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情挑 第十章
作者︰林鈺樺

招搖的紅色法拉利跑車從彤家大門駛出,才走不到一百公尺,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從旁邊巷子內沖出來,硬切人法拉利跑車的車道中,大刺刺的擋在正前方,氣黑了臉的跑車主人,當下令他的怒意飛掉一半。這個人看來不好惹,有可能是來敲詐的,但尊嚴不可沒,他吞不下這口氣,也不能在美女面前失了面子。

「喂!你們的車擋到我了。」他理直卻有些氣虛的朝那幾個人喊道,試著挺起胸膛以免削弱氣勢。

轉瞬間,他已被四個壯漢團團圍住,其中一人上前拍拍他的肩頭,以商量的口吻說道︰「兄弟,我們只是想向你討個人,只要你合作,我們立刻就走。」

「誰呀?」怎麼會向他討人?

「她!」阿德大手一指,指到了坐車內的彤靜于。

「她?靜于,你認識他們?」他幾乎掉一身冷汗。

「不認識!」她搬過頭,這張大少真沒用,人家又沒對他怎樣,居然嚇成那樣子,她今天怎麼會挑上他?唉!彤靜于在內心大嘆失策。

「她說不認識你們。」張大少無辜的代為傳達。

「靜于小姐……」阿德走上前,「我們老大想見你。」

「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見他。」她哼了聲,他要來,她就得乖乖的爬去嗎?

「靜于,你……你不是說不認識他們嗎?」張大少有些惶恐的低聲問道。

「對呀,我是不認識他們,可是有一天我走在路上,他們的土匪頭子垂涎我的美色,居然想把我提回去做押寨夫人,我不肯,他們就天天糾纏我。」她頗配合的佯裝害怕躲到到了他身後,完全符合嬌弱千金的模樣,楚楚可憐的神態如野火燎原般,迅速激發張大少體內的男性荷爾蒙,自古英雄大概都是這麼被女人害死的吧!

「不用怕,台灣是個有法治的國家,我就不相信他們敢怎樣!」張大少爺將美人護在身後,充分展現他的英雄本色。

阿德連看也不看他一眼,退自對彤靜于說道︰「靜于小姐,大哥說如果你不肯合作,我們就得被迫對你動粗了。

彤靜于眼底浮現一抹叛逆的神采,野蠻人!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她偏不合作。

「張大哥,他們好可怕,你不要讓他們把抓我走!「她害怕的躲進他懷里,驚懼的發抖。

張大少心神蕩了一下,美人兒主動投懷送抱,焉有不心動的道理?看來彤靜于對他頗有好感,他可不能漏氣。

「喂!你們快走,否則待會兒警察來時就難看了。

「靜于小姐……」阿德頗為難,為了遵從老大的命令,他只好得罪她了。阿德朝一旁的弟兄們使個眼色,默默立在一旁的兩個人隨即將彤靜于從張大少的身後抓了出來。

「放開我!張大哥……」她驚慌害怕的頻頻轉頭向身後的男人求救。

「放開她!你們這些流氓!」張大少沖下車,卻被另一人架住,他憤怒的朝阿德大吼︰「你們抓走她干什麼?」听到她不絕于耳的呼救聲,他滿腔熱血沸騰,只想狠狠揍扁這些無法無天的痞子。

看到彤靜于被帶走後,阿德才緩緩的轉頭,一凜神色,頗有幾分陰狠的氣勢。「臭小子,誰教你搶我們老大的女人?」

「她才不是!你們大哥強搶婦女,卑鄙、無恥、下流!」張大少憤恨的啤罵。

阿德不耐煩的朝他腳邊開了兩槍,兩聲巨響當場嚇得張大少住了口,臉色慘白跌回自己的跑車內。

一幫兄弟哈哈大笑,囂張的坐進前方的黑色轎車內。

「我會報警抓你們的。」張大少氣不過地朝他們怒吼。

「想吃子彈嗎?」阿德開車經過他身邊進冷冷的警告道,臉上明顯的殺意令他迅速禁聲,陰冷的神情說明了他們真的會開槍。

面色灰白的看著那群人開車揚長而去,他果在原在,不明白自己是招誰惹誰了?

被人推進了豪華轎車內,彤靜于隨即落入一個有力的懷抱中,一回眸即對上那又陰郁的黑瞳。原來炎皓的座車就停在他們的後方,那剛剛那一幕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咯?

