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三日後,天浚終于從沉睡中醒來。
「冬兒呢?」他一蘇醒劈頭就問眼前的人。
齊子望蹺起二郎腿,一臉閑適的看著他。
龍天宏也在這時間進來。「你終于醒了,我立刻去通知爸爸和大哥。」
正當他想轉身離開,天浚插著軟針的手大力抓住他。
「冬兒在哪里?」他只關心這問題,冬兒知道是她傷他的,一定會胡思亂想。
龍天宏一臉難色,向齊子望發出一個求援的眼神。
「冬兒在美國。」齊子望戲謔的口氣像是幸災樂禍。
聞言,天浚用力撐起身體,急急拔去身上的膠管,想離開病床。龍天宏立即上前制止,怕他的傷口又裂開。
「想追人首先就要有健康的體魄。」齊子望壞心眼的往天浚的傷口一拍,力道不重,卻足以產生椎心刺骨的麻痛,痛得他面容扭曲,差點抓破床單。
「冬兒認為是她害了你,兩日前已走了。」
「她——」該死的痛!他仍然說不出半句,心可急死了。
「她是我的媽媽,你想追她我沒話說,不過我憑什麼相信你真的愛她?」齊子望嚴肅地道。
天浚順了順氣,認真地看著這個比他年輕八歲的小伙子。
「憑我的真心,憑我是唯一令冬兒心動的人。」天浚用齊子望對黑鷹說話時的那份肯定回答。
齊子望笑了笑,「她會先在邁阿密住兩個月。」說完,他便放下一張寫了地址的字條,噙著笑意離開。
走到門前,他突然回首,「娶冬兒就等于娶了Lindsey家族,有這麼雄厚的嫁妝,你可不會臨陣月兌逃吧!」他眼中的笑意已泄露了他的心事。
要他繼承Lindsey家族?笑話了!這麼累人的事,讓這個痴心的傻漢子做好了,他寧可閑來玩玩電腦,到網上結識「新朋友」。
天浚可懶得理什麼Lindsey家族,只要娶到冬兒,要他累死也不計較。
齊子望偷偷笑著,想追走他的媽媽哪有這樣容易,當天浚到了美國他就知道Lindsey的長老有多厲害。
想做駙馬?自求多福吧!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