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集院海的拒絕無效,最後仍得跟肅傲一起走。
「听說你願意借錢給我們公司,條件是什麼?」她開門見山的問,趁今晚遇到他問個清楚,免得改天又要多跑一趟。
「很簡單。」他早就料到她會問,果然沒錯,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這件事。
「你的簡單或許是別人的不可能。」並不是所有人的能力都那麼好,他最好別高估了她。
「放心,你絕對辦得到。」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他肯定她會答應他開出的條件。
「我?」到底是什麼事?竟然是要求她!若她沒記錯,向他提出融資的應該是以伊集院商社的名義,而不是她。
「一千五百億無息借給你,但你得到我公司工作半年。」半年已經足夠,他會讓她跟所有女人一樣對他臣服。
「為什麼?」到他公司工作?他在打什麼主意?
「別問原因,你拒絕不了我的要求,不管你繼不繼承伊集院商社,那些負債勢必得由你來擔,除了答應我之外,你沒有第二個選擇。」
他早就知道伊集院商社內部所存在的問題,伊集院隼人對經營公司絲毫沒興趣,但那卻是他必須擔起的責任,早在前年他便極少管公司里的事,事情幾乎都交由弟妹打理,不過問的結果是被自家人挖空了內部,這也是為何公司會在一年內虧損這麼多錢的原因。
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除非她拋下義父母,讓他們自己去承擔債務,但這種事她做不到,既然都能毫不猶豫的接下公司了,她就會負責到底。
「什麼時候開始?」看來她必須兩頭忙了,半年不長,但也不短,她相信她熬得到那時,但願半年後她能卸下一切,去尋找她失落的記憶。
「下周一,那天我要看到你出現在我的辦公室。」她的職位他已經安排好了,就是他的貼身秘書。
「我知道了。」離下周一只剩三天,在那之前她必須先將公司里的事處理好。
雖然不想再見到他,但現在卻不是她能選擇的時候,唯一今她較放心的是他好像忘了那夜的事,只要他不再提起,她可以當那件事從沒發生,這樣對彼此都好。
將她留在身邊是要她自動愛上他,她的冷淡讓他興起了征服她的,而且她身上有著如謎般的神秘吸引了他,使他忍不住想探究更多,當然她的美貌也是其中之一。他對新奇的事物總是特別執著,他要將她一層一層剝開,看清楚她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接下來到停車場的路上他們都沒再開口,各自想著事情,現在這情形恐怕是他們見面以來最和平的一次。???
「喂!借點錢來花花吧!」五個小混混突然從車後沖出來擋住他們的路,不客氣的就要搶伊集院海的皮包。
「讓開!」肅傲低喝一聲,一把將伊集院海給拉到身後護著她。
幾個小混混你看我、我看你的,都被他的氣勢給壓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等等,你說讓就讓呀!」為首的混混拿出一把小刀,威脅的指著他們,「要走也可以,把錢跟女人留下你才可以離開。」他們不只要劫財,還要劫色。
把她留下?看他們的樣子她當然知道留下會有什麼下場,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抓著肅傲的衣服,她不要被留下來,但對方有五個人,他們逃得了嗎?
「不會有事的。」他輕聲安撫,他知道她的害怕,但只要有他在,有事的不會是她。
「他們有五個人!」她還是不能放心,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混很久了,就算他會一些防身功夫也很難打贏這五個混混。
「幾個都一樣。」他們他還不放在眼里,他不用五分鐘就能將他們擺平。
听他這麼說,幾個混混們不爽了,他說得好像他們是廢物一樣,這任誰听了都不會放過他。
「看來你們是不打算乖乖听話了,兄弟們,給我上!」為首的混混一聲令下,混混們有的抽出刀子,有的抓起一旁早就準備好的鐵棍,一起朝他們打去。
肅焊傲不慌不忙的避開揮上來的鐵棍,一腳踢掉另一個混混手上的刀子,手更是朝一個混混的後頸劈下,俐落的身手看得伊集院海一愣一愣的。
一股殺氣自身後襲來,幾乎快擊上她,她腦中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身體卻早一步的傾身避開,順利的躲過刀子的攻擊。
肅傲一個旋身飛踢,將那個差點要了伊集院海命的混混給踢飛了出去,幾個小混混不到兩分鐘就被收拾完畢,全都倒在地上一時還爬不起來,為首的混混還被自己的刀給刺傷手臂,腥紅的血緩緩流出,在黑夜里更顯恐怖。
「有沒有怎樣?」肅傲擔心的審視她,剛剛她避開那一刀時他看得很清楚,是湊巧?還是……
她搖搖頭,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覺得身體好熱,好像有什麼在她心里影響著她,讓她好想……好想怎樣她也不知道,腦中好像有什麼東西飄過,但她卻怎麼也抓不住、看不清。
「你沒事吧?」他抓著她的雙肩,傾與她平視,他當然看得出她的樣子怪怪的,「你想起什麼了?」是跟這些混混有關?還是曾發生這樣的事?