「你的戲演得不錯。」他粗重的朝臉上噴氣,雙眼噴炎,剛才她主動對那小子投懷送抱他全看見了。炎皓伸手搜尋著扶手的控制鈕,壓下了開關,車內一道黑色玻璃緩緩千起,隔絕了後座與前座間一切的視線與聲響。他敲敲玻璃要坐地前座的弟兄們開車。

「關你什麼事?」彤靜于倔強的迎視他,偏要氣死他。

「你是我的女人!」他霸著的宣告,輕撫她細女敕的臉頰。昨天故意告訴她他會來,果然被他料到她一定會偷溜,所以他才等在這兒堵她。在彤家,礙于彤家兩老關愛的眼神,害他什麼也不能做,唯一的辦法就是引她出來,果然被他這到了佳人。

「誰是你的女人?不要亂造謠。」她板起臉。

「除了你還有誰?」炎皓順勢將她壓在車座上,俯在她上方含笑地凝視著她。

彤靜于不爭氣的紅了臉,這一小方天地只有他倆他享的親密氣息,他用身體勾引她,實在大卑劣了,而她儲存多日的怒意竟因他一個淺淺的微笑就要煙消去散了。

「你從不管女人的死活嗎?」她譏諷。

炎皓聞言皺眉。「怎麼會?我一點也不想你受到傷害。」誰若敢傷地,那人必得先踩過他的尸體。

彤靜于重重的哼了聲,「上次有人放話說要我的命,你還不是照樣把我趕出煜焰盟,讓我暴露在危險之中。

「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封信是你搞的鬼?」他輕笑,墨黑的雙眸不容她逃避的緊鎖著她。

彤靜于一呆,「你怎麼發現的?」她不信,這件事她沒有告訴過任何啊!

炎皓緩緩的勾起邪邪的笑容,「在你打破玻璃時我就知道了,你以為這點伎倆能瞞得過我?」真是太小看他了。

原來是她自己露出破綻的,噴,有必要檢討。

「謝謝你提醒我,下次我想賴在男人家時會記得不要打破玻璃的。」

「靜于……」他無力的嘆息,「要怎麼樣你才肯原諒我?」

「你離我遠一點我會很感激你的。」她賭氣的不願看他,他如此傷她的心,現在要她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

炎皓低頭輕吻她的俏鼻,溫熱的唇一路下滑來到她柔軟的珠唇上,「原諒我……」他輕聲嘆息,來回啃嚙她的雙唇,存心要誘哄她撤下心防。

彤靜于被他充滿誘惑的吻弄得提不起勁來反抗他,他修長的的挑起她潛藏在體內的熱情,只能放任激情灼燒她的理智。

驀地,胸前一陣冰涼,稍稍拉回渙散的思緒,彤靜于低頭察看,竟發現內衣全被他熟捻的月兌去,來不及驚呼,他炙燙的雙唇已覆上來,瞬間引爆激情的燃點。「炎皓……她尖叫,羞郝的使勁推他。

「不要抗拒……」他以手代替嘴,濕熱的雙唇移回了她的頰邊,輕啃她的耳垂。

「你若忍不住何不去換你那位成熟、技巧又一流的老相好?她會很樂意解決你的需要的。」她嘲弄他,呼吸不穩的企圖澆熄他的激情和她自己的,害怕情況再這麼發展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

沒想到她對那天的事還記得一清二楚,炎皓微微一笑,低頭抵住了她的唇,「噓……你不覺得這時刻不適宜翻舊帳嗎?」他吞掉她的抗議聲。

彤靜于氣得猛掐他雙頰才逼他放開她的嘴,她因激情而酡紅的臉蛋看起來更加美艷動人,讓炎皓忍不住想一口吞掉她。看到他深沉的黑眸,彤靜于惱怒的一把搶回自己的衣服,退離到一臂之遙的安全距離才抬頭瞪他。

「我警告你,不準再試著挑逗我,否則我就隨便找個人嫁了,讓你只能看不能吃!」

炎皓幾乎失聲大笑,情況怎麼好像相反了?以前都是她在挑逗他的。不過她這副氣呼呼的模樣還真可愛.「你想讓哪個可憐的男人一輩子綠帽?」

他嘲弄的輕笑激起她昂然的斗志,彤靜于氣憤的一昂下巴,「我可是真會這麼做,到時喜餅不會少你一份的。」

炎皓收斂了微笑,他已經拉下臉來求和了,她就這麼鐵石心腸不肯原諒他?縱使之前他的心還有一絲猶豫不確定,現在她的抗拒也已匡正他的意志了。

他要她!就是那麼簡單,容不得她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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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夜涼露重,秋夜的寒意催人早早躲進溫暖的被窩里,天大的大事全擺在一邊,周公的傳喚最為重要,睡覺可以忘卻一切的煩憂,世上唯有睡覺好。

