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俏美眉 第九章
作者︰沈洛

小希听了倪夜熙的建議,來到卓睿的公寓;她故意喝得微醺,想借酒壯膽,好問清楚昨天他特地跑去找地,究竟是為了什麼?

卓睿住處的警衛一見到小希,先是瞠大了眼、狠狠防住,接著才驚訝問道︰"你……請問……請問你是不是夏知希小姐?"警衛的表情帶著緊張與盼望。

小希一听,連忙振作起精神,露出甜美的招牌微笑,有禮地點頭回答道︰"是的,我是夏知希。"

天哪!居然被人看見她喝了酒的樣子,被呂娟娟知道的話,一定會把她念到臭頭的!小希心中暗忖。

"真的是你?"

年輕的警衛一確定是夢中情人本尊出現,驚喜不已,連忙拿出筆記本和紙,羞紅著臉請求道︰"夏、夏小姐,我、我、我可不可以要你的簽名?從'曖昧情吻'那部戲開始我就好喜歡你!"

"呃……當然沒問題。"小希笑眯眯地接過紙筆,飛快地簽下自己的大名,心中則萬分焦急。

一簽完名,小希只想找個理由快快離開,免得她來找卓睿的事被傳開,那就麻煩了。誰知道她才走沒幾步略,警衛卻叫住她——

"夏知希小姐!"

頓時,小希停下腳步,僵硬地轉頭,勉強保持微笑,道︰"有事嗎?"

"你還沒說你要來找誰耶!我馬上為你通報!"警衛拍拍胸脯,一副"交給小弟處理就好"的海派模樣。

"啊?"小希悄悄皺了下眉,一時騎虎難下,只好說出來意。"呃……我來找十一樓的卓睿,他是我哥哥的好朋友,我幫我哥哥送東西給他。"

"卓先生?好的,我馬上為你通報!"警衛先生像陣風般刮進警衛室里,撥了內線電話上樓給卓睿,取得他的同意後,又像陣風般刮至她面前,笑容可掬地道︰"卓先生請夏小姐上樓,這邊請——"

听見卓睿請自己上樓,夏知希呼吸猛然一窒,連忙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跟在警衛先生後頭搭電梯上樓。

警衛先生的熱情笑意,一直到電梯門合上,都還沒消失……

小希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十一樓。

電梯門一打開,便見到十分寬敞明亮的客廳。她小心翼翼地走入他家里,只見卓睿已坐在沙發上,等待她的到來。

這等陣仗,讓小希手足無措。她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身體僵硬,無法動彈。

罷剛經過警衛的通報後,卓睿對於小希突然來訪感到無比的詫異與不解。

她昨晚不是氣憤地叫他滾嗎?怎麼今天又自己出現了?

他不否認自己也想見到她,但是……

又喜又氣的感受在他心中交織著,卓睿望著她許久,才開口道︰"找我有事嗎?"

"呃……那個……那個……"小希扯著衣服下擺,吞吞吐吐。

"我應該不會咬人,你不妨走近一些,除非你真的怕我,才會離這麼遠。"卓睿沒好氣地嗤道。

小希听了,一時禁不住激,挺起胸,哼道︰"誰說我不敢。"她邁開步伐,大搖大擺地走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這才發現,電視正開著,頻道鎖定娛樂新聞,上頭正在報導她拍日劇時的幕後花絮,和專訪演員的內容。

她一愣,不懂他為何會看此類的節目?

"你還沒說,找我有事?"卓睿一雙銳利眼神在她身上游走,回憶起她雪白的肌膚,他不禁一陣心猿意馬。

"你……你昨天到我家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小希直視他,卻見到他嘴角隱約可見的傷口,她忍不住雙頰泛紅……連忙又抿著唇低下頭。

那是她的杰作,她咬了他……那個傷口的存在是那麼的曖昧而詭異,像是要提醒什麼似的。

"沒什麼,只是想勸勸你,別動不動就跟別的男人鬼混,你是公眾人物,那樣不好看。"他淡淡解釋。

小希慢慢對住他的眼,用盡了勇氣,才敢問︰"你對我說這些,是以什麼身份來說的?"她屏住氣息,等待答案。

卓睿一雙眼閃了閃,避開她火熱的探究眼神,試探性地反問道︰"你希望我以什麼身份來說?"

"我……"當然希望是因為你愛我啊!小希差點就將自己的心意月兌口而出——但她沒有勇氣,她的勇氣早就用完了。

卓睿一雙眼緊緊鎖住她,等待她的答案。只有他自己和天知道,此刻他心里有多麼的緊張、多麼的期待!

