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信吃驚不已,她突然變得這麼開放,他都快要嚇死了。可還來不及感受她粉女敕的小嘴,她已經翩然離開,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覃信重重地磨了一下後牙槽,他絕對不是在吃醋,他絕對絕對不是在吃一個女人的醋!
他拿起手機打給了白浩,五分鐘之後他掛了電話,看著站在一邊的齊琪,「好了,說完了。」
「那到底來不來拿?」她仍舊很糾結這個問題。
覃信黑著臉走到沙發旁坐下,一臉不爽地看著她,手掌在膝蓋上拍了拍,「過來,給我抱一會。」
她不忍直視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默默地別過頭,見她不過來,覃信心里更火了,卻拉不下臉抓她到腿上。
一轉眼,他瞄到客廳里的兩個大行李箱,眼眸一黯,直直地站起身來,往行李箱的方向走過去。
十分鐘之後,齊琪郁悶地看著客廳里擺著兩個大行李箱,以及一個正埋頭苦翻的覃信,他在做什麼?
她低頭看了看手表。打完電話之後,他第一個動作就是打開她的行李箱,這個動作已經持續很久了,她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又過了五分鐘,她實在忍不住了,「覃信,你在找什麼?」
听到這句話,覃信終于直起了身子,轉頭看著她,臉色黑得和包事公差不多,他不悅地說︰「我的禮物呢?」
齊琪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覺得他翻行李箱的動作跟她以前怎麼這麼像,以前齊父、齊母出去玩回來,一箱子的禮物,齊家小孩們就像這樣圍著翻找,覃信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跟小孩子一樣。
她輕輕地笑了,「禮物我早就買了,就在箱子里,你覺得哪一個是你的禮物,你就拿走吧。」
她俏皮的模樣弄得他心頭一陣火燙,本來接機的時候他就被她勾得蠢蠢欲動,他快要壓不住心中的火了,誰讓她這麼可愛。
他笑了,「這可是你說的。」
「是啊。」齊琪點點頭。
還未反應過來,前面的男人像剎車壞了的車火速地沖向她,直直的,毫不猶豫,目標就是她。
她尖叫一聲,一陣天昏地暗,下一刻,她被他野蠻地扛在肩膀上,她慌亂地喊︰「你干什麼啊,放開我!」
巨大的手掌輕拍了一下她如水蜜桃的翹臀,「不要吵。」
她難受地扭著身子,「放開我,我不舒服。」
「我更不舒服。」覃信理直氣壯地回了她一句。
「你哪里不舒服啦。」齊琪雄赳赳、氣昂昂地說。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覃信神秘地說。
為什麼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齊琪被用力地扔到了床上,雖然不疼,可在半空中懸浮一下後又做自由落體運動,她真的很不舒服。
可她還來不及抱怨,頭一抬起來就看到一幕限制級畫面,她連忙捂著眼楮,「你在做什麼!」
「月兌衣服。」覃信賊兮兮地說。
「你干什麼月兌衣服?」
她突然沒有听到他的聲音,她的眼楮轉了幾下,悄悄地打開手指縫隙,想看他到底在干什麼。
「啊!」從手指縫隙中,她看到他全果了,包括某個貼著十八禁標志的部位,她嚇得轉過身,快速地跳下了床。
狼來了,狼來了,狼要吃她啦!
可她再快也快不過覃信,她的腳剛踩在地上,腰部上多了一只堅定有力的手,下一刻,她又一次地回到了溫暖的床上。在他炙熱氣息的包圍下,在他心機編織的天羅地網之下,她就像一只待宰的小兔子,無法動彈。
「你自己說的,我看中什麼禮物就拿。」他的食指輕點著她的唇,薄唇吐出邪惡的話,「你,就是我的禮物。」
她臉紅地看著他,想張嘴說話,可他的手指在她的嘴巴上,不方便講話,最最最可惡的就是他赤/果的身體。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連身裙,他身體的溫度很高,高到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火熱的肉/體,她害羞不已,雖然上次在沙灘邊也被壓過,可起碼他下/身還穿著泳褲。現在他完全赤/果地壓在她的身上,彼此之間完全沒有縫隙可言,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下月復某一個部位正緩緩地蘇醒。
她更加不敢動,深怕刺激到他這個魔頭,小嘴不敢再倔強,連忙求饒,「我不在禮物里,我是說行李箱里有你的禮物,你別激動。」
她這副深怕被他吃掉的可憐模樣越發地刺激了他,他眼紅地看著她,「你剛才說隨便我。」
「我沒有說隨便啦。」拜托,她又不是什麼隨便的女生,怎麼可能說這麼不知羞的話呢,他耳朵重听了吧。
覃信低著頭,像一只獅子噴灑著熱氣,在她的脖頸處嗅著,好似在找最佳的下口處,她的身體微微發顫,害怕不已。
「呀!」齊琪尖叫了一聲,他竟然低頭就是一咬,疼倒是不疼,只是有一種被百獸之王給咬了的幻覺。
覃信悶悶一笑,伸出濕潤的舌頭,輕柔地舌忝舐著牙印,「疼嗎?」
齊琪伸手推開他的腦袋,「你別鬧了,我真的給你買了禮物。」
「什麼禮物?」他的手悄然掀起她的裙擺,大掌潛入其中,她正跟他說禮物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某人居心不良的行動。
「是情侶手鐲啦,包裝不大,你剛才沒有翻到嗎?」
據說任何冠以情侶名義的玩意,只能是情侶戴的,她的禮物取悅了他,她已經下意識地把她自己和他聯系在一起了。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寶貝,你真好。」
齊琪發出低低的笑聲,她是真想不到他會像一個小孩子似的在乎禮物,原來他也有這麼童趣的一面,「呵呵。」
突然,齊琪覺得很不對勁,大腿內側似乎有一樣東西在爬行,她想動,覃信卻先她一步地吻住她的唇,大手快速地除去她的內褲,略微冰涼的手指快速卻溫柔地探入她的秘密花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