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夢心的眼楮都還沒有睜開,眼瞼、俏鼻、紅唇……全都被小蟲咬得發癢。
這就奇怪了?她的床上怎麼會有這些小蟲呢?.她揮手,它又咬,她用力地再揮動,抹臉。
不不對,小蟲怎麼會有舌頭,滑滑地在她的脖子上逗弄?
羅夢心馬上把大眼張開,看到了那一雙藍色的邪眸,她立刻哀叫了一聲,而昨天晚上的記憶也立刻涌了上來。
昨晚他送她回到家以後,硬是仗著他的高大身形將她擠進大門。
"唔……你這里布置得還挺不錯的。"武撒宇用手模著下巴,一進門就大刺刺地到處打量,一坐在她心愛的骨董沙發上。
"喂!我又沒有請你進來,你你在做什麼啊?"
羅夢心快速地把門閉上,連忙沖過去把種花陶器自他的魔手中搶回,抱在胸前。
"那個丑東西是你做的?"他在上頭看到她的英文名字了。
羅夢心馬上白了他一眼。把陶器放回原位,卻又慘叫了一聲,"啊——"
因為這個急色鬼居然從後面抱住她,並開始對她毛手毛腳的,還一直在她的耳畔吐弄得她全身敏感、火熱了起來。
"我忍了好久……快點,你的房間在哪里?"
"忍什麼……啊——"她再度尖叫。這回武撒宇以火辣辣的法式接吻堵住她的紅唇,叫她閉嘴,緊接著趁她迷醉的同時,將她一把抱起,判斷準確地踢開她臥房的門。
"我忍不住了,我現在要你,馬上!"
羅夢心聞言,筒直呆得像頭鵝寶寶一樣。
他說他忍不住了?那他豈不是把方才泰拉娜在他身上撩撥的欲火發泄在她身上?那她才不要。
"放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唔"
話都還沒有說完呢,玖瑰紅唇又被武撒宇輾轉加深的熱吻給吻得全身無力,不久就……該死的,他居然又用強的了。
他上回也是這樣子跟她,絲毫不顧慮她的感覺,這令她覺得她只是個妓女。
她受夠了!她可不要像泰拉娜一樣,被武撒宇"使用完事後"就冷酷地丟棄掉當下堂女伴,不!她才不要有這樣子的下場。
于是她搖了搖頭,把他那只又伸上她胸部的手打掉。
"夠了吧?你可以走了,不送!"羅夢心氣呼呼地用被子包著自己,打算要去洗個澡,洗掉身上屬于他的味道。
可是她才黑著臉走了三步,身上的被子就被武撒宇"刷"地一聲扯掉,然後一個強而有力的身子馬上貼了過來。還在她的耳邊說︰"還不夠,所以不走。"
天哪!他果然是個超級自大狂阿!她都說送客了。他還賴在這里不走真是有夠
"拜托!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女朋友,請你放尊重一點好嗎?"
"尊重!"誰料他竟挑著眉粘在她的身上說道,"我昨天晚上就踫過你,模過你,也吻過你了,你身上有哪一處是我不知道的?況且我們這是,放什麼尊重?"
還放尊重的話,武撒宇就不曉得這還能夠叫作嗎?好笑!
羅夢心身上的被子被他丟得老遠,她臉紅心跳地以手遮去重點部位,跑過去要撿回自己的被子,可是武撒宇的動作更快。
他長手一伸,人稍稍一使勁,她就又被壓回了床上。
"放開我!放開我!"
"不放,你今天又不用上班,我是不會放你下床去的。"他一面拖著她的胴體,一面咬著她的耳朵吹氣。
羅夢心氣得半死,可是身子又開始不听使喚了,最後當然又……唉!
