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霍地張眼,眼前是白花花一片。
她記得連宇中的皮膚可沒白得跟雪花一樣啊!
抬頭,她才看清楚她適才吻得是棉被,而男主角的頭離她還有三公分遠,正笑得難以自制,眼角閃著激動的淚光。
「喂!」她紅著臉嚷,「你閃開了是不是?」
「哈哈哈……」他沒空回答。
「你……你要跟我上床,這是我們的交易!」她紅著臉嚷。
連宇中喘了口氣後方能開口講話。「你很笨耶!你是在接吻還是在撞樹啊?」那表情像要慷慨就義似的,不明白的人還以為她想自殺哩。
她紅著臉咬了咬唇,「我很緊張,我……」她說不出口她沒經驗,怕被他嘲笑三天三夜。
「接吻應該是用手扶著對方的臉。」大掌捧住她的粉頰,「然後親下去……」
他還沒說明完,薄唇就被動作派的她封住了。
一道電流自相貼的雙唇竄流而出,震懾住他。
假戲他做過太多,吻過各式各樣美麗女明星的唇,臉上投入的表情做盡,腦子里清楚明白這一切都是戲,胸口淡淡然,波濤不曾涌現。
可這會兒,他覺得心髒像被誰裝了強力金頂電池,正大力的怦怦怦、怦怦怦,幾乎快爆破胸腔。
沒有任何猶豫,他微啟雙唇,吮嘗兩片嬌女敕的唇瓣,柔軟的舌尖勾畫姣好的唇形,干澀的唇因此而充滿濕意,看上去更為豐澤誘人。
他並不打算來真的。他心里是這麼想的,他願意幫助她,是因為同病相憐的遭遇讓他對她有著一份憐惜,她不顧一切為了挽救育幼院連女孩最寶貴的貞操都願意奉獻出去惹他同情。
他的出發點是因為憐惜,他對她沒意思,可她對他有好感,這樣的女人就該離得遠遠,保持距離,別讓她會錯意。
可,他不知為何停不下來。
捧頰的大手往後移,在他撬開她緊閉的唇瓣的同時,扣著後腦勺,讓兩人的吻更為深入。
按著細臂的手則滑來浴巾的邊緣,輕輕的扯開圍繞在她胸前的礙事物。
她覺得她快暈過去了,他在吻她,他們終于開始上床的前奏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有笨拙的由他來帶領,當他試圖以舌尖擠入雙唇之間時,她順從的張唇;當他的火舌探入時,她全身一陣戰栗。
一陣涼意忽地襲上,她恍惚明白是身上的浴巾被扯落了,在燈光大放的室內,他必將她的身材瞧得一清二楚,她覺得羞赧,卻無暇遮掩,她的腦袋已被在口內攪弄的舌頭給同時和得一塌糊涂了。
……
滴哩哩,滴哩哩……
手機設定的鬧鐘響鈴在耳邊以華爾茲的節奏響起,小路揉揉惺忪睡眼,關掉鬧鐘的同時雙腳落了地。
隱隱作疼的大腿和私/處讓她霍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轉過頭去,她的老板、當紅的偶像就睡在身邊,像小孩子般的純真睡顏半埋在枕中。
她已記不太得昨晚的事了。
她只記得疼痛的第一次,還有他後來難得溫柔的顧及她的痛楚,強壓下,與她迂回。
他們有沒有做完啊?她偏著頭想不起來,就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拉出床邊的垃圾桶搜尋了一下,好像沒看到或衛生紙耶,該不會真的沒做完吧!
唉!她重嘆了口氣。沒做完就沒有關鍵物了,萬一他食言的話,她就沒有可賣給媒體的關鍵物來威脅他了。
不過她老板在助理間的名聲一向優良,應該會守信用……吧!
雖然心底是相信他的,可又覺得惴惴不安,畢竟這是有關育幼院生死存亡的重大時刻啊!
如果他有食言打算的話,她就算下藥也要他再來第二次,他是她唯一的希望,就算使再卑鄙的手段,她也可以泯滅良心。
走進浴室刷牙洗臉,當她低頭沖掉一臉泡沫時,冷不防胸前兩乳被扣,她心一驚,尖叫出聲。
「閉嘴!」大掌蓋住尖叫的唇。「你想讓全世界看到我們兩個抱在一塊兒嗎?」
「老板?」原來襲擊的人是他?「你突然模我,我當然會嚇一跳!」她氣急敗壞的嚷。
「我要繼續昨天的!」他清晨高昂的底迪在一看到果裎的背影時,更是精神勃發。
昨晚他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她的背並不是他以為的白皙無暇,仔細瞧的話,會發現深淺不一的印子散布在背上、手臂上、還有大腿上。
是胎記嗎?他不確定的想。
「我們昨天……」
「根本沒做完!」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你給我睡著了!」誰會對一個睡著的女人有興趣,害得他難過了一個晚上。
原來是因為這樣她才找不到!
「好,那我們繼續。」她想轉過身來的打算被制止。「你不是要……」
「就這樣背對著我。」他樂意從鏡中看到她的反應。
「但是……」
「噓,別再說話了。」巨掌扭轉過小臉來,吻住紅唇。