其實他一直是喜歡小希的!只是每每一見到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最後才會搞到不歡而散的下場。

"你怎麼樣?"她一直"我個不停",使得他不由得追問。

小希抿著唇,蹙著眉頭,猶豫了好久,也在心里掙扎了好久,直到下定決心,全豁出去了,她才對上他的眼,一鼓作氣地說道︰"我希望你是因為愛我,,所以才跟我說那些話。"

"卓睿,我……我必須對你坦白,我不想再猜測,也不想再繼續欺騙自己下去了。我發現,我發現不管你怎麼對我,甚至你要跟別人結婚,我都還是愛著你。說要

對你死心,那些只不過是為了維持我的自尊,嘴硬說出來的話罷了……"她面露苦笑,又道︰"我已經不知道羞愧是什麼了,我戀上你,已經是十多年的事了,愛你,也早已經變成一種習慣,就像呼吸一樣,絲毫不費力。如果你想笑我,或者想拒絕我,就直說吧,我有足夠的勇氣去承受……我本來以為早在對你死心的那一刻,我的勇氣就用完了,沒想到卻不是那樣……"

她緊緊地閉上眼,等候他的回應,誰知道,等待的時間竟是如此漫長,讓她愈加煩躁心慌。

"笨蛋。"

突然,卓睿淡淡吐出這兩個字。

小希偷偷睜開一只眼,瞄向他,卻見他唇邊揚起一抹柔和又溫暖的笑……

她一愣,一時不能適應,認識卓睿至今,她不曾見他這般笑過。

卓睿不自在地斂下眼,雙手交纏在一起,顯示他內心的緊張不亞於小希。

他沉默了會兒,才哼道︰"我什麼時候說要拒絕你了?我什麼時候又笑過你了?你這個自作聰明的笨蛋。"

小希呆呆地看著他,無法反應。

卓睿望向她,又露出笑容。"你進了演藝圈,果然變得很會演戲。你之前對我狠心的言行舉止,我幾乎要相信你真的是對我徹底死心了。老實說,我一時無法接受'你要放棄我'這個事實;也許就是因為你說出了這句話,才逼得我終於不得不正視自己對你的感情吧。仔細想想,為什麼你在加拿大八年,我的感情世界卻還是一片空白?可能我下意識地也在等你,只是習慣被你追逐了,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沒有拒絕你的追求……看起來不多話的我,其實是笨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卓睿懊惱地以指扒過發絲。

小希越听他說,嘴巴張得越大,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她瞪大眼,心中的喜悅像洪水泛濫,沖擊得她淚如雨下,想宣泄的眼淚,怎麼也停止不了,滴滴落下……

"你騙我的吧?騙我的吧?"淚眼瞅著他,小希喃喃低語。

"對不起……這些話我到現在才說。如果不是發生這一連串的事,我想我永遠不會明白自己對你的感情吧!"卓睿苦笑了下,一雙眼眸盛滿了情感,多到快要滿溢出來……

小希"哇"地一聲哭出來,淚水怎麼也止不住。

卓睿剛剛說的那些話,要她怎麼承受呢?本以為自己多年的單戀即將無疾而終,誰知道現在情況卻是大逆轉……

見她狂落淚,卓睿連忙繞過茶幾,來到她身邊,將她摟入懷中,任她成串的淚水全數落在他胸前。

"別哭,哭什麼呢?"

"我、我怎麼能不哭?你……你知不知道這些話我等了多久?我以為……我以為我的單戀會一直持續下去,甚至只能眼睜睜看你跟別人結婚了……"小希揪緊他身上的家居服,用力宣泄她的眼淚。

"我只會跟你結婚,懂嗎?你已經是我的了,我才不許你嫁給別人。"卓睿以指刷過她瀑布般的長發,不意外自己竟然如此眷戀這絲緞般的觸感。說到這個,他就想到一件事……

他將她的身體扶正,正色看著她,口氣嚴肅地問︰"你上回說,跟那些緋聞男主角全都有一腿,是真的假的?"

這個問題不時盤據他心中,嫉妒時時啃咬著他的心髒,難受得讓他要發狂!

小希還來不及回答,電視上的幕後花絮正在訪問和小希合作日劇的日本男演員藤井強,這個畫面使得他們兩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同時移向電視螢幕——

記者問道︰"滕井桑,可不可以請問你學中文的動機是為了將來進軍台灣演藝界嗎?"

藤井強笑道︰"哦,不是的,我學中文,其實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小夏。"

听見藤井強主動提起緋聞對象夏知希,記者很感興趣地追問道︰"能不能透露是為什麼?該不會……咦,听劇組的工作人員說,夏美女和藤井桑都用流利的英文交談得很愉快啊……"

藤井強對著鏡頭,極富魅力的一笑,道︰"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希望對方能完整地接收自己的心意,不會因為語言的轉換而有一絲一毫的遺漏。我不想勉強小希學日文,所以由我來學中文,也藉這個機會,感受小希所生長的文化……"

卓睿忿忿地切掉電視,瞬間,螢幕一片漆黑。

他撇撇唇,語帶酸意地說︰"挺不錯的嘛!人家為了你學中文哪……"

見他吃味的模樣,小希這會兒總算破涕為笑,她白了卓睿一眼,這才害羞的笑道︰"騙你的啦!我光是想像被那些人踫的畫面,就感到一陣惡心!"

