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尚未破曉,大地籠罩在一種混沌不明的氛圍中。
一輛馬車自昭成王府的大門駛出。
齊爾羅泰.佳媺放下布簾,決定不再回眸多看一眼,盡避那將會是她此生最後一次看阿瑪。
從有記憶以來,她的阿瑪昭成王,始終是遙不可及。
他不曾關心她,不曾對她和顏悅色,更不曾擁抱過她。
除了派一個丫環伺侯她,讓她不愁吃穿外,他對她,冷漠得就好像他不曾有過這個女兒。
長大後,佳媺才明白,自己並不是福晉所生,她的額娘只是一個失寵的小妾。她也總算明白了,一個失寵的小妾所生的女兒,難怪無法博得阿瑪的喜歡。
可是,在她縴細易感的心中,卻一直有個心願有朝一日,她希望阿瑪也能疼愛她、在意她,就像對她的二個兄姐一般。
所以,打從六歲稍微懂事起,她就開始為了討好阿瑪而忙碌。
她拼命的讀書,飽覽了書房中一萬冊的藏書,可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只要一得閑,針線女紅更是不離手。
總之,只要是她想可能可以讓阿瑪感到高興的,她無不費盡心思、竭盡心力。所求的,僅是也許哪一天阿瑪會心血來潮的抱抱她,或者是和藹慈愛的對她笑笑,這樣她就心滿意足了。
有一年,昭成王迷上一名舞娘,並納為小妾,但那名小妾卻在進門不久後,受風寒不治而亡。昭成王為此傷心了好一陣子,甚至因此染上抽鴉片的惡習。
這一切佳媺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更付諸了行動
她私下請來了坊間的舞師,專心的學起了舞藝。
也許是她有這方面的天分,也或許是她十分積極的苦學,一年不到,她就已經練就了青出于藍的舞藝。
棒年的壽宴,佳媺在眾多賓客之前為阿瑪獻舞。
她清麗絕美的容顏艷驚四座,娉婷縴巧的體態完美呈現出少女特有的嬌娜,而仿若仙子般飄逸清靈的舞姿,更是令人著迷。
那一天,總算讓昭成王注意到這個他好像忽略了好久的女兒,而那一天卻也改變了佳媺的命運!
由于齊爾羅泰家族向來人丁單薄。所以,佳媺的哥哥敏翔貝勒,從小就在集萬千寵愛的環境中,養成了驕縱蠻橫、揮金如土的習性。
在敏翔貝勒積年的豪賭、揮霍,與昭成王鎮日沉迷鴉片的雙向沉淪之下,昭成王府偌大的家產終告散盡,甚至債台高築。
有一天,還不出錢的敏翔貝勒,還險些被賭場的人打成瘸子。
可憐昭成王府曾經風光一世,現在卻為了五萬兩銀子陷入愁雲慘霧中。
就在昭成王無計可施之時,曾經受邀參加昭成五壽宴的威海王,伸出了援手。
但俗話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精于算計的威海王,當然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出手幫一名威望不再的老王爺。
他用三十萬兩銀子,向昭成王買下了佳媺十年的賣身契,佳媺因此從一名雖不受寵,但仍養尊處優的格格,變成一名游于宮廷、王府、富賈豪邸的舞娘。
而向來乖巧柔順的佳媺,在得知自己被阿瑪「賣」掉後,長久壓抑的不馴與叛逆終于引燃。
雖然,她順從的去舞藝團開始了她的舞娘生涯,但所有熟識她的人都知道她變了,昔日那個凡事逆來順受,乖巧可人的佳媺格格已不復在!