彤靜于困意極濃的爬上床,炎皓一整天的糾纏耗去了她全部的精力,沒多久就沉沉睡去,但她忘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自古以來不變的定律,炎皓那張令人心煩的臉過分的跑進夢中騷擾她,存心要她不得好眠。在夢里他變成只,居然囂張的對她上下其手,還想月兌她的衣服,大手撫上了她的酥胸,正緩緩往下……

不……不對!真的有人!修地睜開眼楮,彤靜于來不及開口尖叫即被人用手捂住嘴巴,睡蟲早已竄跑無蹤,她瞪大了雙眼拼命掙扎,在黑暗中她什麼也看不見,她驚懼的朝敵人猛揮拳。

「別怕!是我……」暗夜里,她的上方傳來令人迷醉的低語。

听出來人的聲音,彤靜于迅速安靜了下來,下一刻是更加用力的扭動身子,張口咬住他捂在嘴上的大手,得意的听到他的痛呼。

「靜于,是我呀!」炎皓甩著手,低聲再次開口表明身分。

「你半夜跑進我房里做什麼?」恐懼的時刻過後,取而代之的是滿肚子的怒火,他差點把她給嚇死!

「我是來完成今天下午沒做完的事。」他的聲音里飽含著輕快的笑意,彤靜于幾乎可以看見他在黑暗中咧嘴一笑的模樣。

「你在說什麼,快滾出去,你這只色浪!」她漲紅一張俏麗的臉用力推他,竟觸到一片溫熱平滑的胸膛,她嚇得貼回床上,卻給了他更進一步的機會,他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

「你什麼時候月兌掉衣服的?」他的動作怎麼這麼快?

「剛剛。」炎皓在她耳邊吹氣,逗弄懷中的人兒。

「你想干什麼?」幾乎驚跳起來,但礙于情勢,她還是穩穩的被他壓在身下。

「你很清楚我想做什麼……」他一把拉開礙事的被子,直接讓她感受他身上勃發的。

「你……你……」她震驚得吐不出話來,拼命扭動身子想躲開那具溫熱的軀體,卻听到他低吼出聲,狂猛地攫住她的雙唇,「別動!第一次我不想嚇著你……」他呼吸更為粗重,緊繃的身子說明他正痛苦的壓抑著。

彤靜于嚇得一動也不動,甚至忘了呼吸,「難不成你要在這里做……做……」她說不下去了。

「對!」他低頭搜尋她的唇,堅定的給了答覆,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嬌軀上游移,逐漸挑起了下午未竟的,一件件撥開她身上的衣物。

那邪惡的感覺又來了,她企圖以僅存的意志抗拒他帶來的奇異的感受,「我……我如果大聲叫喊,你馬上會被人發現的……」她蹩腳的威脅換來他樂不可支的取笑。

「請便,正好可以讓大家看見我們的好事。」濕熱的唇一路印上她粉女敕的肩頭,他低笑著含糊不青的答道。

彤靜于猶想作最後的掙扎,但他加深了吮吻,所有抗議的念頭不翼而飛,她昏沉的放棄了掙扎,回應他的激情。

黑暗中室內只余下粗重的氣息和一聲聲細細的嬌喘。

「炎……炎皓……」她拉扯他的頭發,強迫他自她胸前抬起頭。今天她的家人全在,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他听出她話里的隱憂,寵溺的一笑,輕抬起她的下巴,「放心!如果你叫大大聲,我會立刻堵住你的嘴的。

彤靜于燒紅了雙頰,又羞又憤的想斥罵他,卻被他下壓的唇瓣擋住所有的話。她象征性的掙扎兩下,隨即伸臂環上他寬厚的肩頭,專心的投人。

她生澀羞怯的回應蒸發了他僅存的意志力,炎皓詫異昔日清純的小女孩此刻竟搖身變為熱情的小魔女,激情的烈焰灼燒了深陷情海的兩人,夜,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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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是她叫得最大聲。

