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強勢的氣息密不可分地包裹住她,她的呼吸之間全然都是屬于他的氣息,她無法思考,而他也不容她在這個時刻思考,每當發現她想要掙扎,他都會吻得更深,吻到她放棄掙扎、放棄思考。
他想要做盡這半年來所有想對她做的事,吻她、要她,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吶喊著,血脈賁張,尤其當她放棄所有的掙扎,那麼乖地待在他的懷里時,他的體溫炙熱到足以融化她。
斑大的身軀將柔若無骨的她壓到身後的沙發上,隔著衣服肆意地磨蹭著她,她不由輕吟出聲,腦袋早已失去應有的功能。
他的唇沿著她下頷一直吻到她胸前,她的家居服一直都是寬松舒服的棉質,穿著這樣柔軟衣服的她簡直就像是最美味可口的美食,教他像個無法滿足的老饕,只想要更多。
他的手探進她的衣內,隔著覆上那飽滿的豐盈,他呻/吟出聲,因為他的女人瘦小遍瘦小,但應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有的,他模揉著那柔軟,忍不住撩高她的衣服想用唇舌親自品嘗……
「喵?」一聲好奇的貓叫令關靖及時住了手,他轉面看向端坐在地上的壽壽,只見它那雙圓滾滾的大眼楮直勾勾地看著他們交纏的身子。
必靖勾起嘴角,而後一把將她抱起,走進她的房間,她的身子全部都屬于他,就算是壽壽,他也不會跟它分享屬于他的美景。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您撥打的電話用戶暫時關機,請稍後再撥,謝謝。」冰冷的電子女音一再地告訴關靖,周梓婷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的狀態。
在撥打了不下十通的電話,他終于理解到她是不願意、在拒絕讓他找到,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急著想得到答案,所以他不顧唐曜喊著要扣他薪水的警告,開車前往她的公司,但是去到她的公司,她的下屬卻說她今天沒有到公司,有事都是用電郵以及電話聯系。
完全找不到人的關靖開始感覺到憤怒,明明昨天兩人才汗濕被單,明明還是那麼恩愛,但卻在短短一晚的時間里完全顛覆,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
他索性直接來到她家,門鈴也不按,掄起拳頭砰砰砰地敲著她的大門,「我知道你在里面,如果你不想我把事情鬧大的話現在馬上就給我開門!你知道我完全不怕把事情鬧大的。」他威脅地說,知道她人就站在大門後面。
他等了一會,又敲了一次門,無法再等的他決定破門而入時,里頭的人終于把門緩緩打開,周梓婷憔悴著一張臉,無奈地看著他,「你就不能好好地讓我一個人想想嗎?」非得用這種驚天動地的方法逼她嗎。
他進了屋,關上門,首先第一件事不是質問她為什麼不听他的電話,為什麼對他避而不見,而是緊緊地抱住她,深深地吻住她,他的舌糾纏著她的,彷佛想用這樣的舉動告訴她,他會一直像兩人交纏的舌唇一樣糾纏著她。
深深的一吻既罷,周梓婷嘆息出聲,「你就不能讓我獨自一個人好好想點事情?」
「我不會放你自己一個人想,因為你這顆腦袋絕對不會想出什麼好的方法。」這是他的經驗之談,「有什麼事我們不能一起面對,讓你非得用這樣的方法將我拒之門外?周梓婷,在你心里頭,我還算是你的男朋友嗎?」
他的問題也讓她有點生氣了,「你算是我的男朋友嗎?到現在你還問我這樣的問題,如果不把你當男朋友,我會讓你上我的床?你以為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跟我上床嗎?」她憤怒地掙扎,想甩開他摟住自己的手。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不肯放手,緊緊地把她抱住,「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事是不可以告訴我的?」
她掙扎不開,只好放棄,但是卻倔強地不肯開口。
她的倔強他曾領教過,他也不想再強逼她,但是事情不會因此而自動解決,她今天能避而不見一次,接下來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今天她還在這里,但下一次她避而不見時,他完全沒有把握她會在哪里。
他很清楚,當她回到那個小鎮,有整個鎮的鎮民幫著她避他,那他就絕對不能再找到她,上一次他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會錯過她。
「告訴我,留在我身邊有那麼令你難受嗎?」他抬起她的臉,讓她看向他。
「根本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麼?如果留在我身邊你不會覺得難受,那是什麼緣故讓你非離開這里不可?」
「你……」她咬牙,被逼得無路可退,只能告訴他自己之所以那麼討厭留在北部的原因,那是一件她根本就不想提起的事。
當時她畢業後就留在北部,婉拒表姊的邀請,進了一所不算小的跨國企業工作,她聰明、賣力,短短三年就有了一番成就,在同期一起進公司的同事才不過微微升遷之際,她已經成為了部門的副經理,前途一片光明。
部門的經理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他欣賞她,並不時邀約她一同外出吃飯,但那時她已經有了一個要好的男朋友,而且無意間她更知道經理也已經有了一個交往多年,已經到了談婚論嫁地步的女朋友,無意當第三者的她理所當然地拒絕了經理。
她事業、愛情兩得意的好運讓不少人都眼紅她,但是她沒想到最終一手將她推進谷底的是一個她以為跟對方感情不俗的女同事,這個女同事故意拍了她跟經理出外談合約的照片,寄到經理女朋友的手上,讓對方直接鬧上公司,將她抹黑。
人言可畏,沒想到當時她的男朋友居然會愚蠢到相信這些謠言,提出分手,她簡直猶如晴天霹靂,相戀整整七年的戀人竟然寧願相信一則謠言都不願意相信她。
情路受挫,她只能寄情于工作之中,但是在女同事興波造浪下,一天比一天荒謬的謠言再一次打擊了她的事業,不是公司的管理層說什麼,而是那個同樣被謠言困身的經理,他請她離開公司。
當時他向她承認,他對她的確有一點的好感,但是這樣的好感比不上跟他女朋友經營多年的感情,他說因為她跟他待在同一家的公司里,他的女朋友一直都不願意相信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要分手,他舍不得這個女朋友,又舍不得在這家公司已經建立起來的地位,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讓她離開公司。
她覺得很荒謬,憑什麼她沒有做錯卻要當一個犧牲品,為其它人的幸福做犧牲?可是這個所謂對她有好感的男人仍在一個星期後用一個微不足道的理由辭退了她。
愛情、事業全部在同一時間失去的她只好回到自己長大的小鎮,在爸媽、鎮民的疼愛下,她漸漸遺忘這段不悅的回憶,但是從此她便討厭到北部,如果不是要幫表姊,她也不會重新回來這個地方。
「你可以說我是草木皆兵,也可以說我是小題大作,但是我不想留在北部一再想起這件事。」她困難地告訴他。
「就算是為了我留下也不可以?」他問,想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重要性,其實他也知道這是一個愚蠢至極的問題,如果她能回答,她又何必這樣一臉痛苦、作不了抉擇地看著他。
丙然他的想法是對的,因為她除了更加痛苦外,根本就無法回答他。
他應該要覺得高興的,如果阿Q一點地想,至少她不是瀟瀟灑灑地掉頭就走,因為他,她還是會覺得不舍,還是會覺得遲遲猶豫不決,但是他卻貪得更多,想要她更愛他多一點,想要她為了他而留下,不過他沒有再說什麼,他只是緊緊地抱著她,好像一輩子都不要放手一樣。
接下來的日子,他都沒有讓她獨自一個人,他能纏著她就纏著她,如果不能親自來纏,就把壽壽放到她家里跟她在一起,總之他讓她的生活時時刻刻都充滿著他和壽壽,不讓她有半秒時間忘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