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的手臂環在玲瓏縴腰上,將枕畔人收進懷里,他的胸貼著她的果背,鼻尖埋在她微微汗濕後頸里,嗅著她誘人的幽香。
貼著光滑肌膚的唇傻乎乎咧開了。
再進一步!這回她逃不了了,他徹徹底底愛了她,她,是他的了。
懷里的人發出嬌嚀聲︰「不知道那兩位等了多久?」
齊立恩輕哼。管他的,他只在乎終于把她緊緊抓牢在手里了。
「弄疼你了嗎?」把她翻身,他撐在她身上,憐惜吻撫她香甜的唇。
司徒綻紅懶洋洋睜開眼,柔柔一笑。「沒有。你技術不錯。」抬臂攀上他的脖子,她柔順地加深了吻。
「以前訓練精良……」濃密的吻停止。「呃,綻紅,我過去……」
心知肚明的司徒綻紅拍拍他,笑里藏刀。「我明白。就像高橋說的,你懂女人的身體構造比思考邏輯多很多。」
呃!萬箭齊發,刺得他滿身。
「我會說,過去的我比較不注重心靈交流,現在的我,層次因你而提高了。」死高橋,八成已經躲回日本避禍了。那有什麼用?他照樣飛過去把他扁得不成人型,拐不到日本妹。
「起碼,我有‘享受到’,不是嗎?」司徒綻紅媚眸半合,慵懶地在床里尋找最舒服的姿勢。
齊立恩松了口氣,起碼她沒有再起戰火。「你滿意就好。」見她翻身要睡,他拉起她。「別睡,有話要問你。」很急的事,不問他睡不著。
「我好困……」司徒綻紅賴皮地向前倒,嬌喃著靠在他懷里。
「我好想要。」齊立恩說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咬牙忍著把她轉身放在懷里。「別睡了!」
司徒綻紅背貼著他的胸,手指調皮地把他的手當玩具。
確定她清醒著,可是這樣親昵的姿勢,他不太能專心。「為什麼你……那個……我是說你還是第一次……」
「人生很多事情都有頭一回嘛!不巧的,你是我的很多第一次。」很多事情喲!像第一次喜歡男人,第一次被人「吃」,第一次毫無戒心和男人相處……
「那些傳言都不是真的?」有關她的傳言太多了,聰明如他,腦袋也記不完。
「你信了?」她回頭瞪他。他居然和其他人同樣以貌取人!別人她管不著,她的阿娜答可不準。「我……別生氣,眾口鑠金,你又不辯解。」所以才讓他氣到抓狂嘛,禍她闖的,她又不肯收,他又急又慌還被她嫌,她實在難搞。
「不理你了。」推開他要爬回她的位置睡覺,齊立恩長臂一伸把她拉回原位,偏偏懷里的人就是不理他。
「綻紅?」他喚幾聲,她就愛理不理地哼幾聲,他只得等著她消氣,感覺著她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
氣他干嗎?反正就算他認為她的過去很不堪,還不是喜歡她?有個不在乎的男人疼她愛她,不正好嗎?
「我啊……是處女膜重建手術。」淡淡的聲音藏住她算計,她可不是挨了打就不吭聲的人,起碼傷他一下,佔點小便宜。
「真的假的?你干嗎那麼無聊。」
他的不在乎贏得佳人歡心。「假的,我才沒那麼無聊。」
齊立恩在她耳邊低吼︰「耍夠我沒有?」
「好好好,別吼,我說。起先只是梁董覺得我很可憐,才讓我進永新的,許多男客戶對我很有興趣,才漸漸變成只要客戶有狀況,就是這樣嘛!反正我只覺得那些傳言很好笑,也算是在工作上幫了我一點忙,結果就變成這樣嘍……」
那麼說,她根本沒讓任何男人越雷池一步——除他之外。他得意掀了掀性感的唇。
「那你有沒有想到你會受傷?」他真服了她,處在流言蜚語暴風之中,她居然還能怡然自得,讓他氣得抓狂。
反正,他的眼光神準,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的不凡,是他要的女人,雖然她太惱人了些,整體上,他還是很滿意。
「我認為他們傷害不了我。直到你出現。」粉唇一嘟。「果然一物克一物。」
被他纏得舉雙手投降,也被纏得滿懷甜蜜,她現在才知道,並非所有男人全部都是壞東西。
「是啊!我被你克到了。」大手親昵地繞在她腰間,得到他要的答案後,他沒心談話,倒對身前的香甜美人興趣正濃。
「明明就是我莫名其妙栽在你手里。」情潮未退的她被一雙大手模得全身發熱發麻,嬌喘不止。哎,她累了,他不累嗎?