結果咧!羅夢心果然是一整天都被武撒宇給制在床上。
武撒宇跟她又做了一次愛,後來那藍眸撤旦也不知道是不是會變戲法,居然就在她小睡了三個半小時以後,在她的房間里變出了午餐和一台大電視機。
"喂喂!你這是哪里弄來的?"羅夢心傻眼。
她可不記得她小客廳里的電視機有這麼大,但是武撒宇只是笑而不語,雖是如此,羅夢心還是覺得他笑得邪氣。
可更加夸張的還不止這個,下午她才被武撒宇喂了一肚子的高級料理,大門外就有人來送貨了。
武撒宇執意不請她起床,自己跑去簽收了。
直到瞧見武撒宇一個人把一張超大的雙人床推進來,她簡直是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等……等一等,這個是你買的嗎?干嘛搬進我的房間里?"
見鬼了!她的板房已經是夠小的,一下子請他弄了台大電視,現下又是超大雙人床……他到底把這里當成什麼地方了?
羅夢心在床上掙扎了一下要起床,可是武撒宇莫名地沖著她直笑,害得她又坐了回去,動也不敢動。
唔……他笑得好"那個"嘔。
不過他居然向她勾勾手指頭,叫她過去。
羅夢心眨了眨眼,慢半拍地比比自己。"你叫我?"她沒好氣地問道。
到底誰才是這間小鮑寓的主人呢?不會是他吧?
于是她緊張地再度用被子把自己卷得像萊卷,緩緩的爬到床沿,瞪著他。
是他叫她不能下床的,否則就要再和她做呢,所以她只能這樣和他大眼瞪小眼。
"對,沒有錯,我的小天竺鼠,過來。"武撒宇的嘴角露出一抹不會令人看錯的溫柔、寵溺笑容,並且對她招招手。
我的小天竺鼠?!去他的!他以為她是他眷養的寵物啊?這麼叫她氣死人了,可偏偏他又不肯改口,真過分。
"你不是叫我不可以離開床上?"
武撒宇居然大笑了起來,惹得羅夢心猛翻白眼。
"我是這麼說過,不過你得先起來讓我後上這張新床。
"喂,等一等,這又不是我的床啊!你給我放回去"
武撒宇才不管她的抗議,見她還固執的坐在床上,就干脆踱過去把裹在被單里的羅夢心給抱了起來,引來她呼天搶地的大叫聲。
"你在這里坐好。"武撒宇視若無睹地將她放到一旁梳妝台前的小椅子上,將超大號的雙人床換上了。
"等一下,你沒事換走我的床做什麼?我睡覺可是會認床的!你趕快給我放回去啦!"她一邊試圖拖住武撒宇的身子,阻止他把原來的床搬走,一邊嚷嚷。
武撒宇突地以一種怪怪的眼神盯著她,他一手扶著床,一手將她抓近,再將自己的唇壓在她的小嘴上,害得她又忘了抗議。
不久,他吻得他們兩人都快不能呼吸後放開她,喘著氣說道︰"看來我要趕快把雙人床給換好,不然這小床弄得我全身疼痛,都不能盡興。"
羅夢心听了簡直氣炸了。
這居然就是他堅持換床的原因?這里可是她的地盤。她家也!他這個霸道狂憑什麼這麼做?
她氣呼呼地拉緊了身上的被子想跟他走出房阻止他,但是小腳才跨出房門一步,人立刻被他給推進來。
"你做什麼啦?那可是我的床……"
她掙扎了一下,才發覺武撒宇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她。
"不許你下床,你忘了嗎?
"咦?"羅夢心聞言吞了吞口水,逃難似的卷緊被子奔回床上去,紅著臉坐好。武撤宇見狀失聲大笑,笑得房內的羅夢心詛咒連連。
不一會兒,武撒宇吩咐門外留下的送貨員將舊床撤走,才拎著一袋食物和錄影帶進門。
羅夢心火大的背對著他,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不想再跟他說話。可是……唉!這個情況只持續了一個小時而已。
因為後來武撒宇這個會變魔術的家伙又變出了一套電視游樂器,吸引住了羅夢心所有的注意力,和他玩得不亦樂乎。
吃完晚餐後,羅夢心又防備地躺在床上和武撒宇看他帶來的錄影帶,優閑地度過了星期假日。
但是夜半,武撒宇因為公司出了急事將他召喚回去,所以沒有留下來過夜。
羅夢心心里雖有淡淡的失望,可也舒了口氣。她急急地將他趕出門,卻又再度被他吻得腿軟……
"我明天早上再來接你去上班。"
當羅夢心終于把他給送走後,她整個人靠著門板滑坐到地上。
她將頭理進雙腿間,哀呼了一聲,"可惡,你別想,我才不會上你的當,我才不要……不能愛上你,你這個霸道的超級大混球!"