她變得沉靜、冷漠,一雙黝黑、清亮的眸子總是泛著幽冷與不馴,不管跟她說什麼,她總是抬起尖削的下巴,清冷的瞅著人,薄薄的唇則漾著明顯的嘲諷和不屑。
也許是對自己的人生不再抱任何的期望,也或許是自小努力的目標已不復在,除了冷漠,她似乎不再有其他的情緒。
就連這次皇上將她送給那個英國人,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她依然平靜、淡漠的就像那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
她的苦,除了自小苞在她身邊的丫環綠桐之外,可能沒有人能明了。
想到那個公爵,佳媺就不由自主的打起寒顫。
他的眼神好冷!
憑著直覺,她知道他並不喜歡她!
對他而言,她應該只是一個戰利品吧!沒有人會真心去珍惜一個戰利品的。
所謂的戰利品,是可以輕、可以殘虐、可以漠視、可以隨心所欲的對待!
所以,她的未來……她很清楚!
***************
馬車經過了好幾個時辰的顛簸,總算停了下來。
從鼻腔聞到濃烈的咸腥味看來,已經到港口了。
馬車的簾幔被掀起,一名身著水手服的英國人探頭進來。
佳媺淺淺的對他一笑,算是打招呼。
那名男子冷冷的向佳媺點點頭,對她說話。
佳媺與綠桐對望一眼,疑惑的搖搖頭。
他皺起眉頭,低咒一聲,明白了她們不懂他在說什麼。
他伸出手掌,示意佳媺下車。
她會意的與綠桐步下馬車。
那名男子輕喝一聲催促她們加快腳步,現在所有人員、物料都已經就序,如果因為這個女人而延誤開航的時間,公爵大人一定會大發雷霆。
拎起她們的行李,他隨即邁開大步走向翔鷹號,根本就不管這二個嬌小的東方女子,是不是跟得上他的腳步。
綠桐跟了一大段後,不悅的慢下了腳步。
「綠桐?」佳媺轉過身喚她。
「格格,我走的好累哦,他分明是故意的嘛!」綠桐鼓起了腮幫子。
「別這麼說,他們人高腳長,走路自然比咱們快。」佳媺蹙起眉頭,那名男子其實已經很明顯的表現出對她們的輕蔑。
在他們的眼中,中國人應該是渺小可欺的吧!
「走快點!」不遠處的一艘大船上傳來了如雷吼聲。
佳媺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雙腿大張的站在甲板上。
是他!
盡避因為逆光而無法看清他的眼,但那的姿態,那在海風中更顯張狂的長發,讓她直覺的認定就是他韓森.克里夫公爵。
他比她記憶中的還要高大、強壯,而且全身射出狂猛的力量,背光的他看起來更像一個危險、不可一世的惡魔。
佳媺不自覺的挺直背脊,步上爬梯。
韓森看她的腳步緩慢,再度發出暴吼。
罷才去帶她們的男子則不耐的咒罵,伸手鉗住佳媺的手臂,拉著她用更快的速度爬完長長的階梯。
爬到頂端,佳媺不悅的甩開那只揪痛她的手。
韓森看到她甩開山姆的手,森冷的藍眸危險的眯起。
待佳媺與綠桐一踏上甲板,韓森就大聲的喊著︰「所有人員注意,船隊在三分鐘後出航!」
他的命令一出,所有人員立刻熟練的動作。一會兒,所有船只整齊地劃破海面。
突然,韓森抓住了佳媺單薄的肩膀,生氣的低吼︰「看到了嗎?剛才全船的人都在等你們!」
佳媺眯起雙眼,試著理解他在說什麼,為什麼這麼生氣?
「該死的!」韓森生氣的咒罵,「她不懂英語?」
山姆點點頭︰「好像是不懂。」
「算了!反正她只是一個暖床的工具。」不會講英語,反而可以省雲一些麻煩。
甲板上的水手們傳來了一陣訕笑。
只是……韓森眯起雙眼瞄了瞄佳媺縴瘦的身軀,她這麼瘦小,可能禁不起他的需索。
他那是什麼眼神?
