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章來到童采衣面前,難掩關心地看著她,完全無視于地上那玉體橫陳的凌飄紅。「你還好吧?」
童采衣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張大嘴努力想把那顆紫色小丙吐出來,可她已經進去肚子里了,怎麼可能吐得出來?楚雲章見狀,知道童采衣定是讓那只狐狸精喂了東西,當即眼楮一掃,瞥見了桌上一串紫翠色像葡萄的果子。他抓起果子湊近鼻子一聞,這是……這不是給男人吃的催情藥嗎?怎麼……他難以置信地看了看童采衣,看她用盡吃女乃的力氣想把果子吐出來,卻漲得滿臉通紅的可憐模樣,忍不住問道︰「你吃了這東西?」童采衣無辜地點點頭,連眼淚都快擠出來了。
楚雲章哈哈大笑,「你、你實在……我還以為你吃了什麼急忙沖進來,原來是這東西。」童采衣聞言砰地一聲站起身,又是氣又是惱,卻又礙于凌飄紅在場無法發作,只好狠狠地瞪了瞪他,一語不發地甩了袖子便走。楚雲章滿臉盡是笑意,上前扶著搖搖晃晃的童采衣大聲道︰「微臣護送皇上回宮。」可兩人尚未走到門口,便忽然听到躺在地上的凌飄紅開口叫道︰「來人啊!楚雲章意圖不軌,要挾持皇上,你們快來人,快來人啊!」童采衣和楚雲章同時一愣,還來不及反應,門已經被推開,幾十名帶刀侍衛紛紛沖了進來,將兩人團團圍住。在這同時,凌轢踱了進來。
「楚雲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挾持皇上?你活得不耐煩了嗎?還不快放開皇上!」童采衣鳳眼一瞪,「凌轢,你給朕退下,是朕吩咐他進來護駕的,你知道什麼?」凌軒一拱手,「皇上,臣一直都守在門口,生怕皇上有任何吩咐時,臣一個閃神听漏了皇上的吩咐,那臣就罪該萬死了。可是巨並沒有听到皇上有任何吩咐,倒是听到淑妃娘娘叫喊,所以臣才斗膽闖了進來。」「你听到也好,沒听到也罷,總之是朕叫他進來的!」凌轢搖頭,「這可不成,區區一個殿前侍衛,居然敢不奉旨、不听命地闖進南書房,難保他日會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童采衣不覺有些氣結,「凌轢,你!」
「皇上請息怒!臣既身為兵部尚書,就有責任保護皇上和南遼的安全。臣已經查過了,這楚雲章是惡名昭彰的敦煌九鳳之一,江湖人稱鉞天,他進宮來,就是為了行刺皇上,為了皇上的安全,請皇上恕臣放肆!」凌轢一揮手,「來人,將楚雲章押人天牢,靜候處決。」童采衣雙手一橫擋在楚雲章面前。「你敢?」
凌轢眼楮一眯,低下頭對地上的凌飄紅使了使眼色。凌飄紅會意,當即爬起身撲人童采衣懷中,哭哭啼啼地說道︰「皇上,請原諒臣妾,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沒有伺候好皇上,才會惹皇上生氣,皇上,您千萬不要生氣,萬一氣壞身子就不好了!」說著,還伸出手往童采衣胸前摩挲,將童采衣往後面推。
童采衣又怒又驚,七手八腳地想撥開凌飄紅的糾纏,奈何這女人就像上輩子是蜘蛛精轉世似的,纏功一流,任憑童采衣怎麼掙扎就是擺月兌不了她。眼瞧著楚雲章就要被押走,猛地,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住手,凌轢,是我叫楚雲章進來的!」凌轢一征澱神看去,赫然看見南遼皇帝童灝親封的瑤津公主——上官要兒走了過來。只旯上官要兒來到童采衣面前斂衽為禮,「見過皇上!」
她接著轉身若有意似無心地看了楚雲章一眼,然後對凌轢道︰「凌轢,你見了本公主不用行禮磕頭嗎?」凌轢無奈,一咬牙跪了下去,「臣參見公主!」
