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由凱爾和賽門的幫助而順利月兌身的何駱彬,滿心掛念著黎芯的傷勢。他可也真的嚇了一跳;沒想到在魯賓開槍的一剎那,黎芯竟像反射動作般毫不猶豫的撲向冷傲天的身前。
鮮血就這樣從她身體噴灑而出,連他的臉上都濺到些微。
唉!她這種強烈的愛情真令人震撼,希望冷傲天那家伙懂得珍惜,否則真是糟蹋了一顆純美誠摯的女人心!
想到這里,他也想起了彩子,看來得趕緊跟彩子聯絡,要不然她肯定急如星火,搞不好已經哭得瘦了一圈。
想來還真是奇遇,他和黎芯兩人莫名其妙的卷進槍戰中,也因此各自尋覓到一段情緣。雖然彩子太嬌貴了,但……他就是被她迷惑了嘛!
想到這里,何駱彬不禁紅了雙耳,連忙打著國際漫游電話到幻海之翼。因為冷傲天也跟船上聯絡了,因此何駱彬藉由彩子的敘說,輕易的找到躲藏起來的黎芯和冷傲天。
然後他安排他們三人就近移到賽門的山莊里靜養。因為他知道以賽門的能耐絕對可以提供一個完善的休憩地,最重要的是賽門不會袖手旁觀。
嘿嘿!畢竟他是賽門的大媒人,就趁現在討回人情吧!
「可憐的姊姊,被欺負成這樣。」
當受傷的黎芯在冷傲天的扶持下,走進位于洛杉磯近郊的私有山莊時,那一直好奇在身旁探頭探腦的七歲雙生子突然搖頭嘆氣,一副小大人模樣。
「龍,姊姊八成是被她身邊那個人欺負了。」
「你怎麼知道啊?雲?」
「笨蛋!你忘了?爹地最喜歡將媽咪壓在林里欺負著玩呀!所以這姊姊肯定也是被那叔叔給欺壓了。只不過……好可憐喲!媽咪都不會受傷,姊姊卻受傷了。」
「一定是太用力了,以後我們兩個可別像他。」兩個雙生子認同的朝對方點了點頭,然後投了一記白眼給冷傲天。
「喂喂!你們兩個在胡扯什麼呀!」賽門和妻子聶喬尷尬的輕敲了小孩子的頭,然後帶著冷傲天一行人往舒適的客房走去。
「哈!雲跟龍還是沒變嘛!」
何駱彬笑著揉搓他們倆的發,驕傲的抱起雲親著。他可沒忘了,當初這兩個小表會出生,完全得歸功于他的……胡搞!要不是他塞了藥給聶喬,被賽門當成了避孕藥,這兩個孩子不會來到這世上,而賽門和聶喬也不會完成一段良緣。
呵!想想自己還真是偉大呢!
「何叔叔,放我下來啦!我不喜歡給男人親!」
「喲!難不成你小小年紀就得到你爹地的真傳,喜歡女人呀?看樣子將來又是風流鬼、女人的禍害一個。」
「駱彬!」賽門給了他一個特大的白眼;沒想到好一陣子沒見,他還是一樣吊兒郎當。
「好嘛!不說就是,別發火呀!只希望他們倆將來長大,別去拐騙我那可愛的甥女就好。」何駱彬自顧自的說道,一面放下小孩,完全沒瞧見賽門已綠了半邊臉。
他有時實在拿何駱彬沒轍,常常胡里糊涂的,這次竟還被人給抓走,如果不是凱爾來電拜托他,要他幫忙救人,他真希望讓何駱彬受受教訓,看他的腦袋瓜可不可以長進些。
看著他們一團和樂的相處模式,黎芯不禁笑了出來,整個人似乎感染到這平靜的氛圍,暫時忘了肩上的傷痛。
「姊姊笑起來好可愛!」雲和龍不約而同的發現那一抹亮麗的笑意,兩個人黏上黎芯的身邊,對著她傻傻的笑著。
「我說得沒錯吧!兩個小色鬼!」何駱彬戲謔的對著賽門調侃,然後轉過頭輕拍著冷傲天的肩。「小心點,多了兩個小情敵!哇!好痛!」賽門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將多話的何駱彬給抓出房間。
「呀!賽門,你……做什麼啦!」
「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病人該多休息嗎?哪有人像你這麼吵的?!」
「吵?你都只罵我,也不管管你那兩個小表……」又是一記拳頭敲在頭頂,何駱彬痛得住了嘴,卻在心里猛嘀咕。
「你還沒跟我講,你到底又在搞什麼?為什麼無緣無故被人抓走了?」
「唉!說來話長啦!不過,我跟你說喲!里頭那個人可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就是傳說中海上賭國冷家的二兒子,門口守著的那個木頭人則是他的貼身保鏢。」
其實也不完全是木頭人啦!起碼他在耳尖听見何駱彬說他是木頭人時,還是有橫了何駱彬一眼啦!
