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飯館的顧客大抵都是一些碼頭工人,或是做粗活的人,像邵徥軒這種富家子弟是不可能去那種地方用膳的。
為了不讓童敏艷起疑,他刻意提起一些邵徥軒的往事。
「那里的菜色與氣氛能讓我隨時警惕自己。」他淡淡的說。
童敏艷注意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痛楚。
邵徥軒注意到童敏艷懷疑的眼光。
「沒什麼,這是我勉勵自己的方法。」他總不能將自己被丟在荒郊野外的苦楚告訴她吧!
雖然邵徥軒這麼解釋,但是,這並不能解除童敏艷心中的疑慮,可是,既然他不想說,她自然不便再追根究柢。
「你常來這兒用膳?」
「偶爾。」
他的語氣中有著淡淡的抑郁,但神情平靜無波,讓童敏艷不禁多看他一眼。
既然他不喜歡這個地方,為什麼還要帶她來?童敏艷的心情頓時跌到谷底。
邵徥軒仿佛注意到她的沉靜。
「怎麼了?人不舒服嗎?」
童敏艷搖了搖頭。這應該是她問他的話,為什麼他不讓她多了解他一些呢?
他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讓她愛上他嗎?為什麼不肯敞開心胸,多告訴她一些有關他的事?
「是不是我的平淡影響了你的心情?」他偏過頭看著她。「放心,我心中所有的不愉快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而且我相信,你帶給我的會是快樂,而不是痛苦。」他盡量把自己變得更像邵徥軒。
他含蓄的表白,讓童敏艷的臉頰飛上兩朵紅雲,擔心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嘴角還揚起一抹笑容。
邵徥軒被她的笑容給迷惑了,痴痴傻傻的凝望著她。
童敏艷察覺他的目光轉變了,忍不住伸手模模自己的臉頰。「我的臉上沾了什麼嗎?」
「你知道嗎?我以前見過你。」他溫柔的凝視著她,在此刻,他多希望她知道,她是他此生唯一的依戀。
不過,他想提的不是他在水潭見到的仙子,因為,那樣會暴露他的身分,所以,他只能提有關邵徥軒見過她的事。
有時候,他還真的非常佩服師父,竟然能在暗處隱忍那麼久,甚至觀察邵徥軒的一舉一動,為的就是想讓他能夠淋灕盡致的扮演邵徥軒。
「真的?」童敏艷有些驚訝。
如果邵徥軒真的見過她,只會在兩個地方。
一個是她的秘密小天地,另一個就是寺廟,因為每個月十五,她都會到廟里去替爹親祈福。
不知道邵徥軒是在哪兒見過她?
希望不會是在她的小天地里,因為,那會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是真的!」他回以淡淡的微笑。「你不必懷著任何不愉快的心情,因為,我絕對沒有把你當成商品,而是將你當成我心中傾慕多時的仙女。」
不論邵徥軒或是他,這都是出自他們內心深處的贊美。
「我不覺得我像仙女。」她不禁有些黯然。
如果她是仙女,就不必出賣自己。
仙女通常都是幫人度過難關的神,怎麼可能像她一樣?
若她真的稱得上是仙女,那麼她也一定是個落難仙女。
「記得那一年,我就站在那個地方,看見一個小泵娘買了一大包的肉包子,分送給一些小乞丐,小泵娘不但不嫌他們髒,還掏出手巾,為一個流著鼻涕的小小乞兒擦拭,讓我覺得很感動。」
雖然這些都是師父這幾天轉述給他听的事,但是,他仿佛覺得自己就和邵徥軒一同站在那兒看著她這麼做。
童敏艷一臉迷惘。
為什麼他說的事情,她覺得十分熟悉?
他說的人是她嗎?
看著童敏艷似乎一點也不記得這件事,邵徥軒更加心儀于她。
也許,這就是他執著多年,對她念念不忘的原因吧?
她是那的自然,不求回報、不計較的付出一切,更不會將小小的施舍放在心上。
「你不記得了?那個抱著肉包子分發的姑娘就是你,到今天,我都還記得你那時可愛又嚴肅的模樣。」他用最最平靜的口吻,說出最最動人的贊美語句。
他相信真的邵徥軒若是在世,也會如此稱贊她的。
童敏艷經他的提醒,才想起往事。
當初的她確實時常做這種事,還因此遭到爹親的嘮叨呢!
