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社三度辦喜事,洛陽第一美男子上官知禮迎娶第一大美人慕容晴川,轟動了整個洛陽城,號稱是有史以來最「漂亮」的婚禮。
一陣喧鬧過後,微醺的上官知禮回到了新房,想起房中等待他的心愛女子,他就忍不住一陣心神蕩漾。
只是他萬萬沒料到,妝點得紅艷艷的新房中居然空無一人!他微醺的酒意登時全部消失了。
這小丫頭又在搞什麼鬼?連新婚之夜都不安分。
他逡巡偌大的新房,芙蓉床下赫然發現一截喜紅的衣角。
「慕容晴川,快給我出來!」上官知禮感到又好笑又好氣。
躲在床下的慕容晴川不知道一截衣角已經泄漏了她的行蹤,仍不作聲。上官知禮嘆了口氣,「晴兒,你不出來,我只有親自抓你了。」他彎子,一把掀起了床單,似笑非笑地瞅著滿臉錯愕的新娘,「娘子,辛苦了。你躲在床下做什麼?」
「躲你啊。」她無辜地噘起紅唇。
「躲我?」上官知禮失笑,他伸出援手,將新婚妻子從床底下拉了出來。「娘子,我怎麼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怕我?」
「我才沒有怕你呢!是……」慕容晴川欲言又止。
「怕我們的新婚之夜?」上官知禮摟住她,在她耳畔吹氣。
「我才不是怕呢!只是不甘心讓你那麼快就如願以償。」她嬌嗔道。
「這是什麼話,你是我的娘子呢!」
「在你還沒完成答應過我的事之前,我不做你的娘子。」
「什麼事?我曾經對你言而無信嗎?」他一頭霧水。
「哼!你忘了洛神圖嗎?」慕容晴川咳怒的一把推開他,「你強搶了我的洛神圖,說要幫我查出那個害死我妹妹的凶手,結果呢?結果呢?」
「這……晴兒,這件事很費時的,又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上官知禮耐心地安撫嬌妻。
「我不管,在沒有完成這件事之前,我絕不做你的娘子。」慕容晴川轉身便要走出新房。
但上官知禮動作更快,一把將她拉回,溫柔地將她壓制在新床之上。
「這可不成,娘子,今夜除了這張床,你哪里也不準去。」他笑嘻嘻地說道。
「你——」兩人之間毫無距離的親密姿勢,讓慕容晴川臉紅心跳,「你不能這樣壓著我的,男女授受不親啊!」
「是嗎?」上官知禮輕啄了她粉女敕的玉頸,引得慕容晴川一陣輕顫,「晴兒,今夜我不想做個君子呢,怎麼辦?」
「玉哥,我覺得好奇怪,心跳得好快、好快……」她被上官知禮輕柔游移的吻迷惑了。「也許……你不該這麼吻我……」
「晴兒,你的話讓我好高興。」他輕輕地舌忝舐她小巧的耳垂,「我的心跳得幾乎和你一樣快,你怎麼不模模看呢?」
「模……你?」慕容晴川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的軀體,她怯怯的伸出手觸向上官知禮的衣襟之內,感受到他滾燙的體溫,覺得自己也與他一般,渾身浴火了。
「晴兒……你簡直讓我瘋狂……」他終于吻住她甜美的雙唇,汲取甜蜜芳泉。
慕容晴川再也無法思考了,她緊緊地抱住他,臣服在上官知禮的熱情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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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知禮和慕容晴川新婚燕爾,日子過得異常甜蜜。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官知禮有偌大的產業需要照顧,不可能時時刻刻陪在嬌妻的身邊,生性閑不下來的慕容晴川大嘆無聊,只好轉往其他各園串門子了。
慕容晴川晃進了富麗堂皇的文心園——五儒生之首公孫修仁的住處。她看見一名清麗嬌美的女子正費力的揮舞著細細的樹枝。
這名女子正是公孫修仁的妻子南宮照影。
「照影,你在做什麼啊?」慕容晴川好奇地問道。
論輩分,南宮照影算是大嫂,但若就實際年齡而言,慕容晴川還長她一歲呢!如此叫「大嫂」有些別扭,所以她們妯娌之間也就以名字相稱了。
「練劍啊!」
「練劍?練劍為何不拿真正的劍,而用枯枝替代?那根本一點其實感都沒有嘛!」
「沒辦法啊。」南宮照影嘆氣道,「仁哥說他的劍都又大又重,我根本舉不起來,他又沒有輕巧的匕首,就要我用枯枝將就了。」她言語里頗有惋惜之意,初學武功的她多想手握一柄照照生輝、威風神氣的寶劍啊!
