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出雲醒過來時,蔚浩天已經深深進入她了。她閉著眼,櫻唇微啟,雙手下意識地攬住丈夫的頸項,嬌軀往上弓起本能地回應著。不知過了多久,蔚浩天寵愛地撫去妻子臉上的汗珠,低下頭用舌尖輕舐著她美好的唇,又逐一在那粉女敕的肌膚上留下烙印。
「餓不餓?我請露娜去做早餐。」
將頭埋在丈夫懷中,凌出雲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我不餓,你會餓嗎?」
他低笑著,「我光吃你就飽了,怎麼可能會餓?」他的大手又一次不規矩地上下游走,挑逗著她滑女敕的敏感處。
但這回凌出雲卻搖頭,「不成,今天鄒瑞和他的女伴要過來,你忘了嗎?」
蔚浩天聞言拍額頭,天,他差點忘了鄒瑞那老小子今天要從歐胡島過來,順便帶來一些新的企畫案,怎麼自己忘得一干二淨?
望向身旁嬌艷如花的小女人,他不禁懷疑自己當初決定娶她的決定是否做對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克制力正在一點一滴流失,對她的防備心也與日減少,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他對她……
不,不可能!他不能愛她,他不能愛上她!她是唐倩的妹妹,是自己最恨的女人的妹妹,自己怎麼可以對她產生感情呢?
想到這兒,蔚浩天整個人猛然跳起來走進浴室,當他再度出來時,已然穿戴整齊,而瞼上也多了一層嚴肅,「今天我和鄒瑞要談一點公事,你可以自己一個人到處走走嗎?」
凌出雲柔順地點頭,「當然,我會到處走走曬曬太陽,讓自己變黑些。」因為她天生膚質白皙異常,有時連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因此總希望自己能曬黑些,這樣看起來也不會顯得那麼蒼白。
說著她便起床定入浴室,但蔚浩天突然喊住她︰「雲兒,試穿看看這件泳裝如何?」
接過丈夫丟過來的泳裝,凌出雲不覺有些傻眼,「這是……」
那是一件比基尼式的泳裝,而且布料少得不能再少,幾乎只能勉強遮住重點部位。
「我知道你可能會不習慣,但是我想看你穿比基尼的樣子。去試試看,嗯?」蔚浩天溫柔說著,但漂亮的眼中卻沒有一絲暖意。
凌出雲納悶極了,她想起剛到這個熱帶小島補度蜜月時,當他看見自己穿了一件開高衩的泳裝時,曾發了一陣脾氣,硬是當場要她月兌下來,怎麼現在卻變成這樣?
「可是……」
「沒有可是!」
他堅定地搖頭,同時主動幫她穿了起來,然後像鑒賞什麼藝術品般一言不發的瞪著她。
眼前的小女人美極了,吹彈可破的肌膚在黑色布料的襯托下,顯得粉女敕瑩白,而合身又恰到好處的剪裁將她完美玲瓏的身段展露無遺,看得人眼楮幾乎要噴火,如果再加上一頭長鬈發就更像了!
想著,蔚浩天動手拿下她隨意別在頭發上的發夾,讓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得以傾瀉在腰際。
「過兩天回台灣後,記得去把頭發燙起來,這樣比較適合你,看起來也會有精神!」
輕輕啄了啄她疑惑的小嘴,蔚浩天拿過一條薄紗為她綁在腰際,讓那修長漂亮的雙腿在薄紗底下若隱若現,「走吧,我們去接鄒瑞。」
兩人走出別墅來到沙灘上。沙灘上,已經有三二兩兩的人在做日光浴。
牽著凌出雲的手越過沙灘,蔚浩天領著她來到一處平坦的空地等候鄒瑞到來。
在等人的空檔,雙手環著妻子,蔚浩天低下頭搜尋著她的唇,似乎怎麼樣都吻不夠她似的。
但凌出雲生性羞澀,雖然已是堂堂南菱集團的總裁夫人,卻依舊不習慣在眾目睽睽之下親熱。
「不要,這里人好多,我們聊聊天好不好?」凌出雲閃避著,臉上布滿紅雲,顯得極為誘人。
「聊什麼?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過你了。」
這的確是事實,蔚浩天確實將自己的身家背景、家族成員都介紹得一清二楚,因此凌小雲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家中獨子,除了幾個成天上門攀親帶故死要錢的親戚外,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因此她想了下才說︰