她還是搖頭,疲倦的閉上眼什麼都不再想,她現在只想好好休息。
「麻煩你送我回家。」她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可是越是想就越想不出什麼來,腦中依舊是一片混沌,她到底該怎麼辦?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他要知道她想到了什麼。
伊集院海看著他,忍不住輕嘆了口氣,他還真不客氣,他根本沒資格問她在想什麼,但她也知道,她爭不贏他。
「想回家休息。」在茫然的腦中,這是最清楚的訊息,也希望他能接受這個訊息,馬上送她回去。
他看得出她的疲累,只好壓下滿月復的疑問先送她回家再說,接下來他有很多時間可以知道她的一切,不急于這時。???
到了家門口,伊集院海道聲謝後便頭也不回的走進去,穿過一道不算短的花園步道後,她才走到大門。為了節省開支而將佣人全辭掉後,當然不會有人來幫她開門。
「不會吧!」挫敗的哀吟一聲後,她頹然的蹲在地上,大門的鑰匙不知丟到哪里去了,這下她要怎麼進門?
晚上寒氣逼人,在外面過一夜她會凍死,現在這樣只好找鎖匠來開門了,不然她……
撥頭發的手在接觸到頭上的發夾後停住,她突然有個奇怪的點子在心里成形,或許她能試試看。
將發夾取下後,她直接探進鑰匙孔,憑著一股本能,輕松的就將鎖給打開。
「現在的鎖真沒用,一支發夾就解決了。」她邊搖頭邊開門進屋,思索著改天要換個好一點的鎖才行。
回房洗個舒服的澡後,她便想上床休息,可一踏出浴室,就見到一個不該出現在她房里的人。
「你怎麼進來的?」她剛剛明明檢視過屋里的門窗,全都是上鎖的,大門的那道鎖她應該沒弄壞,他是怎麼進來的?
肅傲坐在沙發上看著她,沐浴後的她更顯得性感嬌美,仿如維納斯女神出浴時的模樣,在在令人贊嘆造物者的神奇。
「我才想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他將一串鑰匙丟到茶幾上,「鑰匙掉在我車上,你怎麼能進來?」剛剛跟在她身後,該看到的他一幕也沒漏掉,就他所知,專業的鎖匠開鎖也沒她快,何況她只用了一根小小的發夾就完成了,費時不到五秒。
「你跟在我後面?」那麼他也看到了?他在懷疑什麼?
「怎麼說?」他跟蹤的技術有那麼蹩腳嗎?否則她怎麼知道他跟在她後面?
「我沒開燈,你若不是跟在我後面,怎能確定我在屋里?」除了她的房間跟浴室外,整棟大宅一片黑暗,他要知道她有沒有在里面勢必得繞到屋後去才行,但她想他沒有繞過去看!他是跟在她後面用鑰匙開門進來的。
「沒錯,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會開鎖?一般人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她令他對她更加好奇了,原本以為她失憶前應該是位公司主管之類的人物,稍早時還一度以為她可能是護士,但現在,他是不是也該懷疑她是鎖匠之類的人?
她走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為自己倒了杯開水,「或許是那鎖太爛了,任何人都打得開。」她不覺得這有何特別,一道普通的鎖罷了。
「是嗎?你不覺得你開得太順利了嗎?」那道鎖是他集團分公司所制,就連專業的鎖匠也無法在一兩個小時內打開它,可是她卻毫不費力的就打開它,而且還無一絲損傷,那技術不是普通人該有的。
「踫巧吧!」她還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敝的,他該自己去開看看,說不定他也能輕松的打開它。
「世上哪來那麼多的踫巧?」他突然坐到她身邊,她還來不及逃就被他緊緊的摟進懷里。
「是不多,但就那麼剛好的教我給踫上了,你放手!」她掙扎著,可還是跟以前一樣,除非他自動松手放開她,否則她仍無法逃開他的鉗制。
「你踫上的事可多著,但這代表什麼?你到底是誰?」地球上有幾個人會得失憶癥,還是個身份不明的人,她幾乎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世上最不可能的事全教她給踫上了,這份湊巧會是真的湊巧?還是另有原因?
「我也想知道我是誰?」最緊張、擔心的人是她,他沒有資格問她那麼多。
「你真的想不起來嗎?還是你不願去想?」會不會是她想忘了什麼,結果是全部都忘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他懷疑她是假失憶嗎?他知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的痛苦?
「你沒權利盤問我什麼!今天最痛苦的人是我,我心里的恐懼不是你所能體會的,等你哪天也失去記憶了再來問我是怎麼回事,現在的你沒資格問我任何事,放開我。」伊集院海咬著唇瞪他,整個人依舊掙扎個不停,她絕不屈服于他,絕不!