唉!可是事與願違,她的掙扎一點用也沒有。
"你跟她還處得不錯吧?"
武撒宇正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公文,忽地,有人一毫無預警的推門而人,又囂張地將自己的半坐在他的辦公桌上,該他微挑了濃眉。
"撒霆,你今天是不是太閑了啊?管閑事居然管到我的頭上來。"武撒宇不太高興地朝後一躺,舒服的靠在皮椅上,藍眸懶懶地凝視著眼前這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
武撒霆還會不明白他的心里在想些什麼嗎?于是他緩緩一笑,將手里的文件夾放到武撒宇的桌上,可一雙紫眸卻沒有離開那張不要他多管閑事的俊臉。
"撒宇,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瞧他問了什麼白痴話?不喜歡的話,他何必強迫小天竺鼠跟他,其他還有一大堆的女人可以遞補上來呢!武撒宇忍不住在心里喘咕著。
"嘖,我都還不知道你有說廢話的習慣。"
武撒霆不但沒有生氣,還有禮的笑著。武撒宇覺得他最恐怖的地方就在這里,因為他的想法實在太難捉模了,就連他這個胞弟也無法猜透。
"你要喜歡她的話,就要多注意她的動向。"
武撒宇張大藍瞳,不一會兒便爆笑出聲。
"哈哈哈……撒霆,你從什麼時候也開始會替女人著想啦?"
想當初,他們兩人都是"用過即丟"組織的會頭,現下一個為了不是喜歡類型、但又偏偏喜歡上的女人苦惱,而另一個又明顯為愛所困,這還真稀奇。
武撒霆的紫眸隱約閃過一絲哀愁,不過很快的就消失在他的水晶瞳里。
"你還是顧好你自己的女人吧。"
武撒宇盯著他好一會兒,才發覺他的桌上躺著一張紅色的帖子,他拿起來看了第一行,就怪聲怪氣地大叫,
"撒霆,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要結婚了?對象是誰呀?"問題像連珠炮∼樣的高出來,但武撤霆卻仍只是笑。
他拍拍武撒宇的肩。
"你來參加就知道了。還有,如果你真喜歡她的話,就帶她回去見狄老吧。"丟下這話,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狄老就是當初收留他們兄弟,又給他們資金創業的大恩人。
目前他居住在地中海,他們替他買下一座私人的小島讓他安享天年,偶爾他們兩兄弟也會回去看他,跟他下下棋。
但是……帶小天竺鼠回去見秋老?那不就代表她會嫁他?
雖然這個念頭沒有讓他產生任何的排斥或不舒服,可他就是覺得自己還放不下玩心……而且就算他當真要娶小天竺鼠的話,她可能也不會嫁他。
一想到她,武撒宇嘴畔露出了一個連自己也沒有發覺的溫暖笑意,也想起了這一陣子和她相處的情景。
說實在的,她真的是一個很奇妙的小東西,跟她在一起他不會感到不耐煩,反而覺得很有趣因此說不一定小天竺鼠不久又會破了他的另一項紀錄,成為他首位相處時間最長的女伴。
甜甜蜜蜜的想著羅夢心,武撒宇好半晌才把注意力放回手中的紅帖上,突地失笑了
"真了不起,撒霆,哈哈哈在教堂結婚居然印紅帖,真有你的。"而且他還是證婚人之一哩!武撒霆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啊?