「公司,你可以告訴我公司的事啊,身為你的妻子,總不能連你在做什麼都不知道吧!」
蔚浩天淺淺一笑,「想知道公司什麼事?」
凌出雲偏過頭,想起自己以前就听到一些有關南菱的傳言,「听說南菱的前身叫南洲實業,是你父親一手建立的,對不對?」
「沒錯,南洲實業是爸爸一手建立的,但他卻是個只適合規畫而不適合經營的人。」
「這話怎麼說?」
「因為他是個有遠見、有理想,但行動力和魄力都不足夠的男人,所以雖然建立了南洲實業,卻沒有辦法給南洲更進一步的發展,甚至在經營不善的情形下,差點讓南洲因周轉不霞而關門大吉,而我就是在這種情形下臨危受命接管公司。」
「大家都說鄒瑞是南菱的智庫,如果沒有鄒瑞,就沒有今天的蔚浩天;而沒有蔚浩天,也不會有今天的南菱,真是這樣嗎?」
「嗯!在執行和管理上,鄒瑞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也幫了我相當大的忙。所以說如果沒有鄒瑞,南菱可能沒有辦法達到現今這麼大的規模。」
「可是我听說南菱和唐志彬底下的唐風企業關系密切,甚至唐風在南菱最危急的時候伸出援手,這是真的嗎?」
蔚浩天眼神一冷,「你听誰說的?」
「以前我住的那條巷子里,有一些人沒事就喜歡拿這來閑嗑牙,特別是南菱準備收購土地改建商業大樓後,這種傳言更多。」
眼見蔚浩天神色有異,凌出雲以為自己從前所听到的一定是錯的,沒想到他竟然點頭,「沒錯,當南菱出現財務危機時,唐風確實曾伸手,只是他們並不是伸手來援助的,而是來落井下石!」
「落井下石?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在商言商,當你可以減少一個敵人的時候,為什麼不把握機會?」他顧左右而言他,快速地結束這個話題,「還有問題嗎?」
本想繼續問下去的凌出雲見狀也只好識相的閉嘴,顯然蔚浩天不喜歡提及這個話題。
就在這時,平靜的天空從遠而近傳來陣陣螺旋槳的聲音,蔚浩天沒有抬頭便說︰「鄒瑞來了!」
丙不其然,隨著直升機的降落,鄒瑞也從飛機上下來,同時他身邊還有一名女子陪伴著。當他看見蔚浩天時開懷一笑,不過這笑容卻在看見凌出雲一身涼快惹火的打扮時僵住了。
「浩天,你……」
蔚浩天眼中精光一現,「怎麼啦?」
「你為什麼讓……」鄒瑞的視線停留在凌出雲身上,「讓她穿成這樣?」這語氣不乏責備意味。
但蔚浩天聳聳肩,臉上露出一抹匪夷所思的微笑,「你不覺得雲兒穿這樣很美嗎?」
鄒瑞不同意地搖頭,「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
突然,陪同鄒瑞前來的女子驚呼︰
「你不是唐倩嗎?你怎麼會在這兒?」
鄒瑞和蔚浩天兩人四只眼楮同時瞪向女子,鄒瑞更厲聲說︰「碧莎,你別亂說話,否則我馬上讓杰森送你回歐胡島!」
翁碧莎不服氣地道︰「可是她的長相還有穿著打扮都和唐倩一模一樣……」
「翁碧莎,你是外國人,听不懂國語嗎?」鄒瑞一把扯住她的手,「她叫凌出雲,是浩天結婚才滿兩個月的新婚夫人,和你所說的那個人一點關系也沒有!」
翁碧莎猛然瞪大眼楮,靈活的大眼在蔚浩天和凌出雲身上溜來轉去,「結婚?你結婚了?那她真的不是……」
蔚浩天沉聲接口︰
「她是我的妻子凌出雲。」
知道自己真的認錯人的翁碧莎霎時滿臉愧疚,「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可是她和唐……」
「碧莎!」鄒瑞又出聲警告。
翁碧莎吐吐舌頭,對著鄒瑞扮了個鬼臉,然後轉向凌出雲,熱情地握住她的手一陣亂搖。
「你好,我叫翁碧莎,是鄒瑞的……鄒瑞的……」
一旁的鄒瑞見狀猛翻白眼,「你就不能爽快承認你是我的女人嗎?」
「什麼你的女人?」翁碧莎整個人活像觸電似的跳起來,縴長手指直戳著鄒瑞的胸膛,「上過幾次床就是你的女人啦?那你的女人可以從忠孝東路一段排到忠孝東路七段還排不下呢!哼!少臭美!誰希罕當你的女人!」
蔚浩天聞言,忍不住炳哈大笑起來,「老天,看來你終于找到對手了。」
