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響徹雲霄的鬧鐘聲響起,驚起了一對還在睡夢中的鴛鴦。
「幾點了?」男人的聲音有一絲擔心上班會遲到的慌亂。
「七點。」找到鬧鐘的女人比較鎮定,有自信今天應該能夠在台北的車陣中安全上壘、準時打卡。
穿上昨天晚上硬逼著張銀勝到便利商店購買的替代性小褲褲,游詠慈覺得早上閃亮的心情都被這件丑陋的小東西給徹底破壞了。
「我們去樓下的早餐店吃早餐。」
「不要,我不餓。」抱起水族箱,帶著舒馬克和瑪麗蓮夢露,游詠慈決定和這個男人稍微保持一點距離,以免自己一想到「維多利亞的秘密」的殘存尸骸,她就有一鼓想扁人的沖動。
「那我們一起去上班?」男人討好的笑著。
「不要。你是想讓大家捉奸在床嗎?」小女人瀟灑的轉身離開,下樓走人。
留下神經遲緩的男人,一個人想破腦袋,自己一大早究竟又做錯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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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早上工作下來,游詠慈不但覺得坐立難安,右眼皮還跳個不停。她不知道有什麼慘絕人寰的恐怖大事即將發生在她身上,只能不停的念著「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
「小慈,今天舒馬克的午餐是什麼?」同事甲模過來,挨在水族箱旁邊努力的觀察。
「鱈魚香絲。」趁著空檔,游詠慈望著這一對夫妻。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牠們倆好像從一大早就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到現在。
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她趕緊將包包里的鱈魚香絲放到水族箱里,卻赫然發現──聞香而來的只有瑪麗蓮夢露,舒馬克被牠拋下後,卻是僵在原地,動也不動!
「小慈,舒馬克不動了耶!」
「是啊!牠不動了。」游詠慈緊張的把舒馬克捧起,卻發現牠美麗的大鉗子不但虛軟的晃來晃去,身上也傳出了濃濃的甲殼類尸臭味。
「牠死了嗎?」同事甲懷疑的口吻里其實有著確定的答案。
這個敏感的問句很快的就讓八卦細胞靈敏的娘子軍們在最快的時間里包圍游詠慈的座位。
「誰死了?」
「是舒馬克,還是瑪麗蓮夢露掛了?」
「是舒馬克。」游詠慈的聲音里開始有著哭腔,一半是為了哀悼死去的舒馬克,一半是因為不想面對張銀勝得知消息後,可能會發生的慘況。
臂察了一下手上螃蟹的月復部,嗯……形狀尖小、嚴重泛黃,很顯然的是死于縱欲過度、精盡蟹亡。
「怎麼辦?要埋了牠嗎?」
「還是把牠帶回家蒸一蒸?」
「妳智障嗎?牠都已經嘿咻到死了,搞不好沒有蟹黃,吃個屁啊!」同事們熱烈非凡的討論著,沒有人注意到游詠慈灰敗到想去撞牆的臉色。
看著張銀勝因為拜訪客戶而空蕩蕩的座位,游詠慈慶幸還好不用在第一時間面對他可能的傷心或生氣。
要是她昨天晚上相信張銀勝的懷疑,帶牠去看醫生的話,也許牠今天還會活蹦亂跳。要是她願意幫忙隔離牠和瑪麗蓮夢露,避免毫無節制的新婚激情,也許牠就不會落到這種淒涼的下場……
「小慈,妳在寫什麼?」同事們以為她正在替舒馬克發訃聞。
