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恩公爵,本來今天您是要和倫敦名模法姬小姐結婚的,為何……」老早聞風而至的傳媒記者,已在警局外守候多時,見到漢斯走出來立刻蜂擁而上。
詩君看見那麼多人很意外,在閃光燈中吃驚地躲到漢斯身後。
「您身邊這位小姐是誰?為何和您一起進警局?」
記者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漢斯面不改色,保持沉默。身邊的白律師嚴肅地推開團團圍住的記者,而漢斯緊握著詩君的手在白律師的開道下,突破重圍坐進了白律師的轎車里。
記者鍥而不舍地追了過來,但車子沒有停留,駛了出去。
「怎麼那麼多人啊?嚇壞我了。」詩君不是怕人多,而是那群人餓虎撲羊似的樣子,真令人不知所措。
「世人愛看熱鬧,不必加以理會。」漢斯安撫著詩君,將她摟在身邊,指示前座的白律師︰「先讓司機到博物館附近,我要取回我的車。」
「是。」白律師馬上交代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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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斯開著法拉利載著詩君,詩君坐在舒服的皮椅上,眼皮開始沉重,昨晚本來就睡不好,又折騰了一整天,現在一下子放松,她馬上就蒙睡神寵召了……
漢斯把車開到攝政街,這里是倫敦有名的精品名店街,但側過臉一看——發現他的小女人睡著了。
「下車吧,娘子。」他輕輕地搖醒她。
詩君揉揉眼楮,睡意正濃的看看窗外高級的店家。「你載我來這里做什麼?」
「買些東西。」
「可是我好困!」詩君打了個可愛的呵欠。
「待會兒一定讓你睡個好覺,但你確實需要些東西。」「哦!」詩君柔順地跟著漢斯下車,神情仍有些恍惚。
漢斯領著詩君進入一家專賣女性服飾用品的精品店。
女店東瞧見是克萊恩公爵,立刻親自熱絡的迎了上來。「很榮幸為您服務。」
「為這位夫人介紹你店內最好、最合適她的衣服,從休閑服到宴會服,還有飾品、鞋子、皮包……全套的。」
「是、是,請進到貴賓室來。」女店東一面邀請,一面拍了下手掌,不一會兒三、四名女店員立刻應聲而來。
「你要幫我買衣服嗎?」他注意到她身上女僕服裝是她唯一的一件衣服,他的細心令詩君感到貼心;她也很欣尉他稱她為「夫人」。
「你需要。」漢斯吻吻她的發梢,柔聲地說。
「謝謝你……我可不可以也買件睡衣?」她低聲地對他說。
「當然可以,一百件都沒問題。」漢斯笑了。
「別那麼浪費好不好,兩件可以換洗就好了。」詩君睜大了眼楮瞧他。
漢斯又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對她不只是大方的,更是寵愛的。
詩君中意的他買下,他自己中意的也買下,包括她用得上的日常用品,一應俱全。
買完了,漢斯付了帳,給了個住址要店家一小時內送到。
「是,謝謝光臨。」
女店東親自將貴客送出門,親切的微笑,多禮的鞠躬,待車子走遠才趕緊入內張羅。
「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那麼慷慨啊?」車子緩緩駛在清靜的街頭,詩君忍不住地問。
漢斯挑了挑眉毛,沒有正面回答。「你說呢?」
「我想是吧!」詩君頑皮地皺了皺鼻子。
「你……會吃醋嗎?」他有趣地問。
「你……是倫敦有名的浪子,我吃得完嗎?」她反問,微微地、不自禁地嘟起了櫻唇。
「你要浪子回頭嗎?」他盯著她可愛的唇瓣,對她的反應產生了高度的興致。