慕容晴川思忖了一下,笑道,「這容易,照影,你等我一下。」語畢,她施起輕功,轉瞬間便消失了身影。
不到片刻,慕容晴川又回到了文心園,手中還多了一把輕巧的匕首。
「照影,這把匕首送給你。」她笑盈盈的將匕首遞給照影,「這是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得到的,叫作青雲劍,輕薄短小,卻是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喔!」
「這樣的好劍真的要送給我?我不過是個初學者,會不會太可惜了?」南宮照影雖然心動,卻也深怕辱沒了一口好劍。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要有一把好劍,才能練就一身好功夫啊!」
「說得也是。」南宮照影眉開眼笑的接受了。
慕容晴川看見南宮照影如此心滿意足,也就不再打擾她,開心的離開了文心園,準備轉往下一站!秋心園,找她的二嫂西門紫陽柳天。
但慕容晴川還沒走到秋心園,便和西門紫陽撞個正著,她瞧見西門紫陽的臉上還掛著兩串淚珠。
「紫陽,怎麼了?是誰欺負你?」慕容晴川有些許訝異,司徒守義的狂名天下皆知,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司徒守義的地盤上,欺負他愛得要死的女人?
「氣死我了!」西門紫陽含著眼淚忿忿地說道。
「啊?」
「晴兒,你听我說……」
她們妯娌兩個就這樣一邊走一邊說,一路回到了秋心園。听完紫陽的敘述後,天生俠義心腸的慕容晴川拍著胸脯保證道,「司徒守義太不像話了!紫陽,你別怕,也犯不著離開儒社,就安心在這直心園住下,我替你教訓他。」
「真的?晴兒,守義的脾氣很壞的,你不怕?」
「哈!有什麼好怕的?本姑娘行走江湖這麼久,從來就不知道‘怕’字。」她自豪地吹噓道。
「晴兒,你真勇敢,」西門紫陽好欣賞她,慕容晴川不僅生得花容月貌、國色天香,還有一股豪爽、巾幗不讓須眉的好氣概。「你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那個疑神疑鬼、胡亂吃醋的大男人。」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吧!」慕容晴川再度拍著胸脯保證。
片刻之後,秋心園中突然響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吼聲,「西門紫陽——」
正坐在漱心堂中聊得起勁的慕容晴川和西們紫陽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吼嚇了一跳。
「天啊,是守義,他真的來了!」西門紫陽面露憂慮,她不想現在面對這個霸氣的男人。
「別怕,有我在。」慕容晴川心里其實有著一絲恐懼,天啊,這個吼聲大概是她生平听過最駭人的了,看來那些關于司徒守義的傳言,樣樣都是真的了。
慕容晴川依然裝得毫無懼意,神色自若的走出了漱心堂。
「吵什麼吵啊?誰那麼大膽敢來直心園撒野?」她冷靜的面對司徒守義。
「晴川,我知道敏兒在里面,叫她出來。」司徒守義見是慕容晴川,自家人也就收斂了凶神惡煞的面容。
「哈!是誰告訴你紫陽在我這里的?她對我說,她去找她的仰慕者了,你既然不信任她,她就走得遠遠的,好稱了你的心。」慕容晴川和西們紫陽站在同一陣線,同仇敵愾。
「不可能!敏兒一定在里面,她不會離開我的,我要進去找她。」心急如焚地他說完就要奪門而入。「慢著。」慕容晴川強硬地擋在門口,凶巴巴地斥道,「這里是直心園,不是秋心園,由不得你亂來。」
「你——」司徒守義氣極了,天下的女子難道都這麼難纏嗎?
