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這樣,放開我,放開我!」夜晚的客棧,赫然傳來聲聲女子的低呼聲,由于叫聲極小,而外頭夜市又極熱鬧,是以沒有人听見。
苞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語調中有一絲冷酷、一絲挑釁,「怎麼?映兒,我千里迢迢來看你,你竟然用這種態度對待你的老情人?」「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這個衣冠禽獸。放開我,你放開我!」女子再次低呼。
「認錯人?蘇映映,紫泉皇城翠華樓的花魁,艷名滿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居然說我認錯人?」
「我不是蘇映映,你認錯人了!」
「你燒成灰我都不會認錯的,因為我們曾經縫緒纏綿,過了整整兩年恩愛的日子。
我熟悉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怎麼會認錯呢?你就是我納蘭德最美、最的天下第一名妓蘇映映。「蘇映映驚慌失措地著著眼前這個面目英俊、神色卻如惡魔般猙獰的男子。
她以為納蘭家被抄家後,自己就可以擺月兌他了,沒想到他居然沒有死!
所以她連夜倉皇出城,想不到還是被他找著了!
「映映,看見我,不問問我過得好不好,平不平安嗎?」納蘭德話中有話,邪惡的手解著蘇映映的衣衫,熟練地探入肚兜里搓弄他熟悉的柔軟。
「你……你不要這樣,齊雲馬上就回來了。如果他知道你在這兒的話,他不會放過你的!」蘇映映向後閃躲著,卻讓他一把揪了回來。
一听到南宮霽雲的名字,納蘭德眼中閃過一道憤怒與殺機,他反手甩了蘇映映一掌,打得她整個人失去重心,摔倒在地,「齊雲?你倒叫得親熱,怎麼?見到老相好,就不要我這個落魄新人了?」
他蹲子揪住蘇映映的頭發,強迫她面對自己,「告訴你,今天晚上他不會回來了。就算回來,他也是忙著照顧那個丫頭,哪有時間理你這個花國名妓?」
「你說什麼?你對齊雲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什麼也沒做。雖然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將他五馬分尸,但我卻什麼也沒做,只是讓他嘗嘗痛苦的滋味罷了!」
「什麼意思?」納蘭德陰沉笑著,「我殺了那個礙手礙腳的丫頭,還把她丟在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所以南宮霽雲現在光是找她就夠忙了,他根本不會管你在做什麼。」
「你……你殺了韓曉月?」蘇映映錯愕道。
「是啊!我殺了韓曉月,替你除去一個絆腳石,讓南宮霽雲身邊從此以後只有你一個女人。我會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會……」
「不相信什麼?不相信我會殺了韓曉月,還是不柑信我是為了你殺韓曉月?」
「你跟韓曉月無冤無仇,你沒有理由殺她,而且我和她之間一點關系也沒有,犯不著勞動你去殺她。」
「是嗎?你知道那丫頭是誰嗎?」
「不過就是一個沒教養的心丫頭罷了!」
「哼!她是韓易的第二個女兒,在京城四大金釵中排行第二。她的姊姊韓鳳舞是宰相應長天未過門的妻子,大妹韓宿雲是蘭陵國的王妃,小妹韓弄影是慕容浚那個狗皇帝的皇後。你說她是一個沒教養的野丫頭?她的出身來歷,可比你這花國名妓高貴多了!」
「什麼?她……她是四大金釵中的老二?」
「沒錯,你以為一向心高氣傲、眼楮長在頭頂上的南宮霽雲為什麼會對那丫頭那麼關心?處處護著她、由著她?因為她是兵馬大元帥韓易的女兒,娶了她,等于有了燕國半個江山。這樣一塊肥肉,連我都很想咬一口,更別說是心機深沉的南宮霽雲了!」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殺她?」
「她父親是我納蘭家不共戴天的仇人,若不是她父親,納蘭一家也不會被滿門抄斬!
我殺她是為了替納蘭家報仇。不過,我剛才地說過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你而做的。「
他解開蘇映映的衣服,低下頭邪惡咬著她的,疼得她申吟出聲︰「不要,放開我,你放開我!」
「不要?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我這樣咬你的,怎麼現在有了南宮霽雲就不喜歡了?
