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逃命似地奔出雷霆保安,徐意晴的心亂成一團,六神無主的在大台北路上不停的繞著、不停的走著,呆愣地看著街道上的人們、車道上的車流……她的心仍異常快速的在手心下震動。
幸好套裝里塞著鈔票,否則依她當時手忙腳亂、拔腿就跑的樣子,哪有心思想到要把包包帶在身上?她腦子里只知要跑,趕快跑離駱慶峰的身邊,不該再讓他擾亂她的思緒、擾亂她安靜的生活。那家伙簡直就像惡魔的化身,只要有他在,她的生活就掀起風雲,不得安寧。
從重逢到現在,她的心沒有一天安靜過,總是被他攪得昏天暗地,搞不清楚自個兒的情緒為何……亂了,她的生活都被他弄得亂成一團,像貓弄亂毛線球,找不到線頭,找不到依循的方向。
她輕嘆著,走在街道上,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如夢初醒,愕然驚覺她寬心有旁騖的行走了四個多小時……她竟可以連走四個多小時不覺得累,不覺得……素手撫著仍不住跳動的心,只覺得慌亂的思緒找不到出口。
瞄向手表,近七點,她招來計程車,趕至約好的餐廳。沿途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了,不許再想了,她該冷靜的回歸以前的生活,平靜的過日子。
這個信念在跟羅宗豪踫面後,慢慢的歸位;談笑風生中找回往常的自己,笑著談及國外的游學生涯……
可是……當前方走來一對異常亮眼的男女時,徐意晴發覺自己的心開始破碎。
她眼楮著火似的,瞪著那個親熱挽著其他女人的男人。
棒著五、六桌的距離,他溫柔體貼的為女子拉開椅子,讓她人坐;英俊的臉龐露出亮眼的笑容,那是為其他女人展現的笑意……
徐意晴的手失控的捏緊,晶瑩的眼兒不住的睜大,紅唇不住的顫抖著……
為什麼他對別的女人好,她的心會痛?
為什麼他對別的女人溫柔,她的心還是好痛?
為什麼他對別的女人體貼有禮,談笑風生,她的心真的真的好痛?
「意晴,怎麼了?」羅宗豪察覺出她失神的狀況,眸光不著痕跡的投往令她神情乍變的方向。
是他?認出與他有一面之緣的帥保全,他凝視著眼前的她,看透一切的玄機,語調有些酸澀,「你喜歡他?愛上他?」
羅宗豪的兩句話像一記悶雷,敲散迷霧,展現清澄的真相。
徐意晴斂起注視駱慶峰的眸光,不知所措的凝望著道出真相的羅宗豪,錯愕難抑的低南道︰「我有喜歡他?我有愛上他嗎?」
「不要問別人,要問你自己,你靜下心來,問自己的心。」淡淡的嗓音像一把銳利的刀,劈開阻擋心緒的迷網。
清眸微瞠,她的心?問她的心?素手撫著那跳動不已的心…
方才的那股痛意……初初見到駱慶峰對待別的女人的親眼態度……那抹鮮明的痛楚像刀般凌遲著她的心……
那一瞬間,所有解釋不清的情緒波動,經過心靈透徹的分析,她驀地恍然大悟。原來他不知何時已偷偷潛人她的心,將她的世界換成他的世界,隨著他而喜而憂。
他跟她是保全和住戶的關系時,就已經動了心?還是千里之外的信件傳情敲動她的心房?或是近期的萬般呵護喚醒她的情債?
原來在她的心仍茫然無知的情況下,她已奉上那顆心,迷迷糊糊的愛上駱慶峰,可是他……眼兒不敢去瞧那花心的男人,心湖不住的翻滾起伏著,原來他黏人的方法不僅用在她的身上,還廣泛的網羅其他的女性、那顆心好酸、好疼。
她在乎!她是在乎那個男人!