「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我約束得了你嗎?」她拿眼悄看他性感寬闊的唇。
「也許我已經一千年沒被約束了,但是……」
「但是什麼?」她發現他好看的唇型上出現笑意。
「我情願被你約束。」
「那你的那些情人怎麼辦?」她俏皮地問。
「你說呢?」他也問,兩人之間一來一往的言談絕不是興師問罪,而是頗富情趣的試探。
「我說——你是我的!」她的眼中有愛戀,心中有柔情,唇邊的笑是那麼的甜蜜。
「沒錯,我是你一個人的。」他低柔的語調是真心的坦誠,兩人四目交接。
漢斯把車子的速度從緩慢減到最慢,湊過頭去親吻詩君蜜汁般香甜的唇,詩君一心一意地回應著他。
濃烈的情感豐富了彼此的心田,溫馨的暖流在無言的傳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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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斯並沒有把詩君送回克萊恩堡,而是遠離了倫敦,來到他位于布萊頓的濱海別墅。
一進屋,別墅的女管家羅莉就出來迎接。
「大人,您差服飾店送來的東西已經到了,但您沒交代要放哪兒?」羅莉指著把華麗的廳堂堆得滿滿的服飾盒子。
「送到我房里。」
「是。」
漢斯下完令,牽著詩君的手直接上了樓,寬廣的弧形樓梯上鋪著深藍色的地毯,扶手是雪白瓖金邊精致的法式浮雕。
詩君東張西望四處打量,不經意地回眸卻發現那名一臉精明上了年紀的女管家正盯著她看,那對小小的灰眸像盯著賊似的緊鎖著她。
「看什麼?」漢斯也跟著回過頭探視。
然而樓梯下的羅莉,卻在這時離開了。
「沒,沒什麼。」詩君心底毛毛的,不知怎地她覺得這個女管家好詭譎。
進了漢斯豪華的房里,僕人們也陸陸續續的把精品服飾送進來。
漢斯趁僕人忙碌時打開陽台的門,邀詩君到空中庭園里一坐。空中庭園里有花壇、有水塘,還有休閑桌椅。
花開得鮮麗,水塘里魚兒悠游,放眼看去是海天一線的蔚藍大海。
「這里好美,為什麼帶我來這里?」詩君問。
「布萊頓充滿陽光,天氣比倫敦好。」漢斯眼中似有隱諱。
「不,不是這樣。」詩君搖頭。
「那應是哪樣?」他笑她的多心和敏感。
「倫敦有法姬,有女王,在你沒有向女王說明前,我是不能出現的。」詩君垂下粉頸。
「不,你錯了。」漢斯握住她的雙肩。
詩君眨眨動人的眼睫瞥著他。
「今天我們都累了,這里可以遠離倫敦的是非,我們在這里好好的養精蓄銳,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見女王,你不必擔心什麼,女王沒有那麼難以溝通,只是如果女王問起你,我該怎麼說明你是哪里來的?」
詩君開始擔心自己會給漢斯帶來困擾。
「除了你,一定沒有人肯相信我真是仙界來的。」詩君憂心忡忡地瞅著漢斯。
「交給我吧,你不要擔心什麼,真的。」
雖然漢斯這麼說,但詩君知道他是在安慰她。
「也許……我不該來人間,那就不會帶給你這個困擾。」
「不,不,你該來,沒有你,我的生命就會一直像霧里的倫敦。」漢斯將她擁入懷里。
「可是要怎麼向女王解釋我是哪兒來的呢?」
「別擔心,寶貝,真的別擔心……」漢斯擁緊了詩君,其實他真正擔心的是,怕她被當成偷渡客會被遣送出境,若是那樣,該如何是好?
他想過將她藏起來!
也許這是個辦法,但卻不是最好的。
他和她要共度過此生啊,若是一輩子躲躲藏藏,那對她無疑是個傷害也是困擾。
他不想也不能再失去她,更不忍看她憂郁,她是他生命中的陽光,他無論如何一定會想辦法讓她名正言順,自由自在地留在人間。
前生她為他而死;今生為了她,他將義無反顧付出所有。
她的存在對他的意義是何其重大啊!
她是他生生世世唯一的愛,他不只要保護她,更要呵護她!