「我真幸運……你還要繼續在永新上班?」那種只把她當八卦的公司,有什麼意思?她在那里大材小用了,憑她這張嘴皮子和算計人的小腦袋,他揚浩需要她。
「當然,你別阻止我喲!不然我靠什麼過活。」學會他的招數,先喊先贏。
丙然!齊立恩沮喪地細啃她的肩頭。「我……」聲音模模糊糊。
「什麼?」她側頭看他,發現他耳朵紅紅的。他剛才說了什麼?她很好奇。「你說什麼?」小手撲拍他。
要說是吧?好,他敢說,她就得听!
齊立恩抬頭,認真地望著她。「我養你啊!」
他不介意她搬來和他一起住,吃穿用他全包,她最好能再開心甘願地簽張文件,證明他們在法律層面上有著正當的同居關系。
「沒親沒故的,我干嗎要讓你養?」養?為什麼她直覺地想到「金屋藏嬌」四個字?
「沒關系可以牽關系啊!」臉上臊紅未褪,又快速地累積羞赧。「我是說,你可不可以……要不要……」
他想要說什麼?噢哦,不要這麼急嘛,她才剛開始認真喜歡一個男人,馬上就要她跳進婚姻里,她會怕。
「不可以、不要!」她急促拒絕了他未出口的話。
齊立恩生氣地用結實的胸膛撞她!「為什麼?」
「我才二十四歲,不急著把我的人生賠給你。」
「可是我已經三十二歲,還有一個急著想抱孫子的爸爸!」
「哦,原來這一切是為了生孩子。」司徒綻紅挑眉下定論。
「當然不是!」她又來了,用扭曲他的話來逃避問題。看透她的詭計後,齊立恩很快冷靜下來。「不然以後誰養得起你?」他很無情地刺中她的要害。
「我自己啊!」抓起他的手指亂啃,雖然她也很擔心以後只有過季的名牌服飾可以穿戴,可是拿她的未來和這個相比……
哎,好難決定。真是個大難題,她得花點時間想想才行。
齊立恩生氣得抽回手指。不給啃。「你買得起迪奧、香奈兒,還是亞曼尼?我不會讓你回頭去拐那些男人!」
「他們也是活該啊!我算是替天行道。」順道再借她利用一下嘍。
有力的手指推推她的頭︰「行你個頭!以後不許了!」
「你好霸道……」她和他拔河,搶他的手,搶不過,她張口咬下去。哼,痛死你!
齊立恩咧嘴任她咬,這個看似優雅的女人,其實是只母老虎!「你啊,需要有人拉著你,不然你懶得改變、懶得為自己辯解、懶得愛人……」愈念,聲音愈柔。
「我起碼還有空愛你啦……」在他的碎碎念之中,她搶到一句話。
「那樣還是不夠!」
「別慪氣了,乖,我想睡覺,我被你累壞了。」玩累了,司徒綻紅推開他倒進被窩里。
不甘心被她當孩子哄的齊立恩把她抬起。「在你答應之前,不讓你睡!」
「你……唔……行嗎?」她的挑釁被熱吻吞盡,她輕眨著眼只看見他的怒容。嘻嘻,要激怒他,永遠輕而易舉,因為他在乎啊……
司徒綻紅覷著身邊一身火氣的男人,有點不安。
偷偷扯他的袖子︰「喂,不要啦!我們走啦!」
頭一回踏進酒店,司徒綻紅既好奇又害羞,偷覷奢華麗俗艷的裝潢,還听見鶯鶯燕燕的笑聲里穿插男人的粗笑聲……
怎麼會找人找到這種地方來了?她試圖拉住走在前頭的人,可是他力量比她大多了,她是被他拖著走的。
「不行,這事情一定要說清楚,不然一輩子我都安不了心。」齊立恩剛才和她用餐時,才想到這件事。要清除過去她的流言,就得先從身邊開始!