「知道答案嗎?」羅宗豪淡淡的問,口吻有著微微的酸楚。
凝睇著眼前令自己心動不已的女人,他對她動心已久,因深知其淡然的性子、知道她愛自由的心境,不願束縛她。他願意等,等到她覺得想安定時,才展開追逐,未料到她與他竟失之交臂,錯失良機。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看出她的心懸于何處,若有私心,大可唬弄她,將她拐回自己的天地;只是君子有成人之美,只要她快樂,對他而言也是種幸福。
他願意成全她的感情,他看得出那個男人眸中翻騰的情意,他知道他對她的情絕不亞于他。
成全是最好的結局,如果當年他的做法不同,或許……今日得到珍寶的人會是他。
「嗯!」徐意晴點頭,淚卻潸然落下。情,可真傷人心。
「想知道他對你的感情嗎?」
整人的心油然而生,他可以成全,但那人得付出代價,娛樂大家。
「不要哭不要再落淚。」羅宗豪溫柔的低喃著,「照我的話做,我會讓你親眼看到他對你的感情,好嗎?乖,放松你的心情,看著我,溫柔的看著我……」
徐意晴不懂他的用意為何,單純的依順著他的吩咐去做,不再落淚;被淚水洗淨後的清眸如黑曜百般閃閃動人,沉靜似黑暗中的星子,專注地凝睇著他。
「很好。」羅宗豪抿唇一笑,感受到附近傳來龐大的殺意,視若無睹的拾起她的素手,含情脈脈的凝睇著她,紳士的吻倏然印在她的手背上。
徐意晴不懂羅宗豪的用意為何,他是她的至交好友、用心信任的好友,他的吩咐她不曾起疑,只是他看她的眼神,令她有種怪怪的感覺,當他吻上她的手背,她只能告訴自己那是禮儀的一部分…
來不及出聲詢問,她瞪著眼看他,眸里皆是疑惑。
羅宗豪蕪爾的咧嘴,身子徐緩的靠向她,好似要吻上她的唇。
「好好的看著,用心的看著。」他緩緩的湊上前,輕唇瓣吐出兩句話。
「你以為你在做什麼?」
強大的手勁一把拎起行為過分輕薄的羅宗豪,粗暴的將他扔到一旁,只手攫起呆怔的徐意晴,狠狠的將她摟人懷中,不容任何人覬a。
「該死的,你就為了這個男人跟我發脾氣嗎?你就為了這個男人不上班?你就為了……」吼聲如雷打下,駱慶峰不理會旁人的盡情發飆。「你簡直要氣死我了,你到底……到底還想要我怎樣?你說,徐意晴,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還要我怎麼樣?我對你的感情還不夠嗎?你說,你給我說清楚……」他箍住她的雙肩,不停的搖晃她。
徐意晴驚詫過後,清眸徐徐的往上瓢動,不再用眼楮去看他,而是用心去看他,她看到一個為她如痴如狂的男人,看到一個為她失去理智的男子……
清眸轉向方才令她心傷的女子,她旁若無人的大點食物,似乎……難道是被駱慶峰拐來當道具的嗎?
他親口說的話語雖非直指重心,卻挑明了他對她的感情……
「說呀!你給我說清楚!」幽深的黑瞳布滿癲狂。
為了尋找她,他動用多少的力量!花用為數不少的口水去賄賂她的家人,才得知她的下落,甚至為逼出她的真心,他還把屬下的女朋友借來一用,結果未逼出她的心,反倒見到她跟其他的男人含情相對,他的心直接碎掉。
「那個男人哪里比我好?我哪里比不上他?你!你給我說清楚!」
審視的眼兒定定的看著他失控的模樣,羅宗豪的話在腦中回蕩「好好的看著,用心的看著。」
「你憑什麼管我?你有什麼資格管我?」淡淡的兩句話形同火上加油,失控的火勢瞬間燃向駱慶峰。
「我憑什麼管你?我有什麼資格管你?」火苗在黑瞳深處張牙舞爪,恨不得卷走她,讓她體會他的心痛。
羅宗豪徐徐的起身,拍拍上的灰塵,優雅地步至那個駱慶峰拋下的女子身旁,斯文的綻開一抹笑意。
「一起用餐嗎?」
駱慶峰徒手拎著徐意晴到隔壁的五星級大飯店,火速的辦理開房間手續,當場苞徐意晴玩角力比賽。
癟台小姐看著前方怒火中燒的男客人,懷里還挾持著抗拒不休的女子,這種狀況下,她該不該站出來主持正義?
結果,飯店的保全偷偷走過來,低聲的對她說明,這是他們公司總裁和總裁夫人,最愛玩強暴犯游戲制造生活情趣,別理他們。
保全善意的謊言讓駱慶峰順利的把掙扎不休的徐意晴扛上樓,丟進房里大床上。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啦?!」她只是要他親口說愛她!