盡避听不懂他和水手們說些什麼,但是佳媺仍听出了他語氣中的輕薄的意味,而水手們帶著有色眼光的譏笑,更是讓她有一種受辱的感覺。
佳媺不悅的挪動雙肩,想掙月兌他的鉗制。
韓森對她微笑,但是卻加重了力量。
佳媺吃痛的渾身一顫,冷汗自額際冒出,但仍倔強的想掙月兌他。
韓森感到有趣的低笑,當初就是她眼中的倔傲與不馴,引起了他的注意,才會讓中國的那個昏君以為他對這女人有興趣,而將她送給他當作輸誠的工具。
一個輸誠的工具憑什麼用這種不馴的眼光看他?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戰利品、一個地位卑賤的暖床工具?
韓森露齒一笑,決定要給她好好的上一課。
佳媺納悶的看著韓森笑得好燦爛,但是他的眼神卻閃著明顯的陰邪與殘酷,她不安的挪動肩膀想拉開和他的距離,沒想到,剛才幾乎捏碎她肩膀的力量,居然突然消失。
在那一瞬間,佳媺重心頓失,整個人往韓森懷里栽去。
「你們瞧,她已經忍不住對我投懷送抱了!」韓森放聲大笑的說著,他輕薄的張開雙唇含住佳媺的,大力吮吻。
四周水手傳來了叫好的笑聲與婬穢的神情,讓佳媺羞憤不已。他可以要了她的身子,但他怎麼可以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羞辱她!
「啪!」她奮力的揮掌摑向韓森。
四周傳來了明顯的驚喘聲,原本熱鬧的甲板頓時一片寂靜。
很好,既然她不知死活的反抗他,他就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他露出森冷的白牙笑著︰「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處理了,要怎麼樣,」他將佳媺隨手推向最靠近他的一名軍人,「隨便你們!」
佳媺睜大了水盈盈的雙眼,不解的看著韓森,他為什麼把她推給這個男人?他想干什麼?
「你們都愣在那兒干什麼?動手啊!」說完,韓森便轉身走向船長室。
天!她知道自己不應該當著眾人面前反抗他但是,他該不會是想將她丟給他們……
「格格!」綠桐在一名軍官撫上她的臉頰時,發出了尖叫,那聲尖叫總算喚回了已經有點失禮的佳媺。
「啊!」佳媺一回神,就看到有一雙手往她的胸前探去。她想閃躲,但是整個人都被牢牢困住,絲毫無法掙月兌半分。
「別躲啊,小妞,天知道我已經有多久沒女人了。乖!」巴登的手探向旗袍領的小盤扣,「把衣服月兌下,讓我看一下嘛!」
「是啊,來了趟中國,現在總算有機會嘗嘗中國妞了。」另一名水手比爾也湊過來了,「巴登,你連解個扣子都不會,還想上她啊,讓我來!」
比爾二話不說,大手伸向佳媺的頸子用力一扯
二枚小盤扣應聲崩落,露出了白皙、細致的肩膀。
「啊綠桐救我呀!」任憑佳媺平日再執拗、堅強,但是,當總是包覆實心實意的雪白肌膚暴露在外時,仍忍不住哭泣起來。
「放開格格,你們這些蠻子!」綠桐又氣又急的沖上前,一雙粉拳如雨般的落在比爾身上,「你放手啊,你們」
「滾開啊,你這個死婊子!」一名也想嘗點甜頭的水手走過來用力推開綠桐,身形嬌小的綠桐因此斜飛出去,撞上船桅,昏了過去。
「綠桐!啊不!不要……」佳媺崩潰的哭喊,剛才將綠桐推昏的水手一雙長滿長毛的大手,正探入她敞開的領口。
她寧可死,也不要受這種污辱、欺凌!
刷地一聲,佳媺的前襟終于承受不住撕扯而飄落。
佳媺咬緊牙關,秀發披散。就在此時,從散亂的發絲間,她看到了噙著冷笑向她走來的韓森。
突然,她不再尖叫,也不再哭泣,她只是憎恨的瞅向他。
她恨他!