「為什麼這麼在意那些事?我都不在乎了。」她說了多少遍了,她不在乎。
「我在乎!呃,大姐,我爸呢?」氣呼呼的臉在看見酒店媽媽桑時馬上變得謙和有禮,轉變之快讓司徒綻紅傻眼。
丙然還是生意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那為什麼他老對她吼?
「齊董跟幾位老板都在大包廂里……齊先生,這是你女朋友嗎?好漂亮。」媽媽桑用專業眼光上下打量司徒綻紅,點了點頭。
可惜了,這小姐來走這行,肯定前途無量。
齊立恩見女友受人稱贊,得意地摟緊一臉無奈的司徒綻紅。「我挑的,當然美了。」
被他揣在懷里快窒息的人兒搖頭︰「是我挑他的。」
「誰挑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把那些造謠生事者修理一頓!」齊立恩半抱半摟地帶著愛人朝他造訪過幾回的包廂前進。
「這里會有什麼造謠生事的人?」司徒綻紅比較懷念剛才沒吃完的法國料理。成了他的正式女朋友之後,A他吃的用的比較不會覺得愧疚了。
推開門,齊立恩對一屋子妖嬈小姐招手。「來來來,小姐們請先出去,台數照算。」等清了場之後,他拉著司徒綻紅進去。「爸爸,還有各位叔伯們大家好。」
齊毅夫看見司徒綻紅馬上雙眼一亮。「你怎麼帶小紅來這種地方!小紅,來來,來這邊坐。」他對現場惟一的美女拼命招手。
「不許去!」齊立恩怒瞪父親,眼里哪還有半分尊敬。
司徒綻紅皺眉︰「他是你爸耶!」
「出院第一天就找狐群狗黨上酒家,我哪來的尊敬?」齊立恩掃看在場每位上了年紀的老翁。上回跟他們在這里時,他們說了一堆綻紅的壞話,怎麼說的?要怎樣對她都可以?
綻紅不是讓他們踏蹋的!
終于發現兒子情緒慷慨激昂,齊毅夫終于擺起正經的臉。
「兩個人都坐。立恩哪,爸爸覺得小紅是個不錯的女孩,可是你真的要跟她在一起?」他也很喜歡小紅,可是她的花名響亮哪!
他已經從老友耳里听聞這件事了,原本以為又是兒子為隱藏性向放出的煙霧彈,但現在只要看他們手牽手、眼望眼的模樣,他就明白了。
原來他兒子的性向很正常,噢,他該痛哭流涕了。
「沒錯。怎樣?」齊立恩大剌剌地回嘴。
司徒綻紅拉拉他。「你心情不好嗎?說話這麼不禮貌。」只要一扯到她,他就很容易……抓狂。她是很感動他的保護心態,但是沖到酒店,對一堆叔伯還有爸爸亂吼,這樣不太好吧?
齊立恩橫她一眼。「待會問完話,我可能會大開殺戒!」
「這個……什麼事?世佷你說說,我們一起來討論吧!」一位叔叔笑著安撫他。畢竟見過大風大浪,小孩子生氣只要給點糖吃就好了。
「你!你說,你和她是什麼關系?」齊立恩指著開口的叔叔,又指向身旁的女友。
「小紅嗎?她的公司有承包我公司的工程啊!」老人家們眼神開始閃爍。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說說你跟小紅曾經做過什麼事。」他倒要听听這些愛吹牛的老家伙們怎麼說。
「呃……沒有哇!」又不是不要命了,哪有膽子說?