「假單,我今天下午請假。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你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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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水族箱,游詠慈動也不動的蹲坐在張銀勝的公寓門口。
夕陽西下,天空轉瞬成黑,一如她現在死灰的心情。
「小慈,妳在這里等很久了嗎?妳怎麼了?」
「不是我怎麼了,是舒馬克死了。」
「死了?」男人的神志受到前所未有的嚴重打擊,原本拿著鑰匙準備開門的手有十秒的僵硬。
「死了。」含著眼淚的游詠慈確定的點點頭,頗有期待張銀勝能夠對她「從輕發落」的味道。
「怎麼死的?」張銀勝聲線持平,維持姿勢不動,根本不敢看向游詠慈捧著尸體的雙手。
「我看過了牠的肚子,都黃黃的,應該是……是……」她的聲音慘慘的緊繃著,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不名譽的推論告訴舒馬克真正的主人。
「縱欲過度死的吧!」他淡淡的接話,但是逐漸冷然的口氣卻讓游詠慈開始覺得畏懼。
「是啊!」她沒有意外張銀勝會一擊中的,畢竟這一直是他最擔心的問題之一。「現在怎麼辦?」她看向唯一能拯救現況的浮木。
「死了都死了,還能怎麼辦?」張銀勝重新把鑰匙放回公事包里。「把牠帶到樓下的小鮑園埋起來吧!」
張銀勝找到公園的一個僻靜的小角落,以手當鏟,靜靜的把舒馬克的身體放進那小小黑黑的窄穴里,然後機械化的將洞口填平。
整個埋葬的過程當中,張銀勝都沒有說話。只有游詠慈傷心的啜泣聲,見證了這一條小生命從有到無的歷程。
「不要哭了。」張銀勝說出安慰的話語,卻沒有安慰的舉動。
「嗚嗚……我……如果不是我……早知道我就帶牠去看醫生。」游詠慈發現,張銀勝這種波瀾不興的態度比對她大吼大叫更令她難過。
「早知道舒馬克會死,我們就不用關心牠了不是嗎?」他幽幽的聲音在寂靜的公園里飄蕩,「養寵物總是要經過這條路的。」
張銀勝的坦蕩豁然讓游詠慈有略微的驚愕。
「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的爺爺曾經送我一只九官鳥。」張銀勝的眼神望向還方,回憶起擁有第一只寵物時的日子。
「牠的翅膀一出生就是大小邊,注定一生是不健康、不會飛的鳥,所以鳥主人把牠送給我們。一開始,大家都不喜歡這只怪胎,包括我在內。可是隨著牠漸漸長大會說話、會叫全家人吃飯以後,大家才發現牠的可愛,讓牠融入我們的生活當中。但是,我們都忘記了一件事,寵物的壽命比我們短很多很多,當你忙著念書、忙著工作,沒空疼愛牠的時候,牠的時間並不會因為你的忙碌而靜止……」
張銀勝的語氣開始有一點高昂,看著路邊街燈的眼眸里有一點點的水光浮現。
「可能是老天爺故意要懲罰我吧!九官鳥突然被貓咬死了。我記得牠那一天叫我吃飯的低啞聲音,『銀勝,吃飯,吃飯。』牠還開心的在餐桌上跳來跳去……沒想到一轉眼卻變成一具殘缺不全的尸體……
「全家人哭得死去活來,只有我沒有掉眼淚。因為從那一刻起,我就用力的告訴自己,如果以後讓我養任何一只動物,不論牠能活多久,我都要盡心盡力的照顧牠,直到牠離開我的身邊為止。」
張銀勝鼻音濃厚,嚴肅的表情上寫滿了悲傷。
游詠慈怔然的望著他,自己卻早已淚流滿面。
「我知道妳對舒馬克是很用心的,可惜『英雄難過美人關』,牠走的時候應該是帶著微笑的吧!」
「是嗎?」游詠慈哭得連鼻涕都來不及擦。
「不要想太多,走吧!我送妳回去。」張銀勝站起來,順便拉起蹲坐在身邊早已流眼淚流到無力的小女人。
「那瑪麗蓮夢露怎麼辦?」她捧著這位寂寞的未亡人。
「先讓牠跟著妳好嗎?」他疲憊的請求,「我現在的心情有點亂,需要靜一靜。」
游詠慈溫順的點點頭,抽著衛生紙的手沒有停下來過。