這輩子,她從來不曾恨過誰,但是,她恨他!
視死如歸的她,不會再讓他看到哭泣、求饒、瀕臨崩潰邊緣的她,因為那些他想看到的。
臉上濕膩的吮痕,她不在乎了!
在她嬌軀上游移的手,她不在乎了!
她捏緊雙拳,凝聚全身的力量,貝齒含住粉舌,她再向他投以怨憎的一眼。
她要好好的雇他!因為她會化為厲鬼來找他報仇!
韓森眯起眼望進她的雙眼,心中一震。
「夠了,放開她!」他用一種低沉卻充滿權威的語調說。
「什麼?」滿心認為可以一逞獸欲的幾個人,疑惑的看著他。
「你們都听得很清楚了,放開她!」
「是!」剛才圍信佳媺身旁的幾個人立刻服從的放開佳媺,站起身。
不再受鉗制的佳媺,周身仍然焚燒著羞憤。
如果活著得時常受到這種屈辱,那麼,能在現在死,該是一種幸福!
深吸一口氣,整齊的貝齒準備要狠狠的咬下
「她是中國皇帝送的禮物,」韓森這時突然用有力的手指,鉗住佳媺的下巴,大拇指則探入她蒼白的唇,輕敲她雪白的門牙,「如果未經開封就送給別人,恐怕中國的那個昏君會認為我們不懂禮數。」
韓森用嚴厲的目光瞪著佳媺。
想死?別做夢了!
佳媺輕咬剛才曾被他的手指侵入的唇,倔傲的瞪著他。
韓森皺起眉頭,這個女人總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個性害死,在她身上似乎找不到東方女性所為人稱道的溫婉。
現在盡避她全身難以克制的顫抖著,仍不忘用她那清靈澄澈的雙眼表達她的叛逆。
「啐!」
突然,韓森覺得臉頰上滑過一抹潮濕。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在他臉上吐口水!
「啪!」
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在佳媺的臉上,佳媺整個人因為這個十足的巴掌而向旁邊傾倒。
「你這他媽的中國妓女,居然敢對爵爺吐口水?」
「比爾!」韓森冷冷的罅出手打人的比爾,用食指抹去臉上的唾液。
他走佳媺的身邊蹲子,將食指上的唾液抹在佳媺蒼白、細致的臉龐,冷冷的說︰「我的妓女,我自己管教!」
毫不理會佳媺倔傲的眼神中隱隱散發出的不安,他攫住她的上臂,毫不憐惜的拉她站起身,絲毫不顧她撕破的衣衫露出了太多的雪膚,他一邊大步走著,一邊交代︰「山姆,晚一點將她的行李送到我的艙房,另外把那個婢女送回她的房間。」
「是。」
***************
佳媺被推入一個房間,門呯地一聲被用力關上。
韓森抓起她瘦削的雙戶,咬牙切齒的說︰「我不管你听不听得懂,我警告你,如果你想以後有好日子過,就別惹火我,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凶惡的語氣夠清楚了,就算她听不懂英文,也大致能了解他的意思。
要她臣服他,辦不到!她打從心底就厭惡、瞧不起帝國主義者。他可以得到她的身子,但是他休想叫她心悅誠服。
佳媺露出玫瑰般的笑容,語氣輕柔的說︰「大不列顛豬!」用他听不懂的中文罵,讓她有小小的報復快感。
這抹嬌美的笑容令韓森的心中一蕩,眼前這名東方女子有著不同于西方女子的絕美面容。
她的臉蛋小巧精致,肌膚白女敕得像是能掐得出水;秀致的以眉毛不濃不淡,仿佛承載了一抹淡淡的柔情與憂愁;水靈靈的雙眼慧黠、清亮,看起來溫柔似水,卻又不時泄露出主人的固執、倔傲,而那二扇又濃又翹的睫毛,像是煽風點火的將她的美、她的傲、她的靈動發揮到極致。
而她的唇更是極品,一般西方女性的嘴唇都又大又薄,而她的唇不大不小,恰好可以一口含住,特別是那紅潤欲滴的色澤,會讓男人有股探入其中,任意舌忝吮、深吸的沖動。
天,光是看到她天使般的臉蛋,就會讓男人產生極強烈的沖動,想看看在狂猛激情中的她會不會更美。
韓森感覺到自己怒賁著前所未有的激動,一股狂灸的熱潮蓄勢待發,激昂的令他灼痛。
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有過這麼強烈的。
他要她!現在就要!