"那既然這樣,為什麼還每晚和不同男人出去玩?"他問得酸溜溜。

"誰教你警告我別跟其他男人亂搞?我真的像這種女人嗎?媒體要怎麼寫,我真的沒辦法控制啊!而你卻說得好像都是我的錯。我越想越氣,你越叫我別這樣做,我就偏要。所以……"

"任性!"卓睿斥道。

"還不都是你害的。"小希噘著嘴抱怨。

卓睿望著她噘起的紅唇,心中想要親吻她的狂涌而上,再也抵擋不了了。他一手悄然捧住她後腦,俊臉緩緩靠近她嘟高的唇……

"你你你你你要干麼?"小希見狀,緊張到結巴,只能眼看著他越來越靠近自己,心跳全亂了拍!

"還用問嗎?"

"唔……"

卓睿不給她回話的機會,火熱的薄唇狂野地覆蓋住她微啟的紅唇,輕輕吸吮、舌忝吻,盡情享受這終於屬於他一人的唇瓣。

激情的吻,滑過她細致的眉、緊閉的眼、挺翹的鼻、艷紅的唇和粉女敕臉頰……絲毫不放過她身上任何一個部位,就是要她全屬於他!

四月天,窗外月正圓,而屋里,人團圓、心也團圓了……

一星期過後——

夏翔野夫婦歸國多日,卻都不見夏知希的身影,疑惑之際,便問起管家。

"小希呢?怎麼不見人影?戲不是剛殺青嗎?"夏翔野和老婆方亞靚一塊兒坐在客廳的骨董沙發上,他一只大手放在老婆隆起的肚皮上輕撫著,夫妻倆看來甜蜜又幸福。

避家猶豫了會兒,不知該不該照實回答。"這……呃……"小姐千叮嚀萬囑咐過不能說的呀!

"做什麼吞吞吐吐的?快說啊!"夏翔野濃眉一皺,不耐地催促。

方亞靚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禮貌一些。他噘起嘴,狀似不悅,卻又不敢對親親老婆大人發作,只得隱忍下來。

在夏翔野警告的眼神下,管家才吐實。"小姐……小姐搬出去住了。"

"搬出去住?搬去哪里住了?怎麼沒說一聲?家里沒大人了?"夏翔野橫眉豎目的模樣很是嚇人。

"小姐搬去……搬去和……和……和……"啊……不要再逼他了,他會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啊!都是主子,他得罪誰都不行啊!

"和誰?有什麼不好說的?本少爺命令你快說!"夏翔野倏地站起,壓低嗓音咆哮道。

"小姐……小姐搬去和卓睿少爺一塊兒住了。"管家差點沒跪地求饒,請主子別再逼他了。

"卓睿?"夏翔野瞪大眼,和同樣一臉震驚的方亞靚對看,兩人驚嚇的程度相當。"小希、跟卓睿、一起住?"

"他們什麼時候進展到這樣的程度了?"驚嚇過後,方亞靚笑問。

"我也想知道。"夏翔野握著雙拳,咬牙道。"卓睿這小子,居然仗著小希對他死心塌地,誘拐小希跟他同居?好樣的!好樣的!本少爺要找他問個清楚,如果小希受到什麼委屈,我一定揍得卓睿滿地找牙!"

他怒氣沖沖地說完,便要司機備車,帶著老婆大人找卓睿算帳去。

"少爺,少爺——小姐在卓睿少爺的公寓,不在卓家呀——"管家含著眼淚,在他身後大叫道。

"知道了。"夏翔野火大地應道,上車後,要司機直闖卓睿位於信義區的房子。

夏翔野在同樣的地區也購買了一戶,就在卓睿家隔壁;因此,抵達卓睿的住處之後,他和方亞靚不需經由警衛通報,直接上樓直搗卓睿家門口,開始狂按門鈴——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不一會兒,門由里頭被打開,開門的正是卓睿。

夏翔野二話不說,劈頭就給卓睿一拳,伴隨一聲怒i吼︰"媽的卓睿,你居然敢吃了我妹妹!"

卓睿的嘴角硬生生挨了夏翔野一拳,力道之大,把他的臉給打偏了——

一旁的方亞靚見了,臉色都沉了,她冷聲道︰"你為]什麼什麼事都還沒弄清楚,一見人就開打?"

老婆大人都說話了,他不得不收斂下怒氣,卻仍忿忿不平地說︰"他吃了小希耶!不想負責怎麼辦?"