爹親總說這個社會有數不盡的貧窮隱藏在不知名的角落,並非她一個小小弱女子可以解決得了的。
「想起來了嗎?」他瞅視著她。
童敏艷害羞的點點頭。
「你……是說,那時候你就認識我了?」他該不是在她還是孩子的時候就喜歡上她了吧?
「不!當時我並不知道你是誰、住在何處?直到新婚之夜見到你,我發現我的妻子居然是你!」真實的情況是,他代替邵徥軒回到邵家的那一剎那,他才驚訝的發現。
既然已經開了頭,他干脆將自己思念她的心,借著邵徥軒見過她的心情吐露出來。
「在那之後,每逢十五,我就會來這兒痴等,有時候肚子餓了,才偶爾進來童家的飯館用膳,所以,才和童家飯館結下不解之緣•但是,自那次之後,你就再也沒有在這里出現過了。」他感嘆的道。
有時候他曾想,至少他和邵徥軒的眼光一致,愛上了同一個女人,甚至對她念念不忘。
他們真不傀是孿生兄弟。
自從在水潭見過她後,他曾經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了。沒想到老天會巧安排……
或者說,老天感念他的痴心,所以,才會將他們又湊在一起。
「我不是沒出現,只是因為爹親說我年紀越來越大,姑娘家不宜再四處拋頭露面,所以後來上廟里拜拜都乘坐轎子。等我再長大一點的時候,連上廟里燒香拜拜的自由都被剝奪了……」原來他們早有過一面之緣。「听你的言下之意,這樁婚事並非完全是你爹的意思了?」
他並未正面回答,只是淡淡的說︰「我很慶幸我答應了這樁婚事。」
或許冥冥中自有安排,邵徥軒必須將她娶進門,然後再完整的將她交給他,以彌補他這些年來沒有父母疼愛的遺憾……
童敏艷接收了他刻意營造的淡然。
這不禁讓她想起沈耀廷。
沈耀廷完全不同于邵徥軒,他對事情有著一定的執著,只要他想得到的東西,必定會全力以赴。
邵徥軒凡事皆淡然處之,她不禁好奇,在這世界可有任何東西是他真心想追求的?
從他的談話中,她可不可以將自己當成是他真心想追求的人?
用完膳,邵徥軒帶著童敏艷逛過一家又一家的店鋪。
童敏艷不想受到路人的側目,刻意放緩腳步,與邵徥軒保持兩步之遠的距離。邵徥軒卻細心的停下腳步,等到她走上前,表情嚴肅的伸出大掌握住她的小手。
「我要你一輩子與我並肩同行,不要你墨守成規的當一個男人的附屬品!」他相信真的邵徥軒也會同意他的作法。
多感人的話呵!
