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琪笑了笑,跟家人又說了好一會。一旁的覃信干等著,見這一家子將場面渲染得這麼悲傷,又見齊琪一臉的憂傷,他悄悄地磨了磨牙,這一家人都不像家人,反倒像他的情敵,一個個似乎要跟他搶齊琪啊!
想到書房里這些人的殘酷逼問,他的臉色不禁發黑,到最後無論他們問什麼,他都默不作聲,直到該吃飯了他們才放過他。一到齊琪面前,他們又很熱情地招待他,跟在書房里的對待方式完全不一樣,真的是看著就別扭。
終于等到可以走了,齊二哥陰森森地開口,「阿信啊,明天記得到醫院來。」
「去醫院干什麼?」齊琪不解地問。
齊大哥溫和地說︰「我剛才沖動地打了他,所以想明天他去醫院檢查檢查,確定是不是還有別的毛病。」
別的毛病……听到這句話,覃信覺得明天可能是一個很可怕的檢查。他吞了吞口水,想到齊大哥在書房里曾經形容一種采集精子的方式,用粗大的針筒直插男性頂端汲取精子,進而進行研究。
當時覃信故作冷靜,但是听大齊大哥的話時,他的小兄弟都疼了。拜托,針扎下去要是不痛,他的腦袋給他們當椅子坐!有可能他還會從此一蹶不振,從此成廢人。
「大哥,沒關系,我不需要。」覃信誠懇地說,要演戲是吧,大家一起演。
齊大哥按壓蠢蠢欲動的拳頭,听到他喊大哥兩個字,齊大哥幾乎要想揍他了。
齊小妹很適時地出聲,不陰不陽地說︰「姊,大哥既然這麼說了就不要拒絕了。」
齊琪也覺得奇怪,覃信怎麼會拒絕呢,他該答應才是,「阿信,為什麼不要?」
這情況下,除非覃信不要臉,願意說出他膽子小,怕一個檢查弄得他下半身不遂。他吞了吞口水,「好。」
齊家人這才放過這個話題。
覃信跟著齊琪走了之後,齊家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一干二淨。齊父說︰「這個小子要嚴格考察。」
「放心,明天絕對會好好伺候他的。」齊大哥溫文地說。
「大哥,別弄出人命來。」齊二哥提醒道。
「我知道。」
齊小妹托著下巴,「也別弄得姊沒了下半生性福。」
「呵呵,男人要是這麼不禁嚇,我可不承認他是我女婿。」齊母笑咪咪地說。
「你們放心,我會有分寸的。」居然叼走他們最愛的齊琪,他們絕對不會弄慘他,只會一點一點地讓他生不如死!
另一頭,覃信帶著齊琪開車快速離開,眼楮不小心瞄到褲襠里的小弟弟,覺得明天有可能真的會很慘,而身後快速倒退的齊家人似乎還陰魂不散……
一個月之後,覃信拉著齊琪走進酒店,他們走出電梯,齊琪的眼楮上綁著覃信的寶藍色領帶,他緩慢地走著,小心地牽著她的手。
「我們到底去哪里啊?」齊琪好奇地問。
「surprise,不要問。」他笑著執起她的手吻了吻。
她的手心一陣發癢,輕輕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半晌,她感覺他停了下來,「到了?」
他扯下她眼楮上的領帶,從身後將她擁入了懷里,薄唇貼著她的耳郭,「喜歡嗎?」
自見過齊家人之後的日子只能用生不如死來形容,他沒有被齊家人弄死,只是真的被拉去做了各種檢查,還有很多羞于啟齒的檢查,連也沒有放過,全身上下沒放過一個地方,儼然比進宮選秀還要嚴厲。
確定他很干淨之後,齊大哥點點頭,「身體和心理暫時沒有問題。」
而他被這麼精細地檢查之後,小兄弟精神都不好了,養了一些時間才恢復,原本寄托齊家人的希望也破滅了。
接著,覃信也不會天真地以為一切都雨過天晴了,他和齊琪的甜蜜戀期開始引來了齊家人制造出來的風暴,他一直見不到她,身為盡職的口香糖,他被剝奪了跟齊琪的幸福時光。
他開始了跟齊家人爭分奪秒的拉鋸賽,齊家人找齊琪,用盡鎊種理由,而他就時不時地熱線,雖然沒見到人,可他正苦思冥想地想方法解決問題。
齊琪不想早結婚,齊家人也不想他們早結婚,所以他在原地踏步,根本沒有進展,真的是太讓人氣餒了。
唯一慶幸的是,齊琪是他的,盡避暫時沒有名分。對這狀況,覃信早已打定主意,打算來場非常狗血的未婚懷孕,雖然這樣一來,他很可能被齊家人打死,不過起碼他贏得了美人。這招很險,畢竟懷孕的機率也不是百分百,但總是一個方法。
「嗯,喜歡。」齊琪難掩驚喜地說,她走向那張大床,兩眼都映入了大大的愛心。
豪華的總統套房,純潔的白色床單上紅色玫瑰鋪成了愛心,儼然是覃信的杰作。
覃信拿著一只高腳杯、一瓶香檳走向齊琪。齊琪滿臉羞澀地坐在床尾,有一個很懂浪漫的男朋友,幸福感滿滿的。
他走近她,坐在她的身邊,打開香檳,倒入高腳杯里,「喝一點?」
「嗯。」她羞羞地點頭。
他喝了一口香檳,又低頭喂了她一口。齊琪羞澀地喝了一點,便推開他,「我不大會喝酒。」
他笑著,親了她的眼角,她不會喝才好,灌醉了直接吃了她,這樣她就不會知道他上次沒有真的被她吃掉的事實。
似乎知道他今天想發情,也因為有過經驗了,她也不推辭,只是羞答答地說︰「我去洗澡。」
「喝完一杯再去。」他伸手將她摁在懷里,半強迫地喂了她不少酒,趁她迷糊的時候,抱著她一起往浴室走去。
滴答滴答,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浴室門一打開,春色難掩,覃信抱著她,一同全/果地走向超大尺寸的床。
齊琪輕閉著眼楮,小嘴微張,身體輕顫,身體一陣粉色,他在浴室里對她上下其手,生女敕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達到了高/潮。她以為他會繼續下去,卻是忍耐著yu/望到了床上,確實,經驗極少的她在床上會有安全感。
……
這一晚很長,對于晝夜不分的他們而言,只要沒有離開這張床,他們的夜晚就可以無限地延長。
而齊琪在心中吶喊,她不要嫁,她不要嫁給他!他一直在欺負她,這個壞人,她為什麼會愛上這個壞人。她卻不知道,他正在做的壞事的背後有著一個更壞的目的,等她發現的那一天,為時已晚,她就是不願意、齊家人不願意,她也不得不嫁給他,因為他給了她一個意外的驚喜。
「我愛你。」覃信抱著齊琪,麥色肌膚與她的白色肌膚緊緊相貼,誰也不離開誰,永遠。
她被他做得頭昏腦脹,隱約听到他的話,情不自禁地在到達快樂的天堂時,甜甜地回應他,「我愛你。」
愛你,愛你,沒有也,誰也沒有比誰更愛,只有一樣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