或者,你喜歡這樣……「他的大手粗暴地探進她的雙腿,恣肆地搓揉撥弄著。
「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否則我要叫了!」蘇映映披頭散發地奮力想掙月兌他的掌控。納蘭德冷冷一撇嘴,霍地往蘇映映肚子一打,蘇映映頓時痛得暈了過去。當她醒過來時,整個人已被納蘭德壓制在床上動彈不得。
「想叫?你想叫就叫好了,反正我也不怕人看,而且人越多越好,最好南宮霽雲也一起來,這樣我才可以告訴他,你這個京城第一名妓有多美、多,即使全管的兵士輪番上陣,你還是叫得比誰都大聲。」蘇映映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不要,求求你,不要讓齊雲知道,你千萬不能讓齊雲知道……」
「不能讓南宮霽雲知道什麼?是你曾經是我的女人的事?還是你當過軍妓的事?」
納蘭德像捕捉到老鼠的貓一樣,得意地玩弄著他身下垂死的獵物,欣賞著她驚懼的表情,讓他獲得莫大的滿足。
蘇映映淚流滿面,搖頭一衷求︰「不要,求求你,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我願意答應你任何事,只要你不告訴他這件事。」
「真的?」
「真的,只要你不告訴他,我願意答應你所有的事。」納蘭德邪惡地勾起嘴角,探手撫弄著蘇映映美好的身軀,「那好,我答應你不告訴他,但是你得答應我三件事、你辦得到嗎?」蘇映映無奈地點頭。
「第一件,我要你現在滿足我,不,不只是現在,以後只要我有需要,你就得隨傳隨到滿足我!」說罷,他一挺身,碩大的硬挺侵入她腿間,粗魯蠻橫地塞滿她,以強而有力的律動蹂躪他熟悉的身體,殘忍地享受用她的美麗與成熟,听著她痛苦而顫抖的申吟聲。
久久,納蘭德滿足地自蘇映映身上離開。
他一抽離,蘇映映立刻像逃瘟疫似地滾離開他。
「第二和第三件是什麼?」她想早早知道,早早辦完,早早和這個魔鬼月兌離關系。
「第二件,你得替我拿到兩天藏寶圖。」
「兩天藏寶圖?那是什麼東西?」
「你不需要知道那是什麼,只要把圖拿到手就可以了。還有,替我監視南宮霽雲和那丫頭,他們一有什麼行動,要立刻向我報告,知道嗎?」
「韓曉月?你不是說已經殺了她嗎?為什麼……」納蘭德放肆一笑,「我是殺了她,但我沒說已經殺死她;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比你更美、更的女人,在沒嘗過她的滋味之前,我是不會議她死的。」
「你……」蘇映映不由得渾身打顫。
納蘭德接著說︰「我會殺她,只是想給南宮賽雲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我隨時掌握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我要把他引出去,讓他專心去找人,這樣我才能來著你,和我最的小映兒敘敘舊!」蘇映映頹然無力地跪在地上。
沒想到經過兩年,這個男人變得比以前更邪惡,更有心機!
兩年前,納蘭德在光天化日下,硬是將她從翠華樓挾持到邊關當他的禁巒,後來更將她搞賞給他的部下,任由他們糟踢羞辱,讓她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直到現在,事情雖然已經過去兩年,她卻依然常常被惡夢驚醒,以為目己又回到那活生生的煉獄里。
「至于第三件……」納蘭德低著頭想了一會兒,「等你拿到地圖後,我會告訴你。
記得,別要花招、別想逃走,否則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京城第一名妓,只賣笑不賣身的蘇映映,也不過是個任人睡、任人壓的軍妓罷了!「」你……你走吧!「蘇映映抖著身子指著門,示意他離開!
納蘭德扯嘴一笑,「我是要走,但在走以前,我想再試試你的功夫,看看你是不是遺像以前一樣。現在過來,跪在地上!」蘇映映無奈地抬頭看他。只見納蘭德張腿坐在床沿,碩大的男性象征昂然挺立。
「過來!」他又命令,臉上滿布。
她一步步走過去,順從地跪在納蘭德腿間,緩緩張開嘴……納蘭德滿足地經嘆口氣,伸手將她的頭壓向自己,讓自己深深埋入她熱烘烘的小嘴里。他知道,蘇映映永遠都會是任他發泄的奴隸,她永遠不敢背叛他的。是的,永遠永遠!
看著韓曉月負氣離開,南宮霽雲愣了好一會兒,久久,突然爆出一聲狂笑。
老天,他還以為這丫頭永遠都不會知道她自己的感惰,永遠都不曉得吃醋是什麼滋味呢!