鄒瑞沒好氣地說︰「是啊!如果你喜歡,我不介意介紹你們認識。」
蔚浩天連忙摟著凌出雲以示忠貞,「別害我,我才剛結婚,不想被老婆罰跪算盤。」
「跪算盤早就落伍了,你沒听說現在都跪太陽能電子計算機,還不能跪出數字嗎?」鄒瑞伶牙俐齒地出言相譏。
但蔚浩天又豈是等閑之輩,當場立刻還以顏色︰「喔?不是電腦鍵盤嗎?或者這是你的慘痛經驗談?」
「不對吧!晚上我得問問出雲,看看她平常怎麼罰你的!」
就這樣,兩個男人竟然杠上了,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好不熱鬧,將兩個女人遠遠拋在身後。
眼看兩個人走遠,翁碧莎拉著凌出雲的手,再一次以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你和唐倩是孿生姊妹嗎?為什麼你們會長得這麼像?」
凌出雲疑惑地搖頭,「我姓凌,不姓唐,沒有什麼孿生姊妹,更不認識你說的那個叫唐倩的女人。」
「真的?可是你和她直一的長得好像,連你穿衣服的風格都和她一模一樣。她最喜歡穿的就是三點式的比基尼泳裝,而且布料越少越好,再配上一條薄紗,可真將她那一代妖姬的身材展露無遺。」
「你認識她?」
「當然不認識,我是個終日居住在陋巷的窮丫頭,怎麼有機會認識唐倩那種社交名媛、千金大小姐?不過她和蔚浩天曾經打得火熱,所以想不知道這個人都很難!」
听到這話,凌出雲臉色一白,「你……你說唐倩是浩天的舊情人?」
這下翁碧莎簡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難怪自己一提起唐倩,鄒瑞就一副想殺人的樣子,原來蔚浩天根本沒讓他的新婚夫人知道自己過去的風流韻史。
這也難怪,有哪個蠢男人會告訴自己的老婆有關過去舊情人的事呢?只是奇怪得很,為什麼蔚浩天會這樣神神秘秘結了婚,還娶了個幾乎和唐倩長得一模一樣的新娘呢?
「你不知道唐倩?不,我是說你沒看過唐倩?也不對……」心虛的翁碧莎幾乎想找個洞鑽進去算了,萬一鄒瑞知道的話,肯定會將自己丟進海里喂鯊魚的!
「一個月前我還是瞎子,連這世界長得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又怎麼會認識浩天的舊情人?」
如果現在塞兩顆鹵蛋在翁碧莎嘴里,相信還綽綽有余,因為她驚訝到快跌到地上去了,「你……你說你是瞎子?不,我是說你以前是瞎子?眼楮看不見?」
「嗯!你可以告訴我唐倩長得什麼樣子嗎?是不是真的和我很像?」
「可是……」就算翁碧莎做事情一向少根筋,但對于這種可能造成人家夫妻失和的事情,她可是清楚得很,當下吞吞吐吐起來,猶豫著該怎麼回答才好。
這時,鄒瑞的聲音響起,「碧莎,你給我過來,你又在向出雲說些有的沒有的閑事嗎?」
認識鄒瑞幾個月來,翁碧莎大概就屬現在最愛听他的聲音了,她急忙走上前攀住鄒瑞的手,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兩人嘻嘻哈哈逐漸走遠,「沒有,你不是說我可以在這里做日光浴嗎?你總得告訴我地方,不然我怎麼去呢?」
而隨著鄒瑞的出現,蔚浩天也站在凌出雲眼前,「怎麼啦?臉色好難看。」
「碧莎說我長得和那個叫唐倩的女人很像,這是真的嗎?」
戒備之色出現在蔚浩天眼中,他知道她已經從翁碧莎嘴里听到一點什麼了,不過現在還不是讓她知道的時候,于是他略略思索了一會兒才說︰「你和她在某些方面確實很像,不過只是神韻方面,其實你是你,她是她,你們兩個是完全不同的人。」
「是這樣嗎?碧莎說……」
「碧莎說唐倩是我以前的舊情人,對吧?」不等她說完,他便接著道︰「沒錯,我的
確和她交往過一陣子,後來因為個性不和而分手。前兩年听說她結婚了,過得相當不錯,現在我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系。」
蔚浩天的話並沒有讓凌出雲糾結的眉頭稍緩,反倒皺得更緊,因為她不由得聯想到,
當初他會那樣慷慨地為自己醫治眼楮,又娶自己為妻的原因,是不是在于她長得像唐倩?
因為唐倩已經嫁給別人為妻,所以他才轉而求其次,找一個相像的女子來彌補心中的遺憾?