卓睿將頭回正,眼神平緩,他以手背擦掉嘴角血跡,將門打得大開,態度怡然自若。"進來坐吧!"也該是把事情攤開來說的時候了。

夏翔野怒氣沖沖地進了門,拉著老婆坐在沙發上,而卓睿則坐在他們對面,靜待夏翔野的審問。

"卓睿,我把你當兄弟,沒想到你竟會做出這種事!你既然不喜歡小希,為什麼這樣對待她?甚至還……吃了她?要不是我老婆叫我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真想一刀砍死你!"

卓睿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小希便從臥房走出來,她剛沐浴完,身上穿著浴袍,手上還拿著毛巾擦拭一頭濕發,她邊走出來邊問道︰"親愛的,是誰啊?"

夏翔野一听,暴跳如雷。"親愛的?你們什麼時候進展到這種程度了?夏知希,你穿的這是什麼德行?"

一見到夏翔野,夏知希張大嘴,手上的毛巾掉在地上,一時間傻了。她呆呆喚道︰"哥……"

"還當我是哥哥嗎?"夏翔野彎身越過茶幾,一把揪起卓睿的領子,又給他一記重拳。"你居然拐我妹妹同居?我揍死你這家伙!"

這一拳惹來小希的尖叫,卓睿的悶哼,還有夏翔野的怒吼——只見夏翔野驃悍的拳頭朝卓睿臉上揮去,他邊出手邊痛罵︰"虧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這樣對我妹妹,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頓時,整個場面亂成一團,失去控制。

他懷著身孕的老婆大人無奈地退至一旁,以免老公不長眼的拳頭揮到自己,傷了肚子里的孩子。

而小希則是又氣又急地頻頻大叫制止。"不要打了!扮,不要再打了!"眼看情況失去控制,夏翔野根本听不進去她的勸阻,突然之間——

"啊……"小希大叫出聲。

好不容易,所有的爭吵聲才全數平息。

"哥,我現在清楚地告訴你︰我會搬來跟卓睿一起住,是因為卓睿跟我求婚了。"她亮出右手無名指,上小巧精致的閃亮鑽戒。接著道︰"哥,我愛卓睿,我要一輩子跟他在一起;而他也愛我,並不是玩我,你不許多管閑事。"小希和哥哥眼對眼,把話一次說清楚,杜絕後患。

"他跟你求婚?"夏翔野挑眉,狐疑地問。

夏翔野扭曲了眉眼,一會兒看向被他揍了幾拳卻悶不吭聲的卓睿,一會兒又看看氣紅了臉,卻一臉堅定的妹妹——他們玩真的?看起來似乎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夏知希坐在卓睿身邊,心疼地望著他的傷勢,肯定地回答︰"這種事假得了嗎?我沒有騙你的理由吧?"

臭哥哥,居然把卓睿打成這樣……她抽了幾張面紙,幫卓睿拭去嘴角的血跡,心頭不免充滿怨氣。

雖說哥哥是心疼她才動手的,可是也沒必要出手這麼重吧?真是的!

"哼……你都瞞著我搬來跟他住了,還說沒有騙我?"夏翔野黑著臉,嘲弄地說。

方亞靚以眼神警告他識相點,別再多嘴。

"好,我現在只想問你︰既然你跟小希求婚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把婚禮辦一辦?卓睿,你也知道,我們兩家都不是一般平凡的家庭,要是你跟小希同居的事被爆了出來,場面會很難看。"夏翔野難得這麼冷靜、這麼明理。

"婚禮我會盡快舉辦,我母親已經請高人選餅日子,就在兩個星期後。"卓睿悄悄地握住小希的手,默默接受她給的支持。

"這還差不多。"夏翔野噘著嘴,不情不願地說。

一旁,一直沒開口說話的方亞靚突然問道︰"卓睿,我可不可以問你為什麼娶小希?"雖然卓睿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但她就是想親耳听听卓睿怎麼說。

"因為愛她,所以我要娶她。"卓睿看了小希一眼,讓她紅透粉臉。

夏翔野這才露出笑臉。他馬上親熱地坐到卓睿身邊,和他勾肩搭背地說︰"沒想到我變成你大舅子了耶!"

卓睿嗤道︰"是啊!不知道該說是我榮幸還是倒楣。"

小希和方亞靚聞言,互看一眼,兩人都大笑出聲……夏翔野皺起眉眼,卻也不敢反駁什麼。

算了算了,能夠使卓睿親口說愛小希,已經夠難能可貴了,所以,他可以不跟卓睿計較。

總算啊,夏知希追了卓睿這麼久,終於把他給追到手了,這其中的過程苦中帶笑、笑中帶淚,任何五味雜陳的滋味融合其中,沒有追愛勇氣的人是絕對無法堅持到底的。

最後,卓睿還是臣服在她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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