上官要兒哼了哼,「凌轢,經過這麼久,你還是沒有半點改進啊?上回你進了龜齡集給皇上,才讓太後狠狠責罰了一頓,怎麼這回又換了新花樣?你是存心想讓皇上累死在女人身上,是不是?」凌轢臉色一白,卻仍強辯著︰「臣忠心為國,一心為皇上著想,絕不敢有任何其他念頭。」「是嗎?可是你難道不知道依南遼的律法,嬪妃除非奉召,否則不得人外朝。這南書房,應該算是外朝的一部分吧?」凌轢登時啞口無言,因為剛剛所有人都看到了,凌飄紅並不是奉召進人南書房,而是凌轢叫她來的。上官要兒冷冷一笑,「楚雲章是本公主叫他進來的,所以不算有罪,但是淑妃可就不一樣了,她不經奉召擅闖南書房,凌轢,你是兵部大臣,理當熟知律法,你說該怎麼處置?」凌轢眼楮瞪得老大,一點辦法也沒有。
上官要兒轉向童采衣,「皇上,您說該怎麼處置呢?」童采衣靠著楚雲章,身子已經搖搖欲墜。她無力地
說道︰「淑妃濕蕩無恥,穢亂宮廷,不奉召而進人南書房,是為干亂朝政,本當處死。但姑念她伺候朕多年,就打個二十大板轟出宮吧!朕永遠都不想再見到她了!」凌飄紅聞言,腳下一軟,立即暈死過去。
在柔儀宮等候童采友回來的沈綠衣,乍見童采衣居然狼狽不堪的由楚雲章陪著進門時,直是詫異得說不出話來。「皇上,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沈綠衣急急趕上前,想扶過童采衣回到床上休息。豈料童采衣搖了搖頭說︰「我沒事,你先下去吧,這兒有他就成了。」
「他」自然就是指楚雲章了。
沈綠衣一瞼為難,按照規定,侍衛是不得進人後宮的,特別是踏人嬪妃所在之處。可沈綠衣知道楚雲章的身分不一樣不能以一般侍衛論,但是讓他這樣堂而皇之地留下來,怕天沒亮,流言已經滿天飛了。沈綠衣看看左右,先屏退一千太監、宮女,然後小小聲道︰「采衣,你不能留他下來,萬一讓人知道就慘了。」童采衣喘息著,臉頰上一片酡紅,「我知道,可是今天非他不可,不然、不然我活不過明天。」沈綠衣嚇了一大跳,「什麼活不過明天?采衣,你怎麼啦?」
童采衣搖頭,全身像被火燒似的疼痛,「你別問,照做就是。」
沈綠衣無奈,只好向楚雲章一點頭,兩人便用聲音演了場戲。
只听得沈綠衣說道︰「楚雲章,你下去吧,這兒有我就成了!」
楚雲章也裝腔作勢地大聲回道︰「是,娘娘!」
「記得小聲點,從後門出去就行了,皇上累了,不想再听到乒乒乓乓的聲音。」「是,娘娘!接著沈綠衣跑到內室門邊,將門拉開關上,總算讓外頭的人以為楚雲章已經離開。安排好一切,她不放心地對童采衣說道︰「我到隔壁間去,有什麼事,你喊我一聲,知道嗎?」童采衣還來不及回答,楚雲章便開口道︰「這兒有我,你放心吧!」
沈綠衣點點頭,又瞧了楚雲章一眼,轉身退了出去,將一方天地留給兩人。一見沈綠衣離開,童采衣再也忍受不住,直接撲進楚雲章懷中,紅艷的小嘴主動尋找著他的。「雲哥哥,我好難過,你可以幫我嗎?」
楚雲章毫不客氣地接受了她的吻,同時化被動為主動,一面堵住她的唇,一面將她往床榻上抱,「當然可以,只是采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童采衣點頭,「知道,我怎麼不知道?否則我要綠衣姊姊出去做什麼?」「你現在是南遼皇帝,一旦讓人發現今天的事,你我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知道嗎?」「知道,可是我現在就要死了,才不管將來會如何。」楚雲章啞然失笑,「有你雲哥哥在,你怎麼會死呢?」「可是人家好難過,好熱喔!」她不安地扭動著身子,雙手環住他的頸項。楚雲章緩緩地壓住她,雙手忙碌地褪去她的衣衫、她的所有裝扮,讓她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自己眼前,「那是給男人吃的東西,你這丫頭吃了,不難過才有鬼。」「不過我是女人,為什麼女人吃了也會有反應?」
