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第一天,炎決已先行離開別墅,而于善步出大門時早有車等在那里。
听完司機的說明後,于善才曉得炎決今天有事不直接去公司,所以才會派他前來。
她到達公司後,先被安排在候客室里等著,經過將近一個鐘頭,才有人過來告訴她炎決已回來,要她上樓去。
換上男裝,她又將一頭烏黑的秀發剪了,打薄的頭發使她想起幾年前的她,這樣的打扮讓她完全變了模樣,任誰都猜不出她是個女人,除了她那張過于俊秀的臘。
于善是第一次來到炎居的總部,也就是公司中心運作點。
炎決一向都待在這個地方,組織里的事他甚少接觸,在這里他是下達命令的最局指揮。
那人領著于善,搭電梯到頂樓。
這座大樓樓高二十四層,而炎決辦公室是在頂樓。當電梯到達頂樓,門一開她使看到站在門旁等待的另一人。
那人領她走進炎決的辦公室。
炎決仔細地打量于善,此時的她身著男裝,就像當初的段凌紗,于善的身材夠高挑,除了骨架縴細了點,其它的並沒有多大問題。
不過這一切部是假象,他真正的目的是別的。
辦公室里只剩他們兩人獨處,炎決低沉的嗓音響起︰
「你的桌子在那里。」
「是。」
于善刻意壓低的音調使炎決揚了眉。
炎決將她的座位安排在他的辦公室內,這一點令她十分不解,只是她沒有開口詢問,反正只要他高興就好,她只想早日結束這一切,拿回紅牌她就能擺月兌了。
炎決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站起身,來到她身邊瞧著她,高大結實的身體隱藏在西裝底下,她十分明白在這文明包裝下的身軀是不容小覷的。
在焰坊里,總是有人在談論炎決,-方面是因他甚少接觸組織的事,另-方面則因他很少待在組織,是故眾人對他更加好奇,甚至他的緋聞事件也一再被提及,連她這個新進人員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見他的魅力之大。只是他從不對組織里的女人留情,這一點讓那些女人失望不已。
現在她開始懷疑那些消息是否正確,抑或只是空穴來風。否則為何她一直有種恐覺,自己這次會被調派至公司,全是炎決的決定,同時主要原因也是因為她。
「先陪我去客戶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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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于善才知道,原來炎決說的客戶那里竟是在酒家,他帶她上酒家,並且還為她叫了一個小姐,見她尷尬不已,更惹的他狂笑不止。
這讓她在心中罵了他不下千遍,為他的捉弄感到無辜與難過。
「炎總,他好年輕哦。」
酒家的小姐們全不曉得她是個女人,只有那個左右各擁著一個小姐的男人才知道,而他卻過分地任她被這群小姐給淹沒。
「她是我的新助理,你們好好招待她。」
一旁的客戶也十分享受美女在抱的滋味,就這樣和炎決談起生意。
「來,你暍點酒嘛,怎麼都不喝?」
一位小姐見于善安靜地坐在角落,大感興趣的擠到她身旁,並開始上下其手。
「小姐,請你不要亂來。」那小姐大膽又狂野的模樣令于善十分看不過去,她口氣不善的說道。
「哇,奸可愛哦。」那小姐見狀,更拚命地往于善身上靠,並且斟了杯酒要于善喝。
「抱歉,我不喝酒。」
長這麼大于善還未曾嘗過酒的滋味,現在更不需要破例。
「哎呀,炎總,你看啦,你這位助理好難伺候,要他暍杯酒都不肯,是不是嫌我不夠漂亮?」那位小姐連忙討救兵,嬌嗲地向炎決訴苦。
罷和客戶結束談話的炎決,一听小姐這麼說,馬上朝于善使個眼色。那意思是要她暍下眼前那滿滿一大杯的酒,聰明的她不是不懂。
「喝嘛,人家炎總都喝了。」
那位小姐將杯子舉至于善唇邊,一股強烈的酒氣直逼她而來,十分嗆鼻。
「我真的不會喝。」
可炎決沒那麼好說話,「把酒喝了。」口氣非常強硬,令她無法再度拒絕。
「看來你這個助理還很稚女敕嘛。」客戶打趣地笑道,眼中竟然閃著興趣的光芒。
炎決不會看不出情勢的改變,那客戶的眸光使他心生不悅,但他沒當場表現出來,只是將客戶的注意力再度拉回公事上。
于善為了不讓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不得已只好一口飲盡那杯酒。
酒的辛辣敦她不敢領教,她的腦子開始不太清醒,畢競那樣的烈酒對她而言著實太強了點,接著她又被強灌好幾杯,頭昏的她不支地靠向椅背休息,雖然她努力想保持清醒,卻沒能成功的醉倒了。
在恍惚中,她听到炎決的聲音不住地傳人她耳中,而那竟令她產生心安的錯覺,他的存在本該令她不安的,現在卻大大轉變了。
