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煞她女敕若嬰兒又細致如花瓣的肌膚,他在雪千泠頸肩處細細的輕吻著;一雙小手毫不客氣的遮住司品嘗的嘴,美眸微怒的瞪著他。
「可以談談正事了吧!」
「這就是正事,我還餓著。」他不費力的拉下她的手,又吻上那張令他百嘗不厭的紅唇。
「你這以色為主食的大色魔!你再這樣我們就到客廳談。」再跟他賴在床上肯定談不了任何事,她討厭這種屈居弱勢的感覺。
「到哪里對我都不成影響,若你想,我們可以試試別的地方。」他繼續吻著她的雪肩,意思再明白不過。
別的地方?她臉驀地緋紅,掄起粉拳用力的揍他,「你這大色魔、大色魔、大色魔!」
這種甜蜜的拳頭對他構不成任何影響,倒像是在幫他捶背般,只不過看她泛紅的臉氣得都快冒煙了,而她的小手也開始變紅,由此可知她是多麼用力的當他是仇人打,雖然他不痛不癢的,可也很心疼她紅腫的小手。
他拉住她紅腫的小手輕吻著,「別再打了,我們先談你所謂的正事,好不好?」
她用力的抽回手,雙手抵著他胸膛防止他再靠近。「好,你為什麼凍結我的金錢?」關于這點她是很生氣很生氣的。
「誰教你要偷跑。」這只是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也是為了讓她主動來找他的方法,而事實證明這點子不錯。
「我偷跑?」她睜大美眸瞪著他,「有沒有搞錯呀?我回家也不對嗎?而且就算偷跑也是因為你好不好,誰教你每次都像幽靈一樣突然冒出來,我能活到現在而沒被嚇死算不錯了,你還想怎樣?」也不想想這一切是誰的錯!
「好吧!我會要人恢復你的資金運用,不再凍結你的資金,還有問題嗎?」
「有!」她用力的拍掉他不規矩的魔手,「你怎麼可以亂散播謠言說你是我的未婚夫?害我差點被那群三姑六婆的口水淹死。」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你沒否認嗎?」他相信她不是那種乖乖任人宰割的女人。
「否認?」一說到這個她更氣!「你知道否認的結果嗎?他們簡直是把我當成無情的負心女,還不準我辜負你,到底誰才是受害者呀!」天!誰來救救她,而一切的混亂全是眼前這個直壓著她的男人所制造的。「你到底跟他們說了什麼?為什麼大家會這麼攻擊我?」
「會嗎?他們應該是很熱情的祝福我們吧!」攻擊?看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她真的被吵得受不了。
「祝福?這麼說你真的做了或說了什麼不該的事?你到底想干嘛?我被你欺負得還不夠慘嗎?你為何要這麼惡整我?」害她現在都不想回去,可她也不想賴在他這里,那只會便宜他。
「我怎麼會舍得欺負你呢?疼你都來不及了。」他說的是事實,到目前為止,她是惟一一個讓他想永遠呵疼的女人。
她忿忿的偏頭不看他,很不想知道他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但心里卻有些明白,也有一絲絲的高興。
「這就是你疼人的方式?我才不要。」誰知道他的下一個對象會在什麼時候出現,她才不想倒霉的愛上他。
「你拒絕得了嗎?」他有絲不悅的將她的臉扳正,不等她反應便深吻住她。
趁還沒失去理智前,她用力的推開他,一臉嚴肅的瞪著他不滿的樣子。
「我要你去向他們解釋我們的關系,告訴他們你不是我未婚夫。」她可不想被他害得有家歸不得,事情既然是他弄出來的,他就要負責收拾。
「你要我怎麼說?」他一臉邪笑的看著她,「說你是我的情人、女人、伴,還是老婆?」老婆?他怎麼會說得這麼順口?但這似乎也不錯,他相信若跟她相處一輩子也不會無聊。
「都不行!我不是你情人、女人、伴,更不是你老婆!」她最後一句是用吼的,跟他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越說越亂。
「不是嗎?」他可不這麼認為。「除了最後的老婆以外,前面那三個關系我們早就有了不是嗎?」
「那是……」
「既然我們的關系都發生得這麼徹底了,再加一個老婆有什麼關系?一切就照事實發展下去不是很好嗎?還是你比較喜歡當我的情婦?」他已經決定要讓她當他孩子的媽,現在只差進禮堂那道手續罷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我不要當你的老婆,更不要當你的情婦!」這麼沒保障的男人她死也不要。
「你不要?」他剛剛是在跟她求婚耶,這該死的女人竟敢拒絕他!