他俯下頭吻她,她柔軟的唇瓣像呢噥的花語,她無邪的心靈像清澈的海洋,而她痴心的愛情從亙古以來就一直牽引住他的心。
他唯有用最誠摯單純的深情才能回報她。
空中庭園里的戀人兒並沒有發現屋內一對盯梢的小眼楮。
眼尖的女管家羅莉,一眼就看穿主人身邊的女人是個女僕——那女人一身克萊恩堡女僕的裝束。
說也奇怪,主人今天不是該和法姬小姐結婚嗎,怎麼會帶一個女僕來此?
她要不要告訴法姬小姐?
法姬小姐常送東西給她,提點過她「注意」公爵大人帶了什麼人來此。
今天她「注意」到了,但她該不該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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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
看到晚報的法姬大吃一驚,像是發現了什麼驚人的內幕,,本是哭喪的臉轉變成了氣極敗壞!
報紙上不僅刊登了她在教堂空等花容慘澹的鏡頭,更刊載了漢斯被保釋出來時的照片……
但他可不是單獨一人,他身邊竟然有個小鳥依人的女子!
她見過這女子,她記得自己在哪里見過她……晚宴!
對了,她是那日晚宴上那個狀況百出的女僕!
她為什麼和漢斯在一起?!
他不跟她結婚難道是因為這個女僕?
看來漢斯去打博物館玻璃只是個幌子,他的目的根本是想要——逃婚!
他讓她一個人在教堂里出盡了洋相,媒體都來了,他竟然老早就計劃好要帶著女僕私奔!
因他今天演出的逃婚記,她的寫真集被公司臨時決定暫緩推出,別說她老爸的債務,她自己的花費都陷入拮據……若漢斯真不娶她,那她豈不是走投無路了!
法姬愈想愈火大,愈想愈不甘心,她家境再落魄也還是個貴族,難道會比不上一個供人差遣的下等人?
「不不,理智點!」法姬猛搖頭,提醒自己別暈頭了,漢斯是愛和女僕們廝混,但他怎可能去娶一個女僕!
「不可能的。」法姬放聲大笑了起來,她笑自己離譜的想法。
以漢斯的身份地位,他怎麼可能娶一個女僕?
真是的,她大概是備受刺激才會那麼以為!
正當法姬這麼撫慰自己的時候,電話響起了。
「哈?。」漢斯接起電話。
「法姬小姐,是我……」
「你是……」法姬一時分辨不出電話中是誰的聲音。
「是我羅莉呀!你常送我東西的你忘了?」
喔!原來是漢斯在布萊頓的女管家,那個勢利眼,又愛貪小便宜的老女人。「沒忘沒忘,什麼事快說,我得早睡呢,明天還有重要的事呢!」法姬不耐煩地道,明天一早她還得去找女王哭訴呢,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嫁給漢斯•克萊恩!
「我看了晚報了,真遺憾……」
「你是打電話來遺憾的嗎?」法姬現在可沒那個耐性和一個遠在布萊頓打雜的下人閑聊。
「不是的,而是公爵大人他……」
「什麼?!我要去捉奸!」法姬一肚子的怒火終于爆發了,她的臉憤恨得扭曲變形,咬牙切齒地摔了那具老是傳來壞消息的爛電話!
她取餅報紙,狠狠地把報上那女僕清清楚楚地看了一遍。
「誰壞了我的事,誰就準備吃苦頭。」她恨恨地柔碎了那張報紙。
取餅車子的鑰匙,她要趕到布萊頓去撕爛那女僕可惡的臉!