童敏艷就這麼讓他牽著,走過一條又一條的街道,在她的腦海中,她仿佛看到將來兩人白首偕老的模樣……
倏地,她自幻想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駐足在一個賣胭脂珠花的小販前。
「這兒的胭脂調色不勻、水粉粗糙無光,全是一些粗制濫造的劣質品,我帶你到別的地方買。」他以為童敏艷看上了這兒的雜貨,拉著她往前走,來到一家店面精致的誧子。
他信手拿了幾樣讓她挑選。
童敏艷對每一樣都點頭表示喜歡。
邵徥軒听了很高興,讓店家全都包起來,卻被童敏艷阻止。
「不!徥軒,我並不是全部都要,你已經送過一支粉色珍珠頭釵給我了,不需要再這麼破費。」
他一听見真的邵徥軒已經先送了一支頭釵給她,更加堅持必須送點別的東西給她。
童敏艷只好隨手拿起一只手鐲。
「那就買下這只手鐲,這樣你滿意了吧?」
他笑了笑,拿起手鐲替她戴上。
不知為何,他認為有了這只手鐲,他將可以牢牢的套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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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鎮遠忽然派人到邵家報訊,說是身體不適,希望童敏艷回娘家探望。
童敏艷著急的回到童家,才知道原來是爹不放心她在邵家的生活,又不好意思過府去詢問,所以才用計讓她回來。
五月的微風帶著涼意迎面而來,童敏艷坐在窗邊,微微仰起頭,深深的吸了一口屬于童家的空氣。
其實,她也說不上來在邵家的生活過得好不好,除了邵徥軒奇怪了一點之外,到目前為止,倒是都還好。
不過,邵徥軒的脾氣她還是有些抓不準。
他高興的時候,她仿佛是他手中的一塊寶;但是當他心中有事,或是心里不舒坦時,她又像廢物一般的不值錢……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也不想知道。
總之,只要日子能平順過下去,她不敢渴求太多。
正在沉思之際,驀地,她瞥見花園有條人影閃過。
那身影是那麼的熟悉……
童敏艷屏住呼吸、睜大眼,震驚莫名的看著緩緩走過來的人影。
「耀廷……」
沈耀廷緩緩走向她,在深沉的夜色中,那一雙異常璀璨的黑眸,在月光的照耀下,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令她覺得陌生的氣息。
「表哥……你好嗎?」童敏艷沒想到會踫上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平復驚愕的心情。
「我不好!」沈耀廷低啞迷人的聲音里透著深深的怨恨。
「……」童敏艷只能無言以對。
兩人就這麼隔著窗,不發一語的凝視著對方。
沈耀廷首先打破沉默。「不請我進去坐坐?」從前他也曾經進過她的閨房。
童敏艷猶豫著。今非昔比,如今她已經是有夫之婦,當然必須避嫌。
「嗯……還是我出去好了。」她說著,轉身前去開門。
可她一打開門,沈耀廷卻乘機擠進房內。
「表哥?」她訝異沈耀廷不得體的舉動。「這樣不合禮教。」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要是傳了出去,她的一生清白就會毀于一旦。
「我只是想和你說幾句話,難道你信不過我?」沈耀廷以責備的口吻說著。
「但……」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現在的她已經不是雲英未嫁的姑娘,而且他也已經使君有婦,他為什麼還要強行進入她的房內呢?
「我不會對你做出任何于禮不容的舉動,我只是想和你說幾句話,不想讓別人听見而已。」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她語調淒涼。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不該說的更不可能在此時此刻提起。
沈耀廷緊緊盯著她有些消瘦的臉龐。「艷兒,邵徥軒對你可好?」
「我……他對我不錯……」好不好的定義因人而異,要她怎麼回答?
不錯?
那就是不好!
因為,「不錯」這兩個字里有一個「錯」字,而「錯」這個字本身就是個錯。
「你在邵家快樂嗎?邵家的人可有為難你?他們可有將你當成邵家的一分子?或者只是把你當成買來的貨物而已?」沈耀廷就像縣太爺在問案一樣的審問著她。