「海上賭國?冷家?」賽門思忖了一會兒,才恍然的點了點頭,「我想起來了!這幾年突然在海上竄起聲名的傳奇世家,冷家的幻海之翼縱橫公海上,我記得好像也有接過他們的邀請函。」
「這就對了!他們可是只發函給世界上有名的富商巨賈喲!像我這種小企業家,他們根本不會正眼瞧一下。」何駱彬酸酸的說,接著又傻俊的笑了起來。
「既然這樣,你為何會跟他們有所牽連?」
「呵呵!天機不可泄漏。」何駱彬賊笑出聲,賽門一定想不到他會踫上一段艷遇,而且還因此被冷家奉為上賓。
看來自己的遭遇也是傳奇一段,將來一定要找人來寫他的傳記。想到這里,他又傻笑出聲,終于讓忍無可忍的賽門再次奉上一記拳頭。
☆☆☆
不愧是在美國西海岸稱雄的大財團!扁是私有的山莊、別墅就佔地百畝,除了豪華的原木主屋外,還有一些小屋供作其他用途,再來就是那一大片翠綠的園地和扶疏的花木了。
何駱彬果然想得周到。在這美如仙境的地方養傷確實讓人通體舒暢,也因此黎芯在心情愉悅的狀況下,傷勢恢復得很快。
火紅的殘陽沉落了,涼爽的夜風吹拂起,讓這山莊更顯幽靜。
在吃完晚飯後,黎芯心血來潮,揪著冷傲天陪她出去庭院里晃晃。這幾天她一直待在屋里養傷,整個人都快發霉了。
冷傲天雖然還擔心著她的傷勢,但他還是體貼的抱起她,一路往外頭走去。
黝黑的天幕籠罩在上方,偶爾會閃爍著星光,園里的一角是游泳池,燈光投射在池里,形成一抹美幻的水影。
冷傲天將她放在池旁,讓她可以伸手拍打水花,感受一下水的清涼。游泳池畔立了兩尊雕像,一個是羅丹的「巴爾札克」,一個是米開蘭基羅的「垂死的奴隸」。雖然都是仿效品,但也將此地的豪華表露無遺。
「這個地方真的好美!沒想到我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孩子,在認識你後竟接二連三的接觸到各種生活體驗。這絕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我可以想象到的。」
是呀!與這男人邂逅後,便是一連串的驚嘆。從他強要了她,讓她成了道地的女人,還有讓她過了一段海上的航行生活,然後被擄、受槍傷……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不曾想象過的。黎芯感慨,立起身走到「垂死的奴隸」前,撫模著那曲線流暢的雕塑品。
那是一尊的男性藝術品,伴隨著米開蘭基羅的聲名不朽的在藝術界流傳。
「你不認為這是注定好的緣分?」抓住那一雙游移在雕像身上的手,冷傲天將它們貼放在自己的胸前,他可不希望她只想撫模那無生命的東西。
「是緣分,但就不知道你會不會珍惜。」
看來,她還是有一些不安的。
冷傲天無奈的扯動臉頰,一個使勁將她的身子抱起。
「傲天?!」
「我要讓你感受到我有多珍惜你!這世上就你一個黎芯,就一個你肯用生命護衛我了,我不珍惜你該珍惜誰呢?」
或許他以前是做得太離譜了,但從現在起,他將為她的愛而活。
抱著她來到陰暗的樹影下,地上是翠綠的韓國草坪,頭上稀稀落落地灑下月光。
他低頭,愛憐的吻上她的唇。
草香、月光、夜風……讓人不禁迷,黎芯承受著他的親吻,緩緩的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肩頭。
她是愛他的!即使再一次面對生死關頭,她還是會不顧一切的護住他。
「我的愛……」冷傲天的親吻愈來愈深濃,當歷舌相繼不再能滿足時,他轉而舌忝吻她的胸口。
「傲……傲天……」
黎芯一震,突然意會出他不是只索求著親吻。
「好幾天沒踫你,我好想你……」
「可……可是在外頭——」黎芯猛地住嘴,在外頭又如何?這不是冷傲天會在意的小事。她看了看樹上流泄而下的銀白月光,覺得好美!那麼她又何必在意?這麼美的情境下,就讓她留下一段美麗的回憶吧!