「我的天啊!二哥,發生了什麼事?」上官知禮才一踏進直心園,就發現他的妻子和二哥像兩只刺蝟一般,劍拔弩張地怒目相視,互不相讓。
「我要進去找敏兒,三弟,叫你妻子讓開,否則——」
司徒守義兩道劍眉全擰在一起,表情甚為嚇人。
「紫陽不想見你。」慕容晴川雙手插腰,怒極地吼道,「和你這種對妻子疑神疑鬼的臭男人沒什麼好說的。」
「你——」
上官知禮看兩人如此一來一往也不是辦法,尤其司徒守義的表情難看到了極點。他當機立斷,將慕容晴川用力一拉,緊緊地鎖在懷中,司徒守義則乘機奪門而入。
「喂一一」慕容晴川被丈夫緊緊抱著,根本動彈不得,轉而對上官知禮怒目而視,「你為什麼這麼做?他傷了紫陽的心,我要幫她討回公道啊!」
上官知禮不放松對她的箝制,低聲警告道,「我勸你少管閑事。我二哥那狂妄的脾氣連我都得捏把冷汗,你有幾兩重,阻止得了他?」
「我不怕,為了替紫陽出口氣,我才不怕他呢!」
「唉,夫妻爭執在所難免,你同人家湊什麼熱鬧?」上官知禮笑道,這個流氓美人成了他的妻子後,依舊本性不改,還是這般沖動魯莽。
「我是擔心紫陽啊,二哥脾氣那麼壞,萬一對紫陽拳打腳踢——」
「別傻了!」上官知禮大笑,「我二哥愛紫陽愛得發瘋,怎麼可能對她拳打腳踢?我敢打賭,現在漱心堂內,我二哥一定正在低聲下氣地賠著不是。」
「真的?」
「當然。我們五儒生是不打妻子的。」
「騙人,你就打過我的。」慕容晴川立刻反駁。
「那不一樣啊。」上官知禮一副嘻皮笑臉,「再說我根本沒用力呢!我哪里舍得打你呢?娘子。」他親昵地吻著她的粉頸討好道。
「玉哥,紫陽真的不會有事嗎?」慕容晴川嬌柔的偎在丈夫偎中,輕聲問道。
「放心,沒事的,他們——」
上官知禮話未說完,忽然又有一陣暴跳如雷的吼聲傳進了直心園——
「慕容晴川——」
鮑孫修仁面色鐵青,怒氣沖沖地出現在兩人面前,他的手臂上還滲著一道血絲。
「大哥?你怎麼受傷了?」上官知禮一片茫然。
鮑孫修仁挑眉一笑,舉起了手中的匕首。「怎麼受傷?就是被這把鋒利無比,削鐵如泥’的青雲劍弄傷的。」他瞪向慕容晴川。
上官知禮輕聲一嘆,「晴兒,你又闖了什麼禍呢?」
「我……我沒有啊。」她無辜地眨眨眼,「我看照影用枯枝在練劍,就問她為什麼,她說大哥沒有適合她用的匕首,我想我有一把青雲劍,于是就送給她了。」
上官知禮挫敗地垮下了臉,揉著他的眉心嘆道︰「晴兒,你沒有大腦嗎?偌大的儒社,會連一把適合大嫂用的匕首都沒有?」
「啊?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听得一頭霧水。
上官知禮雙手重重地落在她的肩頭,「意思就是,有的人天生踫不得刀劍,一踫刀劍就會出人命,大嫂正是這類型的人,所以大哥從來不讓她有機會接觸刀劍的。」
「托你的福,我的文心園被她砍得桌翻椅倒,—蹋胡涂。」公孫修仁沒好氣地說道。南宮照影根本不是習武練劍的料,她連一把匕首都拿不好,氣力方向更是無法掌控,不僅砍得文心園的花草樹木東倒西歪,更險些誤傷了自己,把公孫修仁嚇去了半條命。
「我……我怎麼知道世間居然有這種刀劍白痴嘛!」慕容晴川委屈地喃喃。
鮑孫修仁瞧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了,將青雲劍丟給上官知禮後,無奈地離開了直心園。
鮑孫修仁一離開,上官知禮一把握住了慕容晴川縴細的手腕,「你這個少根筋的女子,到底給我惹了多少麻煩?」
「你這是什麼意思?」慕容晴川不服氣地瞪向他,「我今天不過也才做了這兩件事,能夠惹出什麼麻煩?」
「兩件事?天啊,你一共做了兩件事,就惹了兩個麻煩?」他失聲怪叫道,「慕容晴川,娶了你,我的壽命真的會縮短。」
