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徐于倫就看到那道曼妙的身影。英雄救美,他是很樂意啦!可是救個潑婦,還是一個差點害他絕子絕孫的潑婦……哦哦,這個他就要考慮一下了。
「嗨!真巧呀!」徐于倫咧出漂亮的白牙,墨鏡後的黑眸毫不避諱地打量著凌夏露,幾乎快吹出口哨了。
黑色的短褲包裹住渾圓挺俏的小,那雙修長雪白的雙腿,則讓人聯想到邪惡的畫面例如,如果被這雙美麗長腿緊緊地勾著腰,感覺一定很棒!
再往上瞟,白色的貼身薄衫,一字領露出雪白縴細的雙肩和紫色蕾絲內衣肩帶,薄衫中間則是一個大大的愛心圖樣,被一對渾圓飽滿的胸脯高聳撐起。
豐滿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白色的薄衫隱藏不住里頭的紫色弧度……
「徐于倫,給我收起你那下流的眼神!」就算隔著墨鏡,她還是能察覺到他的注視。
瞧他,嘴角笑得多婬,色胚!
徐于倫懶洋洋地往上瞟,對上那張泛著薄怒的美麗小臉,薄唇勾得更高了。
「小露呀,你唯一可取的也只有這個了。」他的語氣有著感嘆。
炳?凌夏露一時會意不過來。
徐于倫將墨鏡往上推,深邃的黑眸上下溜了那惹火的身材一眼。
凌夏露頓時會意,火氣立即上升,這死色胚,竟然暗指她胸大無惱,全身上下只有身材可取而已?!
「阿倫弟弟,看來你昨天痛得還不夠深切嘛!」女敕唇勾起嘲諷的笑,她惡狠狠地瞪著他。
哼,早知道昨天應該更用力一點,讓他「斷」掉!
被提醒了,徐于倫點點頭。「啊,謝謝你提醒我,再見!」他不是不幫她,是她自己不要這機會的哦!
見他要離開,凌夏露一驚。「給我停住!」她嚷嚷,腳上的高跟鞋很理所當然地往銀色跑車一踢。
徐于倫立即瞪著她的腳,「凌夏露,把你的腳給我放下。」他冷聲警告。
「可以,把你的手機交出來。」凌夏露甜甜一笑,這世上的男人都一樣,視車如命。
徐于倫緩緩抬眸,譏誚地看著她,「給你也沒用,沒人可以下來救你以及你那可憐的車子。」
「你少弧?我,手機拿來!」她才不信他的鬼話,高跟鞋很惡劣地再踢了銀色車身一下。
徐于倫危險地眯眸,瞪著似乎被踢得微凹的車身,很好,這女人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
他打開車門,強勁有力的雙腿跟著邁出。見他下車,凌夏露也不害怕,高傲地抬起小臉,氣勢凜人地朝他伸出手。「手機!」看著她那傲然的女王模樣,徐于倫微挑一眉,邁步走向她。
陳舊的牛仔褲隨著他的動作而揚起強勁結實的弧度,襯衫掩不住他有力的肌肉,長發微亂,性格的俊龐噙著慵懶的笑,就像個迷人又危險的海盜,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凌夏露瞪著他,她才不怕他,可隨著他的靠近,她卻直覺地往後退,直到背後抵著她的愛車,退無可退。
她抿著女敕唇,揚起美麗張揚的小臉,不馴地看著他。「干嘛?你以為這樣我就怕了嗎?」笑話!她凌夏露可不是被嚇大的。
「當然不,女王大人的膽魄我可是很了解的。」他笑著,一雙強壯的臂膀落在她身側,手掌貼著紅色車身,強健的身軀擋在她面前,將她鎖在寬闊的胸膛和車子之間。
這樣的距離讓他輕易地聞到她身上的柑橘甜香,黑瞳盯著倨傲的艷容,眸光微閃。她沒上妝,白哲的肌膚吹彈可破,連毛細孔都小得看不見,粉女敕的唇瓣只擦了薄薄的護唇膏,卻像果凍般讓人想咬一口。
凌夏露戒慎地看著徐于倫,見他盯著自己的唇,美眸微眯!