靶受到冷傲天將頭埋入她敞開的衣內搜尋著地的飽滿,她不禁起了一陣戰栗,含著笑讓自己更貼向他,以便讓他順利的吮含住她的。
他逗弄,讓她申吟、讓她濕潤,然後撩起她的裙擺扯開底褲,熱切的深入。
天啊!她好緊!
被緊縮的濕滑裹住,冷傲天的如浪潮一般洶涌,他好想深深的擁有她,但一瞧見她那滿額的汗水,他不禁自責起來。才剛開始她就滿頭大汗,可見他弄痛了她的傷口。
歉然的吻著她的額,強壓下自己的沖動,他緩緩的抽送,不讓太大的震動再加深她的痛苦。
但,這不能滿足他呀!
他好想好想愛她!
「傲天……」看出了他的壓抑,黎芯輕喘著氣,心疼的撫著他的臉。
「要我停止嗎?」
「不……不要!」
「可是你的傷口會扯疼。」
「剛才你說要好好珍惜我的,我想感受到……」她半眯起眼,主動吻上他的唇,像是誘惑又像是邀約。
得到鼓勵、得到諒解,冷傲天再也無法抑制了。他抬高她的雙腿奮力的沖刺,一波波欲海挾帶著狂野與激蕩深深埋入她的體內。
不顧一切的讓彼此戰栗、讓彼此痙攣。
微風拂起,草香四溢,他們在喘息聲里深深的擁有彼此。而夜,正濃……
☆☆☆
黎芯在賽門的山莊里度過了一段快樂且舒適的時光,在她傷口漸漸愈合後,冷傲天果真實現他的承諾,陪她回台灣一趟。
當然啦!當一向樸實的夫妻看到冷傲天時,確實被他那一身不凡的氣勢嚇到;但他們明顯的感受到女兒的愛戀情懷,也看到冷傲天所表現的誠懇,于是他們答應放手將女兒交到冷傲天的手上。
或許是冒險,但人生本就是一場冒險,在未蓋棺論定前,誰都無法判決對與錯。
而同行的何駱彬在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又急急忙忙的與他們會合,想回船上看望田邊彩子。
于是四個人又一同搭機前往新加坡,開懷的回到停泊在新加坡外海的幻海之冀。
「啊!親愛的!」
田邊彩子忍不住心中的激蕩,在瞧見何駱彬的身影時,一個飛躍便撲進他的懷中。
「啊!」由于沖力太猛,何駱彬一時招架不住,兩人雙雙跌在地上。「我的好痛!」
「我想死你了!」彩子無視于何駱彬的咕噥,一個傾身便熱烈的吻上他的唇,借此平撫她多日來不安的心。
「啊!哎呀!別……大家都在看!」面對彩子的熱情,何駱彬窩心的漲紅了臉頰,他是很想抱緊她啦!但那麼多人在看,怎麼好意思呢?他才不像冷傲天可以隨處發情哩!
「我們才沒在看。」冷集愛頑皮的用手指捂著雙眼,卻是明顯的露出大隙縫,擺明是在取笑他們嘛!
何駱彬撇了撇嘴,卻被彩子輕撫了下嘴唇,然後吻上他,再也不容他抗議。
「彩子……」唉!他又想哭了!這一生能遇到這麼一個為他痴狂的女人,夫復何求?夫復何求呀?!