「女人也是人,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怎麼會沒反應?」
「可是……」
「噓!別說話,把嘴張開,我要吻你了。對,就是這樣。」
童采衣嚶嚀一聲,朱唇微啟,楚雲章隨即堵住她,將舌尖探人她口中,大膽地糾纏著她的舌,弄得童采衣氣喘吁吁,渾身嬌顫無力。楚雲章微微一笑,抓起枕頭塞人她腰際,讓那玲瓏的身軀以極優美誘人的弧線呈現出來,跟著他的大手攫住一只乳峰徐徐地搓揉起來,指尖逗弄著那輕顫的花蕾,直到它在他手中完全綻放後,這才滿意地送人嘴里,放肆地吸吮、啃咬,直接攻擊著童采衣最原始的。童采衣一聲驚呼,「雲哥哥!楚雲章啞著嗓子說道︰「還沒呢,我的小皇上。」
他低頭轉而攻擊另一只乳峰,以同樣的方式舌忝咬、吞噬著她的美好,引得童采衣又一次在他懷中嬌喘不已,「雲哥哥,求你,求求你。」楚雲章搖搖頭,吻上她喘息的小嘴,「別急,采兒,一年多沒踫你,讓雲哥哥好好瞧瞧你,嗯?」他起身放開她,靜靜地看著她修長光果的美麗身軀。一年不見,她出落得更美了。一年前的她雖美,卻帶著一絲小女孩的頑皮、天真,美麗中夾雜著無邪,純真里有著慧黠,教人只想將她藏起來,好好地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委屈。一年後的她,則在經歷幾番風雨大浪後,褪去小泵娘的天真活潑,轉變成一個成熟的女人,嫵媚、端莊、妖魅、迷人,雖然總是穿著龍抱,戴著龍冠,裝模作樣地當皇帝,可他知道,在那龍袍底下,是一個何等純美的嬌軀,是一個教人憐愛、疼惜的小妖精,更是一個讓他什麼也不想,只想徹徹底底愛她一回的絕代妖姬。想著,看著,楚雲章忍不住將童采衣拉了起來靠在自己懷中,大手從她後面繞到前面,一手搓揉著乳峰,另一手則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滾燙的唇咬著她的耳垂,「采兒,我再問你一次,你當真要留我下來,當真不後悔,不怕被人發現?」在藥力與的兩相煎熬下,童采衣已經沒有理智思考了,她無力地癱在楚雲章身上,任他手取予求,8嗡?諗?拋約海?安慌攏?心閽冢?沂裁炊疾慌隆!±「即使人發現你是個姑娘也無所謂?」
「無所謂,我只知道如果你現在不要我,那我就要死了,雲哥哥,你不會讓我死吧?」「你說呢?」楚雲章不答反問,大手已然分開她,直探她最敏感的女性核心,熟練地挑逗、撫弄,亟欲喚醒她沉睡的和靈魂。童采衣怎耐得住這銷魂的挑撥?當即嬌呼出聲,全身狂顫不已,整個人幾乎暈了過去,嘴里不住低喘道︰「雲哥哥,雲哥哥!」楚雲章見狀,再也無法壓抑那股想要她的沖動。
他起身褪去衣衫,扳過那巍巍顫顫的赤果嬌軀讓她側躺著,再抬高她的腿,堅定有力地滑入她早已為他準備好的濕潤谷地里,一面看著她因自己的進人,而陡然失神的美麗臉龐,一面給了她一記強悍的抽送,他要她在他懷中徹底失控,他要證明即使她成了南遼的皇帝,她仍是他的女人。事實證明楚雲章是對的,即使童采衣可以化身為萬人之上的一國之君,可在他懷中,她就只是重采衣,只是屬于他一人所有的童采衣。所以童采衣完全無法拒同他,她知道縱使她還醒著,她也無法拒絕他,更何況現在?她只得一次次地迎向他,一回回地接納他,在他的懷中嬌喘吟哦,在他的佔有下,隨同他的律動起伏搖擺,恍如置身汪洋大海中,隨波浪漂浮,任由的浪潮一波波地向她打來,直到明月升起,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中,她才疲憊地偎在楚雲章懷中沉沉睡去。