「你問我,我憑什麼管你?我有什麼資格管你?」口吻淡淡的傳來,危險的聲調令人心驚膽跳。
駱慶峰走回門截斷她的後路,落下大鎖、扣上安全鎖,而後冷硬的將目光轉到她的身上,粗野地扯開領帶往後拋去,勁腿徐徐的往床靠近,危險的風暴從他的身上疾射出來,西裝的扣子一個個的解開……
清眸微睜,被扔在床上的昏沉感瞬間消退,徐意晴背靠著床頭,臀部往後移動,他逼近、她後退,他的西裝像一片落葉,被吹到屋角。
情況似乎失控了,他危險的靠近,登時,她覺得口好干,好像好久好久沒有喝到水般。她無助地退到床頭,無路可退時,飄離的目光再次回到他的身上,錯愕的發覺,他襯衫的扣子逐漸的解除……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徐意晴的心激烈地跳動起來,語調顫抖不穩。
「你要資格,我現在就給你!」火氣十足的話語迸出他緊抿的唇。
什麼?白色的襯衫飛離他的身子,露出寬闊有力的胸膛、結實迷人的肌肉,眼前的他優雅得像上等的獅身……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我……」她慌忙的想逃,無路可退,眼睜睜看著他來勢凶凶的步步逼近。「你為什麼這麼在意我說的話?」
鷹眼眯緊,手伸至皮帶,像慢性折磨般徐緩的解開。
「我不該在乎嗎?當年我就是太在乎,怕嚇著你,才會讓你有機會逃出我的手掌心。」低沉的嗓音夾帶著風雨欲來的平靜,敲破積壓在心坎多年的苦。「讓你一逃就是一年整,讓我翻遍台灣、用盡方法也找不到你的下落。」他將苦苦尋找她的事吐出。
徐意晴當下愣住,他找她,他尋找她一整年?
心緒回到當年搬家的時刻,想到他亮著笑意揮手說再見,還信誓旦旦的說後天見?原來他是打定主意要找到她,可她渾然不知的揮揮衣袖出國去……
「最後,我還是找到你。這三個月來,我待你如何?現在回頭想想,我為什麼要苦苦的忍耐三個月?我該趁早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今天你就沒有機會問我有沒有資格管你。」他惱怒的吼著。
西裝褲輕巧地往旁一扔,穿著三角褲的健美男子身材直追模特兒,活生生的站在她的眼前。
這太刺激了……徐意晴捂著臉想從旁竄逃,卻被人拎住,雙雙跌進床里翻滾……
她驚喘著,胸口不停的起伏。「你不……不可以欺負我,不可以強迫我。」鼻間吸取著屬于他的氣息,迷亂的心開始松軟……
駱慶峰炙燙的氣息靠向她,怒意被急竄而起的焚燒而盡,唇角勾起一抹壞壞的邪笑,沙啞的說︰「我需要強迫你嗎?你忘了,每天早上咱們熱情憤張的情況……」他輕笑著,「我記得……你好像挺享受的。」
熱潮飛速的染紅她的臉蛋,紅唇微顫。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那是你……那是你。都是你……」她好似逃不出他的掌心,逃不出呀!徐意晴閉上眼,擰緊眉心輕嘆著。
炙熱的吻徐徐的落在她嬌紅的臉上,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變成他的,不管她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她是他的,誰也阻止不了。
「我怎樣?」挑起俊俏的眉宇,吻落在秀眉上,大手急切的滑下,輕挑地欲解開她的衣衫,真正的接觸她……
三個月以來,他僅僅只敢火熱的親吻她、隔著衣服誘惑她,從未想到渴望已久的玉體即將展現眼前時,他激狂的粗喘,大手不禁輕顫起來…
素手緊貼在胸口上,怯怯地擋住他侵略的意圖.狂燒著欲火的黑瞳不悅的瞪上那雙羞澀的清眸。
「你是真心的嗎?」她羞答答的問,嗓音輕柔,長長的睫毛像扇子般半垂。
他等到了嗎?動容的將壓在身下的嬌軀拉起,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恨不得揉進自己的體魄里,飄泊無依的心終于尋到安定的港口,他逸出感動的輕噓。
「我表現得不夠真嗎?」駱慶峰啞著聲音,反問那朵羞怯的花兒。
清眸羞得不敢直視他,低垂著睫毛徐徐的眨動,紅唇微微的抖動,嬌羞無比的柔情流轉于其中。
想到過往的歲月,想到他那孩子氣的舉動,想到他那為吸引她注意力而想出來的花招,想到他堂堂雷霆保全的總裁,為了她竟專職演出保全劇碼……心怎能不為他動搖?怎能不為他心動?