「為什麼要問我這件事?」
「因為我過得不好!」沈耀廷痛苦的以雙手掩面。「跟林家的千金成親,讓我心里備受煎熬……」
「你現在不是過得很風光嗎?如願的成了天子的門生。」想起他成親時的風光,她的心不禁滴血。
「那是表面。」沈耀廷後悔的說︰「因為你不顧情分,為了錢嫁給邵徥軒,所以我也要娶一個千金,證明我不是非你不可……」
他忽然大吼一聲,「但是該死的你!卻日夜的在我的腦海里出現,糾纏著我,讓我擺月兌不了……」他忽然上前抱住童敏艷。「艷兒,我無法忘記你。」
童敏艷驚慌的掙月兌他的懷抱。「表哥,別這樣!我們都已經成親了。」
「不!艷兒,你愛的人是我,你是為了童家才必須嫁給邵徥軒,你愛的人是我!」他用力的搖晃著童敏艷,極力的想說服她。
「那你呢?你愛我嗎?」如果沈耀廷真的愛她,就不會在事事都已經成定局的今天,再來說一些令她為難的話。
「我?我當然愛你啊!」
「是嗎?」她的眼眸黯淡,但語氣卻激昂,「你愛我,但卻不肯設身處地為我著想?你愛我,卻要我對童家不聞不問,做一個不孝的女兒?你愛我,卻又要陷害我成為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她越說越哽咽,最俊的嗓音幾乎低得听不見。「顯然……你的愛太過自私了。」
「我……」沈耀廷一時語塞。「我是因為不願意看見你不幸福……」他為自己找借口。
「是嗎?」她深吸一口氣。「你若是真的希望我幸福,就不該來打擾我。」
沈耀廷的臉色一沉,語氣轉為陰森。「你變心了?你愛上邵徥軒了?」
強烈的妒意讓沈耀廷神志不清。「因為他有錢、因為他能給你過好日子,而我這個窮書生永遠做不到這一點,所以你愛上他了?」
「不--」童敏艷哭喊著,她從來沒有看不起沈耀廷。「表哥,你知道我不是這種人……」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只知道我對你太過有禮、太過理智、太過尊重你,才會讓你愛上邵徥軒……」他的臉孔轉為陰暗,眼光邪惡。「今天,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他忽然將她壓倒在地上,低頭猛力攫住她的嘴唇,懲罰似的吸吮著她。
「放開我!表哥……」童敏艷拚命阻擋他那一雙不安分的手,一股屈辱的感覺襲上心頭,讓她的淚水泛濫。
「不!我不放!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他抓住她的手,想強行解開的她的衣物。
她沒想到一向斯文的表哥竟然變成了野獸。
「我身上沒有任何東西是屬于你的!」童敏艷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他,但是,任憑她如何反抗都不能如願。
當沈耀廷想再進一步時,房門口傳來一聲大喝--
「放開她!」
沈耀廷听到怒喝聲,驚愕了一下;童敏艷則乘機掙月兌他的控制,爬到邵徥軒的身旁。
「徥軒救我!」
邵徥軒看了神色蒼白、衣衫凌亂的童敏艷一眼,一雙噴火的眼楮立刻射向沈耀廷,像是恨不得殺了他一般。
童敏艷不想再見到沈耀廷,她拉著邵徥軒的手。
「徥軒,帶我回家,我不想再看見他!」她只希望趕快離開這里、離開沈耀廷、離開這個夢魘。
但是邵徥軒並不是這麼想。
他認為童敏艷是怕他傷害沈耀廷,這讓他心里很不舒服,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邵徥軒月兌下外衣,包裹住衣衫凌亂的她,拖著她大步離開。
*****
回到邵家,邵徥軒沒有開口詢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更沒有安慰,只是冷著聲音要她月兌掉身上的衣物。
童敏艷呆楞著雙眼。
為什麼?
她不懂!
為什麼這些日子以來,已經變得較為溫文的邵徥軒仿佛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前幾日還和她興高采烈的逛市集、談兒時往事,怎麼才一轉眼,他又變得令她害怕?
「徥軒,你听我說--」
「叫你月兌掉衣服,你沒听見嗎?」邵徥軒表情冷漠,眼中卻充滿怒火。
她怎麼可以?
她已經是他的人了,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踫她?
他可以忍受她的心里仍有邵徥軒的存在,因為,畢竟他現在所扮演的正是邵徥軒。
可是,她怎麼可以和沈耀廷糾纏不清?