「你要做什麼?」
「你要做什麼?」他迸射出灼烈欲火的注視令她不安。
韓森的雙手撫上她的臉龐,托著她小小的頭顱吻上她。
「唔……」佳媺想躲開他灼燙的唇,但是他有力的鉗制使她完全無法掙月兌。
她的唇上一陣酥麻,韓森一口含住了她的嘴唇,狂妄的吸吮,有力靈活的舌則的探入她剛才被撕開的領口。
他還記得那于在大殿中看到她時,她的身份是一名舞娘,一個在充滿婬穢的宮廷穿梭的舞娘,不可能還是處女。
無所謂,他也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反正她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禮物」,只要能在這漫長的旅程中,滿足他強烈的需求就好。
他急躁的用膝蓋掀高她旗裝的裙擺,一只手探向她的腿,手掌下棉帛的觸感讓他不耐的發出咒罵。
她的旗裝里面居然還有一條長褲!
他的咒罵聲喚醒了佳媺的理智,她本能的抬起了膝蓋,就往韓森用力頂去(好!!!對待就得這樣!!!)
「該死的!」韓森厲聲咒罵,這女人居然想踢他!
韓森氣極攻心的雙手勒住她縴弱的頸子,將她往上提,「我剛才沒讓那些人輪流上了你,真是一個錯誤!」
「身為你的主人,我有義務教你什麼叫服從!」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直到她的喉嚨因痛苦、缺氧而漲紅。
「唔……」痛苦的申吟在佳媺的喉中滾動,劇烈的痛楚在血管中流動,全身更是因為缺氧而疼痛。
天,她要死了嗎?
她換湯不換藥回痛楚而氤氳的美眸,望進了韓森暴怒、狠殘的雙眼。
他真的想殺了她?
也許,死了也沒什麼不好,死了就可以不用再面對這個令人害怕的男人,死了就可以擺月兌一切的痛苦。
但是,要死得有點骨氣,為中國人留點殘存的尊嚴!佳媺決絕的閉起雙眼,不讓他看見她眸中的痛苦。
「該死!」韓森突然咒罵著放開了她。
佳媺的跌坐地上,肺部因重新涌入空氣而劇咳不已。
他邪惡的冷笑,惡聲的說︰「你休想用死來擺月兌一切,你是我的,教訓你的方法多的是,死太便宜你了!」
他湊近她的臉,狠狠吻上她毫無防備的唇,眼神冷冷的說︰「要玩,我陪你玩!我會讓你在我身下,求我滿足你!」
他一陣低笑︰「讓你成為一個蕩婦,我想會是一個不錯的教訓。」
說完,他便起身快步離開了艙房,現在她驚魂甫定,無法真正撩起她,而他也沒有興趣再強迫她。
他從不強迫女人和他,他高超的技巧在英國的社交界是有名的,他只要動動腳趾頭,就會有上打的女人在他的腳邊,乞求和他交歡。
當然,這群女人中,以後還會再多了她。
當艙門關上的聲音傳出,佳媺終于再也忍不住抱住身子放聲大哭。
夜晚,不知不覺的籠罩整個海面,黑絲絨般的夜空綴滿了璀璨的星光。
但微弱的星光無法穿透圓窗,照亮艙房。
佳媺哭累了,縮在地上沉沉入睡,沒有人進來為她點燈,也沒有人為她送餐,就仿佛被人給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