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利比京佳對哥沒有意思。」
「你又知道了?只見一面怎麼準,他們根本沒講話。」光奇不死心。
「女人的直覺嘛!像我,最重視第一次的感覺了。」答話的是素佩。
「你認為呢?」光奇問嘉佩。
「我認為你們太無聊了。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
素佩高舉雙手。
「這一點我贊同,像你迷戀永真先生就是極不智的表現。」
嘉佩一個枕頭打過去,封住素佩的嘴。
素佩尖叫起來。
「你怎麼這麼野蠻?」
母親開門進來。
「你們又吵什麼?」
三人馬上裝笑臉。
「沒事,我們在玩。」
「玩什麼?不能控制一下音量嗎?」母親雙手叉腰。
「玩捉鬼,怎麼控制音量?」素佩拿起桌上的撲克鬼牌。
「你們別叫太大聲,這麼晚了鄰居會抗議的。」
「知道了。」素佩很不耐煩的回答。
母親關上門,素佩馬上說︰「什麼嘛!他們都不尊重我們的隱私權,卻要我們尊重鄰居的控訴權,簡直——」
嘉佩截斷她的話。
「小姐,隱私權在他們眼襄還沒有一兩米重,有本事自己搬出去住,不用看人臉色。」
「我是想啊!餅兩年好了,我還能忍耐,大不了重要信件都寄到學校去就是了。」
「什麼是重要信件?是男生寫來的肉麻情書嗎?哦——我美麗的巧克力女郎,每當看見你的時候就會令我聯想起M&M巧克力——」
素佩追著光奇打。
突然電話響了起來。是嘉佩接的。
「永真先生,什麼事?」
素佩和光奇馬上靜下來,目光注規著嘉佩。
「好啊,好啊!我一定去,反正我沒事,真的沒事。」
素佩和光奇兩雙好奇的眼楮望著嘉佩。.
「他要約你嗎?」
嘉佩翻翻白眼,表示不是。
「那他打電話給你做什麼?」
嘉佩捂住話筒。
「你們能不能閉嘴?」
「好,一定,地址我知道,那一區我很熟。那麼,到時候見了。」她掛了電話的同時結束了她甜蜜的笑容,並以猙獰的面孔望著他倆。
「別想從我這襄知道任何事,我不會告訴你們的。」
然後以和背部對著他倆。
「稀罕!」他倆異口同聲的說,並作鬼臉。
戀城整個晚上都沒睡好,想了一夜,突然明白利比京佳的那雙眼楮像誰了。
像藍心。
對,的確像藍心。
他打電話給素佩。
「你可見過利比京佳的項煉?她應該有戴項煉的。」
素佩覺得莫名其妙。
「項煉?什麼樣的項煉?」
「藍寶石項煉,是心型的藍寶石項煉,你有印象嗎?」
「藍寶石項煉?我沒有印象咄!利比京佳的項煉那麼多,藍寶石的沒見過,倒是有一條紅寶石很漂亮。」
戀城有點失望。
「真的沒見過?」
「真的沒印象。哥,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對了,你在餐店工作有沒有客人會糾纏你?」
素佩笑了起來。
「當然有,從老頭子到小伙子,多得不得了,不過沒一個來電的。你怎麼會突然問道個?」
「因為——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我相信你可以處理得很很好。」
「是啊!整人我有一套。哥,你真的沒有要好的女朋友嗎?」
不知怎麼的,他又想到藍心。
「沒有。」
「像你這樣的青年才俊豈不浪費了?公司沒有識貨的女人追你嗎?」
「識貨?你把你老哥當貨品了。」
「唉喲!當你是貨品是看得起你呢!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敝的。哥,你到底對利比京佳有沒有意思?你老實說,我不笑你。」
「小妹,我不相信感情是可以靠人安排的,你們別為我費心了,真的別再為我費心。」
「好吧!這是你自己說的,你可別後悔。愛情的機運是可遇不可求的。」
戀城掛了電話。
不知怎麼的,他還是想念藍心,而且有愈來愈嚴重的傾向。
他甚至有一個沖動想在世界各大報上登尋人啟事,尋找藍心。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愛上她了嗎?他想,可能是。
他心慌極了,他怎麼會愛上一個來路不明,現在又不知去向的女孩?他怎麼會?