看見邵徥軒狂怒的模樣,童敏艷嚇壞了。
此刻的邵徥軒不再是一個溫文有禮的君子,像極了一個殘暴無道、心狠手辣的狂徒。
她嚇得手腳發軟,顫抖著手,緩緩的解開身上原本就凌亂不堪的衣物。
「快一點!」他凶惡的命令著。「過來!」
的童敏艷,羞怯的遮遮掩掩,困窘的走向他。
邵徥軒粗魯的將她遮掩身體的雙手撥開。「松手!」
童敏艷萬分委屈的雙眸盛滿淚水,在他面前慢慢放開雙手。
「躺到桌子上去!」邵徥軒揮手將桌子上的茶具掃到地上。
童敏艷雖不願,但仍嚇得乖乖爬上桌去。
邵徥軒一只大手將她的兩只手腕擒住,接著,便凶狠的低頭攫住她的紅唇,毫不憐惜的使力吸吮。
「說!沈耀廷吻了你哪里?這里嗎?」他咬了下她的唇。「還是這里?」他用力的啃著她的頸。「或是這里?」他的手覆在她的敏感處。
「沒有……」童敏艷搖著頭,小聲的說。
「你以為我瞎了嗎?」他用力的將雙唇壓向她雪白的胸前,狂暴的肆虐著她的豐盈,讓雪白轉而呈現紫紅色。「說!為什麼讓別的男人踫你?」
「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她也不願發生這樣的事情呀!「求求你!不要這樣,你弄痛我了.....」
「還說沒有?」他的眼眶泛紅。「既然沒有,為什麼害怕我踫你?」
童敏艷不停的抗拒,扭動的身軀讓邵徥軒益發的瘋狂,動作也越加的粗暴,大手侵略性的撫上她細女敕的玉腿。
「你忘了你曾經在我的懷里申吟,忘了你喜歡我這樣撫模你嗎?」
「別這樣……」她剛剛才受到沈耀廷的羞辱,現在卻又要受到他這樣的折騰……童敏艷委屈的哭了。
看見她的淚水,邵徥軒心中有一絲不舍,但是想起他心里的怨氣,想起了女人為何都這麼的水性楊花,他便無法軟下心腸。
「張開腿!」他冷聲喝道。
「不……」童敏艷覺得困窘無比。
「乖乖的照我的話做!」他的語調突然變得輕柔,但是聲音卻冷冽無比,仿佛她要是不照著他的話做,他有可能會動手打她一樣。
為什麼邵得軒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他變得一點都不像他了?
童敏艷不停的問自己,但是得不到任何答案!她只能乖乖的听話,將雙腿張開。
「對,這樣才听話。」他伸手輕輕的撫模她,感受她的輕顫、害怕,憤怒與嫉妒讓他變得邪惡。
他的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胸前,逗弄著堅挺的花蕾,另一只手輕輕的撥弄著濕潤的花瓣。
童敏艷覺得好悲哀。
為什麼只要邵徥軒一踫觸她,她就全身酥軟,舉白旗投降,對他完全沒轍?
到底什麼時候他才會停止折磨她?
她討厭現在的自己,明明不想現在與他做這件事,但又拒絕不了他。
「你的身子好熱,是不是對我有感覺了?要不要我讓你舒服?」邵徥軒空出撫弄花蕾的那只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赤果的身子隨即壓在她身上。
火熱的男性肌膚與水女敕的她一接觸,讓兩人的身體同時竄起一陣顫抖。
他的手撫模著濕潤的柔女敕,唇舌吸吮著她的肌膚。
「你真香,我讓你這身上的香味逗得心癢難耐……」
她覺得邵徥軒越來越奇怪,不但說話大膽,而且說的都是一些不可能出自他口中的話。
「徥軒,求求你……」但她又拒絕不了他,只能求他盡快解除她的痛苦。
他臉上有著得意的笑,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快感,也是報復時的快意,總之,他愛看每個逃不出他手掌心的人對他苦苦哀求。
「你不喜歡?所以要求我停手?」他明知道她已經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卻故意這樣折磨她。
他再次低頭,含住粉紅的蓓蕾,不斷的輪流吸吮、逗弄。
她情不自禁的以雙手捧著他的頭,弓著腰、挺著胸,迎向他的口、他的唇。
「你若不喜歡,可以自己走開啊!」他邪惡的逗弄她,笑著輕輕觸及她的花谷,「不過,都這麼濕了,還想趕我走,你舍得嗎?」
「我沒有.....」她雖然嚶嚀的抗議著,但是身下明顯的濕意,讓她無法理直氣壯的否認,反而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的女人。
「沒有嗎?」他一雙火熱的眼楮,盯著她的火紅濕熱不放,撥開花瓣,直接竄入柔軟……
噢!她愛死了那種感覺。
見她沉迷,他的心情更為激昂。
他告訴自己,他要讓她沉醉在他給予的中,然後讓她在有情與無情中掙扎,讓她心中忐忑不安,讓她模不清他心里的想法,那樣他才能得到報復的快感。
他要報復所有不守婦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