深夜,一抹銀白色的月光從窗報上斜斜灑了進來,照亮柔儀宮里的一切,也照亮床榻上交纏的人兒。楚雲章心滿意足地摟住童采衣,大手在她細致的雪膚上時而逗弄、時而地來回游移著,她那滑膩可人的肌膚上,滿怖著小小的汗珠,每一顆都是方才兩人歡愛的見證。「采兒,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會變成童頒了嗎?還有,那個真正的童源去哪里了?」童采衣懶洋洋地閉著眼楮,身子感受他溫暖的胸膛,鼻子里吸喚著他清爽好聞的氣息,她什麼都不願想,也不想說,至少這一刻她什麼都不想。楚雲章又問︰「采兒,你還是不肯說胚是不肯告訴我嗎?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但你總得讓我知道,我才能幫你,是不是?」童采衣睜開眼楮,「我……」
他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讓她感受他怦怦跳著的心,「采兒,你感覺到什麼?」「你的心跳得好快。」
「這是因為你而跳,因為你而不安,你知道嗎?」「我?」
「對,因為你什麼都不肯說,什麼都不告訴我。這會讓我惶惶不安,永遠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會永遠留在我身邊,還是像一年前一樣,突然消失無蹤,讓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厘弄不清楚你為什麼會離開我,又怎麼會變成皇帝。」「雲哥哥,我、我也很想告訴你,但是我怕……」「怕什麼?」
「怕你會受到牽累,更怕你身陷危險之中,那是我最不願意見到的。」
「可是看你獨自一人承擔這一切,獨自一人面對危險,難道我就不會擔心、不會怕嗎?」「我」
「采兒,說啊!難道你信不過我?」
童采衣猶豫著要不要對楚雲章說出真相。說了,怕他受到牽累;不說,又怕他多心起疑。再說以他的個性,他能一直這樣保持沉默嗎?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沒有人比她更明白他是如何剛強、如何霸道的一個男人啊!因此與其讓他這樣懷疑多心,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如此說不定他也可以幫她想想辦法,不是嗎?
思及至此,童采衣點頭了,「好,我告訴你,不過你得替我守密不然不只我們兩個,就連我母後都會有生命危險。」楚雲章深灑地一扯嘴,「這是自然,你說吧!我在听呢!」
「皇帝哥哥之所以無法機事,是因為他現在正在一個很隱密的地方休養身體。」「休養?他病了嗎?」楚雲章坐起身,順手拉起柔若無骨的她靠在自己懷中,一面取餅被子蓋住兩人。「可以算是病了。」
「什麼叫可以算是病了?難道他不是真的生病?」
童采衣輕嘆口氣,「這件事情得從一年前說起。雲哥哥,你記得一年前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當然,你這丫頭狡猾得緊,為了想認識我,居然在山勒里挖了個陷講,把自己關在里頭騙我去救你!」他瞅著她嬌媚無比的小臉,伸手捏了提她的小吳子。想起兩人初相識時,同窩在一個陷餅里那種又詭異、又好笑,又是鉤心斗角、又是相扶相持的褲麗光景,兩人不覺相視一笑。
童采衣說道︰「其實那不是我自己願意這麼做的,是哥哥要我這麼做。」楚雲章濃眉一挑,「童灝?他為什麼要你這麼做?」「因為九鳳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