直到過了深夜,炎決才打算離開。于善搖晃地站起身,卻又立刻跌進椅子里,最後她只隱約知道有人將她抱起,那是個十分溫暖的胸膛,像父親那般的寬闊厚實,令她感受到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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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自己是如何回到住處的,于善完全沒有印象,直到躺在床上,有人動手月兌她的衣服時,才讓她的神智梢梢回復。
「不要踫我……」拍掉那雙手,于善沉重的眼皮努力想要睜開看清楚那是誰,卻沒有辦法。
早在進入房問時,炎決已月兌下西裝外套,連領帶部已解下,而她襯衫的鈕扣則被他解開一半,隱約可看到里頭的雪白肌膚及捆綁胸部的白布。
「不要亂動。」
見她想要起身,炎決只好將她壓回床上,並且加快速度解開鈕扣,將衣服自她身上月兌去,眼神因眼前的春光而變得暗沉,他一直渴望的胴體,此時正躺在他床上等著他擁有。
「你走開……」
炎決的聲音讓她不安,雙手護在胸前,這才發現衣服早已被人月兌去,只剩下胸衣,而後,炎決將手伸向她的皮帶,抽出皮帶、解開褲頭,正當他要月兌下她的褲子時,她一個使勁用力踢,正好踢中他的腰,使他的動作停頓住。
「不要月兌我衣服,不要……」
因為喝酒的關系,她全身沒了力氣,頭更是昏眩不已,但她還是明白對方的意圖,他想要佔她便宜。
「你是我的,別想拒絕我。」炎決為防止她再次踢動,于是拿起領帶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讓她無法動彈。
「你是誰?」
于善在經過一番努力後,好不容易才使焦距集中,同時也認出眼前的人是誰。
「炎決!?」
竟然是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顧不得一切,于善開始瘋狂掙扎,雙腳也拼命地踢動,想要他放了她。
「你還以為還有別人嗎?」她的話使炎決頓時怒火上升,一個用力,便輕而易舉除去她的長褲。然後他離開床,開始月兌去自己的衣服。
她不相信的張大眼楮,酒也醒了一半,當她看見炎決月兌下襯衫後,在也耐不住內心的恐懼,
「不要……不要這樣……炎決……」那副精壯的胸膛她慌了,若是此刻在不阻止他,一切都
將來不及。
「今晚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炎決依舊冷漠地說,完全不理會她的驚懼及慌張。
想掙開領帶的捆綁,于善雙手不停地扭動,想離開這張陌生的床,「你放開我……我不是……我不是……」她從來沒說過也沒同意過,他怎麼可以擅作主張!
但炎決不再開口,他只是月兌下長褲,並且移至床邊坐在床沿,伸手撫向她的柔軟。「妳以為我為什麼要妳到公司當助理?」
他的手指在她臉上來回摩挲,並將拇指放入她口中挑逗著,當他發現于善正打算咬住拇指時,他警告地說︰「不要惹火我,否則你會後悔的。」這句話逼的使她放棄咬人的念頭,別開頭想躲離他的舉動。他的手指離開她的口,並沿著她的唇瓣來到她胸前,隔著白布柔?那里的柔軟,力道不算小卻不致弄疼她;而她還未被人踫過的柔軟也因他的動作而敏感下已。
于善因為緊張使得嘴有些干,暗啞的聲音試著阻止他︰
「你不要這樣捉弄我……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只是想要拿回幫派的紅牌,怎會使自己陷入這場困境中?
「這一點我們一會兒就能證明。」
他會讓她明白的。
大手佔有性地模遍她全身,不理會她全身的顫抖以及苦苦的哀求,高大的身軀壓上她的身子,惹來她一陣急呼;他的唇也在這時封住她所有的抗議聲,一再吸吮她口中的甜美。
雙手被綁的于善根本沒能阻止他的行為,只能眼睜睜看著炎決一手伸入她背後,松開她胸前的白布,大膽又熟練地玩弄她的蓓蕾。而當他的唇離開她的時,她紅腫的唇微微發顫,發不出聲音來拒絕他。
炎決的唇馬上往下來到她胸前,含住一邊的挺立逗弄著她,一手也不停揉捏另一邊,令她嬌女敕的身子抖得更急,扭動著想要避開。
因為她的反抗,炎決的力道更加重,疼得她僵住身子不再栘動,也不再掙扎,兩邊的均因他的舌忝弄而挺立,更是綻放著。
滿意這樣的成果後,炎決動手拉下她的底褲,硬是撥開她的雙膝,要她容下他的身軀,並且伸手探向她的私密處,不讓她再有一絲反抗。
于善閉上眼,她明白今晚炎決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直到他全身赤果,火熱的氣息全噴在她身上,抵在她下月復的堅硬亦明白地告訴她-切都太遲了,她逃不開了。
「睜開眼看著我!」
炎決的聲音又響起,這一次多了點喘息,而濕熱的汗水世問接滴至她身上。
閉著眼的她搖搖頭,不願答應他的要求。