他好想狂叫;藍心,你現在在哪裹?我想你想得好苦,藍心你到底在哪襄啊?
利比京住在餐廳裹忙,永真從廚房走出來叫她。
「京佳,你現在有空嗎?」
「什麼事?」京佳回頭望著他。
「我想和你談談。」
他們找了一個偏僻的湖上涼亭坐著,吩咐服務生別過來打擾,也別讓閑人過來。
利比京佳抬起頭,很含蓄的望著永真。
「想和我說什麼?」
「京佳,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失去記憶,我並不在乎;我要讓你知道,沒有你,我活得毫無意義,我愛你、需要你,如果你願意,讓我們結婚吧!」
永真握住京佳的手,京佳害怕的抽離。
「永真,我知道你對我好,但請別這樣,在我還沒恢復記憶之前,我不想和任何人談論感情。」
「京佳,你害怕什麼?難道你不相信我?我為你所做的這一切還不足以證明我的愛嗎?」他抓住京佳。
「永真,你不要逼我,我知道你為我付出很多心血,只是我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我沒心情談論感情,你為我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但請給我時間。」京佳很害怕永真如柴火般熾熱的眼神,他眨也不眨的盯著京佳。
永真思考了一會兒,終于放開京佳。
「你說得對。也許,我太急了,京佳,對不起。」
晚上,京佳一個人開車回家,天空打隆打隆的下起雷雨。到了住處外頭,有一個大胡子男人直盯著她看,京佳有點害怕。
那大胡子叫她。
「我的小兩人,你怎麼失踩了這麼久?」
京佳回頭看著他。
「先生,你認錯人了,我叫京佳,不是你的小兩人。」
「我的小兩人啊,你怎麼胡涂了,連雷公我你都不認得?對了,你的藍心呢?
怎麼沒隨身攜帶?」
「我真的不是你的小兩人,你認錯人了。」京佳很害怕,連忙奔進屋去。
她鎖上門,倒了一杯水喝。
一轉身,不得了,那老先生不知怎麼進來的,嚇得京佳把水杯掉在地上。
「你——你怎麼進來的?」京佳又想盯著他,看他有何不良企圖;又想蹲來撿碎玻璃。她蹲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彷徨得要命。
「兩人,你的藍心呢?」
「我說過我不認識你,你為何要苦苦糾纏我?你到底是誰?」京佳生氣的吼他。
「我是雷公,你不認識我了?真糟糕!」雷公猛搖頭。
「你怎麼進來的?我明明鎖上門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兩人,我是雷公,你真的不認識我了?這可糟了,你一定把藍心弄丟了,你現在簡直跟凡人沒兩樣,甚至比凡人更糟。」
「凡人?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听不懂。」
「你坐下來,好好跟我聊聊,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要相信我。」
京佳依舊不放心,只敢走近幾步,還是和他保持距離。
「你到底是什麼人?從何處來?」
「你坐下來,別害怕,我們好好聊聊,我保證解答你一切的困惑。」
京佳看著他,他除了人邋遢一些,留了滿臉的大胡子,有點胖,一個肚子圓得像座山,人還滿慈祥的;至少笑容是親切的,眼神是溫柔的。