天色大白,照亮屋內的一切。

彤靜于將臉埋在被里不敢見人,老天!沒有人听到吧?她的房間和家人的離得較遠,昨晚門又關上,應該是沒有听見才對,她忍不住申吟一聲,覺得自己再也沒有勇氣見人。

「怎麼?害羞。」炎皓將她從層層的棉被中給拉出來,舒適愜意的對上她憂愁的臉。

「都是你啦!她忿忿的再次搶回被子擋在胸前,從他突然轉黑的眸子也知道剛才他看到了什麼。「廣她遮住他的雙眼嘩罵。

他拉下她的手,輕吻她柔女敕的掌心,彤靜于像被電到般迅速縮回手。

「事情辦完,你可以滾了。」她翻身背對他,故意冷漠的下逐客令,讓炎皓一雙眉皺得快批結,不懂她怎麼一夕又風雲變色了?

「你把我當種馬嗎?」他危險的眯起眼。

「我還要多謝你的教導,這樣我日後才能比較男人的不同。」她故作甜蜜的一笑,當場氣歪炎皓的臉。

「你敢去找別的男人我就扭斷你的脖子!」他陰狠的威脅,渾然不察滿身酸味。

「敢問閣下是什麼身分自居?」她嘲弄的反問。

「你是我的情婦。」他低哺,換成彤靜于氣綠了一張臉。

「我不要當你的情婦,永遠也不要了,听見沒有?」她在耳邊吼出積壓多時的憤怒,若真要和別的女人共同擁有他,她寧願不要,她要的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他的人連同他的心。

「我從來就不想將你納為情婦。」

他輕吻她背上已呈淡玫瑰色的傷疤,彤靜于因他溫柔的舉動渾身一顫。

「有個傻子愛上一個女孩好久了,但他自卑于出身的低微,是個沒父沒母的孤兒,又是手沾無數鮮血的黑道分子,所以他每次只敢遠遠的看著她,根本不敢表白他的真心,但是……」

炎皓捧起她的臉,在她眼底看到了深藏的感情。

「當他知道那個女孩也同他一樣愛他時,他欣喜若狂,以為自己在做年夢,但這份情感讓他有些畏懼起來,他怕女孩對他只是無知的迷戀,更怕自己的身分根本配起她,因此痛苦掙扎了許久。在一次她意外的受傷後,他自責于自己保護不周,愈來愈害怕再有一次的意外發生,于是他愚蠢盲目地以為將她趕離他的是非圈就能讓她免于受傷害,但行尸走肉般的日子令他痛苦不已,直到他最親近的手下點醒了他……

頓了頓,炎皓眼中載滿柔情。

「他現在才知道他的生活早已少不了她,他發誓願傾盡他所有的一切來保護她,所以他抱著破釜沉般的決心鼓起勇氣來找她了,只是不知那個女孩是否還如同以前那般愛他?能否原諒他?」

「笨……蛋……」她硬咽的投人他懷里,動容的擁緊他。他干嘛對她說這些?害她好想哭。

炎皓反手摟住她,「當我看見你受傷時,我受不了,那一刀比割在我身上還痛,所以才口不擇言的想讓你主動離開,傷了你的心是不得已,你願意原諒我嗎?」

彤靜于吸吸鼻子,從他懷里抬起頭,「我不要做你的情婦。」她委屈的噘起嘴。

「我想娶的自始至終只有一個,我愛你,嫁給我好嗎?」

彤靜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頓時令炎皓慌了手腳。

「怎麼了?別哭呀……」他笨拙的拍拍她的背,

「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她哭哭啼啼的埋在他胸前,「你怎麼突然說‘我愛你’,害人家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而且……居然又求婚,哪有人一絲不掛的向人求婚的?沒有花又沒有燭光晚餐,討厭啦……」她又大哭。

「那像拒絕了?」炎皓臉色黯淡了下來。

「嫁啦!我要嫁你啦!」她嗚嗚咽咽的急急摟住他。

「我都被你搞迷糊了……」他笑斥,心頭一塊大石總算放了下來。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緊張,直到她答應他才敢吐出憋了許久的一口氣,她的反應真是奇怪得可以。炎皓心滿意足的低頭搜尋她的小嘴,再次將她壓進被褥中,勾起她純真的熱情……