「對!」不管他的怒容,她用力的點頭。
「有多少女人想要這資格,你竟敢說不要!」她眼瞎了不成,沒看到他渾身瓖滿鑽石嗎?
「那就讓給那些想要的女人不就好了?」
「你以為別人就有那資格嗎?」
「那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你霸道的強取豪奪,我們怎麼會發展成現在這種可悲的關系?」如果不是因為他,她現在不知已經逍遙到哪兒去,說不定連任務都完成了。
「哪里可悲?」他危險的眯起眼,仿佛她只要不小心說錯話就會發生什麼不幸的事。
「你明知故問。」干嘛?比惡嗎?她又不比他差,可她還是有點怕怕。
「對了,有件事我想最好告訴你一下。」他揚起他那邪惡至極的微笑,「就是……」
「別說,我不想知道。」她急急打斷他的話,直覺沒好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是嗎?到時你可別後悔。」
他笑得更加恐怖,看得她不僅有不好的感覺,心里更是毛毛的。
「到時候?」明知不該問的,可她就是忍不住,而且怕太晚知道了會後悔。
「你不是不想知道嗎?」他開始吊她胃口,根本不打算讓她好過,多讓她提心吊膽一會兒他會更高興。
「我……」若可以的話,她是不想知道,可他的樣子實在是……總感覺非知道不可,而她不想到了火燒時才知道失火。
「嗯?」
「你……你到底要不要講啦?」他是故意的!
「看你的表現如何再說。」每次都是他主動,這次他要看看她怎麼做。
「什麼?你……」大,滿腦子的黃色廢料!她干嘛要那麼听話呀?不說就不說,她又不會少塊肉。
「我保證你越遲知道會越後悔。」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
「到底是什麼事?」他說得好恐怖,害她都緊張起來。
他不置一詞的翻身躺平在她身邊,「看你的了。」意思很明顯,她若不好好表現,他是不會告訴她的。
「你……」可惡的大!為了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會讓她後悔,她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威脅下,乖乖的側起身。
可是看他這麼大方的躺在床上等她的「服務」,她遲疑了,該從哪邊下手比較好?
「怎麼?需要我再教你一次嗎?」看她臉紅得有如櫻桃般紅女敕,他就很想咬一口。
「不必了。」每次都是他折磨她,這次換她折磨他了吧!迅速的翻趴在他身上,她看著他的俊顏,突然邪惡之心竄起,她知道要怎麼讓他松口說出那讓她好奇的事了,也想到該怎麼「伺候」他才好。
「別動歪點子。」她的笑不尋常,他該小心點才是。
「哪有。」她與他面對面,頭發往兩旁散落。「既然要我主動,那你就絕對不能出手,乖乖的讓我服務,如何?」她笑得好甜、好純真,像個無害的天使般。
「可以。」他相信以她害羞的個性,是不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來。
「那好。」她突然坐起身,找了條皮帶將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壓著,呵呵,這樣他就無法對她怎樣了。
他好驚訝,「你怎麼……」
「這樣你就不會對我出手了,我也才能……」她重新爬上他的身,低頭便吻住他未出口的話,一雙小手也學著他對待她的方式在他胸膛上游移。
她往下吻著他的喉結,「如何?還滿意嗎?」她往下吻上他的胸膛。
「看來我把你教得很好……」不該答應她的,他多想撫上她那完美的身子,可現在卻只能讓這甜蜜的痛楚侵襲自己。
「那你想告訴我什麼呢?」她邪惡的抬頭,細吻落在他英俊的臉上。
「放開我。」他粗啞著聲音,燥熱難耐的蠕動身體,極想將手腕上的束縛掙月兌掉。
「不行喔,你不告訴我就別想讓我放了你。」呵呵,他怎麼動都是沒用的,她打的結是血膺門里自研的「十字打」,除了組織里少數的人知道怎麼解開外,他怎麼動都掙不開的,反而會越來越緊,讓自己越難過罷了。
「你這邪惡的女人。」他早該想到的,她會乖乖听話才有鬼!
「謝謝,但我不是要听這個。」她繼續在他身上引燃火花,且樂得不讓他得到滿足,以折磨他為第一要務。
「該死的!」他一個用力,堅韌的皮帶應聲而斷,他倏地翻身壓住她,一反被動的角色。
「不可能,你……」
「知道嗎?」他邪惡的笑看著她驚愣的小臉,猛地進入了她,「我從來沒做避孕的措施。」
「什……」???
完了、完了,不必算也知道她中獎的機率有多高了,這死色魔!