她含羞帶怯地放開壓在胸口的手,小手搭上他寬闊無比的肩頭,感受到他結實的肩膀在手心下跳動,紅唇輕輕的印上他的……
灼熱的唇像著火般,火速的堵住甜美的蜜津。
她的主動令他欣喜若狂,不再含蓄或隱忍自制力,像火山爆發般,將胸坎的熱情推至最高點,遇速化被動為主動,掌握住急轉直下的狀況。
熱切地、激情地攻佔著純潔無盡的她,火力十足的緊緊纏繞著嬌軀,沖向快樂的殿堂。
指間輕緩卻帶著無比的誘惑力,解開她的衣衫,露出雪白動人的肌膚。
兩只瑩潤的渾圓揭露在他幽黯的眸前,當包裹的胸衣解開時,勾掠心魂的晃起波動,一雙人手著魔一般地復在其上,輕柔的包住那微顫的花朵水熱的顫動一再的掠過幽黯的眸底。
像貪玩的孩子,輕柔的把玩著溫熱的上等五質,或撫模或揉弄。
徐意晴低垂著眼兒,眨動著黑簾似的長長睫毛,輕聲嬌吟徐徐的送出紅紅的唇間。他掌心的灼熱溫度一再滲入她的心窩,泛起一股股迷人的悸動。
「喜歡嗎?」駱慶峰低啞的聲嗓在她的耳際呢喃。
火熱發亮的黑瞳不住的瞅著那動容的嬌顏,她羞赧不語的模樣令他勾起邪肆的笑。
黑瞳抬起,晶亮的眼兒眯成邪氣的鳳眼。
「看著我。」他啞聲輕哄。
火紅的嬌顏不依的偎進他的肩頭,像嬌怯的花兒羞于見人。
疼寵的笑意拂掠過黯亮的黑瞳,愛煞她嬌滴滴的倩容。
灼熱的大掌徐緩的往下模索,隨著方才熱情的翻滾,裙擺微微的往上翻動,大掌隔著絲質布料,揉撫著她動人的曲線,進行感官的探索。
嬌喘趨于平緩時,隨之急促的喘息。
火熱化的感覺像洶涌的激流,傾入她的心窩,攪入她的體內。
雪白的手指紋住雪白的被單,不住的纏繞出無數的結。
大手撫過她那白晰無轄的肌膚,男性的喉結不住的滾動,下月復部的欲火直逼滾燙的岩漿火熱。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耐性,急切的除去自己最後的蔽體物,將她美麗的身軀摟入他的懷中,粗啞的聲音隨之響起——
「看著我!」
「啊!」她輕輕喘著,羞怯的發覺他的體重緊實的壓復在她的身上,曖昧的異樣情潮蕩漾在彼此間。
斗大的汗珠在他的俊顏上顯露,火熱的男性靠近她的花心,像只發怒的巨龍等候主人發號施令。
她眼兒微眨,深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銀牙輕咬著紅唇,不敢直視他的臉,不敢正視他的眼眸。
激昂的喘息聲不住的從紅唇間逸出,嬌弱身子不住的輕顫悸動。
「看著我、看著我、看著我……」駱慶峰不住的低喃要求。
輕顫不已的身心再也禁不住他的請求,徐徐的開啟眼眸。
映入眼簾深處的是他灼熱發亮的黑瞳,厚薄適中的唇瓣劃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驀然,撕裂的痛楚令秀眉微皺,正當要擰緊、發出尖叫聲時……
不期然的聲嗓像發誓般低低的傳出——
「我愛你……我愛你……」
一句句愛的誓言不斷從他的唇間輕訴,她錯愕的凝望著他,望進他真情流露的眼眸深處,眸兒含笑,唇間泛起燦然笑花。
「我愛你。」她輕眨著眼兒,回應他的熱情。
駱慶峰咧嘴大笑,深人她花心深處的男性像得到最大的獎賞般,急切的抽動。
眷戀的情、狂野的心,在相許的情感中,失控的燃燒著。
午夜時分,手機鈴聲大作,驚醒床上累極的一對貪睡人兒。
男人結實有力的身軀跳下床來,猶如獅子的動作快而準,從床角的西裝褲里掏出手機,溜進被子里,將柔軟的身子摟回懷中,滿足的低吟一聲。
「喂!阿姨呀!」他親切的喊著,早從螢幕號碼顯示中,得知徐意晴的家人來電。
大手開啟床邊的小燈,眷戀地凝睇胸中半夢半醒的睡美人,他低來,在紅女敕的臉上印上兩記熱吻,灼熱的唇在她的唇瓣徐徐的廝磨著。
「阿峰呀!你到底有沒有找到阿晴?」徐母在哀聲嘆氣。
二妹和小妹說意晴尚未回家,女兒也不知跟誰鬼混到現在,累及一群人找得翻天復地,至今尚未尋獲。
駱慶峰咧嘴一笑,活像偷腥的貓兒,先前被火熱的沖昏頭,忘記跟徐家告之她的下落,現在該說嗎?說他們兩個在床上……
「那丫頭就是……你也知道她的脾氣就是倔了點、硬了點。阿峰啊,你就多多寬容一點、有耐心一點啦!」
講電話的聲音驚醒徐意晴,她仿佛听見母親的呢叨聲,清眸微膛,乍見摟著自己的男人,想到先前熱情的時刻,粉頰再次紅起。
羞怯不已的推開他欺近的容顏,乍聞母親的聲音透過電話也傳人她的耳中,心中一驚,母親在說什麼呀?