放寬了心,他無視于眾人玩味的眼光,回應著她的情愫,為她灌注一股清泉,讓所有的不安煙消雲散。
黎芯不禁感動的輕偎著冷傲天,在他的牽扶下踏上了這海上巨航——幻海之翼。
幻海之翼?一切真如幻夢一般,她的愛在這里生根,也將在這里茁壯吧!這一生也算沒有自走這麼一遭。
海風徐徐,她的心也飛揚,翱向廣闊的天際。
☆☆☆
冷家要舉辦喜宴了!
幻海之冀停泊在新加坡外海,為著難得的喜慶,他們開放船只,讓人自由的登船,一起為這喜宴同歡。
破例的,不是冷家的人婚嫁,但冷宇卻以嫁女兒的心情為彩子舉辦婚禮。
兩年前,當冷傲天救回失魂落魄的田邊彩子時,他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幫助她撫平心中的創傷。而今有人讓她重拾歡笑,冷家是該替她感到高興的,畢竟這兩年來她已像是冷家的一分子了!
也因此,冷宇便充當彩子的父親,為她和何駱彬辦了一場世紀婚宴。除了一船的人外,何薔薇夫婦、賽門亞賓斯夫婦,以及何駱彬的父母都被當成貴賓迎接上船。
這種熱絡直教何駱彬仿佛置身夢境。沒想到一個月前他還怨嘆著蒼天的不公,一個月後竟當起新郎倌,舉辦這一場如幻的婚宴。
看來,人生真是沒人說得準的。
「哇!彩子姊姊真漂亮!」冷集愛驚艷的看著羞澀喜悅的彩子,不由自主地被她那一身光輝洋溢的美所吸引。
原本就長得一副美人胚的彩子,裝扮起來更教人心魂蕩漾,她真的是一個好美的新娘!
黎芯感同身受的盯著她瞧,顯露出一抹羨慕而蕭澀的神情。她雖然被冷傲天放進心里了,但冷傲天卻什麼也沒表示,不曾提過是否要跟她共結連理。
或許他的心還是沒靠岸吧!
或許他是只想要一個終身玩伴,而不想要一個妻子吧!
[芯姊姊,在想什麼?」冷集愛一面呼喚她,一面將一朵盛開的紫色玫瑰插入她的發里。
「沒……沒什麼。」黎芯尷尬的回過神,連忙伸手想拿開花朵,卻被冷集愛給阻擋。
「很漂亮,讓芯姊姊的清秀更顯眼,你別拿下嘛!」
「可……可是……」今天她什麼也不是,不該那麼花稍的。黎芯羞赧的又想拿開,但門外的催促聲阻斷了她的動作。「新娘好了嗎?時間到了。」
「好了!好了!」
冷集愛興奮的推著嬌滴滴的彩子往外走,嘻!這可是她頭一回在船上參觀婚禮,也是頭一回當伴娘,怎能不興奮?!寬敞的甲板上,在午後陽光的傾泄下,似乎更添喜氣,滿滿的客人圍在一旁觀禮,難得正經的何駱彬穿著一身正式的白色燕尾服,站在紅毯的前端等候著他的新娘子。
他從來沒有感到如此神清氣爽過,抬起頭來朝著天空深吸口氣,陽光在他那張干淨俊朗的臉上跳躍著,讓他顯得沉穩許多。
結婚進行曲傳蕩在每一個角落,穿著一身潔白婚紗的彩子由冷宇扶著走上紅毯。她的心鼓動著狂烈的音律,在踫上何駱彬伸出的手時,她迎向他的目光,過去的一切都釋懷了,令後她的一生將牢牢與眼前這男人相系。
她愛他呀!願意與他牽手走一生。
「你好美!」
何駱彬的贊美讓她紅透耳根。自從認識他以來,神經大條的他從不曾說過一句甜言蜜話,而今天……有這一句話,她就心滿意足了。
美麗的景象、美麗的樂音,黎芯好感動卻也感傷,冷傲天不準她當伴娘,結果由集愛和冷擎天充當男女儐相。
她不懂……
有時真的不懂他在想什麼?!