齊立恩撇著嘴角,指向叔叔身邊的老伯。「你說!」
「他喲?這不好意思吧?小紅在呢。」在男朋友面前說他女朋友的荒唐行為,不好吧?
既然男友執意追究,而她也覺得在從良之前再給他們一點小小教訓,司徒綻紅笑著開口︰「我臉皮厚,不介意听。」
而且只是舉手之勞,立恩應該會很高興。
「好吧……他說,有一次他跟小紅在他的加長轎車里亂來……」
齊立恩瞪著他稱之為叔叔的人︰「噢,你欺負綻紅?」
「沒有啦!那是我吹牛的。」老人家羞得漲紅了臉。性命和面子,他當然選前者。
「吹牛的?那你說跟小紅在辦公室里……」其他老人家群起圍攻之。
「沒有啦沒有啦……那你呢?你才真的該死,帶著小紅上飯店開房間,把人家關了幾天?」
「呃……沒有沒有,我的幻想。」
一堆老頭子哄鬧一團。原來听來听去,全都是大家在唬弄喔?在被拆穿時當事人還在場,老臉都丟光了啦!
齊立恩滿意地點點頭。「那誰有真實的故事可以說?爸,你有嗎?」他恢復溫文有禮的俊朗,笑問一臉尷尬的父親。
「純欣賞、純欣賞,你們要怎樣都行。」最好趕快生個小孫子。
「所以,沒人真正踫過綻紅吧?嗯?」他笑著掃了所有老人家一圈,每個在商場上叱 風雲的老者,全都縮了縮脖子。
「沒有……」瞧這孩子,頭頂烏雲密布,怕是他們說錯一句話,屋雲里就會打出一記閃電劈死他們。
「那好,我希望從明天起,不會再從各位長輩們口中听到任何有關綻紅的流言,這點叔叔伯伯們應該辦得到吧?」先從老頭子們開始,他要替綻紅消毒,既然她不願意做,那就由他代勞吧!
「當然了。」所有人一致贊同。
滿意極了!不過還有一件事。「爸爸,你對綻紅有意見嗎?會反對我們交往嗎?」齊立恩禮貌性地詢問,當然在虎爪下的老人可沒膽跟他作對。
「不會,小紅很好!正是我們齊家的媳婦人選。」他也沒那個膽,免得台灣治安交上再添一樁兒子弒父命案。
這回真的滿意了。齊立恩笑著牽起一直忍著笑意的愛人。「綻紅,我們可以回家了。」
「嗯。」跨出房間,她掩著唇開始笑,也帶起齊立恩已經放下一半擔憂的心。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擔心她的感覺,他又不好意思直接問,只能旁敲側擊了。
了解他的溫柔,司徒綻紅趁著正在酒店玻璃門內,四下無人之際,拉下他的臉,送個香吻做獎賞。
「就算我不在乎,你還是怕我受傷,其實,我覺得比較受傷的是你耶!要很用力地生氣、用眼神殺那些欺負我的人……你搖頭干嗎?」
「欺負你?里頭哪個老頭子沒被你欺負過?」他做人可是很公道的。
「好吧,就算扯平啦,他們的事以後別再管了,把老人家嚇死你拿什麼賠上
「知道了。」上了保時捷,開車的齊立恩滿意地發現她已經很習慣車子由他開了——他並非獨佔欲強,只是坐了幾回她的車子,發現她有駕駛焦慮癥,上了車子就成了暴龍,為避免兩人再度在車上吵成一團,兩人協議以後由他開車。
她讓出很多空間給他,就算仍舊偶爾會發現她的不自在,他還是執意進駐她的生活,否則他等不到她自動讓位。
「我見過你大姐了,什麼時候也見見你二姐吧?順便問問她們願不願意把她們妹妹交給我。」房子重新改裝布置過了,就等她住進去嘍!
可是她總是不答應,害他有點悶,或許她姐姐會很高興她出嫁了。應該吧?
司徒綻紅老神在在笑開了。
「大概很難。」姐妹感情不算挺好,不過有她可以分攤家里的費用,那兩個吸血鬼怎麼甘心放她走?
