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的專屬解藥 第10章(2)
作者︰花襲

最近台灣的天氣很討厭,炙熱的七、八月過了,不奢望九月能夠秋高氣爽,畢竟現在全球氣候氣暖化影響,平均溫度都高了許多,可是十月份接二連三的秋雨又是怎麼一回事?天氣壞到讓人心情很憂郁,其實閻修穗自己很清楚,是她心情郁悶,才會遷怒到天氣。

一個秋雨才剛離開,就引進西南氣流,滂沱大雨下個不停,每天上班都要全副武裝,並多帶一套衣服到辦公室,以防萬一。

算算時間,好似一眨眼就好幾個月過去,她跟櫻庭朗第一次見面時酷熱的夏天才剛開始,熱戀的時候,他們對彼此的愛意比艷陽更炙熱,然後他返回日本,相思折騰人,這一晃眼也將近一個多月。

雨下個沒完,等一下下班就直接回家吧,晚餐就吃徐冉冉珍藏的泡面好了,櫻庭朗不在台灣,她好像也失去了吃美食的動力。

雖然每天晚上他們都會視訊,可是最近他好像挺忙的,有時候講不到幾句話就結束通話。

閻修穗不想承認她煩躁的情緒已經到了臨界點。

下班時間到,她利落的結完帳,結束手邊的事,起身到休息室準備換下制服回家。

當她換好便服,李如意已經在外頭等她,她雙手環胸,笑得有些曖昧兼詭異。

「學姊,你男朋友沒有要來接你嗎?」

李如意和一干同事是後來才知道,閻修穗的男朋友竟然是日本大集團的繼承人,會知道的原因是銀行總部每一季都會發行一次的對內季刊。

內容是這一季銀行的大事件,其中一項就是日本櫻庭集團高階主管來訪,就有關于櫻庭朗的報導。

李如意不否認自己嫉妒到眼紅,憑什麼像閻修穗這般不起眼的女人會攀上那種富家公子,而且人又帥,看起來對閻修穗更是萬般體貼。

閻修穗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越過她想離開。

那一天和鐘家康吃晚餐,在她的追問下,他老實告訴她李如意說了些什麼,她沒想到李如意居然是這樣的人,竟然慫恿鐘家康從中介入,破壞她跟櫻庭朗的感情,由此之後她就對李如意的心機感到厭惡,自然她們之間再沒有什麼話好講了。

「你男朋友回日本了對嗎?難道他不再來台灣了嗎?還是你們分手了呢?」李如意難掩口氣里的得意洋洋。

閻修穗停下步伐,眉頭輕蹙的看向她,「你到底想說什麼?有話直說。」這樣說話的方式很討人厭。

「喲,我可是為了你好,免得你被人騙了還傻傻等著。」李如意掏出手機,滑到她要給閻修穗看的畫面。

閻修穗看到上頭是一男一女的近照,男的是櫻庭朗,女的她不認識,但氣質溫婉,容貌秀麗。

除了照片,其余的報導文字都是日文,她看不懂。

「這是我一個日本朋友傳給我的,說櫻庭集團的接班人櫻庭朗跟日產銀行千金鈴木悠子準備訂婚,這是日本兩大集團的聯婚,備受矚目。」

其實李如慧極嫉妒閻修穗結交了這麼有錢又帥的男友,昨晚跟日本友人聊Line時,就順道想問問那個所謂的櫻庭集團在日本到底多有錢,沒想到日本友人卻傳了這篇報導給她,還幫她翻譯了一下。

日本友人還笑她,櫻庭集團是日本數一數二的大集團沒錯,可是人家的繼承人已經快訂婚了,這種金字塔頂端的人可不是她們可以肖想的。

閻修穗一听,臉色瞬間刷白,嘴唇顫抖了兩下,卻忍住什麼也沒說。

李如意看到她這個樣子,心里好得意,她就說嘛,憑閻修穗這平淡無奇的模樣,怎麼可能交到一個那麼優秀的男人,原來只是被人玩玩而已。

「學姊,我這也是心疼你,我本來還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你,可是又怕你被蒙在鼓里,被人騙了玩了還傻傻的等著對方,呵呵。」

這哪是心疼的口氣,擺明了就是在諷刺她,等著看好戲!