而炎決則淡笑地望向那張已酡紅的小臉,將一手伸至她兩腿間,個停撥弄那里,直至她開始戰栗。
「不!」
那陌生的感覺令她害伯,令她擺動臀部想要避開他的逗弄,卻惹來他更粗暴的對待。
「睜開眼!」
因他突然刺入的動作,于善的眼瞪大,泛紅的眼眶說明她的委屈,雙手被捆綁,她無法阻止他放肆的手指,且她擺動的臀部只會更加引領他深入。
「我不是你的女人…」
炎決的眼底寫滿,邪魅的眼神教她想閉上眼,但又擔心他會有另一波舉動出現。
敖在她耳邊,炎決細語道︰「今晚過後就是了。」
于善只能保持沉默,不敢妄動。
滿意于她的服從,他的手指抽出,並將他的堅硬挺進她體內。
刺痛感尾隨而來,也讓她產生更大的反抗,口里直嚷著要他離開。
「會痛……」
她痛苦又細微的聲音並沒有阻止炎決三思的進入,直至突破那層阻礙,感受到她僵住的身子後才打住。
前進的動作停頓,但他沒有打算退出,只是俯身吻住她的唇,將她呼痛的呢喃給封住,雙手再次撫上她的雙峰,在溫香柔軟中流連不去,並強迫她的雙腿環上他的腰,讓自己能更深入地挺進她體內。
因為渴求,確定她的身子已能適應他時,炎決開始來回抽動,侵略她的清白,任她無助地啜泣。
如他所言,她成為他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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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依然低垂,月兒也還高掛在天空,躺在床上的于善則縮著身子不安地哭泣著。
經過剛才過于激烈的,她的身子還暈紅不已,身上連著幾處有非常明顯的痕?,那是炎決故意留下的印記。
當炎決平復激情之後,見到她仍然顫抖的身子時,他一把將她扯過來,要她趴在自己身上。
「你要干什麼?」于善紅著眼驚慌地問道,到目前為止,她還無法從剛才的激情中回復過來。
炎決的手霸道地在她的背及腰上游栘,「從今以後不準再逃避我。」這是他的權利。
「不!」
他再次嚇到她,身子想要逃開卻又被他壓回。
「你沒得選擇。」
怎麼了?
出了什麼事?
為何炎決會如此強要她,他不足已有許多女人嗎?
「我下要……我不要!」
于善拚命搖頭拒絕。
「你敢說不要?」
刻意回避的臉被炎決拾起,讓她望見他眼中的怒火。
「于善,紅幫的繼承人。」說完話,炎決很滿意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驚訝,以及她的不敢置信。
「我不是!」
案親曾要她答應,水遠不說出自己的真實身分,她不能承認。雖然她十分渴望回復以往的身分,但是她不能,特別是在他面前。
「是嗎?」
炎決是何許人也,怎麼可能看不懂她的反應,最重要的是,他已捉到她的弱點。
「若我能夠證明呢?」
此時的于善只擔心-件事,那件父親與她之問的秘密。
見她不語,炎決一一說出她的個人資料,那是她來到美國及在台灣時的所有資料,若是他沒把握,又怎能一一道出嗎?
于善只覺眼前一片昏黑,多年來的偽裝竟在這個男人的床上被他揭穿。
「你究竟要干什麼?」不,他下是,他不可能是父親所托付的人,這一切太荒唐了。
炎決的手滑至她胸前揉捏著,感受它的柔軟觸感,同時也發現于善不安的情緒。
「我要你。」
這是當年的承諾,他會遵守的;另一點是,她真的又挑起他的。
在她身上放肆的雙手來回找著她的敏感點,見她無助地扭動身子,他忍不住翻身覆上她。
「為什麼?」她要明白,她要理由,這個男人不能無條件地擁有她。
「因為紅牌,有人將你給了我。」
沒有預告,連個都沒有,炎決再次挺進她體內,而十善則張大眼承受這一波抽動。
「誰……是誰?」
忍受體內的騷動及他的進出,她只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父親?是不是他將自己給了炎決,並且泄露她的身分?
「你說呢?」
筆意吊她胃口,炎決開始大肆地抽動身子,在她顫抖的體內反復索求著,由于渴望過多,所有的溫柔也跟著不復存在,只留下亟欲傾瀉而出的欲火,令她不能反仉地承受所有。
「不……」
無法承受的于善扭腰想要退開,偏偏被他霸道地壓在身下,完全動彈不得。
「你的人生已被交付給我,我擁有一切的權利。」
有了紅牌就等于擁有她,這一點想來她也明白,況且他還等了兩年,這一切他要一一索回。
「不是?不要……」
這個夜里,兩人纏綿直至半夜,炎決都還不願放過她的身子,總在小憩過後又再次渴望,也再次侵佔她的身子。
就算她不住地哀求及哭泣,也都無法讓他停住強壯的身體。
源源不絕的精力像是用不完般從他體內躍出,逼得她只能順從地喊他的名字,並承諾自己是他的女人……
可是她是嗎?
他真的是父親托付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