「你……那你不要娶我啊!誰要你娶我的?你以為我希罕嫁給你嗎?」慕容晴川也是一肚子怒氣。
「你居然還不知反省?可惡!」上官知禮大手一抓,將她甩上了肩。
「啊——」
不理會妻子的尖叫,他大踏步往兩人的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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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心園四庭以寄雨庭為首,庭中三院又以莫愁閣為主,其中兩分六軒,分別是詩軒、書軒、易軒、禮軒、樂軒、春秋軒。
上官知禮以身為儒家子弟為榮,因之以儒家推崇的六部經典為軒名。其中詩、禮兩軒為主軒,兩軒之間有相連之門得以互通。
上官知禮扛著慕容晴川一腳踢開了禮軒大門,將她不輕不重的往床鋪上一丟。
「你——」慕容晴川掙扎著要起來,但還來不及有所動作,上官知禮堅實的身體便牢牢壓住了她。
他一只深邃迷人的眼眸閃著莫測高深的光彩,唇邊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兩人的距離又是如此靠近,他渾身散發出的清新氣息,讓慕容晴川心中怦然。
「玉哥,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因為我想吻你啊,娘子。」上官知禮的眼光沒有須臾離開過她嬌麗的臉龐。
「吻我?你不是在生我的氣嗎?」
「我有嗎?」他輕笑,溫柔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有生你的氣嗎?」
「你有啊,唔——」慕容晴川正欲反駁,但話未出口上官知禮便吻住了她的雙唇。
深情冗長的一吻幾乎讓她透不過氣來,她腦中一片空白,任夫婿溫柔的索求,毫無招架之力。
良久,上官知禮終于結束了這個吻。「我有生你的氣嗎?」他在她耳畔呢喃。
「有——」慕容晴川話未說完,上官知禮再度封住了她的唇。這一次更加深入、更加熾熱,慕容晴川發出了一聲嚶嚀,她再也無法思考了,只能緊緊地抱住丈夫,本能地回應著他的熱情。
軟玉溫香在懷,又是自己心愛的女子,上官知禮不是柳下惠,更做不到坐懷不亂,他模索著解開慕容晴川的腰帶,如凝脂般的玉膚香肌讓他渾身浴火。
「玉哥……你在做什麼……」光果的肌膚接觸到秋日的涼氣,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體內一股無法形容的火焰正熾熱地燃燒著她。
「傻晴兒,還用問嗎?」他輕輕嘰哨著她光滑的香肩,「我要和你溫存啊!」
「現在?」感覺到上官知禮的手撫模上她的胸前,慕容晴川性感地申吟了一聲,「可是……現在是白天呢。」
「誰說白天就不可以?」他繼續對她的敏感部位親昵地攻擊。
「可是——」慕容晴川已經無法把話說完了,上官知禮在她身上施展著魔法,歡愉的快感奪去了她的思考、她的理智,她只能緊緊的攀住丈夫,將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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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的軒房里,彌漫著兩人歡愛過後的氣息。
慕容晴川蜷伏在上官知禮的懷中,想起自己方才的放蕩狂野,不禁羞紅了雙頰。
「晴兒,你真是個熱情如火的女人。」上官知禮滿足地擁抱著愛妻。