閻修穗氣得渾身發顫,一把推開擋路的李如意,沖出了銀行。

閻修穗因為淋雨又遭受重大打擊,夜里開始發著高燒頭昏腦脹,她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也沒有開燈,強忍著不適坐在書桌前用筆電查詢有關于櫻庭朗在日本的相關報導資料。

網路發達的好處是,不管有什麼疑問幾乎都可以找到答案,不懂日文沒關系,有強大的翻譯功能。

于是閻修穗裹著棉被,在棉被里發抖,看著一篇又一篇翻譯後關于櫻庭朗的報導,而且她注意到,這些都是他突然趕回日本後所發生的事。

原來他不只不能靠近女人,還有若不能活到四十歲的詛咒……他卻從來沒有跟她說過。

而現在女人對他來講不是惡夢了,他當然可以挑選一個跟他匹配,家世相當的美女結婚,又何必屈就于她。

也就是說,櫻庭朗之所以會接近她,完全是因為她可以化解他的詛咒,讓他活超過四十歲,要不是如此,他又何必逼自己追求她這個普通到不行的女人呢。

現在他目的達到了,自然拍拍走人,回日本大張旗鼓的迎娶未婚妻……啪的一聲,閻修穗用力闔上筆電,趴在電腦上,哭得聲嘶力竭。

原來他從頭到尾都在騙她……

一個月後,櫻庭朗解決了大難題,因為是假日便從日本直殺到台灣閻修穗的老家,一路上他心慌意亂,要司機開快一點。

可是到了之後,本來對他很友善也非常喜歡他的關紅豆卻拒絕讓他進門,也不告訴他閻修穗人在哪里。

打從一個月前他就再也撥不通閻修穗的手機,當下有股沖動想飛來台灣,但是理智告訴他,必預先將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未婚妻給處理好才行。

而他也試著在閻修穗上班時間打到銀行找她,卻沒想到銀行其它的人卻說她已經離職了。

是什麼原因讓她離職,拒絕跟他聯絡,讓他找不到人,此時此刻從她阿嬤對他的態度就可以知曉。

必紅豆怒瞪看眼前這個長得很帥氣的日本人,很生氣的道︰「我從來沒看過我家阿穗哭得那麼傷心,好像要把心肝啊傍哭出來似的,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你這個沒良心的!」

「阿嬤,都是我的錯,可是事情太復雜了,我一時也說不清楚,你可以告訴我修穗現在人在哪里嗎?讓我親自向她解釋。」

他預科中最壞的情況發生了,修穗應該是知道了他在日本所發生的種種,認為他欺騙了她。

可是鈴木總裁後來也公開說明,說兩大集團聯婚的報導是莫須有的事情,媒體只是捕風捉影,他同時向櫻庭集團致歉。

聯婚一事終究告一段落,而鈴木總裁之所以會公開說明,是因為櫻庭朗花了大半個月用盡心力抓到了鈴木總裁的把柄,私底下要脅他,他才不得已這麼做。

要不然他早就打算若是櫻庭集團不認這樁聯婚的話,他絕對要鬧到對方割下一塊肉才罷休,所以櫻庭澤龍才會罵自己的兒子被鈴木那個心機老鬼給坑了。

而現在櫻庭朗苦求不到閻修穗的行蹤,也深深覺得自己被他那老爸給坑了。

一天、兩天、二天……櫻庭朗每天都是一大早就來關紅豆家門外等。陪她去田里,陪她整理菜葉,陪她上菜市場賣菜,就這樣死纏活纏了三天,這才讓關紅豆終于心軟,告訴他閻修穗在哪里。