「靜于呀,該起來了……」彤霄隨意的在門板上敲了兩下,然後徑自推門進來,看到床上糾纏的兩條人影隨即失控的大吼︰「炎皓?該死的你在我女兒床上干什麼?」

「爸……爸?」她驚呼,迅速躲到了炎皓身後。怎麼辦?被看到了。

替她蓋上被子遮所有視線後,炎皓才懶懶的轉身面對來人,一點兒也不把他的怒火看在眼底,「在進來之前,你是否該敲門?」

「我有敲了!」彤霄理直氣壯的辯解,「你怎麼說?」臭小子,居然佔他寶貝女兒的便宜。

「我無話可說,事實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他毫不避諱的迎視彤霄質問的眼神。

「爸……」彤靜于尷尬的想解釋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捏捏炎皓,要他想點辦法。

「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他抓住她的小手,朝她眨眨眼,瞬間又令她紅了臉。

彤霄不是滋味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心中老大不高興,「哼!女大不中留。」

「爸……」彤靜于羞愧委屈的垂下頭,心里難過極了。

彤霄隨即接收到炎皓殺人的目光,他怏怏不快的目瞪。

終究不忍看到寶貝女兒難過太久,彤霄神然一凜,「臭小子,你該改口叫我什麼了?」

炎皓眸中精光一閃而逝,慵懶而嘲弄地叫了聲︰「岳父大人。」

彤霄蹩眉,「文謅謅的,一點誠意也沒有,換一個!」

炎皓直視他深沉老練的眸光,故意拖長了尾音,「爸……」

「乖,等你這句好久了……」彤霄一掃怒容,瞬間換上滿面笑容,「靜于,待會兒記得下來吃早餐囑!」他吹著口哨下樓去,心情出奇得好。

必門後,炎皓怔在原地,愈想愈覺得好笑,終于無法抑制的放聲大笑,看得彤靜于一愣一愣的。

「原來這老頭還沒有放棄呀……」他挺佩服彤雷不屈不撓的毅力。

「怎麼回事?」她不解的問道,從沒看過炎皓這副模樣。

「沒什麼……」他笑著倒回了床上,「彤霄從以前就一直想收我為義子,可是都被我回絕了……」

彤靜于訝異的睜大美眸,「我怎麼都沒听爸提起過?」

「但他還是成功了。」炎皓深深的凝望她,「他計高一籌,派了你來收服我,而我……被你抓住一……」未完的話語消失于四片膠著的唇瓣中。他勾下了她的頭,結結實實的給了她一個火熱的吮吻。

從他愈來愈深入的吻中,她清楚的察覺到他驚人的已被挑起,粗糙狂野的手指熟練的找到雪白嬌軀的敏感點,激情的火焰在兩人的體內持續加溫……

彤靜于忽然憂心忡忡的一把推開了他,「你……你還可以嗎?」

「什麼意思?」炎皓捺著性子問,兩道濃眉快打結了,覺得她的問題簡直大大侮辱了他的男性自尊。

「昨晚已經……現在又做不會太勉強嗎?我听人家說男人若縱欲過度很容易腎虧的,所以常需要借助一些藥物或進補……」

她一副悲天憫人的日吻,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听了都會被她氣得吐血,更何況是那些真的「抬不起頭」的男人听到她的話後,不羞愧的跑去自殺才怪。

他一咬牙,「你也太看不起我了,不管你是從哪里听來那個人給你的資訊肯定不正確。」他再次拉過她。

「可是我上次炖了一堆補品,你卻還是在最後一刻踩煞車,所以我是有理由懷疑的。」她大睜著不解的目光。

「什麼?」炎皓的呼吸一時出了岔。

彤靜于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招供,「就是我打破窗戶故意誘惑的那次嘛!那碗湯中我還特地放了一大堆補藥、大力丸什麼的,結果……」她膘了他一眼,那一瞥好像在暗示他很沒用,連補藥都救不了他似的。

炎皓真是服了她了,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你煮的那碗湯我根本連踫都沒踫。」他沒好氣的說,她真把他給看扁了。

彤靜于傻了眼,「你是說你沒喝?可是你那天的反應……我以為你險些失控是因為喝了它……」

「相信我,你的老公不需要那玩意兒……」他堵住了她的唇,誓言般的低語。

急切的覆上她的身子,彤靜于才知道他所言不假,他立刻實現了他的承認,言語已成多余,著火的天堂只有愛人的低吟。在這波情感的浪潮中,彤靜于突然想到,待會兒如果炎皓又失控的叫出聲來怎麼辦?

也許她該考慮堵住他的嘴巴……嘖!

窗外秋意上枝頭,徐徐的涼風吹撫,大地正漸漸染上秋天的顏色,而屋內,春意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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