到听见他自胸腔深处发出的申吟。
她以为这就是结束,她想退出,但他强悍的手再度攫住她的感觉。她闭上眼睛,不敢证实他的大手抚模的是不是自己赤果的胸部。
齐天拉下她的礼服,当她丰满的胸脯跳跃出来完美地呈现在他眼前时,他饥渴地用嘴覆上去,由经吻到尽情所欲地逗弄。他的双手熟练地采访她诱人的胴体,当他的手寻访至女性神秘的曲线内时,为那片湿润而叹息。
他的手指进入她的处女地时,季雪翘尖叫出声,惊得想挣月兑,稚女敕的反应却相反地留住他的手。
“求求你……”季雷翘完全迷失了,不知该怎么冲出如此窒人的性感。她的指甲挫败、报复似地拍人他的肩膀。
“放松,宝贝。”齐天大口喘气,尽可能轻柔地将她放在地上,高大的身躯令她的变腿大张,他的手才得以出来。
她躺在地上,剧烈喘息地看着他解开裤档,露出巨大的男性象征,而他正打算将它导入她的体内。
季雪翘痛醒了,她这才惊觉他正对她做的——。她惊慌地大叫:“不要!你住手!”
一阵尖锐的刺痛止住她的声音。
“难怪你会害怕。”她的纯洁今他楞住,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狂喜扩至他的四肢百骸!
他自虐地强迫自己缓下来,先用温柔的吻取悦她。
“住手!宾出去!”疼痛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挥拳捶打强压着她的厚重胸膛,双腿羞愤地踢着他。
“我的天。”她的每一挣扎都让他更加深入她快溺死他的蜜源深处。但他刚才太急躁、太快进入她了,她还没完全适应他。她太紧绷了,他必须忍耐,他自觉有责任给她难忘的第一次。
“走开!”季雪翘愤怒地大喊,她被他弄得痛死了,他怎么还如此霸道地占住她的身体,不肯离开。
他凭什么?
“不要动。”齐天怒吼。“该死,教你不要动,你踢得更凶。”他克制的汗水布满全身,他口出恶毒的诅咒。
看他愈痛苦,她愈得意,心就愈狠,暴力的腿愈踢愈烈。“混蛋,我叫你滚开,你没听到吗?”
“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你还动!”齐天报复似地重重打了她的和不驯的大腿几下。
“啊——”季雪翘不停高声尖叫着。其实这点痛任何人都可以忍耐,但她故意叫得好像断手断脚,报复它的粗鲁。
“住口,我的耳膜都快被你震破了。”齐天迅速掩住它的嘴,对着它的大眼说。“我放开你的手,你别叫了,知不知道?”
她气死地点头,等他一放开手,她尖叫得比刚才响亮一倍。虽然她的嘴迅速又被他的大掌掩住,但她得意地想,也许花园里熟睡的小鸟都被她叫醒了。
“该死。”齐天诅咒连连,不顾力道失控的手掌是否弄痛了她,恶言道:“你那么喜欢叫是不是?”
季雪翘眨着眼泪。
他的温柔呢?他的骑士之风呢?他的体贴呢?她还以为他是真正高贵的王子呢,原来是比猪狗还不如的禽兽。
“我就教你怎么叫床吧。”齐天放开她的嘴,抓住她的臀部,不顾一切、疯狂地开始进出她体内。
季雪翘吃惊的呼喊、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及在他肩背上划出血痕的野蛮小手,都刺激加速他疯狂的律动。
当她的四肢开始缠住他、体内欢迎的热源狂涌地包围住他,他却好整以暇地缓了下来。
他缓缓将自己退出她的体内,然后加速度重新冲入她。他扬着轻笑盯着她,反覆这种折磨人的伎俩。
她发出一声沮丧的呐喊后,浪荡地摆动臀部诱使他加速。
而他没让她失望,他再度失去控制,不断疯狂、强力地冲撞她,每一次都几乎将她冲离地面。
经过刚才那一番争战,高潮很快来临。
她眯着眼,看见在他们上方爆裂开来的金色光芒。
两人呼吸回复平稳。
齐天还压在她身上。
季雷翘闭着眼睛,表面平静,呼吸着仍然存在的性感空气,内心却沮丧不已。
他动了动。
季雪翘张开眼睛,刚好看见他拉开,她迅速别开瞬间火红的脸。
“还这么害羞?”他发出低沉的笑声。
画过她的视野飞入垃圾桶。她恍然大悟,生气地质问:“你什么时候戴上它的?”