立恩這回算盤打錯嘍……
司徒綻紅瞠目結舌,打死都不敢相信她兩個姐姐居然在半個小時之內,就被齊立恩收買了。
她瞪著司徒漾然手中捧著的鞋子,那是上次她帶立恩回來,漾在看的鞋子,他居然記得!
眼神再掃向心腸一向最硬的凌,她居然——這小子什麼時候知道凌喜歡希爾頓的蛋糕……難怪前幾天他問她一堆家里的事,原來早就不安好心了!
中招!
糟糕,她們兩個不會變節了吧?嘩!這小子舌粲蓮花,把她兩個姐姐哄得心花怒放,她總算體會到他年輕在國外求學時,能放蕩不羈的原因了。
只要他願意,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囊中物!
「齊先生,你是揚浩企業的小開是吧?」司徒凌雲推推眼鏡問道。臉上的笑容是真誠的,利落眼神也毫不留情地再度打量他。
長得比女人還漂亮,以優生學來說,是很好的對象;至于其他條件那就更不用說了,要財有財、要名有名,紅好狗運撿到他!
「沒錯,這也是綻紅看上我的一大原因。」果然三姐妹都異于常人,這兩個也好像有點不對勁……還是綻紅最好,怎麼看怎麼順眼。
「自己知道就好。」感覺自己被擺了一道的司徒綻紅吐他槽。
「不過俊美的臉、善良的心、無以倫比的勇氣和真愛才是真正原因。」他的自大引來親密愛人的嬌嗔。
「唉,女大不中留喲……」司徒漾然嘆息。
「我沒說我要嫁。」就知道她們沒安好心。
「可是他說要娶啊!」司徒凌雲話接得很順。
「凌!」她們到底是不是手足啊?她和凌還是同胎哩!打死她都不相信。
「早嫁早好,狐狸精是該從良了。」司徒漾然又拋了一句。
「漾!」死沒良心的姐姐!
「不過記得這里的費用照樣要出。」司徒凌雲發揮會計的精打細算,一分錢都不許她少給。
「為什麼?」欺負她不會理財對數字沒概念。
「你不出也行,以後不許踏進來。」刻薄的女人擺擺手,要把她掃地出門。
頭好痛,要趕人,錢又不許少給,她算什麼?「司徒凌雲,你不要太過分喲!」患難見真情,果然,在她遭到逼婚之禍時,她的兩個姐姐全都落井下石。
齊立恩笑著摟摟她、親親她。「別氣。唬你的,她們才不舍得呢!對不對?」
「她?不會。不過歡迎你常來。」
「記得帶禮物。」兩個姐姐一本正經說道。
難以忍受!「他是我的男人,不是利用品!」嬌吼聲響起。
齊立恩扳正她的下巴,從口袋里取出他準備許久的鑽戒。「我不介意被你利用啊!嫁給我,好不好?先忍耐幾年,以後等購物中心蓋好,你愛怎麼買都行。我保證有你所有喜歡的專櫃,嗯?」
明明雙眼一亮,她還得裝冷靜。
「不好。」想想,就連她心愛的男人都把她的拜金愛名牌視為理所當然,她是該洗心革面一番了。
「為什麼?」她不愛名牌,那就是世界末日了。
「因為……」一坨話黏成一團,听不懂。
「什麼?」他歪頭,要她再說一次。
「……」
他點頭。「喔!你愛我,那些東西都不在意?我知道你愛我,可是這跟我寵你沒關系吧?」
「齊立恩!」沒要他宣揚給那兩個沒心沒肝的女人听啦!
趁她舉手作勢捶他時,他飛快地取出戒指替她戴上,正經地凝睇她。「套住你了,你這只狐狸精哪兒都別逃,听見了嗎?」
媚眼訝異地望著套著手指的戒指,她才發現,是啊!是逃不了了。
她了解漾和凌,她們知道她跨不出那一步,用冷冰冰的臉來趕她走的。她都知道。
望著溫柔的俊美男人,她很確定自己的將來被他買單了。
沒辦法逃,那就愛了吧!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