「你為汁麼娶我?就因為我長得像唐倩嗎?」
蔚浩天微微一怔,隨即臉色沉了下來。他粗魯地摟過凌出雲的腰,將她緊緊圈在懷中,「我說過你是你,唐倩是唐倩,你和她沒有關系!」
「既然如此,你何必把我打扮成她的樣子呢?」
他一笑,漂亮的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聲音更是冷得嚇人,「是嗎?你听誰說的?翁碧莎還是鄒瑞?或者是你那些消息靈通的街坊鄰居?你寧可相信一個陌生人,也不願相信自己的丈夫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眼看他動了氣,凌出雲不覺有些慌了手腳,她喃喃道歉著,但蔚浩天已經放開她大步走了開,「別走,你不要生氣,我以後不會再問了!」
他停下腳步,回身望著焦急的拉住自己的小女人,突然低下頭惡狠狠地攫住她的唇,既蠻橫霸道又無禮地吸吮著,「你該死,為什麼不相信我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故意,什麼叫不是故意的!」
打橫抱起她,蔚浩天活像吃了炸藥似的回到房間,重重將她甩在床上,身子緊跟著沉沉壓住她,瞬間如雨點般的吻一個又一個落在她臉上。
凌出雲慌亂地躲避著,小手努力抗拒他的接近。老天,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他,也不要這樣的他,「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怒氣攻心的蔚浩天顯然沒有听見,他的大手三兩下剝掉妻子僅著的衣物,滾燙的唇陡然含住那粉女敕的蓓蕾,讓那小小花蕾尖挺、綻放後轉而逗弄另一個,「說你要我!」
凌出雲灼熱難當地扭動身子,雪白的雙臂纏上他的頸子,「浩天,求求你,別生氣好
嗎?」
蔚浩天聞言,臉上浮現一抹驚訝。老天,在這焚身的當頭,她竟然還記得剛剛的事,竟然還繼續向自己道歉,相比較之下,他覺得自己簡直和禽獸沒有兩樣。
這樣想著,他渾身的欲火頓時消失無蹤,他單手擋起身子拉開彼此的距離,細細審視身下那白皙妖艷又無比魅惑的嬌軀。換作是唐倩,她絕對不會在這當頭說出那樣的話。
是啦!她是凌出雲,是自己在貧民窟中發掘的灰姑娘,是他蔚浩天決意要共度一生的伴侶,不管自己愛不愛她,都沒有理由這樣粗暴地對待她,因為她是一個極度熱情又羞澀的一個小東西啊!
「浩天,別生氣好不好?」
看他皺著眉頭,凌出雲怯生生地伸出手踫觸他。哪知蔚浩天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中心放去,「雲兒,我要你愛我!」
紅雲在一瞬間染滿她的小臉,「我……我不會……」
「傻瓜,我不是教過你嗎?」他低笑著,重新吻了吻她。這回他決定暫時忘掉過去的陰影,好好的、徹底的愛自己的新娘一回,讓她得到女人應該有的驕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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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搖晃著酒杯,鄒瑞滿臉嚴肅地問著正坐在電視機前面觀看足球賽的蔚浩天。
「什麼為什麼?」
「你明知道凌出雲和唐倩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女人,為什麼還硬要讓她變成唐倩?」想起剛下飛機看見凌出雲的模樣,鄒瑞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唐倩,那份驚訝到現在依然無法消除,但真正讓他不解的是,蔚浩天為什麼這樣做?
「有嗎?」蔚浩天輕描淡寫地回道,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浩天,她是個沒有心機,既純真又溫柔的女人,我希望你不要傷害她!」
蔚浩天轉過身正眼看鄒瑞,「你為什麼認為我會傷害她?難道我為她治好眼楮,讓她當蔚家的女主人,這也是傷害她嗎?」
「但是你不愛她,你只是用她來報復唐家父女,如果她知道你娶她是別有目的的話,她會活不下去的。」
「她不會,除了我,她還擁有蔚家女主人的頭餃,還有南菱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這些已經綽綽有余了!」
鄒瑞瞪視著好友,似乎無法相信他會變得這麼冷酷,「你變了,以前的你不是這麼冷酷無情的。」
面對摯友的責難,蔚浩天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這不能怪我,難道你忘了當年我父親是怎麼因為公司周轉不靈而生病死掉的?唐倩又怎麼和聯武的人剽竊我們的智慧結晶,甚至害得南菱差點關門大吉!」
但你最恨的,應該是自己情不自禁愛上唐倩吧!不過這句話鄒瑞並沒有說出口,他只是長嘆口氣,「我沒有,所以我才傾全力幫助你重整南菱,為的就是討回一口氣。」
蔚浩天站起身拍拍鄒瑞的肩膀,「相信我,我不會傷害雲兒,我既然娶了她,就會一輩子照顧她。畢竟她不是唐倩,沒了我,她一個人根本無法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生存。」
「你喜歡她嗎?」
蔚浩天撇撇嘴,「也許,我總覺得自己越來越迷戀她的身體,越來越不能忍受沒有她的日子,說不定有一天我會真的愛上她。」
听到這里,鄒瑞總算放心地點點頭,于是兩人並肩坐在吧前聊著,從公司的事務聊到近期他們準備投資的晶圓廠,突然,鄒瑞像想起什麼似的猛拍額頭,「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唐倩回來了,她上個月和夏本新離婚,現在人已經回到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