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避在內心一直告訴自己費爾就是個變態,可在她的小手被他溫暖大掌緊緊握住時,她還是無法控制地覺得就算他是變態也好迷人!這讓符任禎感到很頹喪——近墨者黑,難道她也變態了嗎?
「嗯,我是變態?那你是什麼啊?」最叫人哀傷的是,她竟然不小心在變態面前把真心話說出來了。
我是變態壓榨的奴隸——這種答案真叫人灰心得一點都不想說出口。
「被變態壓榨的小奴隸?」費爾斜眼睨著她,姿態高傲無比,好像她是他腳下的小螞蟻一樣,真叫人不爽。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同樣的吐槽被他說出來再加上一個小字後,感覺很有問題……
符任禎聰明的不予回答,也不打算踏入他準備好的陷阱里,她在這兩、三個月里已被坑得小有經驗了,那可都是用她的血與淚,呃,應該說是用她備受摧殘的與淚水換來的!
可魔王就是魔王,愚蠢的凡人不配合,他還是照著自己的劇本演下去……
因此他們一進到費爾的屋子,符任禎馬上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已經被他壓倒在沙發上。
咳,你要不要這麼饑渴?你的眼楮都放綠光了!我又不是可口的小羊羔,你也不是餓慘的狼,趕快醒一醒!
盡避內心的吐槽是一串又一串,可到了她嘴邊說出來的卻是︰「你……腳軟了嗎?」她臉上帶著淺淺微笑——一副「我知道你一定是因為腳軟,才不小心把我撲倒在沙發上」的純潔模樣。
費爾緩緩摘下眼鏡,漂亮的淺棕眼眸深深看著她,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來。
耳邊听到「怦怦怦」的震天聲響,符任禎發誓,那一定不是她的心跳
聲!
「小奴隸,你說誰腳軟了啊?」他放著綠光的貪婪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掃射,舌尖更邪惡無比地舌忝了下她的耳垂,問話口氣說有曖昧就有多曖昧……事實上她更想用無恥來形容。
符任禎有種快被費爾生吞活剝的驚悚感,她在內心默默流淚,她就知道,剛剛一說到小奴隸,變態就興奮了!
「我……腳軟!」千錯萬錯都是小的錯,這樣魔王大人高興了嗎?
哪知他竟笑得更加妖美邪氣,讓她很想拿最高級的太陽眼鏡來擋一下,她的眼楮好閃,可又舍不得不看。
「我什麼都還沒做,你就腳軟了?」他愉悅地舌忝著她的耳垂,朝她耳里吐熱氣。
符任禎不受控制地打了個顫,是……我腎虛!不行啊?
她狠睨了他一眼,臭流氓!
「還是因為想到什麼,腳就軟了?」某人越說越開心,一手攬住她柔韌的腰身來回撫揉,充滿了不純潔的暗示。
我什麼都听不懂!某個堅決不想被壓榨的小奴隸繼續裝傻。
「任禎……」他性感的薄唇擦過她的鼻尖,隔著一點空隙輕輕停在她的唇瓣上方。
被他醉人的呢喃給撩撥了心弦,符任禎楞楞看著他,有些迷茫的眼神里寫著——做什麼?
「你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對不對?」雖然自覺已經打消她的疑慮了,可今天那種突然找不到她,害怕她出意外的擔憂惶恐還是讓費爾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焦躁感。
就算後來知道她平安無事,他也沒有因此安心,因為帖子的事,他有種說錯話的感覺。他承認他心虛,他怕她會生他的氣、會拒絕他、排斥他,甚至和過往兩段慘淡收場的戀情一樣,會突然被她放棄,被封殺出局。
從前被人封殺出,他頂多覺得郁悶甚至有點松了口氣,但這次想到會被她放棄,他的心頓時掀起滔天巨浪,波濤洶涌無法安寧。
不行!不可以!她是他的,他早就預定下來了!他不接受被她放棄!
因此,他強壓著不平靜的心,企圖用理所當然的態度、用篤定無比的口吻努力想說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