他喜歡她︰喜歡她的浪漫、她的嬌憨、她的美麗,更喜歡她毫不掩飾的質樸純真。
雖然有時候她實在小氣過頭、計較過頭,也愛銀子愛得讓人受不了,但這一切都遮掩不住她本質里那善良、認真的一面。
她和以往那些他所認識的女人都不一樣。
那些女人若不是為了他的身分地位,便是為了他的長相而來,但韓曉月不同。
當然她也很愛銀子,而且還是挑明了講。不過小丫頭除了愛銀子外,也會想盡辦法幫他賺銀子、省銀子,因此他並不討厭她這個習慣。
相反的,他甚至有點喜歡呢!因為每當小丫頭著見銀子那一剎那所露出的微笑,可是會讓人著得頭暈暈的,尤其是臉頰上那淺淺的小梨渦,更是無與倫比的美。
以前他一直不明白,周幽王為何甘冒大不諱去點烽火博得美人一笑,現在他終于懂了,原來美人的笑可以傾國傾城!所以他心血來潮時,也會拿銀子賞她,好藉機偷看她滿足可愛的笑容。
只是這個老讓他花銀子「買笑」的小東西卻老是弄不懂自己的感情,逼得他得用蘇映殃來刺激刺激她,誰知道刺激過頭,小東西就這樣不見了,任憑他怎麼找就是找不到!
宏農鎮並不大,想找個人,一個時辰就可以把整個鎮翻過來,但現在他已經把宏農鎮翻過好幾次了,卻依然著不到那嬌小淘氣的身影。
莫不是她會飛天遁地吧?否則以她的三寸小腳,怎麼可能在一瞬問跑得無影無蹤?
南宮賽雲站在城牆上靜靜想著,夜風吹動它的頭發,發絲拂過他俊美無瑕的臉龐,形成一幅極好著的圖畫,著得守城的士兵眼楮發直,整個人都傻了!
突然,南宮譚雲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忽地一擊掌,「該死!這丫頭該不會一個人去找玄楞吧!」玄楞,正是開敵寶藏的鑰匙。根據地圖的標示來著,玄楞極有可能藏在宏農,所以他們才會動身前來宏農。
想到這兒,南宮露雲滿腔的愛憐瞬間化為怒氣。
她竟然敢一個人跑去找玄楞?她不知道那是多危險的一件事嗎?她最好躲得遠遠的,永遠不要讓他找到。否則他會先狠狠地打她小一頓,再把她綁在床上教她幾天「做人之道」,讓她再也不敢一個人單獨行動!
南宮霽雲一個吸氣挺身,修長的身子猶如一只獵鷹般騰空而起,直直往西邊方向而去。如果他沒記錯的,玄楞應該就藏在城西的武侯墓里。
武侯墓,傳說是諸葛亮的衣冠冢,是諸葛武侯為了延長蜀國的國祚斯設下的一處風水墓穴;里頭所放的,除了鼎爵一類的東西外,就是一把能讓蜀國得以國祚綿延的玄楞。
南宮霽雲身形俐落地來到城西的武侯墓,他先仔細巡視四周,確定沒有人跟蹤後,便閃身踏入偌大的武侯墓。
武侯墓里一片陰森,放眼所及,淨是參天古木和崎磷巨石,而巨石依著五行八卦的方位轟立,在無形中散發出一股今人窒息的壓力。
他朝每個巨石著過找過,確定沒有韓曉用的蹤影後,便來到諸葛亮自己所立的墓碑前。站在墓碑前虔誠祝禱後,南宮霽雲正想按下墓碑打開機關,哪曉得手仲出去所模到的,不是冷冰冰的石頭而是黏濕濕的液體。
「這是……」他皺起眉頭,將手湊近鼻子一聞,「血……」這個發現,頓時讓他整個人猶如被雷打到似地跳起來,「月兒,你在哪里?月兒?」
「齊雲哥……哥,我,我……在……這兒……」一個氣若游絲的聲音在墓碑後面響起,那聲音南宮賽雲作夢也會認得,那是韓曉月。
南宮蕾雲大步轉向後面,赫然著見韓曉月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手中緊緊握著一樣東西。「月兒,月兒!」抱起身子已經冰冷的韓曉月,南宮賽雲不自覺地發著抖,「月兒,你怎麼啦?是誰傷你的?」韓曉月無力地搖頭,千緩緩仲到他面前攤開來,「玄楞……我,我……找到玄楞」別管什麼玄楞了,我帶你去找大夫!「他接連在韓曉月身上點了數個穴道,又注入自己內力以護佐她的心脈後,隨即抱起她。
韓曉月緊緊抓住他的衣服,滿是血的小臉候入他胸膛,「我……等你好久,我以為…
你……不要我了,我以為我……會死在這兒……「
「你不會死的,我還沒要你過門,還沒讓你當我孩子的娘,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南宮霽雲安慰道,腳下如飛,直往城里奔去。
「齊雲……哥哥,我……我……喜歡你……喜歡你……」韓曉月喃喃說道,聲音逐漸微弱。
南宮霽雲心如刀割,眼前一片模糊,「月兒,你等等,我馬上帶你去看大夫,馬上帶你去看大夫!」
「把這個喝下去!」端著已經吹涼的藥,南宮霽雲無商量余地的命今著。