“放音乐的时候。”齐天开始温柔地吻她腌红的迷人脸颊。
她狂怒地大喊:“你早就计画我,对不对?!”
“甜心,你别忘了,是你先点燃我心中那把火的。”他大笑。“不过,你真的很诱人,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发誓今晚一定要得到你。”
季雪翘禁不住他的侮辱,突然发狂,像只野猫伸出野蛮的十指利爪,狂蛮地撕刮他平滑的胸肌。
“住手。”他迅速抓住她的手,宽容地笑着摇头。“甜心,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热情印记已经够多了。”
“放开我,别再碰我!亏我还以为自己误会你,原来你比我原先想的还要下流千百倍!”
他目光有趣、但锐利地问:“你的意思是你早就认识我?”
“谁这么不幸,认识你这个下流胚。”她狂猛地挣扎。“放开我!我无法忍受你的脏手碰我!”
齐天的双目再度氩氯起来。“乖乖,我建议你别再动。”
季雪翘记起刚才情色的片段,立刻静止下来。
可是他脆弱的禁不起她赤果娇躯的诱惑,在她的眼前活生生弹跳起来,抵在她的小肮上。
“我的天。”她想她一定会因为看见这一幕而羞死。
“我要你……”他没再浪费一秒钟,双手攫住她丰满的胸脯,俯下双唇,舌尖、牙齿挑逗其上的蓓蕾,满意它们立刻在他眼前挺立。
“住手!我不要你!”她颤抖地叫喊。
“小骗子。”他抬起一双美丽的眼睫,取笑她。“何不轻松地承认你要我,让我们快快乐乐做第二次。”
“快快乐乐?我没听过比这个再恶心的话了!”她恶心地想吐。“你这个下流胚,我疯了才会想和你做这种事!凭你这个航脏鬼也想碰我?”她气疯了,再度剧烈挣扎起来。
“你真有张恶毒的嘴巴。”他在女人花丛间,是只最受欢迎的雄蜂,从没被女人这般侮辱过。
“怎么?被螯到了吗?”她高傲地扬起下巴。
“我才是那只蜂,而你,会渴求我直捣你的花心。”他的手滑过她的小肮,直截地优入她的花心深处。
她尖叫道:“拿开你恶心的脏手,我高贵的身体不是你能碰的!”
“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笑话,就别自抬身价了。”他冷语地报复她恶毒的嘴。“你和我以前玩过的女人没两样。”
“你!”她被他的话伤得发不出声音。
“呼。”他重呼出一口气。她真能惹人发狂的想一拳揍下去,转眼间,又惹得人想爱怜珍惜。
她在他软弱下来时,抬起膝盖,重重打击他腿问的男性部位。“你去死吧,大!”
她从他底下翻身出来,没时间欣赏他弯腰痛呼的狼狈相,直接冲到餐厅拿起电话,按下柜台号码,大喊。
“救命,我被人了!”
……柜台那边的女服务生听得愣住了,傻愣愣地问:“小姐……真的吗?你……你是几号房的?”
她不满柜台小姐怎么会这么白痴?她破口大骂:“这种衰事还有假的吗?你会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打过去的?你白痴啊?还不赶快报警……”
“我的天!”
齐天申吟着、狼狈地走过去,抢过她手中的电话。她挣扎不已,不过,她没有多少机会挣扎,他直接、迅速地以自己强大的力气将她整个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混沌地思考着,刚才在柜台时,看过柜台小姐的名牌。对,张嘉琪。他以迷人的嗓音道:“嘉琪小姐吗?我是齐天。”
“齐先生!”