「別命令我,海兒。」肅傲伸手輕撫著她的唇,強迫她放棄繼續自我傷害的行為,「我是無法體會你的恐懼,但我知道。你可以將心里的恐懼、害怕全都對我發泄,我保證我會是最佳的听眾。」他溫柔的看著她,她是他第一個耐心對待的女人,她該感到高興。
「那麼就請你放開我。」她不是懦弱的女人,剛剛將心里的恐懼說出來就已經讓她懊悔萬分,現在他休想再听到她說出什麼懦弱的話,她不需要他的同情。
「我在給你機會紓解情緒。」這女人真不知好歹,他對她已經很容忍了,看到她這副嬌弱的模樣他難得善心大發,她竟不屑一顧。
「我要疏通情緒會自己想辦法,不需要你多事。」她才不想自找麻煩。
「辦法?你能想什麼辦法?」她敢找別人試試看。
「只要我想,一定會有辦法。」從掌管公司到情緒控制,他一直當她是不解世事的溫室花朵,她有哪點教他看不起了?
「不準你找別的男人,要發泄找我就行,你敢找別人試試看!」一想到她靠在別的男人懷里的景像,他就無法平心靜氣,她要是真的做出什麼對不起他的事,看他怎麼對付她。
「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嗎?」她要找誰發泄是她的事,他管不著也沒資格管。
「如果你敢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伊集院家族從此就別想在日本立足,你明白嗎?」他輕柔的開口,卻比他發怒時更為恐怖。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沒資格要求我什麼,不過你大可放心,在公事上,我絕不會背叛你,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但只限于跟他約定的半年,時間一到,不管他再說什麼她都不會再任他擺布,而且她會在這半年內將欠他的錢全部還清。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千萬別讓我知道你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否則……那後果不是你承擔得了的。」她是他的,誰也不能踫她。「你知道嗎?你的專制霸道是讓人最不能忍受的地方!」她不喜歡別人命令她,而他的威協也讓她想故意違背他,但她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是嗎?你該學著習慣我,沒有人能違背我的命令,你也一樣。」誰都沒有特權,他是王,她就該听他的。
他的個性令人厭惡,她慶幸她只需在他身邊工作半年,要是再長一點,她恐怕會因受不了他而拋下義父母離開這里。
「很晚了,我要休息,你請回吧!」
他盯著她醉人的容顏,低頭在她唇上輕吻了下才放開她,要不是知道她很累,他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光是一張照片怎麼查?」日渡臣納悶的看著手上的資料,除了照片以外,就只有三句不到的線索,他未免也太有自信了吧!
「沒有他查不到的事。」關于這點,肅傲有絕對的信心。
「可是我看很難,要查到恐怕得花很長一段時間,到那時說不定伊集院海已經恢復記憶了。」若是鎖定日本來查或許還快些,但她除了日文以外,還會中、英、法、德四種語言,這代表他要查的國家不只日本,這要查幾年?
「她會打針、會開鎖,另外……好像也會一些防身功夫,這些都是線索。」如果他沒猜錯,她應該不是普通人。
「打針還不簡單,插下去就好了,我也會,開鎖也沒什麼難的,至于功夫,我可以去當武術教練了。」日渡臣得意的揚起眉,她的能力他都懂,這些都是小意思。
「‘齊斯鎖’你多久能打開?」他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已準備好看他吃驚的模樣。
「一分鐘吧!」這已經很快了,尤其是齊斯鎖這項新產品,就連專業的鎖匠都不見得能打得開。
「她不到五秒就打開了,而且是用發夾。」
「五秒?」怎麼可能?那可是研發室花了一個多月才研究出來的新產品耶!「我不信,她怎麼可能會開,而且只用了五秒!」
「由不得你不信。」
「怎麼可能,她……」
一陣敲門聲響起,伊集院海抱著一疊資料走進來,看也不看日渡臣一眼,徑自將資料放到肅傲的桌上。
「這是你要的資料,沒事的話我出去了。」公式化的說完後她轉身就要出去,卻被日渡臣攔下來。
「伊集院秘書,能不能麻煩你到二十一樓的資料室,去拿去年下半年度的開發計劃表?我們現在急著要用,這是資料室的鑰匙,謝謝你的幫忙。」也不管她答不答應,他直接將一串鑰匙遞給她。
「嗯。」她不疑有他的接過鑰匙,往電梯走去。
「你搞什麼?」待她離開後,肅傲才開口問那個笑得一臉奸詐的屬下。
「打開監視器你就知道了。」他要親眼看看,她是不是真如他所說的能輕易開鎖。
「拿下發夾她的頭發就亂了。」他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打開資料室外的監視器,或許海兒會直接上來跟他說鑰匙拿錯了。
「試試無妨!」早知道他就先到資料室外的桌上放些工具,不過已來不及。
螢幕上出現伊集院海的身影,在她試過每一支鑰匙都打不開後,轉身就走。
「她果然不想試。」看來得另外想辦法試她了,日渡臣失望的嘆了口氣,卻見她停住,拿起桌上的一個小東西。「她拿什麼?」
肅傲在控制板上按幾個鍵,畫面馬上放大。
「牙簽?她要剃牙嗎?」日渡臣腦筋一時連不上線,直到看她將那根牙簽放進鑰匙孔後,門竟然開了。
「她用牙簽開鎖,」這太扯了吧!「她到底是誰?」日渡臣激動的瞪著螢幕,想不到有人這麼厲害,那道鎖是「齊斯鎖BⅡ型」,她怎麼可能打得開?還是用一根牙簽就解決了!
