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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還是沒醒嗎?」床榻旁,一名面生的女子溫柔的看著嚴倫問道。
言宣兒又感覺到有黑影在眼前晃動,然後又是那道溫柔但帶點嬌嗲的嗓音,這絕不是金言的聲音。
「是不是該放棄了?攝政王把能用的法子都用過了,可還是無法喚醒女皇。」
這女人是誰?想做什麼?一股強烈的佔有欲突地攻佔言宣兒的心坎。
曾婷婷咬著下唇,「女皇都昏迷三個月了,幾名親王上奏要請太後另立……」
「女皇死了嗎?我代女皇執政,也是依女皇政令,如今國泰民安,眾百姓也為她祈福,有什麼必要另立新帝?」他是怒不可遏。
對嘛!她不是做得很好,國泰民安呢!言宣兒抗議著,但她听不到自己的聲音。
「不是的,攝政王,是那些親王說國不可一日無君……」
「我是女皇的丈夫,妻以夫為天,我現在就是東風皇朝的天,有何問題?」
對!有魄力!
「你別生氣嘛,我只……我很擔心你的身體,雖然自知沒有立場……」
那還不滾!倫是她的!他是她的男人啊,這女人休想染指他!瞬間,她嘗到滿口的陳年老醋,她掙扎著要醒來,要看到他!
「難道要這樣面對昏睡不醒的女皇過一生嗎?攝政王是這麼優秀的人!」曾婷婷話里的不舍可濃烈了。
我昏厥一生了嗎?言宣兒氣炸了,被嚴倫握著的手陡地一緊。
他先是一愣,隨即錯愕的低頭看著反握住自己的小手。上回,是多久以前了?
他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但這一次,她的的確確是握緊他的。
「醒來了嗎?醒來了?」他急急的呼喚。
她醒來了嗎?言宣兒下意識的問自己,感覺自己應該已張開眼眸,但怎麼還是看不見他?
「不要再離開了,我盼你、等你如此之久,你怎麼忍心?我不準也不允許你再離開,听到了沒有?」
他的聲音帶著霸氣,但霸氣中又有哀求、有心痛……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她眨了眨眼,視野里漸漸有了畫面,不再是灰蒙蒙的,然後,再用力的眨了眨眼,迷蒙的眼聚了焦,她終于看到他,但卻是一張憔悴清冷的俊顏。
「醒來了!天啊!」
嚴倫幾乎要喜極而泣,這聲音也驚動了守在房門外的人,品淮和誼蓉急匆匆的拉著一名太醫進來,兩人看著她淚水一直掉,接著是曾子璇也走進來了。
但她的目光實在忍不住的看向那名一身紅衣,身材豐腴、雙眼含媚的女子。
「她——」好難听的聲音,像個老嫗似的。
品淮連忙端來一杯茶水,嚴倫立即接過手,小心翼翼的喂著她喝。
「別一下給她喝太多,老夫把把脈。」老太醫開口,嚴倫連忙起身,讓老太醫坐下。
但言宣兒的眼楮還是盯著曾婷婷。
見狀,曾子璇突然笑了,他拍拍好友的肩膀,以只有兩人听得見的聲音交談,「我確信她真的醒過來了,而且,應該是你希望的那一個。」
「怎麼說?」
「原來的女皇目中無人,根本看不到……不對,不屑跟別的女人眼神交流!」
是啊!嚴倫難掩激動,看著老太醫替她把脈,而那雙看著自己的眼眸,他放出來了,那是雙愛他且愛笑的眼楮!
「太好了,醒過來,脈象也正常,只要好好調養身體,很快就沒事了。」
老太醫這一說,品淮和誼蓉開心得又哭又叫,然後,又急著說要回宮跟太後報告去。
曾子璇也夠朋友,把一些不相干的人全趕離,但離開前不忘向床上的醋壇子介紹曾婷婷,「這是我家的風騷小妹,但已指給人了,所以,別擔心你的男人會被搶走。」
她粉臉整個爆紅。這個男人有讀心術啊!
嚴倫不在乎那些人、那些話,他的眼楮只看著她,他的心也只為她悸動。
她想起身,無奈躺了太久的身子,又沉又重,他忙不迭將她扶坐起來,讓她靠在他的胸膛。
好在剛剛喝了水,她干澀的喉頭滑潤了些,能開口說話,「我昏迷很久了嗎?」
「嗯,整整三個月。」
她突然很認真的看著他,「你知道我很愛你嗎?」
黑眸深切的看著她,「知道,如果你可以先告訴我你的閨名。」
他果然知道!她嫣然一笑,「我叫言宣兒,你要叫我言兒、宣兒都可以,不過,我來的地方很特別,但在那個世界沒有人在等著我,你可以一直愛我?守護著我嗎?」
他俯身以一個深情而溫柔的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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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倫想過好幾個可能,但他萬萬沒想到言宣兒是個來自未來的人,雖然那些鷓線圖、一些新的思想,都可以證明她的來處的確不尋常,但一想到她是從那麼遙遠的未來來到他身邊,他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還有金言跟她對話那一段,雖然不知道她究竟身在何方,但知道她過得幸福,他們也感到欣慰。
這個來自未來的秘密,唯一分享者就是此刻坐在女皇寢宮里的曾子璇。
「真羨慕,有沒有機會也讓我到未來去看看?對了,如果我到魁星湖去跳……」
「我把那座湖填平了。」他的話都還設說完,坐在床上的嚴倫就直說了。
「什麼?」他哇哇大叫。
至于靠臥在嚴倫懷里的言宣兒是感動得淚如雨下。他怕她會回去未來,她知道!她抬頭看著他,「這里才有我在乎的人啊,我怎麼舍得回去?」
經過一個月休養的她,身子骨已好得差不多,所以,嚴倫才敢放心的將她整個人環抱在懷里,「若不是你跟金言的那一段對話,我想我會將宮中還有全國的湖全都填平。」
「你瘋了!」曾子璇搖頭。說不愛的人一愛上竟是這副德行!
「你真的太夸張了!」言宣兒也覺得很扯。
「鈞王他完全沒有消息,愈是這樣,我們就愈要小心。」
此話一出,曾子璇點頭附和,言宣兒沉默。
鈞王說來,是謀殺了兩位女皇,如今行蹤成謎,的確有想來第三次!
「太後駕到。」
門前宮女一喊,嚴倫連忙輕輕的將懷中人移到床上坐好。
太後在宮女的隨侍下走了進來,一看見女兒,馬上關心的問︰「好多了嗎?」
「早就好了,是攝政王還不許我走出房門,母後,你說說他嘛。」
這個女兒竟會撒嬌了呢!太後笑得閻不攏嘴,看著嚴倫,「哀家可舍不得說他,他衣不解帶的照顧你三個月,這樣的男人找不到了。」
「太後,我也是男人啊!」曾子璇不忘抗議。
「知道知道,不過,」太後握著女兒的手,再將嚴倫的手跟女兒的放在一起,「我知道鈞王的行蹤成謎,但婚事該辦一辦了,是不是?」
言宣兒粉臉酡紅,羞答答的看向嚴倫,卻見他眼里盡是深情。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唉,這是第二次張羅,你們這段日子先別再出宮巡視,皇宮的戒備也得重新部署,哀家想早點抱娃兒,別再讓哀家策劃第三回。」
嚴倫和言宣兒熱烈的眼眸相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