「哼,走著瞧!誰你不好惹,偏偏惹上我的搖錢樹。」法姬踏著憤怒的步伐,氣得發抖,理智似乎已遠離她了。
沐浴後詩君睡了一整個下午,漢斯就在她身邊,兩人倚偎著進入夢鄉。
夜幕低垂,月光柔和地披灑在雪白歐式大床上。
詩君在一陣強烈的注視中悠然醒來,她對她的夫君露出花般的笑容,伸出縴細的手指撫撫他俊逸的面容。
「你看著我做什麼?」
「看你睡得像一只小豬,被我吃了都不知道。」漢斯溫柔地對她笑。
「真的嗎?我睡覺的樣子很丑嗎?」她咬住下唇,大眼楮無辜地眨著。
「不,是太誘人了。」他溫柔低沉的在她耳邊說。
她羞怯得紅了臉。「我……我要下床去了。」她從床上坐起身,絲拷貝和衣的肩帶一不小心自她的香肩滑落。
「我準了嗎?」他也坐起身來,炯然的雙眼像兩把暗夜中的火炬。
他看著月光下柔美的她,眼中的火把點燃了她的心,她的臉更燥熱了。
他深情的吻烙下了,烙在她微啟的唇上,他的胸膛靠了過來,身上的熱氣傳來渴望的訊息。
他沒有為她拉上肩帶,而是將它輕輕地往下拉……
他的大手輕輕的覆住她完美的年輕,溫柔地挑逗她敏感羞澀的蓓蕾。
他熱情的吻自她的唇移到她的蓓蕾上,她粉女敕的蕊心在他潤澤的舌尖中化成繽紛的花朵……
他拉下她的另一邊肩帶,輕盈的絲綢睡衣滑落在她細致的腰際,他的吻烙在她的另一朵花蕊上,她激蕩的情感像海中的波瀾,她撫著他的發,嬌柔的申吟著。
輾轉之間溫柔化成火摯為渴求,他將她輕抵向他們的床,褪去兩人之間的障礙,他的剛強進入她神秘的柔軟之中——
兩人在狂野而深情的律動中釋放出彼此的愛戀;在熱烈而溫柔的懷抱中互許不變的心!
月色下,陣陣的海濤仿佛在唱著情歌,歌頌這最美好的今生……
「奇怪!倫敦距此也不過一個多鐘頭,怎麼法姬小姐還沒到?都要深夜了……」女管家羅莉一直在落地窗上引頸眺望,從這里看去,可以直視庭院前的大門,但她卻一直等不到法姬的出現。
「不是說好來捉奸的嗎?」羅莉自言自語地來回踱步。
「羅莉,這麼晚了你還沒睡?」
羅莉心虛的回頭,見到公爵大人和那女僕,緩緩地下樓來……定晴一瞧,那女僕似乎和下午不太一樣了——
她身著一件純白色的家居服,黑絲絨般的長發迷人地飄逸著,高雅的微笑掛在臉上,她看起來就像是位……悠閑嬌貴的仕女。
「是……有什麼能為您效力的嗎?」羅莉掩飾情緒地問。
「幫我和夫人弄兩份晚餐來。」漢斯不疑有他地道,牽著詩君的手到大客廳里坐著。
詩君保持風度,對羅莉露出親切的微笑。
「是,我這就去。」羅莉鞠躬,心中暗驚,她沒听錯吧,公爵人竟稱呼這個女子為「夫人」?!
她從不曾听過他稱呼法姬小姐為「夫人」!
難不成這女子才是未來的克萊恩公爵夫人?!
八成是了,否則法姬小姐不會在婚禮上被放鴿子,而卻是這個女子在大人身邊了。
哎呀!她這下真是拍錯馬屁了。
待會兒法姬小姐若來了,她該怎麼辦好?
听法姬在電話里氣呼呼的,她這下樓子捅大了,真是得不償失啊!
上帝啊!原諒我老是愛貪小便宜,又愛管閑事,今後我絕對鎖緊我這張老嘴,請您讓法姬不要來了吧!