她慢慢的走近他身邊,選了一個距他最遠的位子坐下。
「你認識我?」她問他。
「何止認識,我看著你長大。」
「真的?」京佳有點高興,畢竟從她被永真救回來到現在,她都不記得自己是誰。
「當然,你小時候很頑皮,老愛在雲上跑來跑去,你姥姥索性把你交給我,訓練你成兩人。你是我旗下最小的一名兩人,我都習慣叫你小兩人。」
「小兩人?那是做什麼的?」
「負責提供雨露給人間使用。你非常頑皮,每次都不照規矩施灑,但在你紅心姊姊的照顧下,始終沒出什麼大亂子,而這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只是更加放縱了你任性所為的個性。終于有一天,你紅心姊姊不在,你擅自施灑過多的雨露到人間,造成大禍,大帝知道了很生氣,經審判,將你貶到人間。」
京佳很專心的听著,愈听愈覺得不可思議。
「你是說我不是人,而是仙子?」
「是的,你的確是。」雷公很誠懇的說。
「可是,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京佳很慌張。
「因為你把大帝送給你的藍心遺失了,所以你忘記了一切,連容貌都改變了。」
「藍心?那是什麼東西?」
「是一顆有法力的藍色小型寶石。」
「小型寶石?可是我從未見過。」京佳攤攤手,她想不起來。
「你仔細想想,你在何處遺失的?」
「永真說,他在印度救了我。我回印度去,怎麼也想不起來,因為周遭的一切都很陌生。」
「你是順著恆河被眨到人間的,你去過那兒了嗎?」
「是的,去過了,但沒找到什麼。」京佳很懊惱。
「你要快點想辦法找回藍心,如果找不回來,你就不能回天上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只要找到藍心,就可以回天上去了?」
「當然不是,你犯了錯,理應接受處罰,大帝罰你在人間做滿二十件善事才能回天上去。若你做滿二十件善事時還找不到藍心,你就得一直待在人間,直到你往生時才能回天上;但丟掉大帝送的法力寶石,等于丟掉了自己的法力,回到天上還是要受罰的。」
「啊!我怎麼那麼倒楣。」京佳翻翻白眼。
「世許是救了你的先生,幫你把藍心撿了收藏起來,你可以問問他。」
「你剛剛對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
「好吧,我會問一問永真。」
「雨快停了,我也該走了。」雷公起身往外走。
「你什麼時候會再來找我?」
「等下次下雷雨的時候,我會再來。」
雷公走了之後,京佳把玻璃碎片掃一掃。
在浴室淋浴時,她照著鏡子一直在想。
「我以前到底長什麼樣子?比現在漂亮還是丑?」
洗完澡,她抱著佩奇佩看電視,不一會兒的工夫就睡著了。
棒天她找了適當的時機問永真。
「藍寶石?你想起以前了嗎?」
「沒有,是一位長胡子的老公公告訴我的,他說我是天上的仙子被眨到人間,必須找到那顆藍寶石才行。」京佳老實的告訴永真。
永真一直笑。
「那個老先生可能是和你開玩笑,這不是真的。」
京佳很失望。
「你的意思是你從未見過藍寶石?」
「你喜歡藍寶石是不是?你若喜歡,我買給你就是了。我上次送給你的紅寶石你可喜歡?」
京佳心裹在嘆氣,卻點點頭。
「晚上陪我一塊吃飯,好不好?我請嘉佩來充當莓莓的保母,我們可以安靜的吃一頓。」