這一個晚上,游詠慈決定給他時間跟空間,讓他好好的靜一靜。但是她完全沒有想到,他所謂的靜一靜居然是除了在辦公室之外,其他時間一律無消無息。
游詠慈很擔心他,卻找不到機會表示她的關心。
其實她更怕的是張銀勝仍舊沉溺在悲傷的情緒里,拒絕她的關心。
忍不住了,游詠慈告訴自己,給這個男人一個星期的療傷時間已經夠久了。她沒有辦法再忍受自己頂著張銀勝女友的身分,卻因為他想要「靜一靜」這個狗屁理由而被打入冷宮,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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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上一個星期一樣,游詠慈蹲坐在張家公寓門口。
「妳怎麼來了?」看見游詠慈,張銀勝居然是吃驚的表情。
「我不能來嗎?還是你有其他的客人?」她的猜疑里酸味重現。
「不要亂講,進來吧!」他沒有笑,幽默感彷佛從他的身上抽離。
「你還好吧?」看見他一進門就把她晾在一邊,徑自去照顧這一屋子的貓、狗、鳥、鼠,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室的寂然里,張銀勝對她的問題沒有回應。
游詠慈無言,默默竄出一種情緒叫作傷心。「我幫你把喬登紙箱里的報紙換一換吧!」她希望付出一點心力,讓自己在這間屋子里面看起來不那麼像是一個不相關的局外人。
「不要妳踫。」張銀勝制止的速度只能用「飛奔」來形容。
游詠慈愕然的看著眼前這個幾乎陌生的男人,這樣明顯的排斥簡直昭告了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降至冰點。
「對不起,我的意思是說……妳是客人,這種把屎把尿的事讓我來就好。」他低著頭沉聲解釋,卻沒有多看她一眼。
他的冷落、他的推拒,都看在游詠慈晶亮的眼里,她到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真是蠢得可憐!什麼叫作該死的想要靜一靜?這應該只是打發她離開的借口吧!
「什麼時候我只是你的客人了?你那天說什麼寵物都會比人早死的話,是屁對吧?你根本就是故意折磨我的是不是?」
游詠慈憤然的站在張銀勝面前,故意擋住他的去路。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故意冷落我,比打我一巴掌還讓人難受?如果你覺得你的寶貝舒馬克是被我害死的,你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不要故意悶著不說,看到我又擺張大便臉。我游詠慈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白痴!」她心灰意冷的大喊。
「我沒有這樣想,我也沒有怪妳,只是……只是……覺得自己很差勁。明明發誓過要好好照顧牠們的,卻還是……犯了同樣的錯!」
「夠了,我不要再听這種冠冕堂皇的爛借口,我只要你告訴我!你究竟還要不要我?不要讓我的心一天到晚七上八下的吊在那里!」尖銳的怒吼嚴重的喊出深藏在心里的不滿。
「我怎麼可能不要妳?我喜歡妳啊!小慈。」男人終于發現茲事體大,母老虎帶來了雷電交加的氣息。
「所以你懲罰自己也懲罰我,因為我們是共犯嗎?」她直視著他的眼楮,找不到他的心靈可以共鳴。
「不是,真的不是。」
他不想承認自己是因為談戀愛談得太快樂,居然忽略了身邊每一個他曾經發誓過會好好照顧的小生命。