素手一揮,想搶電話,電話像長腳似的,硬是逃過她的搶奪,兩個人搶來搶去,徐母的聲音不間斷的傳來……
「不過你放心啦!我跟你阿伯都很看好你!她的妹妹們也都很喜歡你,今天晚上我們用電話開討論會,一致想到一個好方法。我們想,只要你采取這個方法,我想我們兩家很快就可以辦喜事啦!」徐母奸奸的笑著,有種頓失長輩身分的調調。
「什麼方法?」駱慶峰笑著問,愛死徐意晴搶電話時,在他身上磨蹭踫觸的感覺,著實令他先前失去的體力迅速的恢復。
「你們干脆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就不怕阿晴不認帳。那丫頭的腦袋瓜還是挺保守的,這招絕對有用!」徐母把機密報出來,把女兒打包送人。
徐意晴當場嗆到,有這種父母和妹妹嗎?
居然……她的臉羞紅得像霞,氣得直瞪著拼命沖著她笑的他。
「阿姨,你這個方法好,真好!」」駱慶峰樂得直擊掌鼓勵,咧出邪惡的笑意,曖昧的眸光掃視著她包裹在被里的曼妙曲線。
「咦?那是什麼聲音……」徐母听到嗆咳不停的女性嗓音,警戒麼心頓起,機靈的出聲詢問,「誰?阿蜂,這麼晚了,還有誰在你那里?」駱慶峰笑著把電話塞給徐意晴,健碩的身子善用機會的欺近她,手腳並用,唇舌火熱的進攻她敏感的身子。
「咳、咳,媽……你居然說出那種話……」徐意晴的臉滾燙得很,整個人恨不得埋進被子里,不敢見人。
她的母親居然親口跟男人提這種羞人的事,簡直……她簡直沒臉見人。
駱慶峰不放人,像八爪章魚般熱情的黏住她,開始尋找她的弱點……火熱的吻不住的落在她的臉龐、頸部……
「你……你在做什麼啦!駱、慶、峰……啊……你……你住手啦!啊……」電話尚末講完,火熱的攻擊虛軟無力的徐意晴,害她克制不住的發出誘人的輕喘低吟聲。
他文風不動的身軀懸在她的上方,極盡纏綿的誘惑著她,生女敕的她紅唇不斷的逸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喘聲。
徐母在電話另一頭,傻俊的愣住,兩眼瞠大。
這……現在女兒跟駱慶峰在做什麼呀?那種熱情的喘息聲……好像怪怪的。難道……
嬌喘聲和嬌斥聲不停的流進徐母的耳里,曖味的語調像配樂般響起,當駱慶峰將手機拿回,身下的嬌軀已然迷醉昏沉。
「阿姨?你還在嗎?」駱慶峰得意的粗啞聲徐徐的傳出,是的,他是故意的。有人證不怕她逃、不怕她賴帳。
「在…阿晴現在……」那里發生的事,不會是她想的那檔事吧?她們……只不過是說說罷了!他的動作怎麼這麼快速?
「她在我的身邊。」
「你們現在在哪里?」徐母當真消化不良……
「飯店的床上,阿姨剛才的吩咐,我會盡力去辦的,不用擔心。」
「駱慶峰,你不要亂講,我……我現在才沒有在做什麼事呢!」徐意晴尖聲抗議,羞人的事情怎麼可以……公告親朋好友?
「那先前我們做的那三次都不算嗎?」淡淡的一句話轟得人啞口無言。
「駱、慶、峰!」嬌喝聲乍起。
「那我們繼續來努力,這可是你們家全體開會同意的喔!」邪邪的話對著徐意晴講澗接講給徐母听。「阿姨,晚安。」他有禮的道別後,立即掛掉電話,接以餓狼的姿態撲向小紅帽……
「怎麼啦?他們合好啦!」徐父不解的看著果若木雞、捧著電話的徐母。
徐母回過神來,笑著嘆氣,「他們正打得火熱呢!」臉上有著難得的羞紅,久久不褪。
這婚事得趕快辦妥!動作得快呀!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