「都是你的錯!要是我懷孕了看你怎麼辦?」在電梯里,她猛瞪著那個一臉偷情成功的男人。
「放心,我會負責的。」不管她有沒有懷孕,他都很樂意為她負責。
她一腳跨出電梯,往自家大門口走去,「你要怎麼負責?」
「哎呀!昂什麼責?有了嗎?」三八兮兮的三姑六婆又出現了,大嗓門的音量差點震碎她脆弱的耳膜。
「幾個月了呀?婚禮定在什麼時候?可別大著肚子進禮堂,那很不好看。」
喔!好恐怖,大聲得嚇死人。她趕緊躲進司的懷中,無力的看著那四個老女人嘰嘰喳喳個沒完。
「這都是你的錯!」她用力的在他腰間捏了一把,憤恨的抬頭瞪他。
「怎麼說?我又沒叫她們來找你聊天。」難怪她會這麼急著找他算帳,這幾個女人真是太恐怖了。
「聊天?你眼瞎耳聾了,是不是?」
不理會她的叫囂,他微笑的朝那群女人道︰「快了,謝謝。」
看他這樣,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先放過他,專心對付那幾個老太太。
「到時可別忘記發帖子給我們呀!」
「是呀!難得大家當了鄰居這麼久,可得先通知才行。」
「要結婚的話就得快,不然等到肚子太大就不好了。」
「是呀!最近要結婚的人不多,你們可以趕緊辦一辦。」
太太們七嘴八舌的建議這、提議那的,听得她頭昏腦脹外,她也明白了一件事,就是——他沒對她們解釋清楚,還附和她們咧!他明明答應要幫她解釋清楚的,現在怎麼……
「我沒有要……」
「你現在跟我抱在一起,你說我們沒關系她們會相信嗎?倒不如順著她們的話接下去,日子久了相信她們就會淡忘掉,你也不必再解釋得那麼辛苦不是嗎?」他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不忘施舍個笑臉給那幾個說得口水快干了的女人。
「可是……」不太好吧!
「沒有可是,這麼做最好。」司緊擁著雪千泠,「現在跟我演出戲就可以逃離她們,還是你要再跟她們多費口舌?」雖然是讓她選擇,卻也容不得她選擇後者。
「麻煩死了。」他如果從沒出現在這里,她就不會遭到這種磨難。
換上一張幸福的臉,她輕靠在他懷里,耐著性子跟這些閑閑沒事做的鄰居哈拉。
好不容易哈拉完了,門才一打開,又有人叫住她。天!這次又是誰要祝福她?
原來是王大美人依柔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怪了,她跟她不是沒啥交集嗎?這會兒該不會也跟那些沒事做的廣播電台一樣吧!
「雪小姐,他是……」王依柔雖然是問她,可兩眼卻緊盯著司,仿佛當她是隱形人般。
她知道那眼神里的訊息,不就是迷戀嗎?「他是我未婚夫。」又是一個沒大腦的女人,看上的也只是他優秀的外表。
「他……怎麼可能?」王依柔一臉的不信。
「不信就算了。」雪千泠轉身進到屋內,有人不相信他是她的未婚夫,她應該高興的,可是怎麼總覺得心里悶悶的?還有王依柔看他的眼神,好像她搶了她丈夫似的。
「難得你會這麼大方的承認我們的關系。」他在她身邊坐下,將她的臉扳過來看著他,「怎麼了?」
「你是不是認識她?」而且跟她有一腿。
「不認識,怎麼了?」其實他對王依柔還有印象,她是他去年到台灣時的伴。在這非常時期,他不認為讓雪千泠知道是件好事。
「是嗎?我看她怎麼好像認識你。」就算嫉妒也不該是那種眼神,王依柔肯定認識他。
「你在吃醋。」他確定的看著她,眼里的笑意蔓延開來,心里響著幸福的鐘聲。
她睜大眼,「我吃飽撐著沒事做呀?干嘛要吃醋!」她說得理直氣壯,可在他探索的眼光下,她越來越感到心虛,「我只是很奇怪她為什麼要瞪我而已。」她絕不是在吃醋,絕對不是!
「是嗎?」他笑得很邪惡,讓人很想一拳揮過去。
「很晚了,你可以回去了。」實在無心對上那雙了然于心的綠眸,她干脆轉過頭打開電視而不去看他。
他看了她一會兒,待她頭皮發麻想轉頭罵人時才在她唇上印下深深的一吻,「晚安,老婆。」對她剛剛的反應他感到愉快,她對他並不是完全沒感情的。???