「哦,這不是太麻煩嘉佩了嗎?」
「不會,嘉佩說她很樂意。何況,我迫切的需要和你單獨相處呢!」他抓住她的手深情的說。
戀城快下班了,正在整理翻譯好的文件。
李小姐走進來。
「席先生下班了?」
戀城抬起頭來,輕哼一聲,順便把手邊的東西收到公事包里。
李小姐又問︰「要回家吃晚飯嗎?」
戀城這才正規她,給了一個沒有表情的微笑。
「不,我——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不是回家。」
戀城已經很久不在家裹吃飯,他那三個寶貝弟妹都在外面打工一定不回家吃飯,他回去和兩老對看遼頁奇怪,要他一個人回自己的窩吃飯,那又太寂寞了。
李小姐高興的說︰「那我請你吃晚飯好了,我父母出國旅游去了,家裹只剩我一人。」
「我不習慣讓女人請客,我請你好了。」
「真的?太好了。」李小姐對戀城頗有好感。
巧的是,去餐廳吃飯竟遇見利比京佳。
戀城著實吃驚,他選了一個能注視她的位置坐下。
她那雙眼楮實在像藍心,盡避容貌相異。但他不相信有人的眼神,可以相像到這樣的地步。
利比京佳當然知道有人在注視她。兩人眼神交會的那一刻,她幾乎可以確定她認識他。
她心想,他也是天上來的人嗎?他是不是和雷公一樣有話想告訴她?那頓飯她吃得心不在焉的。吃完飯,永真帶她去逛街,為她買了好多衣服。
送她回到住處,永真想進去坐坐,她不肯,只說︰「我累了。改天吧!澳天再請你進來坐坐。」
必上門,浮在腦海的,是那雙專注含情的黑眸。
不知是第六感,還是——門外的腳步聲,讓她驚覺有人在門外。
她很怕是永真,不敢開門,從鑰匙孔裹看出去,是另一個人。那條藍花瓣領帶是那雙黑眸的主人的!她打開門。
丙然!是他在門外。
他注視著她不說話,她也是。
空氣裹,飄來隔壁人家夜來香的香味,一種說不出的綺媚氣氛。
他笑著說︰「藍心,是你,我知道是你,你別再跟我玩捉迷藏了。」
「藍心?你認識我,我叫藍心?」她以一種疑惑的眼神望著他。
「你難道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忘了嗎?」
京佳搖搖頭。
「我好像失去了記憶,永真說我叫利比京佳,雷公說我是他的小兩人,而你叫我藍心。別問我,我已經胡涂了。」
「你的藍色寶石呢?」
「藍色寶石?你說的可是一條心型的藍寶石項煉?」她突然想起雷公說的那條充滿法力的藍寶石項煉。
「你記得你有一條藍寶石項煉?」戀城興奮的問。
京佳搖搖頭。
「我不記得,只是雷公說過,他說我有一條藍寶石項煉,是大帝送我的。」
「是啊!他說得沒錯,是大帝,你記得大帝?」
「我不記得,我什麼也不記得。」京佳懊惱的蹲下來,有點無奈。
「你總會想起的,但你的容貌——」
京佳抬起頭來。
「我的容貌怎麼了?」她有點震驚,難道她以前不是長這個樣子?
「你的容貌和以前不同。」
「變丑了?」她擔心的問。
戀城笑了,女人的直覺總是擔心自己變丑。
「不,不是,只是從一種面容變成另一種,還是一樣的美麗,只是——看起來不像同一個人。」
「那你如何認識我?」她听了認真的問。
「我不認得你,我只是猜想,猜想你是藍心,因為你的眼神和藍心那麼像,這世上不可能有兩雙完全一樣的眼楮。」
「你和藍心是什麼關系?」她大膽的問他,她想知道他是不是藍心的戀人?