韓曉月垮著一張小臉苦哈哈問︰「這是什麼?」
「藥。」他簡單說道,又把碗端到她嘴邊,「喝掉它!」她拚了命地搖頭,豆大的淚珠瞬間如雨下,又哭又求又撒嬌地說︰「不要,那藥好苦、好難喝。喝下去的話,我得吃一大盤甘草餅才能把味道遮掉,不要喝好不好?反正我已經好得差不多,可以下床了。」南宮霽雲笑看著她的哀兵政策。
說哭就哭,這本事還真厲害。可惜不管用,因為他向來不理女人的眼淚,以前如此,現在如此,以後也是如此。
他端過碗,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捧起韓曉月的臉,用嘴對嘴的方式,硬是將藥送入她口中,又順便親了她好一會兒。
「這樣還難喝嗎?」他笑問。小丫頭臉紅紅的,樣子十分逗人。
「好……不好!」
「什麼好不好的?」他好整以暇坐下來,準備和她長期抗戰。
打從她受傷到現在,已經過一個月了。
一個月來,她的傷口復原得很快,體力也一天比一天好,甚至還可以下床走動;只可惜,每到喝藥時間,他總得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騙她把藥喝下去。
從這點他便可以確定,這丫頭和韓弄影絕對是姊妹,因為慕容浚說韓非影什麼都好,就是吃藥不好,老累得堂堂大燕國皇帝氣喘叮叮、汗水淋灕地端著碗追著小皇後滿皇宮跑。
韓曉月指著自已被吻得有點腫脹的小嘴,「這個好,藥不好。」南宮霽雲好笑地搖頭,「喜歡我親你,卻不喜歡我喂你吃藥?」
「嗯!因為藥好難喝,喝下去我的痛會加重的!」
「喔?是嗎?如果我說喝完築有賞呢?」他祭出萬用丹。
丙然小丫頭眼楮一亮,「賞?賞什麼?」他從腰間掏出一片金葉子,「喝完藥,這金葉子就是你的。」
「真的?」
「當然。」韓曉月高高興興捧起碗就要喝,突然又像想到什麼似地猛搖頭,「不成,這樣我太吃虧了!」
「吃虧?吃什麼虧?」
「這藥好苦,一碗一片金葉子太少。」南宮霽雲的笑容隱去,臉上泛起一絲危險氣息,「你想怎麼樣?」
她賊兮兮地捧著碗遞給他,「你喂我,一口一葉。」他挑眉,「一口一葉?」
「嗯!一口一葉,絕不後悔。」
「好,一口一葉,絕不後悔。」他捧起碗,猛一張口,將藥悉數倒進嘴里,然後在韓曉月日瞪口呆之際,就著嘴緩緩將藥汁全注入她口中,再給她一個喘不過氣的懲罰之吻。
「你壞,你要詐!」被騙喝光藥的韓曉月氣得直槌打他。她不想狠狠賺他幾片金葉子的,想不到他是個大嘴巴,一口就把藥喂光了!
他不痛不癢地任由她槌打,等她發泄夠了,再一個施力將她壓在身下,換他懲罰她。
「月兒,你真的不記得那天晚上殺你的人是誰嗎?」替她整整凌亂的鬢發,南宮露雲問。
「我說過那人臉上蒙著布,以看得見兩只可怕的眼楮,其余什麼都看不見,就算我記得也沒有用。」
「他有開口說話嗎?」
「沒有,如果他說話的話,我一定認得出他。」韓曉月嘀嘀咕咕說著,待著見南宮霽雲一臉沉重,不免好奇問道︰「怎麼?你認識那個人?」
「不,我只是在想……」
「你認為那個人是誰?」南宮霽雲定定看著她,「納蘭德。」
「不可能,如果是他,他一定會把我殺了,再搶走玄楞,可是現在玄楞好好的在我手里不是嗎?」
「這就是我不了解的原因,為什麼地想殺你,卻又不拿走玄楞?他的目的何在?」
難道他並不是馮南天藏寶圖而來的?
「不是才怪!白花花的金銀珠寶,不要的人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韓曉月邊說邊起身下床。
南宮霽雲一把將她抓回來,「去哪里?我還沒問完呢!」
「去整理包袱啊!你不是說今天要到天波城?既然今天要起程,就該整理整理才對。」
「不必整理了,快快早就打點妥當。」韓曉月慢慢回過身,「你說什麼?」南宮霽雲不在意她笑笑說︰「映映已經整理好了,連馬車都叫好了。」
「馬車?馬車給誰坐?」
「當然是你和她兩個人一起坐。」韓曉月想都沒想便拒絕︰「我不要,我不要和一個表子同坐……」
「月兒,你給我閉嘴!」南宮霽雲大吼,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見蘇映映渾身顫抖地站在門口,無限淒楚地看著一臉敵意,外加鄙夷神色的韓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