出門買了些日用品,雪千泠萬萬想不到迎接她進門的竟然是如此撼人的景象。
那個叫她老婆的男人什麼時候進來的?而他竟然跟一個果女……王依柔,他竟然跟她抱在一起!說他跟她不認識?騙誰呀!他們根本是熟到不能再熟了。
「千兒,這一切都……」
「雪千泠,這一切都是真的,我跟去年就認識了。」王依柔緊緊的抱住司,死都不肯放手。
「蠢女人,當初我跟你只是逢場作戲罷了,現在我只當你是陌生人。」他用力的甩開她,絕情得不留半點情分。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愛你呀!」王依柔臉色蒼白的自地上站起,楚楚可憐得仿佛風一吹便會凋落的玫瑰般令人心疼,但那卻不包括他。
「那又如何?世上有多少女人在愛我,難不成我得一一接受?」他不屑的冷哼一聲,轉頭看著直站在門口的雪千泠。「你該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我並沒有踫她。」她太過冷靜了,他不喜歡這樣,他寧願讓她打、讓她罵,至少那可以證明她是愛他的,可她現在這樣……
「那又如何?我管得著嗎?」她嘲諷似的冷哼一聲,舉步朝房間走去。
他一把擄住她的手臂,「你心里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你到底在不在乎我?」在他為她付出這麼多後,他絕不允許她不愛他。
「那你又把我當成什麼?等你回美國後,我跟你是不是也成了陌生人?」她早該想到的,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何其多,而她不過是其中之一。
「該死的,我們永遠不會變成陌生人!」她到底把他當什麼了?
「是嗎?」她輕嘆口氣,突然覺得好累,終于知道自己為何會為了他而感到悶悶不樂,她倒霉的、該死的愛上他了!但她卻也確定一點,他不可能愛她、也不會愛她。
「王小姐,麻煩你將衣服穿起來離開好嗎?」她現在已沒興致看美女的身材。
「還有,司先生,我累了,也請你離開好嗎?」她必須靜下來想一想才行。
王依柔雖遲疑,但仍離開了。
可是司卻一步也沒移動,站在原地定定的看著她。
「我們該談談。」他突然開口,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口氣是不容反駁的,拉著她的手就要往沙發上坐。
她用力甩開他緊抓的手,退了兩步望著他,「我說我累了,請你出去。」她現在真的好累,遇上他後讓她不知耗掉多少腦細胞,再這樣下去她鐵定變成白痴。
「先談我們之間的事你再休息。」這次他要點明他們之間這種曖昧的關系,絕不讓她有借口逃離他。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她頹喪的坐進沙發里,手指輕揉著發疼的太陽穴。
「你敢說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他微怒的坐上茶幾,瞪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女人。
「一切都該結束,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忘了一切對任何人都好。」是的,是該忘了他,而他也不該將她記得。
「為什麼?難不成你看不出來我是如何待你的?」他或許不會說,但他的行動卻很明顯的表示出有多麼的在乎她。
她望著他生氣的臉,是的,他一直都是那麼的強勢。在她記憶中,他一直強迫她接受他的霸道、柔情,她雖然表現得很不以為然,但卻也非完全的不願意,或許她有被虐待狂,對他強硬的手段不怎麼感覺厭惡,還有種被呵護的甜蜜,看來她真是無可救藥了。
「你一直都那麼可惡。」卻也教她不由自主的愛上這個不該愛的惡魔。
為什麼她的眼神是那麼絕望?他真的那麼令她感到痛苦嗎?「你該愛上我的。」就像他意外的愛上她般。
「為什麼?難不成每個女人都該愛你才對,如果真是這樣,你就能蓋座後宮了,相信你的嬪妃會超過三千人才對,每年還可以辦場選美比賽來娛樂。」她嘲諷的開玩笑,相信以他的魅力一定可以招來三千個女人納入他的後宮,但想想,他要多久才能睡完那些女人呀?
「那你呢?」
「我怎樣?」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一個男人被三千個女人包圍的景象,哪知道他所指何意。
「你可願意當我後宮的女人?」他仍是面無表情,但心里卻有點緊張,她可別又拒絕了,否則他就要……
「好呀!」她想也沒想的就說出答案,「如果你真的蓋後宮,我一定會去捧場。」這也要他蓋起來再說,但若一個女人分十坪的話,哇!扁是地價稅跟基本的開銷就嚇死人了!
「別忘了你說的話。」他別有深意的一笑,在她還沒弄清楚什麼事前,傾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便離開。
愣愣的看著合上的大門,她頭更痛了,她……應該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