中午吃飯時間。
羅夢心和蘇葵伶來到公司附近一間餐廳用飯,人才剛坐定,女侍者拿萊單來的時候居然莫名地給了羅夢心一個臭臉。
"怎麼了?我是什麼時候得罪她了?"羅夢心在女侍者走遠了之後,小聲地問著蘇葵伶。
"難道沒有看到今天的報紙?
羅夢心搖頭,"怎麼了?上回是雜志,這回又是什麼了?
上次洗手間里頭的事情,羅夢心告訴了蘇葵伶,找個人訴苦順便罵她們一頓,誰教她們居然敢批評她的身材。
蘇葵伶馬上起身,遞了一份餐廳里的報紙給她。
"喏!你自個兒瞧瞧不就知道了。"
羅夢心這一看,差一點哭出來。這是什麼時候拍的照片?
原來在波士頓日報的影視頭條上,登了一張偷拍來的彩色照片,男女主角坐在一部銀色跑車里,而男主角正傾身過去跟女主角熱情接吻。
天哪!這些記者還真不是普通的厲害,連這種照片也可以拍得那麼清楚,只可惜把她拍得真丑。
"這個怎麼會登在影視版啊?"羅夢心苦著臉同道。
她都不曉得武撒宇什麼時候變成電影明星了?
蘇葵伶聞言,訝異的張大眼。"夢心,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
"什麼真的、假的?你不要吊我的胃口,否則我會吃不下飯的。"
蘇葵伶听了幾近失笑。看來羅夢心這個雜志社的專任總經理秘書真的是做假的,居然連這等小道消息都不曉得,該打了。
"夢心,你現下正在交往的這個人,可是美國最有價值的單身漢之一喔。"
"這個我曉得,我要問的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影視版?"
蘇葵伶終于笑出聲音來。
這也就是裴紫和她為什麼喜歡羅夢心的原因之一。羅夢心為人正直又不造作,什麼事情惹她生氣了也可以在隔天就忘了,不會跟人耍心機,說實在的,這樣可人又貼心的女孩子現今社會已經快找不到了。
也因為如此,對于武撒宇追求羅夢心一事.她和裴紫都很關心。
唉!她就當作做做好心,跟羅夢心這個小呆瓜解釋一下啦,
"武撒宇他們這對兄弟雖然是商業界人士,不過你也曉得,他們的外表實在是太出色了,所以兩人不僅迷倒了一堆上流淑女,也捕獲了一些少女心,因此現下幾乎每一本雜志或者是報紙,都不再將他們的事歸類為商業新聞,
尤其一有緋聞傳出,他們都會上影視版的頭條。"
大伙兒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就只有羅夢心這個後知後覺者還在驚異。
"是是嗎?"羅夢心盯著報紙,驀地皺起細眉。
原來這家伙有名的程度不下于電影當紅明星,這也難怪為什麼她不僅在公司里受到女同事的白眼,連出門吃個飯都會遭到妒意襲擊。
天!苞武撒宇在一起果然是危機四伏。
可不知道為什麼,羅夢心卻愈來愈不安,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情形。
尤其在她目睹了武撒宇無情的趕走下堂女伴之後,她就更加地不安,哪一天……說不定等她愛上了他之後,被他趕走的就是她了。
但是,她根本沒有辦法抵擋武撒宇的魅力,只有任由心底的陰影緩緩的擴大。
羅夢心嘆了口氣。
也許時候快要到了,屆時,她要先跟武撒宇說再見,因為她不要那樣子無情的分手場面,也不要他的分手費。只要離開,然後不愛上他,這就是你保險的做法了。
"夢心!夢心!回魂啦!"蘇葵伶很有耐心地揮動她的手招魂。
最近她已經習慣羅夢心三不五時的失神,所以根本沒有察覺羅夢心眼底的那抹悵然。
"啊!對對不起,葵葵,又元神出竅了。"羅夢心很快的丟棄沉痛的失望感,
"菜來了,快吃吧,我們快要趕不及上班時間了。"
然後她才開始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午飯,卻覺得自己居然難得地沒有胃口,失去了食欲。
距離武撒宇說的一個月時間愈近,羅夢心上班時就愈容易精神恍惚。