「小慈,我喜歡妳。」張銀勝把暴跳如雷的小女人一把擁進懷中,莫名其妙的說了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你說什麼?這跟我們剛剛討論的事沒有關系吧!」她嚴重質疑他的精神狀況。
「是沒有關系。」久違的男性氣息再次密密的包裹住她的呼吸。「但是我希望妳明白,我一點都沒有怪妳,也不想折磨妳。我真的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說服自己月兌離死亡的陰影!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還妳一個快快樂樂的張銀勝,好嗎?」他幾乎是低聲下氣的乞求了。
「好。」游詠慈體諒的答應。「但是我要你每天最少打一通電話給我,讓我知道你今天的心里有我。」這是身為女朋友最低限度的要求了。
他看著她如此退讓的配合,一點都不似以往的開朗颯爽,苦澀的滋味梗在喉頭,他輕輕的點頭。
原來在這一場戀愛里,深陷其中的不只是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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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詠慈以為這種媲美和尚、屁姑的日子還要持續好一陣子;沒想到瑪麗蓮夢露卻帶來了石破天驚的好消息。
一個讓聖人都會賴床的星期六早上,游詠慈趴在鬧鐘旁,看著離她最近的水族箱,里面居然有了動靜。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阿門、基督、聖母瑪莉亞!靶謝你們幫忙保佑啊!」游詠慈簡直要熱淚盈眶。
瑪麗蓮夢露的身邊多了好幾只小小的聖誕蟹寶寶,牠們正在無憂無慮的探索著新世界。可愛的牠們並不明了,這個世界因為牠們的到來,即將挽救一對感情如同死水的情侶。
「張銀勝,張銀勝……」游詠慈興奮的拿起手機準備撥號,但是因為開心過頭,連按鍵都按不好,一通電話按了半天。「喂?張銀勝嗎?不要睡了,你快來我家就對了。喔,帶早餐啊!你當然要帶早餐來啊!」
游詠慈終于在講完電話後振作起精神,一改往日奄奄一息的死樣子。
「你們要叫什麼名字呢?」她開始對著牠們傻笑,「黛安娜、威廉、哈利、查爾斯?呵呵!」
電鈴響起,游詠慈拔腿沖去。開門、拉人進門、關門,照樣俐落的在五秒鐘之內完成。
「妳這麼急著找我啊?」張銀勝被游詠慈掛在臉上的詭異笑容刺得有點傻眼。
「你知道嗎?舒馬克不是白白的犧牲生命,牠留下遺月復子耶!」她高興得又叫又跳,急著把張銀勝拉到水族箱旁邊。「你看看。」
水族箱里的奇跡也讓張銀勝看傻了眼,這樣美麗的驚喜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可以被實現的。
「小慈,牠們是……是……」張銀勝脆弱的心靈被觸動,幾乎要哭了出來。
「是啊!牠們是小小聖誕蟹,舒馬克的離開是為了要延續新一代的生命啊!」
「所以母的聖誕蟹跟母蜘蛛、母螳螂一樣,都走殺夫路線的嗎?」張銀勝抱著游詠慈馨香的身子,舉一反三的提出疑問。
「這個問題好難喔!」游詠慈偷親了他的臉頰。「你去查啦!」
「嗯,小慈,我一點都不排斥要找資料,也不反對妳用嘴巴攻擊我的舉動,只是……我出門太趕,還沒洗臉耶!」
「呸呸!」游詠慈推開原本緊擁著的男人。「惡心!」
小女人唱作俱佳的絕妙表情讓張銀勝淡淡的笑開了,他緩緩的伸出手,撫上了小女人笑得緋紅的嬌顏。「好久沒看到妳笑得這麼開心了,妳還是適合這樣的表情。對了,這麼多只小聖誕蟹妳要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講得多難听。我當然要把牠們統統留下來,好好的照顧牠們。」她的眼神里有著初為人母的慈祥光輝。「要不是牠們像小天使一樣的出現,你不知道還要蹲在家里多久?你在那邊搞自閉的時候,知道我有多難過嗎?」