「嘿!」徐于倫俐落地閃過她的突擊,手掌扣住她的手,強健的大腿也跟著制住她的腿。
差一點,他就真的要絕子絕孫了!
「親愛的小露,你覺得同一招對我還會有用嗎?」徐于倫勾著笑,邪惡地看著凌夏露,身體很惡劣地往前傾,緊貼著高聳的渾圓,不露出一絲空隙,兩人的臉靠得極近,近到她可看到他眼里的惡意。
凌夏露不掙扎也不反抗,她又不是呆瓜,知道再怎麼反抗,自己的力氣一定敵不過他,而且兩人緊緊相貼,她隨便一個扭動都是便宜了他。
她也跟著揚起笑,貓似的媚瞳勾著他,不但不退,小臉反而往前,唇瓣幾乎與他相貼。「所以呢?你想對我用強的嗎?好滿足你那虛榮的男人心,還是安慰你昨晚被我所傷的受挫?」她輕語,呼出的甜膩拂上他的唇,兩人眼瞳相視,誰也不讓誰。徐于倫微微眯眸,知道嚇不到她,無趣地冷哼一聲,放開她,腳跟一旋,轉身走向後方車輪。
他一離開,那濃烈炙人的男人味也跟著散去,凌夏露一直緊繃的心弦頓時松懈下來。
她暗暗吐了口氣,可身體卻仍記得他方才的強硬,還有那惑人的氣息,讓她的心隱隱慌然。她強自鎮定,冷淡地注視他的一舉一動。
徐于倫隨興地用手指爬梳了下頭發,看了爆掉的輪胎一眼,黑眸瞄向她。
「我想我不該指望你車里會有備用輪胎吧?」
凌夏露沒說話,只是淡淡抿唇,對他那嘲諷的目光視而不見。
徐于倫搖搖頭,他就知道,女人!
「不用你管,把手機給我就好。」不用他講,她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
微惱地瞪著他。她有沒有備用輪胎關他屁事?她又沒叫他修車!她只要他的手機,讓她打電話求救就好,廢話那麼多干嘛?徐于倫看著她,眼神有著憐憫。
他的眼神讓她很不爽,「喂,你那什麼眼神?」
「小露,你還不懂嗎?」他一副她沒救的樣子。
「什麼?」凌夏露不耐煩地皺眉。
「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在這里?」徐于倫靠著車身,懶洋洋地挑眉,改不了嘲弄她的習慣,又加了一句。「還是你以為我是在跟蹤你?」
凌夏露瞪他,懶得理會他的諷刺,心里想著他的話,然後漸漸有了不好的預感……
「很好,看來雖然不多,不過你腦子里還是有點腦渣的。」她的神情愉悅了他,他龍心大悅,又好心地開口。「哦,對了,他們一同出國去日本玩了,昨天出發的。」
他們指的是兩家的父母。而方圓百里只有一家修車廠,就在他們居住的小鎮上,修車廠的主人剛好姓徐。凌夏露听了,臉色一陣青白,煞是難看。
懊死的!老爸老媽要出國竟然沒跟她說,這下好了,她要跟誰求救?現在唯一能修她車子的人就只有……
她看向徐于倫,而他則朝她咧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讓她咬牙切齒。
不!她才不會開口求他幫忙!而且就算她開口了,這賤胚一定只會找她麻煩,根本不會幫她。
哼!相識多年,她對他的「惡質」可是清楚得很!
可是不求救……她真的要踩著高跟鞋走到小鎮嗎?更何況她也不能把愛車放著不管呀!
這下……該怎麼辦?
「簡單,只要給我一點甜頭。」
什麼?凌夏露一愣,一抹黑影瞬間籠罩,她一抬頭,小嘴立即被覆上,她瞬然一驚,直覺地張嘴。「你」她錯了!才一張唇,滑溜的舌尖立即竄入,方才那讓她慌亂的男人氣息瞬間覆蓋了她。
「唔!」瞠圓眸子,她掄住拳用力推打,奮力地想躲開他的唇舌。
可強健有力的男人胸膛緊緊扣住她,她的掙扎完全被他壓制,熾熱的唇舌如火般追擊著她。
她氣急地瞪他,對著那雙霸道惡劣的黑眸,美眸一眯,她張開貝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