睜著雙眼在人群里尋覓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卻訝異的感到有人輕觸她的腰,她一驚,回過頭正好落入他等候著的唇瓣里。
「傲天……你去哪兒?」紅著臉依靠在他的懷里,她臉上有著掩不住的失落神傷。
她也好想、好想成為他的新娘……
他可知?
「不習慣待在別人當男主角的場合里,我去船尾看海豚了。」
嘻!這真像是他這種人說的話。
黎芯莞爾一笑,又倚上他。
「怎麼了?悶悶不樂?」輕捏了她的鼻,冷傲天溫柔的詢問。
「沒什麼,只是……羨慕。」
羨慕?!
唇一揚,他又露出那不羈的笑,抱起黎芯偷偷退回他的艙房。
他給的愛不夠多,所以讓她心里的角落還是孤寂的嗎?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安心?要怎麼寵愛才能讓她不再蹙眉?
他要她為他綻開最甜美的笑靨呀!
就那樣一輩子蠱惑著他、一輩子讓他沉淪呀!
☆☆☆
「你這小子,保密功夫可真到家,什麼風吹草動都沒听到,就接到你的結婚喜帖,這算什麼朋友呀!」賽門捶了笑呵呵的新郎一記,開心的抱著他恭賀道。
「就是嘛!連我都瞞著。哥,你真不夠意思」薔薇也嘟起嘴抱怨;沒想到她這個一向最疼她的哥哥竟也瞞著她。
拜托!結婚這種重大的事竟然不事先知會一聲?!
「誰教你們一個個都早結婚了,就丟下我一個人。」晚宴里,大伙圍著何駱彬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著,卻還是無減他得意的情緒。
「兒子!」
「嗨!老爸!」看見父親擰眉叫著他,何駱彬笑臉一斂,馬上走到他身邊。「怎麼了?老爸?食物您吃不慣嗎?」
「我只怕你吃不消。」
吃不消?什麼意思?
「老爸,你這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
何老爹看了一眼彩子,不禁搖了搖頭,雖然那艷光四射的嬌柔著實令人心生好感。「沒想到你娶了這麼美的姑娘,唉!」「拜托!今天我結婚你嘆什麼氣呀?!難道你希望我一輩子打光棍?」他這老爸到底在想什麼?他娶了一個美嬌娘,不該高興嗎?
「只怕你四十歲就差不多了,老爸可是撐到六十喲!」
呃?!什麼跟什麼呀?!
何駱彬抽搐著嘴角,臉色一青,他終于搞懂怎麼一回事了。
「老爸,哪有人像你這樣呀!拜托!」
「難道你敢否認?面對這樣美艷的老婆,你不會血脈僨張嗎?」
何老爹的話讓何駱彬不由自主的轉過頭去看著彩子,她那一身低胸的晚禮服完全將她美妙的胴體表露無遺,不是老王自賣自夸,她真的美得能勾魂。
看著看著,何駱彬又覺得血液快倒流了。
「你看吧!扁是看著你老婆,你就想入非非了。」
「廢話!她是我老婆,我不對她想入非非,要對誰想入非非呀?」何駱彬下意識的捂住鼻子,以防血液真的噴出。
看到他這副傻相,何老爹又搖了搖頭,然後掉頭離開,嘴里還不斷的咕噥著︰「唉!不听老人言,小心鐵杵磨成繡花針喲!」
鐵杵……磨成……
何駱彬的嘴巴終于抽筋了!
他這老爸到底是來攪和什麼呀!
開什麼玩笑,他哪那麼遜!撐不到四十?!哼!九十都給它照玩不誤!
懊惱的低咒出聲,他踏出腳步來到彩子的面前,二話不說便將她胸前的布料往脖子上拉,企圖遮掩住她那迷人的風光。
「呀!老公,你干嘛呀?!」
「告訴你,從今以後不準給我穿那麼性感的衣服。」
他在發什麼瘋呀?!酒喝太多了嗎?
彩子納悶的盯著他,伸起手一把又扯下她的衣服,還故意拉得更低,讓那高聳的雪峰露出泰半。
雪女敕!雪女敕!還白皙無瑕……
喔!天啊!
何駱彬眼楮一亮,感覺到血液逆流……
看來,他老爹將一語成譏了!
真是不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