南投  鹿谷

「咦,學長,你怎麼又來了?」

閻修穗在民宿後方將所有的棉被都掛到欄桿上曬太陽,一回到民宿大廳,就看到鐘家康又來了。

鐘家康笑著跟她打招呼,順道解釋,「我媽有些東西要給阿姨,我就自告奮勇跑一趟。」

閻修穗現在打工換宿的民宿就是鐘家康的阿姨開的。

只能說是湊巧,就在她因心碎大病一場、決定辭職的那一天,鐘家康突然又出現了。

上一次見面閻修穗就跟他把話說得很清楚,包括她認為他溫柔過了頭的個性若是不改,不管交多少個女朋友都會讓對方傷心難過,甚至提出分手的,她也說了,她對他真的沒有意思,要他別被李如意煽動。

鐘家康听了之後茅塞頓開,回家後思考了許久,決定徹底改戀自己。

後來他又去找閻修穗,想約她吃個飯,感謝她的當頭棒喝,卻沒料到她竟然因為情傷決定辭職離開台北,他正好打算要趁隔天星期六到南投鹿谷找開民宿的阿姨,本想順道載她一程回苗栗老家,卻沒想到一路听她傷心哭訴,而她也跟著他一起到了鹿谷。

後來她就留在鹿谷陪他獨身開民宿的阿姨,阿姨讓她打工換宿,收留了想要暫時離開熟悉環境的她。

鐘家康因為不放心,上個周末還特地來看她,看她似乎過得不錯,臉上的笑容也變多了,但這個禮拜又跑來,雖然說是打著幫母親送東西給阿姨的借口,可看在有心人眼里卻覺得有那麼一些些的曖昧情愫。

那個有心人就是民宿的老板,鐘家康的阿姨。

看到閻修穗回來,阿姨馬上催他們兩個去外頭走走,反正民宿現在是淡季,也沒什麼客人,該忙的事情都忙完了。

他們兩個在外頭繞了一圈,聊聊鐘家康的工作狀況,還有最近有兩個女孩子都向他示好,一個是同事,一個是好友的妹妹,但他還沒做好再談一場戀愛的心理準備。

「為什麼不呢?」

「就是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現在把工作放在第一也滿不錯的。」現在他已經修正了自己對異性跟愛情的態度,可是還不急著展開新戀情。

「嗯。」閻修穗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她是個愛情失敗者。

他們在途中遇到一群正好要上山來茶的歐巴桑,大家都認識閻修穗,笑著跟她聊了幾句。

「你在這里似乎過得還不錯,但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鐘家康勸道。

他至今還是不敢相信閻修穗竟然為了一個男人,為了一段讓她傷心的愛情,毅然把大家認為是鐵飯碗的銀行工作給辭了。

閻修穗露出一個落寞的微笑,「我知道,謝謝學長。」但她的神情擺明了不想多談這個話題。

「好了,我說多了,抱歉。」鐘家康本來是想,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要當她的救贖者,可現在看起來是他想太多了,他又把了溫柔的壞毛病。

他們慢慢的往回走,卻在民宿前遇到一個令他們都感到訝異的人。

是櫻庭朗,他一臉急切的似乎在找人,至于在找誰就很明顯了,因為當他看到閻修穗的那一瞬間,俊臉泛起狂喜,眼看著就要沖過來,可是閻修穗淡漠的表情讓他愣住了。

餅了一會兒,他才尷尬的來到閻修穗面前,此時也才注意到站在閻修穗身邊的鐘家康。

「是你。」為什麼閻修穗會跟她的學長在一起?櫻庭朗滿腦子都是這個疑惑,卻不敢開口問。

他魅惑的眼眸一剎時間釋放出狠意,鐘家康感受到了,識趣的他找了個借口先行離開了,讓他們兩人可以好好談談。

閻修穗淡淡的將視線挪開,不看櫻庭朗,冷冷的問道︰「你來做什麼?」

其實看到他,她很激動,他終究還是回來台灣了,而且來找她了,但是那又如何,他的出現搞不好又是另外一場騙局。

「修穗,別這樣,我是來接你的。」

櫻庭朗伸出手想拉她的手,卻被她無情的揮開。

她終于轉過頭正視他。

看到他有些憔悴卻還是帥到不像話的臉,看到很愛干淨有潔癖的他竟然下巴有胡碴,他的頭發又長了,而且似乎沒空整理,顯得凌亂。

她覺得心刺刺的痛著,但她抿抿嘴,逼自己不要理會,他怎麼樣已經跟她無關了。

「修穗,我不知道你誤會了什麼或听到了什麼,我是親自來向你解釋的,你听我說……」

「你不用說,我不想听。」閻修穗截斷他的話。

櫻庭朗語塞,俊臉露出苦笑,看來她對他的誤會很大,可她這般拒他于千里之外,他又該如何?