「我也想知道她是誰。」肅傲也想不到她竟會拿牙簽開鎖,如果上次是踫巧,那麼這次她要怎麼解釋?
「我馬上將資料傳到總部去,現在我對她真是越來越好奇了,真想早點知道她是誰。」日渡臣興奮的抓著那張薄薄的紙往外沖,知道她的特殊技能後,要查出她的身份應該不難。
「別把你的好奇用錯地方。」他可以對她的身份好奇,但不能對她本身好奇。
「這我當然知道,你會把她安置在身邊當然有你的企圖。」日渡臣回頭丟給他一個曖昧的笑容,大步迎向正走出電梯的伊集院海。「嗨,伊集院秘書,那些資料放在我桌上就行了,另外,總裁大人在找你。」
好小子,他什麼時候說過找她了?他最近真是越來越藐視長官。
「請問有何吩咐?」走進總裁辦公室,伊集院海冷漠的看著他,在日鷹集團工作了兩天,她除了這副冷若冰霜的態度外,還是冷若冰霜。
「今晚陪我出席一場慈善拍賣酒會。」他盯著她,黑色的套裝加上一絲不苟的阿婆頭,雖然老氣,卻仍掩不住她的美麗,她天生就有女強人的架式,似乎與他有同樣的特質。
「我能拒絕嗎?」她不只是他的秘書,同時還是伊集院商社的代理社長,下班後她還得趕到伊集院商社處理事情。
「不能。」他起身走到她身邊,一抬手便將她的發夾拿掉,一頭波浪般的長發直瀉而下,落到他未收回的手臂上。「這樣好看多了。」他拾起一撮秀發,放在唇邊輕吻了下,可下一秒黑發便自他手上消失。
伊集院海快速的將發夾自他手中搶回,俐落的將頭發恢復原狀,同時退開兩步避免他再次動手。
「下班後我先帶你去定裝,然後再到會場。」他無所謂的收回手,在辦公室里他不會對她怎樣,她大可不必這麼防他。
「我穿這樣就行了。」她可不想被別人說她是他的新歡,這樣的打扮最好。
「不行,身為我的女伴穿這樣太寒酸也太老氣。」他可不想帶個老秘書出席。
「我可以馬上幫你安排個年輕艷麗的花瓶。」她轉身馬上就要去幫他安排,她知道日渡臣還幫他的女友們建檔,只要她打開電腦里的檔案,就能找到一堆等著他寵幸的女人。
她才轉身跨出一步,就教肅傲給拉回懷里。
「我要你陪我出席。」他不要那些無用的花瓶,今晚她勢必得跟他去。
「我不做無謂的打扮。」既傷神又傷財,而且她也沒心思應付眾人的質詢。
「那不是無謂,打扮是基本禮貌,如果你真的穿這身巫婆裝出席,我保證你會是所有人注目的焦點。」如果有頒獎,她會得最佳另類獎。
「不管是誰,只要跟你走在一起一定會引人注目。」她不懷疑他的魅力,所以她不想跟他走在一起。
「那你就該好好打扮,不然丟臉的可不只你。」這麼說她該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知道我會讓你丟臉,就不該叫我去。」這人怎麼這麼喜歡將她摟在懷里,她非常排斥這種行為。
「別跟我爭這個問題,海兒,現在我是你上司,服從是你的義務,明白嗎?」他手指輕劃過她細致的臉頰,霸道的命令著。
「肅大總裁,現在你該叫我伊集院秘書,還有,你該放開我,否則明天就會有條老板騷擾員工的報導放在你面前。」她不悅的瞪著他,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如果再不放開她,她明天就讓他上報。
「你在威脅我?」他輕笑著松開她,全世界也只有她敢這麼對他。
「沒有,只是警告罷了。」她退開與他保持一段安全距離,拉了拉被他摟得有些皺的衣服,「沒其他事的話我出去了。」
「下班後別先溜了。」
她沒回答,心里卻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