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內,徐詩雅難過地坐在浴白旁邊,水聲掩去了她壓抑的哭聲,她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她知道自己不對,欺瞞他是她的不好,但她是想要跟他講的,只是每一次時間都不適宜。
哭得難以抑制,身體都劇烈地顫抖著,眼淚卻怎麼都哭不出來了,只是不斷地哽咽著,她都已經決定要跟他斷絕關系了,可為什麼她會這麼難受?
不過是她第一個喜歡上的人,第一個全心全意喜歡上的男人,她卻已經不能忘懷了,貝他在一起的每一幕、每一場景,她都深深地刻在心里。
她知道,他很難過,她也好難過,看著他對她的侮辱,她一點都不覺得難過,她甚至希望他能狠狠地揍她幾拳,而不是這麼簡單地發泄著他的怒意。
抽噎著起身,徐詩雅走到鏡子前面,不意外地看著鏡中哭得慘兮兮的人兒,強撐起虛弱的身子,深吸了幾口氣,「徐詩雅,不準哭,媽媽今天要結婚,你要開心!」
胡亂地擦擦臉上的淚痕,她踢掉高跟鞋,正要月兌掉沾著酒意的禮服,浴室門卻被打開了,一道她怎麼也沒想到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
「你……」徐詩雅詫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眉宇間的俊逸,渾身散發著的怒氣沖天,不是他,還會是誰!
「怎麼?你以為是關澤那小子!」
他說得咬牙切齒,一想到他們在一起的賞心悅目,旁人的真心稱贊,他就不由地生氣,而他很清楚地知道,他對她濃烈的佔有欲,有時強烈地讓他自己都感覺害怕,嫉妒這種陌生又強烈的情感讓他承受不住,只能口不擇言地傷害她。
可惜她卻不懂他的話,傻乎乎地說︰「關澤怎麼會進來呢?他在外面呀。」
懊死!他深深地挫敗,她不懂他的憤怒,不理解他的醋意,欺騙了他的情感,還在他面前這副無辜的模樣,明明受傷害的人是他,他卻覺得折磨她卻像是在折磨著他自己!
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臉,抬眼時,看著她著的雪白肌膚,一手抱著前胸,防止衣服下滑,而她一手放在她的背後,準備要拉拉鏈。
「需要我的幫忙嗎?」關徹眼里的火焰變得稍稍不一樣。
「你……」徐詩雅瞪視著他,她以為在他剛剛那樣對待自己以後,他肯定不會再理會自己了,可他眼里不容忽視的卻直燙她的肌膚。
「不可以,還是你想要關澤幫你?」她如果敢選擇後面的,他就立刻撕掉她的衣服!
「干嘛老牽扯到關澤?」徐詩雅還是無法理解他的意思。
必徹連回話的意思都沒有,直接上前,擁住她的身子,發現她的身體好冰冷。
「你做什麼!」徐詩雅想要掙月兌著他的懷抱,他剛剛那樣對她,現在又這樣對她,他到底是想干什麼!
「你欺騙了我,難道不該受到懲罰嗎?」
他的手掌惡意地貼在她的腰間,一個用力,將她推靠在洗手台上,似曾相識的場景她想起了那場意外的。
不!他怎麼可以這麼惡質地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
「放開我!」徐詩雅喊道。
她的小手捶打著他的手臂,想讓他放開自己,他卻獸性大發地將她轉了一個身,撩起裙子,扯下丁字褲,然後一陣模索。
「你不可以這樣,我們在吵架!」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女在吵架的時候,喜歡用這床頭吵架床尾和的招數,可她卻不喜歡!
因為她完全沒有感覺到他的誠意,他只是單純地發泄,而她不願做他發泄的對象。
他就如一個未開發的野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部,另一只手強迫地壓下她的身子,翹起她的臀部。
「不!」太遲了!伴隨著她的尖叫,他硬生生地將自己的巨大塞了進去,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