「你怎麼知道我熱情如火呢?你是拿我和誰比較後得到的結淪?」她挑眉問道。
「你這個醋桶,又想惹我麻煩了嗎?」上官知禮輕聲一嘆。
「這不是我麻煩,是問明事實,你給本姑娘老實招來,你和多少女人做過方才的那件事?」慕容晴川用手指戳了戳他光果的胸膛,口氣不善地追問。
「嗯,這我得好好算一算了……」他故意逗她。
「你——」慕容晴川果然如他所料,掄起拳頭便是一陣蠻打。「上官知禮——你不是人!」
他哈哈大笑,輕而易舉地抓住妻子飛舞的小手,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晴兒,我是逗你的,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
「騙人!你今天不說出個正確的數字,我絕對不饒你。」
「不饒我?哈,別忘了,方才輸的人可是你喲,娘子。」他話中有話,別有所指的笑道。
「你——」慕容晴川臉上一紅,卻也不甘服輸,「胡說!方才明明是我贏。」
「是嗎?」上官知禮挑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然我們再比一次好不?」
「你——」
就在此時,忽然響起子一陣敲門聲。
「主人,有位駱老爺在漱心堂等著見您。」僕役在門外恭敬地稟報道。
仿佛一盆冷水赫然澆下,「知道了。」上官知禮沒好氣地回應。
「駱?你認識姓駱的朋友?」
「哼!我不僅認識姓駱的,我還認識姓豬、姓狗、姓羊的呢!來得真不是時候。」上官知禮冷哼道。
慕容晴川輕笑,「我覺得很是時候啊,在一刻鐘之前才叫作真不是時候呢!」她嫵媚地抱住了丈夫。
「說得也是。」他在妻子的唇上吻了一下,「乖乖在這里等我,待會兒我絕對要讓你哭著求饒。」他一邊穿衣裳,一邊在她耳畔呢喃。
「不正經!」慕容晴川羞赧地睨了他—一眼,卻惹來上官知禮爽朗的大笑。「我同你一道去見駱老爺。」她也迅速地起床整理衣裳儀容。
「你是我的妻子,怎麼可以拋頭露面呢?」—亡官知禮皺眉了。
「哼,誰說女人不可以拋頭露面?在還沒嫁給你之前,我也是獨當一面、精明的生意人呢!」她挑戰地望著他。
「你又來了,只要踫到稍微褻瀆你女性尊嚴的事,你就成了個不可理喻的小暴君。」上官知禮無奈地搖頭嘆息。
「哼,我們女人哪一點比男人差啊?你們不讓妻子拋頭露面,是不是怕我們比你們能言善道,搶了你們的風采啊?這種大男人心態,真是羞恥。」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成嗎?」上官知禮辯她不過,只能輕捏一下她挑釁的俏臉以示懲罰。「在你這個流氓娘子面前,我只好做個小男人,乖乖在身旁伺候你了。」
「嗯,這就對了,乖相公,我會好好疼你的。」慕容晴川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這無法無天的女人,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對你的縱容是有限度的。」上官知禮對她真是又愛又恨,警告意味甚濃地捏了下她的縴縴素手。
慕容晴川朝他扮了個鬼臉,「哈,我才不怕你呢!你是紙老虎,發不了威的。」她撒嬌地偎進丈夫的懷中,頻頻送著秋波,「再說你怎麼舍得欺負我呢?嗯?」
自知無法抵抗伊人的投懷送抱、頻送秋波,他只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唉!胭脂馬遇上關老爺,他上官知禮這輩子是注定要認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