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要問你。」
將項以敏拉住,項子杰一腳將門踢回去關上,臉色凝重的看著她。
「嗯?」他的表情好嚴肅,會不會是想指責她那天勾引他的事?
嗚!好丟臉!
見他一臉鐵青的神情,眼楮里一點笑意都沒有,看起來只比黑暗大魔王好一點,她決定先認錯,或許這樣下場會比較不慘一點。
華盛頓砍倒櫻桃樹以後不是被他老爸稱贊嗎?她要是自首也應該能取得他的原諒吧?
他在美國長大的,不會不知道這個故事和道理吧?
吞了口口水,低垂著小臉,項以敏可憐兮兮的兩只手絞緊,額頭上的汗快要滴下來,鼓起勇氣,囁嚅道︰「那天的事,我知道是我不應該,我不該听以俊的話胡鬧……還害你受傷……我真的覺得很對不起你……」
「以敏……」見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哪舍得再責備她,他一開始便不認為那是她的錯,但她嘀嘀咕咕的在念什麼?
看她小臉糾結成一團、兩手握拳像在教堂做告解的模樣,他決定听听看她到底要講些什麼。
不敢看他的眼楮,項以敏兀自傾訴自己想了兩天的話。
「我知道那天的事,完全是因為你喝醉酒,所以才會不小心抱了我……也不小心模……模到我的那……那邊。說起來是……是我不好,那天的事,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好了……這樣好不好?」
講完棧鏗話,她覺得自己快要虛月兌了,心跳得好厲害。
「以敏……」他喚她,聲音多了幾分溫柔,「抬起頭來好嗎?」
「嗯?」他原諒她了嗎?
她欣喜的抬頭,對上他那對魅惑的黑眸,但他表情沒變,還是那樣冷漠,眉心還微微揪緊,讓她剛涌起的幾分歡喜又熄滅了。
自己……會不會弄巧成拙了?糟糕!她的小臉倏地蒼白了幾分。
「你為什麼要跟我講這些話?」他淡淡地道。
「我……」她吞了口口水,決定豁出去面對,「我知道你在躲我,應該是不想看到我才搬到這里來住的吧?其實你不用這樣,我……我根本不會去煩你。你可以放心回家。啊!」
見他突然接近,幾乎是貼近她的臉,她驚訝地輕呼一聲,下意識往後退一步貼在牆邊。
他……他想干什麼?
「要是我說……我就是很介意跟你在一起,你要怎麼辦?」他將她逼到牆邊,整個身子擋住她不讓她移動,一只手撐在牆上,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邪魅地盯著她。
「我……」
她的小臉被他的一只大手固定住,一點都不能動彈,被他的視線一注意,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又燥熱了起來,讓她既想哭又害羞,一直想別過臉去,但他卻不放開她,還是猛盯著她的臉。
「你……你放手!」低垂著眼睫,她開始掙扎,淚水不自覺的流出來。
喔!到了這種地步真的好丟臉,他一定是不肯原諒她才會這樣吧?但他也未免太小氣了吧?說起來那天的事算是她吃虧耶!
「我不放。」他說著,另一只手還從牆上收回來霸道地攬住她的腰,更貼近她。「我就是不放……」他的手還撫模起她的臀部,唇邊綻起一抹壞壞的微笑。
「啊?」她驚得呆住了。
他把她當成什麼樣的女人了?可以任意下手的隨便女人嗎?
「放手!」她哭著掙扎,心里又絕望又難過,但兩只手卻被他的一只大手包覆住斑舉過頭按在牆上,他壯碩的身子壓住了她,讓她絲毫不能動彈,在她還來不及尖叫時,熱情的吻已經侵入她的紅唇,卷起她的小舌。
「嗚……」拚命掙扎卻毫無效果,她生氣得想將他的舌頭推開,緊閉起牙關,試圖抵擋他的舌頭,但他另一手卻捏住她的兩頰,讓她不能閉上嘴,他的舌頭長驅直入,纏卷著她的,或是輕嚙或是舌忝吻,更甚至是猛吸,像是恨不得將她吞進肚里。
不一會兒,她就嬌喘連連的軟倒在他的懷中。
靶覺她的手無力垂下不再反抗,他終于放開她的手,改將大手移到她的胸前,挑開那件灰色的薄針織衫潛了進去,將往下一拉,不客氣的開始揉捏起她的豐盈。
再次被踫觸那敏感的地方,項以敏感覺自己的身子比前次更敏感,在更短的時間內,麻酥感像閃電掠過全身,讓她幾乎暈厥,要不是她的唇被他吻住,她肯定會尖叫出聲。
「嗚……」唇被吻住,胸被撫觸,這樣強烈的刺激讓她痛苦的喘著氣,燒燙的身子焚得讓她快要暈過去了。
她的手緊抓著他的襯衫,還微微發抖著,長長的睫毛含著淚珠,看起來更是撩人。
摟著懷中的小美人,項子杰下月復的男性早就蠢蠢欲動,感覺懷中熾熱的小人兒快要暈過去,他終于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唇,轉而加重手上的力量。
「嗯……啊……」這加重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吐出了誘人的吟哦。
「你好敏感……」他半是稱贊半是歡喜,她勾起他的yu/望,讓他好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