雖然這段期間武撒宇仍是天天來接她下班、一起去醫院、一起用晚飯,有時也甜蜜蜜地在她家里過夜。可是羅夢心只要在報紙上見到武撒宇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消息,她就會忍不住吃醋,令人生氣的是武撒宇竟從不解釋。
事實上他也不必解釋,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他的什麼人,甚至于是女伴的資格也沾不上邊,她憑什麼向他要求解釋?真可笑。更何況她討厭當個善妒的女人,那麼就不要去干涉他太多,卻又忍不住暗自神傷。這個認知令她懊惱,或許她已經漸漸地被武撒宇吸引,有些離不開他了。
不,她不能愛上這個萬人種馬!死都不要!而且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要跟那麼多的人分享他?那她就更不願意了。
畢竟情人跟一輩子廝守的對象不伺,她知道武撒宇絕對是世界公認的好情人,尤其是在床上,可是……他絕對不是一個好丈夫。
就這麼胡思亂想的,羅夢心連日來犯的大小錯誤,已經到達裴紫這個頂頭上司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了。
于是裴紫急急地將她召至辦公室中了解狀況。
"夢心,你最近心里面是不是有什麼困擾啊?"裴紫今天可是以一個朋友的身分來表達對她的關心。
羅夢心抬了頭,對她微笑,對于她的詢問感到很窩心,她明白她們的憂心。
"我沒事,只是最近心情比較煩躁而已。"
她怎麼能夠告訴裴紫這些事情?她怕心直口快的裴紫要是想幫她出頭,進而得罪了武撒宇,那她們雜志社不就永遠都采訪不到撒旦兄弟的新聞了?
不!她說不出口。
裴紫凝視了她好半晌才嘆了口氣,吐出這些話來,
"我知道你不要我和葵葵擔心,所以才不肯告訴我們,你和武撒宇在一起究竟過得好不好?"羅夢心坐在她的面前,低垂了頭,靜靜地听。
"夢心,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暫時離開這里,出個差,理清一下自己的情緒再回來上班?"
這是裴紫所能想出來,唯一能令羅夢心冷靜思考的方法了,而且蘇葵伶也贊同,自願要幫羅夢心接下出差時的工作。
羅夢心吃了一驚,"出差?要去哪里啊?"
總算是在羅夢心的眼里瞧見了一絲好奇,裴紫這才放心的說道︰"去台灣,我們的祖國。要不要回去?"
"台灣!"
"是啊!台灣,時間一共是七天,你可以利用前四天去工作,後三天就當作是我給你的特別假,如何啊?"
其他的員工還不夠格讓裴紫給予此一特殊優惠呢!可也就是因為如此,羅夢心特別的訝異。
要去出差,而且要去七天,那麼武撒宇他會怎麼樣呢?
不!她不該再想那麼多了,也不該再想他的事情。
于是羅夢心朝裴紫露出一個可愛的笑顏,"我知道了,但是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時間考慮?"'
突然就要離開武撒宇,她還真有些做不到呢!
畢竟她是愈來愈習慣武撒宇的陪伴了,沒有了他她一定要花上一陣子來思考,以前沒有他的時候,她究竟是怎麼生活的。
唉!好可悲!但她或許其需要這麼做。
但是裴紫不介意她員工的大牌,爽快地應允。
"那好,我就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考慮,但是你如果不去的話,我就要派葵葵去啦!"
蘇葵伶也一定會很開心的,誰教她們這三個女人都有好一陣子沒有放長假了。
"好的,我知道了,總經理。"
羅夢心俏皮地笑了笑又彎了腰鞠躬,然後才踱離辦公室。裴紫嘴畔露出了笑紋。搖著頭再度投入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