「你走吧,不要再來了,我們之間……就這樣吧。」既然恨不了,那就不要再見面,時間久了就會淡忘的。

聞言,他難以置信的倒抽一口氣,但終究沒有再為自己辯駁,無言轉身離開,岡田山一干人就等在不遠處,臉上均掛著擔憂。

櫻庭朗大手一揮,眾人齊上車,一票人兩輛休旅車就這麼浩浩蕩蕩的上山,停留沒多久又離開。

閻修穗望著消失的車影,她不願多想櫻庭朗來找她的用意,她小心翼翼的呵護住自己受到重大打擊的心。

就安安分分過著現在的日子,她一定可以走出情傷的。

閻修穗本以為櫻庭朗不會再來了,沒想到隔天一早,她幫廚房的阿姨準備好早餐,到民宿後方的小徑散步一圈當晨運回來後,發現有客人要入住,兩個彪形大漢正從黑色休旅車上搬行李下來。

呃,好熟悉的彪形大漢,還有,好熟悉的休旅車……

她皺著眉頭走進民宿大廳,迎面而來一對斯文俊朗的雙胞胎,她當然認得他們,他們是櫻庭朗的左右手流川裕之跟流川慎之,他們兩個都會說中文,而且以前看到他們時,他們都西裝筆挺,今天卻外穿得很休閑,「閻小姐。」他們看到她,站定微笑跟她打招呼。

「你們怎麼會在這里?」閻修穗瞪著他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們在這,不就表示櫻庭朗也來了?

「少爺說我們這段時間辛苦了,特地安排度假要犒賞我們。」流川裕之回道。

「我們將整棟民宿包下來,一個月。」流川慎之補充道。

閻修穗好無言,整棟民宿不過六個房間,包括二樓的VIP閣樓套房,還有一樓的二間民宿客房,一樓則是有兩間主人自住的,現在是老板間,她一間。

也就是說,未來一個月她將要跟櫻庭朗同住在一屋檐下。

她當下很想沖去問櫻庭朗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但她這麼一問豈不是給他機會,算了,他就好好的當他的客人,而她就只是打工換宿的臨時工,如此而已。

不只閻修穗心里這麼想,櫻庭朗也是這樣打算的,他面對的是持久戰,急不得。

閻修穗在民宿的工作真是輕松,民宿的供餐有外包給鄰居阿姨,閻修穗就是偶爾幫幫忙而己,除此之外,只有清潔打掃整理,洗被單跟曬被單算是比較大的雜務,做完了該做的,老板也不會硬要地待在民宿里,她想去哪里晃晃都可以。

閻修穗早睡早起,櫻庭朗也早睡早起;她打掃民宿大廳時,他就跑在身邊,偶爾還會幫點小忙;她洗被單曬被單時,他也自動自發當苦力……總之,他就像她聘來的小苞班。

相較之下,岡田山跟流川他們還真像是來度假的,他們成天到附近閑晃,岡田引來一些歐巴桑的好奇,流川他們則是年輕妹妹注目愛慕的對象。

開始閻修穗把櫻庭朗當作隱形人,他想做什麼隨他,想一直跟著她也可以,但她就是不理他,不跟他說話。

就這樣過了一個禮拜後,她再也受不了有一個背後靈一直跟著自己,她朝他怒吼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櫻庭朗很是無辜的眨眨眼,「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