羅莉躲到廚房里去忙著向上帝懺悔,禱告。
但天知道,法姬是來不及了了,她在公路上超速飆車,車子爆了胎,人也掛了彩,最不幸的是她不服交警開罰單和交警起了沖突,于是又多了一條「妨礙公務」的罪名。
警察見她受了傷,將她帶回警局做筆錄前,不得不先「為民服務」,送她去醫院治療,但一路上她在警車里漫天叫罵,罵得警察都快精神錯亂了。
「小姐,你是不是神經有問題?」警察受不了地發飆。
「你們才神經有問題,我要去布萊頓,你們要把我帶到哪兒?為什麼全世界都跟我作對!為什麼……」法姬尖叫,叫得人耳膜幾乎受損。
警察忍住了要海扁她一頓的沖動,「善意」的將她送進醫院——但卻是精神病院!
進了醫院她還是指天指地地罵,院方認為這女人「病得不輕」,只好先以一劑鎮定劑令其安靜……
于是法姬只好「休息」去了,她到不了布萊頓了。
而等她清醒過來,恐怕一切是——大勢已去也。
或許這正是所謂的惡有惡報吧!
是邪念及自私害了她自己,在真愛的天地中她是注定要被放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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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漢斯在講了一通很長的電話後,帶著詩君回倫敦見女王。
白金漢宮正門上方懸掛著王室的旗幟,那表示女王人是在的。
女王得知浪子悔婚,仍在氣頭上,沒想到這個浪子竟讓她這表姑面子掛不住,但女王仍同意接見漢斯。
「浪子,你說說昨天是怎麼回事。」女王睿智的眼看看漢斯又看了看他身旁的詩君。
「我得告訴您一個故事……」漢斯道。
「說吧,不要听了讓我想睡就好了。」
于是漢斯把他和詩君前世到今生的故事源源本本地道出。
漢斯不想欺瞞,所以選擇了實話實說。
女王听了卻哈哈大笑。
「你即使不想娶法姬也不必編這樣一個故事。」
「不,這是真的。」漢斯道。
「浪子,你該不會是在暗喻——她是偷渡來的吧?!」
「她不是……」漢斯將長話短說。「她很快會成為麥伯爵的養女,我將娶她。」
女王搖搖頭笑了一笑,她兒子的感情她都管不了了,怎能管得了這浪子,至于她的面子又有什麼重要呢?
瞧浪子那專注的神情,認真的語氣,她看得出他深愛著這女孩。
只要他願意定下心來,那麼她這個表姑也算為他天上的父親盡了監督之責了。
「隨你吧,看來不能再叫你浪子了。」
離開了白金漢宮,詩君松了一口氣。
「你確定我會成為一個‘養女’嗎?」回程中詩君問漢斯。
「沒錯,我想了又想,這是最好的方法,早上我和麥伯爵談過了,他是我的世伯,他同意收養你,很快你就可以成為英國公民,我們也很快可以舉行婚禮。」漢斯篤定地道。「謝謝你……」詩君感動得淚盈滿眶,漢斯憐愛地吻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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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之夜——
森林里籠罩著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一身鳳冠霞帔的新娘端坐在床沿,英俊的新郎掀起了新娘的紅蓋頭,新娘嬌媚的小臉笑盈盈的。
「開心嗎?娘子。」漢斯坐到詩君身邊執起她的手。
「開心,相公。」詩君知道漢斯為了這個中國式的婚禮花了不少心思。
「可以洞房了嗎?」漢斯欣喜地問。
「可以,不過……」詩君水靈靈的眼珠子俏皮地轉了轉。
「不過什麼?」漢斯笑著捏捏詩君水女敕的頰。
「我們來做個吉祥的對子好不好?」
「好,娘子先請。」
「嗯,我想想……」詩君認真地想了想。「有了有了,風兒輕輕吹。」
漢斯盯著她可愛的小嘴,對上一句︰「小雨輕輕飛。」「問情何時歸。」
「問愛幾時回。」兩人的眼波相對,波光中有笑意,有喜悅。
「但願永追隨。」
「我想吻你的小嘴。」他性感的唇靠向她的。
「痴心無罪。」她微笑地道。
「愛情萬歲!」他吻上她,拉下床簾……
洞房花燭夜開始了——閑人回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