张嘉琪非常惊喜鼎鼎大名的齐氏少东还记得她这号小人物,高兴的大喊声穿过话筒,传到了季雪翘耳里。
“嘉琪小姐,对不起,打扰你了,这是误会,是我女朋友玩的小游戏。”
“是,我相信你。”
季雪翘实在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她尖叫出声。不过已经来不及了,齐天匆匆挂上电话。
他愤怒地扯掉电话线,转向她,“你闹够了吧?”
“谁跟你闹!我要去报警,你给我滚开!”她当然不敢去报警,这种丢脸的事情不可以闹大。
她彻底激怒了齐天。
他俯下唇狂吻她,粗鲁地弄痛她细致的唇。他本来准备不顾一切地满足自己,但她的话刺激了他。
“滚开,不准你碰我!”她有挣扎,但还是接纳了他强行进入的男性坚挺。她挫败地喊。“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混蛋。”
“那我就如你所愿,当个混蛋吧。”他微抬起身,一只手滑到他们紧密相合的地方,用力地抚弄另一处女性核心。他首先感到的是一把火燃烧他,而后团团的湿热包围住他。
他湿滑的手指捧住她的脸,嘴角扬着胜利的微笑,得意地问:“告诉我,还要我离开你吗?”
她无助地孀动身抠,不住地申吟,无法回答。
他的胜利维持不到三秒钟,便再度被她的性感击垮。强烈的欲流爆炸开来,他开始狂野地律动。
她的娇躯紧紧攀住他,跟随他狂猛的冲击。
甜蜜的欢愉包围住他们。
熟睡中的季雪翘感觉到一双熟悉、温柔的大手轻抚着她,她像猫般抚媚地躺平娇躯,那双温柔的大手立刻侵袭她女性娇柔、敏感的部位。
她猛然清醒,张开欲情迷蒙的眸子,双手抓住他意志坚定的大手。她索性扭开身子,背对着避开他。
“再给我一次。”齐天的声音因欲情而沙哑。
“不要。”她把羞红的脸理入羽毛枕里。
这是第几次了?第四次。刚刚的第三次,他把她抱上床,然后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再一次占有她。
齐天在她的惊喘中从后面进入她。
罢开始,他非常温柔,轻吻的唇、逗弄的手轻柔似羽毛。而在最后结合时,他们像团狂舞的火焰,激烈地互燃,一同攀至最高的燃点。
齐天蓬勃的精力终于耗尽,在他昏死前最后一秒的意识是不可置信,从来只有他征服女人,而他没有被女人征服过。
季雪翘虽然疲惫、虚弱、疼痛不堪,但她羞愧地清醒着。她拉起被单盖住身躯前,她看见一处处青红的瘀青和吻痕。她的身体曾数度、没用地背叛自己,屈服于他。但是,她甚至不能用来指控他。
空气中充满交欢的气味。季雪翘跳了起来,匆匆穿回自己的衣着,气的用脚端他。“齐天,你给我起来,我要回去了。”
她一连又端了好几下,他仍像只死猪一样无动于衷。
她气的咒骂出三字经,“去你的,这里是鸟不生蛋的山区,你知不知道坐计程车回去要花多少钱啊?”
要死了,她气冲冲地找到他的皮夹。“既然你不送我回去,就别怪我拿你的钱坐计程车。”
她抽出皮夹里的千元大钞时,看到了他的车钥匙,便立刻把皮夹去口原处,顺手拿起车钥匙。
她会开车,但没驾照。发动车子时,她阴笑地从照后镜望一眼别墅二楼窗帘翻舶的窗户。“呵呵,齐天,我就拿你的宝贝爱车来练习。”
她原来是那么得意她驾驭得了这部昂贵、庞大的宾士,就像幻想驾驭狂野的他般的快感。可是快到家时,突然有只小狈从巷口冲出来,她紧急煞车,车子却撞上对街街底的电线杆。
宾士车头全毁,电线杆有惊无险地摇摇欲坠。
她害怕地弃车,畏罪潜逃。
好险现在时间还早,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