「好,那你說,說完就可以滾了!」她真實的脾性終于被他給引出來了。

吧是他開始說,他的說可不是短短一段話而己,而是每天不停的跟在她身後說。

不管她有沒有回應,他就是有辦法一個人說個不停,而且毫無隱瞞。

他說櫻庭集團的流言導致股價危機,他必須趕回日本處理;他說他是怎麼解決這個危機的;他還說他的父親欠下風流債,被情婦給騙了,養了兩個不是他的孩子,也包括曾經被她狠狠踢了胯下一腳的櫻庭紀之;一個禮拜過去,櫻庭朗還在繼續說著,他說他那從來沒有對他負過一天責任的社長父親突然為他的幸福著想,但因為腦袋不好使,被鈴木總裁給坑了,才會傳出他即將跟銀行千金聯婚的消息,但那根本是莫須有的事,他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把這件事順利解決,才能趕回台灣跟她請罪。

「原本我們每天都會視訊的,可是後來冒出我有未嬌妻這個消息,你就找不到人了,所以我猜應該是這件事惹毛了你,你應該是以為我拋棄你,回日本找別的女人結婚是嗎?」說了那麼久的一段時日,櫻庭朗終于問出重點。

三大排的欄桿曬著白色床單,遠遠看著還挺壯觀的,床單因山上吹下來的風而微微飄動著。

閻修穗跟櫻庭朗就站在床單與床單之間,面對面,他問出他一直想問的話,好像所有的課程都講解完畢,接下來就是考試,得說出個答案。

她盯著地上飄動的床單鞋子好一會兒,才拍起頭看向他,「除了接近女人會起紅斑、會陷入昏迷,我並不知道你活不過四十歲的這個詛咒,你沒說。」

她語帶指責,他有機會說的,但他刻意隱瞞不說,他一開始對她就沒有實誠過。

「我一開始並不認為那是重點。」所以他沒說。

那怎麼可能不是重點?

「你跟我在一起,追求我,取悅我,為的不就是延續你的命嗎?」

這才是她痛苦難過的癥結點,發現自己被愛是有原因的,不是單純的被愛著,對他而言,她不過是種解藥,這讓她無法接受,也無法釋懷。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櫻庭朗懊惱得很。

一切都是陰錯陽差,若沒有那場聯婚的烏龍事件,或許他跟她之間就沒有那麼多誤會。

他嘆了口氣,說道︰「早知道我就告訴你了,我沒說,是真的因為我覺得沒必要,那絕對不可能是我愛上你的原因,我記得你問過我,該不會因為你是我唯一可以接近的女人,才會希望把你圈在身邊一輩子,我也記得當時我就已經告訴你答案了,我喜歡你、愛上你,只是單純因為你是你。」

「可是那不一樣,事關你的生命,就算原本不喜歡也得喜歡。」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櫻庭朗攤攤手。「剛好我想的跟你不一樣,我覺得自己真幸福,愛上可以破解我身上詛咒的女人,上天待我不清,我會好好愛護這個得來不易的女人,一輩子疼她尊重她愛她,絕對不欺負她。」

一句「原來你是這麼想的」輕易的破除了閻修穗一直梗在心頭最介懷的一點,尤其她已經知道櫻庭朗要聯姻一事完全是烏龍,後來這件烏龍也徹底解決了,日本媒體也有報導,只是後來她跑到山上來,把手機給關機,也不讓自己用民宿的網路去看相關消息,意思就是沒有更新,才會白白傷心難過這些日子。

「我以為你的詛咒破解了就不需要我了。」

「我怎麼可能不需要你,詛咒是破解了沒錯,但我這里可是很強烈的需要你,你不見不理我的這段時間,我的這里都空蕩蕩的,很疼很可憐。」櫻庭朗比比自己的心。

閻修穗抹去滑下臉頰的淚,「我也是。」

「來,過來給我抱抱。」誤會解開了,兩顆心終于不用再空蕩蕩的,也不會再痛了。

櫻庭朗展開雙臂,閻修穗亳不猶豫的投入他的懷中,兩心合一,怦怦跳著,心跳也合一,正在告訴彼此,我愛你,我也愛你……

床單忽然高高的揚起,罩住正在擁吻的兩人,他們的愛情似乎連太陽看了也羞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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