她的縴縴食指毫不留情的用力戳著張銀勝的胸膛,頗有秋後算帳的味道。
「嘿嘿!」
熟悉的張銀勝式傻笑終于出現,游詠慈可以確定,往日那個善良憨厚的大男孩又重新回到她身邊了。
「妳是在抱怨我都沒有好好照顧妳嗎?」
「廢話。我還以為好不容易找到的男朋友就要飛了呢!」
「妳放心,我們的名字這麼登對,放眼全台灣,再也找不到像我們這麼合適的戀人了。」
「不好笑!不要拿名字開玩笑了!我們被人家笑得還不夠嗎?」
「看妳這樣忽晴忽雨的,顯然是內分泌不平衡,女性荷爾蒙不足的現象。看來是我冷落妳太久了。」
小女人當然听得懂話里的雙關暗示,雙頰立刻燒紅。「屁啦!你又在亂講什麼!」
「妳臉紅就代表妳听懂了。」他悍然抱住她,溫熱的嘴唇貼在她白女敕的頰邊低低輕語,「別來無恙啊!我的寶貝。」
「誰是你寶貝?討厭鬼!」小女人嬌嗔,但是扭扭捏捏的口氣頗有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他無比認真的摟著她充滿包容力的身軀。「不要否認,妳是我的寶貝,永遠的寶貝。」他看入她微微濕潤的眼底。「還有,對不起。」
張銀勝的道歉隨著他的細吻,一個字、一個字的喂入游詠慈微張的小嘴里。
甜言蜜語來得突然卻又醉人,游詠慈覺得此情此景只有「苦盡笆來」四個字足以形容。
但是原本看似單純的親吻,卻在男人蓄意的加溫下,逐漸有了變質的嫌疑。
「不要吻我。」小女人在昏頭之前,選擇先保持四片嘴唇之間的安全距離。
「我沒有吻妳,我在咬妳。」男人的強辭奪理卻奇異的說服了女人對接吻這個行為的恐懼,而放任他繼續下去。
雄性繁衍下一代的機能被敗動,男人很難在軟玉溫香之前保持君子風度。
一個轉眼間,游詠慈精巧美麗的內衣不翼而飛,兩團讓人欲仙欲死的豐乳落在男人的大掌間揉捏。
「天啊!小慈,妳真的是愈來愈美了。」男人訝異于女人的魅力成長居然只在瞬間,害他情不自禁的立刻把魔爪往裙里伸去。「今天這一件叫什麼名字?」
男人輕觸著細致的蕾絲邊緣,微微的搔癢感卻重重的撩撥女人還沒被滿是的快感。
「瑪莉女王的秘密嗎?」
真是低級。
「你!啊……閉嘴,不要說了。」女人無力的嬌吟策動了男人無限的斗志。
「好,我不說,我用做的。」男人再接再厲,快速月兌下兩人身上所有的束縛,就在客廳的地板上,來一場星期六的國民早操。
他的男性狂悍的進入露水深重的秘密花園,激烈的來回探索,帶給情人們無限的酣暢爽快。
「啊……小勝……」害怕在劇烈的快感中滅頂,她瘋狂的抓住他的肩頭。
「不要怕。」他撐開她雪白勻稱的大腿,期望在重要時刻過關斬將。
可惜天不從人願,就在兩人即將攀上阿爾卑斯山的高峰時,
「鈴……鈴……」客廳里的電話答錄機響起。
「姊,我是妳妹啦!起床听電話,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妳在干嘛!」恐怖的女高音介入這充滿喘息和汗水的私密空間。「媽說妳很久都沒回家,一定是在台北跟野男人打混喔……」
女人一听見妹妹的聲音,花園深處驀然絞緊!原本燃燒著烈火雄心的男性被示意保持安靜。
張銀勝從來不知道這種不能馬上被滿足的劇烈渴望,隨時隨地都能讓一個男人暴斃身亡。「不要讓妳妹听到就可以了吧?」他自以為是的委曲求全!
游詠慈內外被夾攻,快要被逼瘋,只能含著眼淚無奈的點頭。
他霍然下壓,將小女人可能發出的聲音重重吻入口中,然後讓逐漸強烈的生理節奏帶著他們,遠離有著電話答錄機的油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