「我們是朋友。」
「朋友,什麼樣的朋友?」她眼裹有無數的好奇。
「萍水相逢的朋友。」
「萍水相逢的朋友?」
「是的,我在印度旅游時遇見她。」他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見藍心,她在恆河上開著眼沉浮。
「永真也說他在瓦拉那西遇見我。那時我昏倒在路旁,我想他發現我時,藍寶石已經丟了。」
「在瓦拉那西遇見你?你又回瓦拉那西做什麼?不是已經答應和我到拉達克去?我和你是在喀什米巧失散的,你為何又回瓦拉那西去?」戀城百思不解。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就好了。」她低下頭有點煩躁,突然駕呼。「你說我和你是在喀什米爾失散的,我是怎麼和你走失的?」
「我睡醒時就發現你不在了,怎麼找都找不到你。我甚至以為你先我一步前往拉達克去了,我在拉達克等了你一個月。」
「真的?為什麼等我?你不是說我們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京佳反問他。
「是啊!可是我擔心你。」
「擔心我?你常常擔心你萍水相逢的朋友?」
「當然不是,只是你常常出差錯,很難教人不擔心。」
「常常出差錯?」
「是的。」戀城有難言之隱。
「出什麼差錯?」
「第一次見你,你睡在恆河上。」
京佳尖叫。
「我?」她臉紅得像隻果。
「是,你常常會做出一些令人吃驚的事。」
京佳駕駭得不知怎麼說才好。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麼開放。
「你全看見了?」她咬手指頭,突然覺得自己是透明的。
「不只是我,全恆河沿岸清晨沐浴的人都看見了。」
她幾乎快哭出來。
「他們以什麼樣的眼光看我?!」
「他們?我不知道。」戀城實話實說,他的確不知道。
「那你呢?」
「我?我——心經襄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苞,我若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你不會去告訴別人吧?」
「當然不會。」
「那就好。我們在這裹說了多久的話啊?你要進來坐坐嗎?多告訴我一些關于藍心的事。」
「好啊。」戀城高興的答應。
京佳倒茶給戀城。
「你好像連個性都變了。」戀城說。
「我以前的個性是什麼樣子?」
「很頑皮,很不守規矩,是個淘氣頑童。」
京佳笑了起來,坐在沙發上發呆。
「我真的忘了,怎麼都想不起從前的事。」
「真遺憾,你從前的樣子很可愛,即使是憂郁的樣子也逗人發笑。」
「雷公說失去藍寶石的我已失去法力,和凡人沒什麼兩樣。你也是天上來的人嗎?」
戀城原本就知道藍心和一般人不同,只是不知道她是從天上來的人,現在有點明白了,但還是有很多迷惑的地方。
「我不是天上來的人,我沒有法力,我只是個凡人。我以前從沒听過你提雷公,你倒是常常提起大帝和姥姥。」
「至少你比我好,你知道你是誰,而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能多告訴我一些你知道的事嗎?」
「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關于天上的事更是少之又少。你以前很不願意提,只說,你被大帝逐出家門,你很想回去卻又回不去。」
「我以前在你面前施展過法術嗎?」
戀城想起坐魔毯的那件事。
「是的,你曾經和我坐在魔毯上雲游,現在想起來很詩意。」
「真的?真希望我能夠再回到從前,和你在一塊的日子一定很快樂吧?」
說到這裹,戀城不禁臉紅了。
的確是快樂的,不然他不會這麼思念藍心。
「現在我又找回你了,真高興;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常常見面。」
「可是,我失去了法力!」
「那有什麼關系呢?我希望你是個凡人,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回天上去了。」
京佳看著戀城,他注視她的眼神已說明一切,關于他對她的愛戀。
「可是我畢竟是天上的人,我始終要回去的;如果尋不回藍心項煉,我就回不去了,你可是希望那樣?」京佳哀怨的望著他。
「也不是,我希望你快樂。你放心,我會幫你找回藍心的。」
「真的?你是說你要陪我回印度找?」京佳高興的說。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我們可以先在世界各大報刊登尋找藍心寶石的啟事,你覺得如何?」
「當然好,真希望快點下大雷雨。」
「為什麼?」
「下大雷雨的時候,雷公才會出現。我想和他商量怎麼尋回藍心。」
「他是天上的雷神嗎?」
「可能是吧?他為人很慈祥。」
「有他幫你,尋回藍心的機會就更大了,你放心好了。」
「希望如此。」
「晚了,我先告辭,你早點休息。」戀城走出大門。
京佳倚門望著他。
收音機裹輕輕的傳來一首英文歌曲。
愛是一件非常燦爛美妙的事愛是一件非常燦爛美妙的事每朵玫瑰只會開不要花成長在初春時節愛是一種神奇的奉獻一個深信不疑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